夺取师母(森军医h/妒火中烧强暴师母/同谋/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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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内正上演一场香艳无比的情事。 俊美的男人挺动腰身在身下人体内激烈抽插,他看着清瘦,敞开的白衬衫露出结实有力的肌rou,腹部肌rou随着抽插动作持续鼓动,汗液顺着肌理分明的rou体线条滴落在湿漉漉的茂密黑色林里,和yin液混合在一起散发yin靡气息,低哑的闷哼极其性感。 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清俊温和的军医脱去外皮是如此富有男性魅力。 叽咕叽咕的暧昧水声从两人交合之处发出,白色液体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些许,随着持续不断的撞击很快变成白沫沾染在下体,被cao弄到红肿的菊xue艰难且兴奋地吞吐紫红色巨物,白沫涂在艳红湿润的蠕动xue口,恍惚间好似看到艰难吞咽牛奶继而不小心沾染一圈白胡子的另一张娇嫩小嘴。 少年仿若一滩水浑身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赤裸身子埋在柔软床被之间,平坦小腹下面垫着枕头,屁股高高耸起追逐着男人给予的快感,每当抽插力度增大或减弱浑圆的双丘就不自觉摇晃,也不知是求饶还是想要更多,总之看上去就很yin荡的样子。 少年肌肤莹润光滑,细看找不到任何毛孔,摸上去触感极佳,简直让人爱不释手,身形纤细的很,偏该有rou的地方一样不少,屁股浑圆挺翘算不上肥厚,正正适合男人大掌握住,掌握的力道稍微大点,弹性十足的软rou就从指缝溢出,加上有汗液点缀更是滑腻软弹到极致诱人。 森林太郎把住臀丘用力掰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紫黑色yinjing在菊xue进出。 本就被cao肿的rouxue在他粗暴抽插下犹如一朵风雨中艰难挺立的小红花,花沿褶皱被碾平舒展,花芯被戳弄得东倒西歪,时而变形成粗长的roubang形状,白色液体当头浇灌,一部分集聚在花芯边缘被囊袋毫不留情地拍击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部分汇聚成白色小溪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整个画面简直yin艳迷乱到极致。 菊xue内部的滋味更是美妙,否则也不会令他cao弄过一次便食髓知味,与上次不同,被另一个男人开发过的xue道又yin浪又紧致,只是稍稍戳刺就引起少年全身,柔滑xuerou熟练热情的挤压吸吮roubang,插进的瞬间仿若进入天堂,yin媚热情的反应就是清心寡欲的禁欲高僧也把持不住。 哦,确实把持不住,否则那个道貌岸然的剑客就不会将人按在身下一遍接着一遍cao弄。 按说被开发熟透的身体xiaoxue早已软烂,应该很好cao才对,但在这个少年身上好似一切常理和逻辑都不存在。 明明被福泽谕吉的yinjing弄到肿胀,连甬道深处的xue心都是肿的,只稍稍碰触就狂喷yin水,可插进去之后非但没有松松垮垮的感觉,反应因为红肿推挤的xuerou感受到不同于上次的另一种美妙体验。 他变得更柔媚,更水润,身体给出的反应更yin惑媚人,xuerou却没有松弛到jiba套子那样,层层肿大的嫩滑xuerou箍住深入其中的yinjing,需要用心耕耘施肥才能逐渐被侍弄自己的形状。 昨天一日欢情,孤狼施与少年的爱恨并没有褪去,这具身体变得更容易动情,rouxue也更加可人,这样一个宝贝,只要见过就念念不能忘,只要拥抱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 他是欲望本身,人类面对他只能在清醒中堕落。 森林太郎被任何一次都坚定想要占有少年的想法,长久地,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占有。 yuhuo焚身,心中燥热难当,任谁都能看出身下人动情不已,偏少年紧抿着唇,只有实在被cao弄得狠了才从唇角泄出一丝半点呻吟,好似这样就能表现出自己的坚贞不屈。 森林太郎心中没有来升起烦闷,对着浑圆双丘就是两巴掌,清脆巴掌声应合着噗嗤水声和rou体撞击声交织成香艳放浪的爱之交响曲,伏在软被中的少年发出痛哼,下一秒呜咽就被缩进喉咙深处。 