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海】一场意外创伤后的贴身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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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三十人团闯进来的时候,艾尔海森的神智已经处于半溃散的状态了。一位佣兵看着提供情报的潜伏人员瘫软在木马上动弹不得的样子,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如何施以救援。 这位并不高调的教令院曾代理大贤者,现任书记官阁下,在执行公务的时候被卷入这件针对omega的重大恶性案件,并凭着自身的头脑为风纪官们留下线索。 这个房间充斥着浓度高得令人发指的信息素,因此特意服用了抑制剂的alpha仍然能够分辨并捕捉omega的信息素。虽然生理反应被有意压抑,这位alpha佣兵仍能辨别出至少这位大书记官阁下——是一位有临时标记的omega。 与他结合的那个气味已经淡了很多,但被“污染”的独属于omega的味道在他的感知里分外明显。 他短暂地分心思考了一下omega的惨状,共情了一下这批受害者,接着就尝试固定木马,搀扶起书记官阁下的一条胳膊,尝试将他带下来。 他一人的力量要做到这些属实困难,因为木马晃动而令体内过长的堪称刑具一样的木质拟造性器搅动了一番青年学者脆弱的乙状结肠,前方又小幅度地撞着他新生而娇嫩的宫颈口带着撕裂般的疼痛让那处分得更开了一些。 艾尔海森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他被刺激得睁开了眼,大量的浸润视野的生理性眼泪让青年一时半会看不清旁边的究竟是谁。佣兵招呼来他的同僚,二人左右架起大书记官,被吞吃得晶亮的刑具在离开omega体内时甚至黏连了几道浑浊而猩红的丝线。 艾尔海森的大腿处于一种应激后的无意识不间断的轻微抽搐状态,他在短暂提起精神快速地小幅度转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人影,瞬间就被铺天盖地袭来的疲惫和缓下来的阵痛拽入昏迷。 2 汩汩的水流缓解了艾尔海森喉咙的干涩,也唤醒了他的神智。昏迷前的境况过于惨烈,留下的后遗症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分辨出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地下室。 熟悉的天花板……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下的触感……是错觉吗…… 知觉慢慢回到身体里,青年学者无意识地勾了下手指,接着顺着力气回笼握了握拳。 艾尔海森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他到底睡了几天?已经错过了和你的约会吗?想到这里,他撑起上身,期间牵动下体所带来的疼痛饶是他也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身体竟然还没有恢复到能正常坐直的程度,就更不要提下床落地走路了。学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失去意识前的记忆正在慢慢回到脑海,让他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了。 ——这彻底地打乱了他的一切行程。 艾尔海森维持在这个位置好几秒,慢慢的又重新卧了下来。他这才有心思去打量周围的环境,发现一个更严肃的问题—— 这是你的尘歌壶里的配置。 艾尔海森一瞬间思索了很多细节、方案、预测结果,丝丝缕缕的疼痛慢慢地侵袭着他对下半身的感知,让青年的呼吸节律变得又浅又慢,以便舒缓他的神经痛觉,避免过多影响他的正常判断。 3 你端着菜盘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首先就与床上的艾尔海森对上了视线。 “你醒了!” 你加快脚步在床头柜处放下托盘,紧张地握住他的小臂,端量青年的神情:“……” 艾尔海森的表情似乎与往常没什么变化,他一言不发地与你对视,手指却反勾住了你的指尖。 “你能醒真是太好了……”你半搂住床上的学者,伏在他的肩头长长的舒了口气。 被你的气息笼罩的艾尔海森似乎也放松了一些,他放任自己完全握住你的手,眉眼舒缓了一些:“不用太过担心。” “我虽然只是个文弱的知识分子,但身体素质属于普遍水准之上。”青年学者用着一贯不太正常人的语气说完前半句,突然顿了一会,“医生的诊断结果如何?” 你的脸快皱成一团了,意识到艾尔海森的表情也在变化才揉了揉自己的脸,犹疑着吐出一大堆陌生名词:“……总之,我只听懂了你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进行修养,期间的生理期只能通过临时标记来缓解。” “我睡了几天?” “三天。抱歉,我擅作主张,为了方便照顾你而把你挪进尘歌壶里。” “我说过,你可以事权从急。” 说完这话后,艾尔海森陷入了沉默。你看得出他又在思考,但你特地为他煮的粥已经在那放好一会了:“艾尔海森,吃点东西吧,我先扶你起来。” 艾尔海森在你的搀扶下靠在了床头,你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确定没有纰漏,这才端起碗给他耐心吹气投喂。 青年学者难得老老实实地张嘴闭嘴吞咽,期间没有说一点题外话。喂完后你把碗放下,有点扭捏地问他:“艾尔海森,你有感觉不舒服吗?” “……你具体指什么?”书记官确信自己将表情管理得不错,下一秒听到的回答也符合他的预想:“我记得你的热潮期就在这几天,需要我做个标记吗?” “……需要。” 理智如艾尔海森,在那一瞬间脑子里也浮现出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你乖乖地凑到他的后颈边上,青年学者盯着你毛茸茸的后脑勺,感觉到自己再度被你的气息一点点侵染浸润起来。 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特别是在那段得不到回应的时间衬托后。注入体内的信息素让青年渐渐发软,靠在你的臂弯间,双目迷离地小声喘气。 你又捧住他的脸颊,亲吻上表情可爱的艾尔海森。大书记官搂住你的腰,配合地将你们的气息在口腔中密切交融,配合地将领地拱手相让,让你彻底地侵略、安抚、舔舐每一寸土地。 你发现艾尔海森尤其喜欢你对他进行亲密接触,而且是喜欢得不得了。证明就是,你现在被他搂在怀里,上半身紧密贴合。 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饶是你做了不少次,但在正主面前还是忍不住在分开后吞吞吐吐:“艾尔海森,我待会要……给你上药。” 面对你摆出的这种姿态,青年学者就已经有所预料了。艾尔海森不怎么意外地维持这个姿势,平淡地问:“需要我怎么配合?” “呃……需要你放轻松……别紧张……还有……克制一点……”你耳根都红了,青年学者若有所思地看着你的表现,说出的话超乎想象地摆烂:“我尽量。” “诶,我以为你会……” “如果你是指用性器将药品送进相应位置的话,我没什么可以完美自控的自信。事实上,你所提到的点类同于我与你往常所进行的前戏,在那种情况下,把持自己……”艾尔海森注视着你,“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我、我想你应该不太乐意让道具上药……我知道我的上药方式确实太过暧昧,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 “你既然在我昏迷的时候照顾过我,这种事应该发生的次数不下于三。”艾尔海森冷静地估算道,“我确实不喜欢用机械道具深入到那种程度,比起后者,我更乐意你用自己的性器做这件事。你应该对自己的自控力多一些信心。” “……” 你不由自主地就被艾尔海森的神情所吸引,出神地凝望着他,侃侃而谈的青年学者还是那么沉稳,与他所遭受的不公形成更加鲜明的反差,让你如鲠在喉,只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绪,不要说太煞风景的话,想让压抑的心情如同从紧闭的齿缝间泄露出来的气息一样得到缓解。 