软弹的双丘颤了颤,连带菊xue中的yinjing都被夹得愈紧,森立太郎低喘一声,心里的燥闷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见粉色臀部印上两个清晰的巴掌印,看上去浪荡又可怜,忍不住软下心肠,用手轻柔地揉捏抚弄。 “看看你自己吧,在男人身下摇晃着屁股吞吃男人yinjing,不给吃还追上来主动讨要,就没见过比你更会咬男人yinjing的人,都yin荡成这个样子还一副守贞的模样做给谁看。” “不愿给我cao?那给谁cao,老师,还是福泽谕吉?昨天在福泽阁下胯下追着人家roubang舔弄的时候你看上去可是很享受呢。” 感受到身下人因他的污言秽语而颤抖紧缩,森林太郎越发来劲。 “所以说你对我有意见是么,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 说罢猛挺腰身,紫黑巨物狠狠擦过xue心,微微弯曲的guitou好似传说中的圆月弯刀,半弧形刀刃遵从主人的心意狠狠戳中目标,软烂肿胀的xue心当即好似被劈成两半,痛胀酸麻中夹杂着说不出的爽意令偌笙再也止不住呻吟。 高昂婉转的叫声不禁令人联想到濒死的天鹅,那样高洁美丽,那样优雅动人。 可惜啊,人类这种劣根性十足的生物就喜欢将高洁之物拉入泥潭,就喜欢看优雅美丽之人全身遍布污泥在泥潭中挣扎的狼狈样子。 大股大股yin水当头浇灌在guitou上,骤然紧锁的xue心不断挤压嘬吸yinjing,已经到达极限的森林太郎低喘几声,放开精关,guntang的jingye混合yin水灌满整个蜜xue甬道,饱胀坚挺的yinjing半软下去,整个茎身泡在jingye温泉中享受毛孔舒张的余韵。 太舒服了,只有偌笙才能给予他生理心理双重洗礼,只要享受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这种快感。 森林太郎不愿拔出来,就着后入式整个人紧贴着少年赤裸的身躯,囊袋摩擦着湿漉漉的红肿xue口,耻骨色情地挤压软弹臀rou,前胸贴着后背,远远看起好似骑在一匹温顺乖巧的小母马身上。 臂膀拥住少年身子,双手将小奶包揉搓捏弄成各种形状,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落下一个个湿吻,试图遮住上一个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只是孤狼太过残暴,半点不懂怜香惜玉,与其说是吻痕不如说是嘬吸啃咬留下的伤痕,想要覆盖住这等程度的痕迹必须比上一个男人更粗暴才行。 军医心中有气,恨偌笙待福泽谕吉比自己亲近,明明都是非自愿发生关系,却从来没有为他koujiao过,事后也从没有像对待福泽谕吉那般待他温和柔软。 思及此处,森林太郎用力吸吮一处紫红爱痕,甚至用牙齿叼起那块皮rou细细啃咬,掌心下的身躯不自觉抖动起来,听见偌笙哭着小声喊疼,他到底心软,松开唇齿安抚性地舔了舔新印上去的牙印,然后用柔软唇舌舔弄过少年每一寸肌肤,连幽深发股沟都不放过,只把美丽赤裸的胴体舔得湿漉漉,每寸肌肤都镀上一层水亮的yin靡之色。 不能覆盖掉那些碍眼的痕迹,完全消除掉另一个男人留在这具身躯上的气味似乎也不错。 拨弄开汗湿的青丝,森林太郎用脸颊摩挲亲吻偌笙,这人简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在诱惑男人的侵入。 看见他就被迷去神志,得到他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拥住他就想要更多,将他拢在怀中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怎么逗弄亲吻都觉得不够,恨不能将他打碎骨血揉进自己体内。 森林太郎着迷地抚摸掌下身躯,爱不释手,精明理智的大脑早已忘记走进这间房的初衷,只想让温情脉脉的此刻永远长久下去。 少年光裸的背部曲线弧度优美,带着巴掌印的粉嫩臀部含着yinjing而被迫高耸,柔韧细腰下榻,竟露出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腰窝里汪满液体,森林太郎不经意从水中看到自己充满欲望的迷醉的脸。 他怔愣住了。 在此之前森林太郎从来不知面对偌笙的自己原来是这样一副样子,庸俗的,丑恶的,和世间大多出因欲望而扭曲的同类没什么不同。 被快乐麻痹的大脑忽然间清醒过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卑劣。 森林太郎拔出yinjing,没有阻塞的精水顿时泄洪般涌出,顺着笔直纤细的大腿流淌下去,不过顷刻床单便沾染上大片湿润水渍,偌笙嗯了一下,半截呜咽消失在嗓子深处。 森林太郎将少年抱在怀中让他面朝自己,动作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他轻轻拨开遮住少年面容的发丝。 偌笙下意识躲避,却不敌男人强硬。 森林太郎终于看清偌笙此时的神情,浓密纤长的眼睫不住微颤,遮住少年眼中情绪,多情的桃花眼尾氤氲出一抹红色,犹如斜挂在湖面的春日桃花犹带着水色。薄唇紧抿出倔强的弧度,不愿让难耐的呻吟泄露出半分。 他哭过,就是不知几分是因为难以承受的激烈情事,几分是因为不能自主的命运。 森林太郎心中一痛,竟局促起来,他抚上少年脸颊,想要让少年看看自己,偌笙依然低垂着眼,完全是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用沉默抵抗无声宣告自己的态度。 若是之前森林太郎一定为此感到恼怒,继而用千百种手段软硬兼施,令偌笙最终屈服在他的意志之下,现在欲望依然高涨,他却不想再做出任何强迫伤害眼前人的事情。 大拇指轻柔地抚上少年柔软唇瓣,上面两个牙印清晰可见,那是偌笙止不住呻吟时硬生生咬出来的。 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风流年轻军医第二次尝到被人嫌弃厌恶的滋味,第一次也是因为眼前这人。 他凑上去含住唇瓣细细舔弄伤口,细嫩敏感的部位因伤口变得更加脆弱,只是喷涌交缠的呼吸就令情动的身子再次,感受到怀中略显僵硬的身姿柔软下来,灵活的舌尖挑弄开唇瓣就想侵入进去,却不料少年双唇紧抿不留一丝缝隙。 森林太郎顿了顿,也因此更加清楚感受到因为他的停顿怀中少年柔软下来的身子再次变得僵硬。 是害怕被我粗暴对待? 那干嘛还要故意惹恼我。 这人看着温柔,床上更是柔媚,性子却自带刚强倔强,脾气还不小。 森林太郎气笑了。 他含弄住红肿的唇瓣细细研磨,沙哑着嗓音说道:“就这么不想理我?” 偌笙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没说话,如大雨过后折翅的蝴蝶努力向天空扇动羽翼,惹人怜爱又充满倔强的生命力。 森林太郎没给偌笙躲避的机会,捧住少年脸颊温柔啄吻,这个吻带着以往从来没有过的耐心和温柔,偌笙从中感受到珍爱和尊重。 偌笙怔了怔,唇齿在男人气息浸润下不自觉张开一条缝隙,森林太郎灵活的长舌趁机而入。 这次的吻绵长缱绻,不见之前任何一次霸道蛮横地占有,偌笙能对抗男人的粗暴和蛮不讲理,却在温柔细腻的攻势下很快丢盔弃甲。 他软瘫在森林太郎臂膀间,隔着赤裸胸膛急促有力的心跳在耳畔鼓动,仿若坚硬贝壳张开防护露出里面柔软,冷漠倔强的少年仰着头本能接受来自男人的温柔对待,修长脖颈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脸颊上浮现红晕,指尖无力地划过男人胸膛皮肤,似要推开对方又似不想拒绝这份温柔。 他没法拒绝男人,更没法拒绝珍重对待自己的男人,被蹂躏成艳红的唇瓣犹如在主人精心侍弄下缓缓绽放的娇花,渐渐放下羞怯和拒绝,在温柔地抚弄下缓缓绽放,任由男人的舌深入唇齿内里缠绵嬉戏,通过交缠的呼吸使浑身里外侵染上独属于男人的气息。 森林太郎自然感受到偌笙的变化,他心中一喜,诡计多端的肮脏心脏稍稍一跳便明白原因, 于是他忍着恶心学习情敌的样子向少年撒娇。 “对不起偌笙我错了 ,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强迫你做了很多错误的事,你原谅我好不好嘛~” 他边吻边嘀咕着,用高超的技巧把沉默的少年吻成一滩柔软的液体。 “偌笙偌笙,我真的错啦,你就原谅我嘛原谅我嘛~” 听起来很真诚,光听声音还以为纯爱高中生大狗狗一样黏糊糊蹭着自己的爱人,如果两人没有赤裸相对,如果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没有搭在柔软臀部揉捏搓弄的话。 先是强取豪夺,末了又是道歉又是举止怜惜,若是初尝情欲的少年人恐怕早被这张英俊的皮囊骗了去。 森林太郎捏准偌笙命脉准备将人一举拿下,却忘记不久之前福泽谕吉才刚刚道过歉,两厢一对比,他的歉意就显得做作且虚浮表面。 所以当偌笙说:“我和福泽君......的时候,你都看见了?” 森林太郎僵住了,一时口嗨太过,恐怕在偌笙心中他已经是一个猥琐偷窥别人的变态形象。 森林太郎懊恼不已,完全没想到偌笙比他以为的还要敏锐。 偌笙垂着眼,似乎没有察觉男人的异样,推开对方蜷缩起双腿,以拒绝的姿态环抱住自己。 “当初劫持我的人确实对我动手动脚,但那时候我意识很清楚,并没有中药迹象,崔倩剂发作是在福泽君找过来之前,那时候劫持者早就出去好一阵子没有进来过,我是弱势者,就算他当面给我下催情剂,我也什么都做不了,事实却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了催情剂,也就是说下催情剂的不是那个人......” 