却又像叹气一样。 艾尔海森像触动关键词的机器一样将因思考而放空的目光重新定位在你的身上,他有些不解,又对看不见的地方正发生的未知而感到不安,在再度思索片刻后,青年学者选择直接提出问题:“你在想什么?” “我……”你有些难以启齿,但在艾尔海森逐渐蹙起眉头的表情变化中硬着头皮吐露心声,“我、我对你的遭遇感到非常地……心痛……我很难受,艾尔海森,看到你这样,我就更难受了。” “……?” 预想外的回答让艾尔海森有一瞬间的表情是空白的,你说都说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鼓作气说下去:“我知道你是不会表现情绪的性格,也不清楚我的这种……感情,对你来说是否属于不合时宜的范畴。” “我在这种情绪下快难受得硬不起来了……艾尔海森。我感到难过。” 你将原因描述得很清楚,但艾尔海森生来就是极端理性的人,他在你情感充沛的视线中久违地感受到另一种层面上的嗓子发涩,一方面,他惊奇于你的感染力,另一方面,更为正面的情绪涌上他过度冷感而充斥着悲观猜测的内心。 “我……”大书记官困惑地将你搂得更紧,他考虑了好一会很长一段时间如何组织措辞形容自己的情感变化,但在看到你的表情越来越黯淡后,他终止了自己的思维延伸。 “我并不会感到不合时宜。我因此而……高兴,我在你的目光中感到宽慰。大概……是这样吧。硬不起来也无妨,我可以提供一定的具有实践价值的建议……” “自控不了也无所谓,在不触及深处的情况下,我个人评估,进行性交并不会造成二次损伤……” ——出乎意料的,学者难得表现局促,措辞生涩,这些表现无不表明,他被你的心情所触动。 “……这个解释就连我也听得出来,很勉强,大书记官阁下。”此时此刻的感情共鸣让你的眼眶开始泛酸,你上下摩挲着温热得像一块炭火的青年的脊背,克制着颤音,勉强语调平稳地同他打趣。 但你的伪装也着实算不上高明,艾尔海森的神色rou眼可见地变得迟疑,你明白自己不能让病人为自己担心,强打起精神微笑:“但谢谢你,我也被你宽慰到了。” 你开始转移话题:“艾尔海森,你好热,热潮期真的来了吗?” 青年学者曾经在那段牢狱的日子里被痛苦折磨出热潮期,因为不符合节律,又加之强行催生,以至于他真正的热潮期在此时此刻,你的拥抱和气息中这才姗姗来迟。 艾尔海森定定地看着你:“大概是我的感官判断……现在是安全的,能够得到保障的时候。omega的热潮期很脆弱,往往需要合理的引导和维系……” “艾尔海森……” 你们贴得很紧,艾尔海森自然也感觉到你精神萎靡的部位。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会,伸出手抚上你的下体,修长的手指隔着几层布料以打着转的形式抚摸着你的裆间,学者恒定的视线在此刻也沾染了一些端量而复杂的意味。 情绪稳定的人并不代表他不会产生情绪,你把头埋进艾尔海森的胸膛里,omega的气息蔓延出来,密密麻麻地包裹、浸润着你,你能感受到青年的视线一瞬不眨地放在你的身上。 比起先前得不到回应的日子,至少你能被那双漂亮的眼瞳所注视。你平复心情,鼓动自己去临摹爱人漂亮、情色又诱人的景象,逼迫自己在这个节点产生勃起。 艾尔海森感受到你越来越硬,产生的不解与担忧慢慢被心安全面覆盖吞噬。他一方面疑惑于omega对alpha的信赖居然能如此影响人的认知,另一方面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因为你发生热烈的反应。 “我……或许应该提示一下……” 艾尔海森炙热的嘴唇缓慢地落在你的耳廓,被你照顾得柔软水润的唇rou于肌肤上留下相当火热的反馈,向下绵延的动作牵扯起一线异样的灼烧感:“新的器官……需要得到来自alpha更多的灌溉……浅尝辄止……恐怕不能满足我这具身体……唔……” 你忍不住盖住那双让你又爱又恨的嘴唇,书记官配合地闭上眼,绯红的脸颊让他的神情一瞬间看上去乖巧得不可思议。 “我的腰部……仍然残存着撕裂性阵痛,我希望你能尽量减轻这部分的负担……呜嗯……” 你伸手盖住他的下腹,艾尔海森闷声呜咽了一句,周身的肌rou都因为你的揉按而微微发颤。 