一双水润清亮的眼睛看向这个道貌岸然的俊美男人,“森君,你是一开始就在,对吗?” 森林太郎心脏骤跳,心底升起棋逢对手的愉悦,情潮欲韵犹在,心理上的极度兴奋得半疲软的yinjing再度兴奋起来,被那双清透的眸子看着,好似深藏内心的魑魅无所遁形,森林太郎不自觉起来。 他不喜欢被人看透,野心家都不喜欢被人看透,但被心爱的人这样注视着,他却升不起半点戒备与厌烦。 “真聪慧啊,我又多了一个喜爱你的理由。”羊皮披在身上不到几分钟就被扒个精光,森林太郎干脆不装了,握住少年精致纤细的脚踝一把将人拉入怀中,三两下就将挣扎的少年牢牢禁锢在怀中,“我果然做不到像蠢货那样博得你的喜爱,没错,是我做的。” “我不但给你和福泽阁下下了催情剂,还在房间里放了些好玩意哦。” 偌笙心中产生不好预感。 森林太郎啃咬住少年精小巧的耳垂,用津液和更疯狂的爱意覆盖住上面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吻痕,吐息犹如恶魔低语,“看那边。” 偌笙僵着身子,下意识按照男人指引的方向望过去,那里放着一盆绿植,正对着大床,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什、什么?” “哦,忘了你不太了解现代设备。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直接告诉你好了。” 偌笙从这个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里听出隐隐遗憾。 “那里啊,安装着摄像头哦。知道什么是摄像头吗,它可以把镜头内的情景都录下来,然后实时展现给设备另一端的人。” 偌笙浑身冰冷,已然意识到森林太郎做了什么,想叫他不要再说,干涩的嗓子却吐不出半个字。 男人的吐息喷薄在耳垂,偌笙感觉不到任何暖意,“也就是说,你勾引福泽谕吉,像个妓女那样yin荡地钻到人家胯下主动给人家koujiao,摇晃着屁股求cao,被福泽谕吉的roubang抽插rouxue,cao到浑身发水两眼迷离满口只剩下呻吟的yin浪样子全部都录了下来。” 感受到怀中身子不住轻颤,森林太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获得报复的快感,反而心中越发怜惜。 但是没办法,他不是老师,没有先天优势,也不是福泽谕吉,用一张忠厚老实的面孔获取信任。 他们之间的开始太糟糕,那时候他满心都是沸腾的欲望和理智失去掌控的烦躁,他把失控的无措发泄在偌笙身上,也因为失去理智,第一次无视大局和长远规划,选择了短暂地近在眼前的快感,也因此直接断绝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未来。 若是能回到过去,森林太郎恨不得扇两巴掌打醒当初精虫上脑的自己。 事已至此,想要偌笙深刻记住自己,他只能另辟蹊径,既然无法获取信任和依赖,那就以恐惧和暴行编织黄金鸟笼让喜爱的少年无法逃离好了。 “只要我想,明天你甩着奶包吞吃男人roubang的画面就可以被全国人看......” “住口!别说了!”偌笙忍不住大喊。 森林太郎安抚似的捏了捏耳垂,不顾少年越发僵硬的身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继续说道:“别紧张,我当然舍不得让别人看去你动人的风情。” 他故意停顿稍许,如同逗弄仓鼠的老猫那般,等怀中人略有放松才吐出接下来的话,“不过老师不是别人,你身上每处地方他都看过了吧,昨天的你真是很诱人呢,连我都心动不已,你说,把视频发给老师怎么样。” “你无耻!” 偌笙忍无可忍,半点不想看到这张虚伪嘴脸,用尽力气再次挣扎起来,但激烈的性事早让他腿软脚软,那点力道在森林太郎这种每日坚持训练的在役军人眼中也就比猫挠的力度稍大一些。 他很快制住偌笙,不给偌笙一丝半毫脱离怀抱的机会,用自己的气息肆无忌惮侵略怀中人赤裸的身体,意图将偌笙从里到外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签,但偌笙比他想象的更倔强,竟一嘴咬在他肩膀上,牙齿深深嵌入皮rou,很快血液涌出来。 森林太郎嘶了一声,出乎意料地反而将偌笙抱得更紧,也许被疼痛刺激,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难得吐露真正心神。 “不会放开你,别想让我放开你,就算恨我,也要把你留住。” 血液流进嘴里满腔都是铁锈味,就像这个男人给他的感受——以浓烈霸道的姿态强硬侵入他的生活,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即使分开、冲刷干净过往,余韵依然留在身体深处久久不能消散。 这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目标明确的野心家,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偌笙忽然觉得没意思,松开男人皮rou,“随你吧。” 嘴巴张合间森林太郎的血液流进喉咙深处,所经过的地方浓烈炽热夹在冷意,冰火交织刺得喉咙生疼。 森林太郎第一时间感受到少年的冷漠,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再次做了个大死,即使已经计划好接下来的事,还是不免慌乱起来。 “我骗你的。”他捧起少年脸颊,让那双好看迷人的桃花眼里倒映出自己完整的身影,谎话随口就来,“真的在骗你,没有摄像头,更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老师,我就是想让你服个软,对不起,我不该吓你。” 见偌笙避开他的视线,只看着狼藉的床单默默不语,森林太郎忙道:“我只是太爱你了,才做出许多错事,你放心,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 以后? 这个词当真微妙。 偌笙眼帘微动,“你要对你的老师动手?” 森林太郎再次为偌笙的敏锐感到心惊,的确,以夏目漱石对偌笙的在意程度,想要得到偌笙除非夏目漱石出事。 森林太郎笑了笑,“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对老师动手。”不愿让这人再思考下去,他凑上前吻住少年娇嫩靡艳的唇瓣,怀中人的抗拒他视若无睹。 那些好听的道歉什么的,听听就可以了,谁当真谁是傻瓜。 森林太郎吻得很缠绵缱绻,用尽所有技巧去逗弄讨好偌笙,就算在偌笙眼中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下流之徒,他还是想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心爱之人。 当意识到无法将目光从偌笙身上移开,森林太郎便知自己栽得彻底,他无法忍受心爱的人不属于自己,更不能容忍作为第三者偷情带来的风险,所以从老师怀里抢夺偌笙的计划很早之前便有,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可偌笙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森林太郎不敢赌在偌笙心中自己和老师哪个更重要,这人看着温和柔软,实际倔强得很,就算用性爱视频威胁恐怕也不会轻易屈服,为了不让老师发现异样,看来只能提前进行计划了。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很长时间无法与偌笙见面,森林太郎越发珍惜此时相处的时光,他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切展现给爱人看。 偌笙很快在他怀中变得柔媚,即使很愤怒,这具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却先屈服于欲望。 森林太郎与偌笙十指交叉相扣,含着看上去肿大不少的奶包含糊请求:“抱歉,我控制不住.....不要这样看我,偌笙,拜托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 我只是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 森林太郎沉浸在激荡的快感之中,不单单是情欲,还有来自人类更深层次的情感需求。 想要和心爱的人zuoai做的事情是人类本能,森林太郎一直认为不能控制欲望和本能的人类根本不算自己的同类,但现在他明白了,人类就是动物,就是遵从欲望而生的动物,没有人能逃脱本能,他也不能。 “要恨就恨吧。”反正很快你就会属于我。 忽然间他背脊发凉,意识到有危险,森林太郎第一反应是抱上偌笙退避,却不料直直劈向他脑袋的利刃刀尖一转,改劈为刺斩向他的双臂,森林太郎被逼翻滚下床。 下一刻浑身散发寒意的高大身影闪现在床边,用床单盖住床上少年赤裸的身体。 还好吧。 福泽谕吉本想这样问,可看着一床狼藉和偌笙苍白的脸色,那些轻描淡写的话实在无法出口。 “疲倦的话就闭上眼,很快就好。” 福泽谕吉压了压被单缝隙,那双斩杀过无数人的手笨拙地拨弄开散落在少年脸颊的发丝,带着粗茧的指腹不经意擦过娇嫩肌肤,不带丝毫情欲,却轻易引起偌笙颤栗。 福泽谕吉挡在偌笙面前,面对森林太郎满脸杀意,冷锐气势倾泻而出,却在接近床头时倏然收回,他示意对面的人出去解决。 森林太郎也不愿在偌笙面前打起来,从善如流往外走,打开门时忍不住看向床边。 少年裹紧被单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好似蜷缩进保护壳的乌龟柔弱无助,他闭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始终没有睁眼看过来。 森林太郎心中酸涩,偌笙在他面前可从来没这样乖巧过,明明是他先认识的。 这样想的森屑完全忽略了他之于夏目漱石同样是第三者。 福泽谕吉挡住森林太郎视线,手握刀刃杀意沸腾,门一关,刀就劈了过去。 森林太郎看着不显山露水,实则战斗力不弱,不过他面对的是里世界赫赫有名的剑客孤狼,尤其在对方火力全开的情况下,森林太郎很快就显出颓势。 眼看福泽谕吉出手狠厉自己将命丧刀下,他说了一句话,闪着寒光的刀尖倏然停在离脖颈不足一寸的地方,劲气撕破皮肤。 他说:“我有办法得到偌笙,不伤害任何人。” 福泽谕吉一时间惊疑不定。 森林太郎用手帕捂住伤口,气定神闲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小命正握在别人手里,他了然一笑,“果然,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福泽谕吉很讨厌森林太郎的语气神态,但不可否认,这位心机深沉的同期用一句话轻易就勾起他极力掩饰的妄念。 森林太郎不在意福泽谕吉冰冷的态度,继续说道:“我们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也因此老师当初才选择我们,我放不下偌笙,想来你也一样,可只要有老师在一日,我们就一日不能达成所愿......” 话未说完,刀已搭在他脆弱的脖子上,这柄利刃陪伴主人染过无数鲜血,仅仅只是接触到皮肤就让人汗毛直立。 福泽谕吉寒意逼人,看着同期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要伤害老师,今天这里就是你的埋骨地。” 森林太郎看福泽谕吉哪哪讨厌,想嘲笑对方道貌岸然,一边肖想师母一边又担心伤害到老师,岂不知你和师母滚上床时伤害已经造成,既要又要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他非常识时务,不在同期心态上蹦迪,直截了当道:“我找到一位异能者,可以消除人的记忆,老师视偌笙为珍宝担心偌笙受到伤害没有带他见过多少外人,只要消除两人关于对方的记忆,他们自然会分开。” 福泽谕吉神色微动,并没有立刻回复,森林太郎也不着急,悠闲地站在一边让对方慢慢想。 良久,银发青年开口,“要我做什么?” 森林太郎笑了。 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森林太郎伸出手,“合作愉快,事情结束后我们各凭本事。” 福泽谕吉看都没看他,自顾自去找偌笙,手接触到门把手时顿住了。 也许现在的偌笙不想看到他们中任何一个,这样想着,他沉默地站在门前,自己不进去,也不让森林太郎进去,比门神还尽责。 意识到森林太郎可能对夏目漱石动手,偌笙整日心绪不宁,想要联系恋人,可对方正在国外执行绝密任务,根本联系不到。 就这样惴惴不安中过去半个月,福泽谕吉忽然找到他,说老师出了意外重伤在医院,偌笙没多想,急忙收拾些用品和福泽谕吉前往医院,半途中脖颈一疼便失去意识,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银发青年充满羞愧晦涩的眼睛。 森林太郎从角落走出来,上前几步想要接住倒地的少年,福泽谕吉在他之前将偌笙拥入怀中,森林太郎不以为意,“接下来只要让那人帮忙消除偌笙的记忆就好。”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消除了夏目漱石的相关记忆,夏目漱石执行地那场任务十分危险,堪称死里逃生,就算受伤失去一部分记忆,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福泽谕吉冷声道:“你算计我的就此揭过,如若再强迫偌笙,我不会放过你。” 森林太郎笑眯眯应下,想不出半点恼怒。 他很快就会是偌笙的恋人,恋人之间做亲密的事怎么能算强迫呢。 ---- 偌笙一觉醒来不知今夕何夕,感觉浑身酸软无力骨头都是酥的,可见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偌笙循声望去,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笑眯眯看着自己,男人年轻俊美,紫红色眼眸深邃神秘,一身军装衬得身形笔挺,巴掌宽的牛皮腰带勾勒出瘦劲腰身,他站起来更显得肩宽腿长,总之是一个非常出彩的人物,见过就很难忘记。 偌笙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却发现大脑空空,他不但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他惊慌起来,揪住被单往里缩了缩,下意识拉开与陌生人的距离,“我是谁?你又是谁?” 森林太郎温和的神情一滞,忙上前查看。 另一个人比他更快。 福泽谕吉预估好偌笙醒来的时间端来热粥,刚进门就听到偌笙问自己是谁,差点将手中guntang的粥打翻,他疾步上前,一边安抚因为失去记忆陷入慌乱的少年,一边用眼神讯问始作俑者。 福泽谕吉:怎么回事,不是只消除和老师有关的记忆,为什么偌笙会忘记全部? 森林太郎也有些慌,为免生出事端那个异能者已经被他私下处理掉了,现在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询问。 他快速为偌笙检查一遍身体,发现没问题略松口气,心底甚至产生些许愉悦,“别怕,你出了事故脑部受到重创,能醒来已经很幸运,只要人没事,记忆我们可以慢慢找,大脑是很复杂的东西,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就记起来了。” 没有记忆才好,没有记忆的偌笙就是一张白纸,随便他在上面涂抹出任何风景。 偌笙根本不认识眼前两人,整日世界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相较于温柔的森医生,他下意识更亲近看上去冰冷沉默的福泽谕吉,不过森医生对他也很好,还要求彼此以名字相称,时间一场偌笙便忽略心底对这个人隐隐的戒备,努力像亲近福泽谕吉那样去亲近森林太郎。 偌笙像雏鸟一样对两人异常依赖,他努力吸收这个世界的常识,疑问随之越来越多。 有天问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呢?书上说只有家人才会彼此照顾,你们是我哥哥吗?那为什么我们三个人姓氏不一样?” 森林太郎摸着腹部被揍出来的暗伤,不着痕迹嘶了口气,面上依然笑得柔和,“不是,我们是恋人哦。” 偌笙清亮的桃花眼睁大了些,“我们三个人是恋人关系?” 森林太郎咬牙,“是呢,你是我和福泽阁下的恋人,因为我们谁都不愿放弃彼此,最终便约定三个人在一起。” 他已经编好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故事里森林太郎和偌笙是彼此相爱的主角,福泽谕吉是卑鄙无耻的插足小三,就等偌笙来问,只要偌笙问,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抹黑那头独狼。 偌笙却只是嗯了一声就坦然接受了这个设定。 就这样?不觉得很不合理吗?森林太郎准备好的一堆说辞卡在喉咙里,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不知道偌笙出生的那个年代并没有许多伦理束缚,强者拥有多个情人很正常,后来偌笙被诅咒在各个时空流浪,时常同一时期拥有好几个恋人。 尽管失去记忆,过往的经历还是刻在骨子里,他排斥和恋人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是因为不愿屈服于欲望,但经历过无数次同样的事,心底已经默认多人行是正常的,有记忆时他用理智拼命纠正扭曲的内心,当失去记忆,本能便浮出水面。 偌笙若有所思,书上说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要感恩别人给予的善意,他身无长物,暂时无法回报林太郎和谕吉的爱意,那么只能用最简朴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谢意了。 “今天可以早点回家吗,我想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被偌笙友好对待的森林太郎每天都心情超好,他以为偌笙的感谢是做顿便饭或者甜点,虽然很讨厌另一个男人参与进来,但打不过,只能暂时屈服,于是晚上的家庭聚会就这么定下了。 直到披着晚霞走进家门,看见跪坐在床上不着寸缕双眼迷离主动求欢的少年,森林太郎一瞬间恨不得暴起杀掉身旁的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