你又安抚性地轻揉了几下,这才收回手,拿出准备好的避孕套准备戴上,却被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侧腰。 你茫然地看向艾尔海森,似乎是抬腿又牵动了神经,让他的眉头是半皱着的,见你望过来才刻意放下来了:“……别戴。我不喜欢这种类胶质的触感。” 这句说得又隐忍又喑哑,充满情欲的味道,烧得你耳膜也发烫。你很高兴艾尔海森能直接地用喜好表达自己的意愿,也就配合地放下展开到一半的器具。 接下来往顶端涂药膏的流程冰得你脸上的血色都退散了,omega在等待的时间里被情欲的空虚灼烧理智,几乎恍惚地注视着你的脸。 期间你又没忍住去吻了吻他的脸颊,又被青年学者摸着你的脸校准方向,贴上另一双湿润高热的嘴唇。 似乎是要填满分别的间隔,艾尔海森的主动让你心里又酸又软,你一边分着心去安抚地吮吸、舔舐那条能言善辩的舌头,一边抓着他的腰带除去他的下着。omega的下体比想象中的干燥,只是微微湿润着,彰显其主现在的状态。 ……果然不适合zuoai…… 你恋恋不舍地抚弄着学者的舌根,让他发出代表舒服的模糊气声,随后松开了他,又仔仔细细地吻去黏连的丝线。艾尔海森焦距朦胧地注视了你一会,被你小心翼翼地扶住后腰放平下来。 一瞬间,他有点想为了这种待遇而发笑。但艾尔海森并不反感,他配合地伸展开两条长腿,感受着冰凉凉的膏体一寸寸深入体内:“呃嗯……” “哈啊……唔嗯……” 青年学者压抑着小声呻吟,比起之前zuoai发出的声音真是差得远了。你又分心地劝诫自己现在只是上药,不要被脑子不清楚的大书记官带进沟里。他的雌xue分明就没有做好准备迎接具有一定强度的性交活动。 它只是被人为摧残了……甚至还没有催熟,以往你都是用手指或者嘴让艾尔海森这里爽爽算了。此时此刻能容纳进你的尺寸……呃,还是快点结束吧! 你甩了甩头,把不合时宜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omega花xue的后端着实紧致,在上药前期,你甚至怀疑你自己这种上药行为是在二次创伤他,也往往不会勉强,在中部就会停下。 因你而分化产生的第二器官着实柔软也过度脆弱,你曾经从医生的口中听说过他的遭遇……冷静,冷静,再想下去要萎了! “荧,你为什么停下了?” 艾尔海森那双异瞳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膜,让他看起来分外柔软,甚至让人忍不住产生一些错觉。 你发现自己今天的思绪就没收拢过!好在你潜意识记得停下,没有再硬生生地把他打开。你匆匆把自己抽出来,觉得自己的脸肯定要被憋红了:“你太紧了,进不去……之前也是这样的,不用强求一定要送进…最里面吧。” 雌xue吮得乖巧柔软,已经被你前几次的上药经历调教得足够温顺,也爽得你罪恶感陡然提升。 艾尔海森定定地看着你:“我认为,半途而废会发挥多少药效还是个未知数,你这样只会拖延痊愈的时间。” 你的性器与软绵绵的xue口分开,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水响。鲜艳的花唇没能得到满足,可怜巴巴地撑着一个小口,润滑用的yin液已经充分地涂抹到每一个裸露在外的xuerou,令它看上去滑腻腻湿漉漉的,像含水充足的花。 你狼狈地把视线移开:“那、我去取道具……” 青年学者抓住了你的手腕,甚至考虑到你并没有看他,用的力道不小,清晰地传递了他的决心:“我说过,我并不是文弱的类型,过于紧致可以进行开拓,你并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行为。” “………………” “只是曾经受过一定程度的创伤而已,你打算以后都晾着我的第二器官不管么?” “……这不一样,艾尔海森,松手吧,道具直径比起我来说,更适合承担上药的工序。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也可以趁着……” “你在避讳什么?先不说你所提出的方案可行性,我本身并不认可你的决定。”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的强硬态度并没有遭到更激烈的对抗,正相反,你只是难过地凝望着他,表现像只失魂落魄的小狗。 艾尔海森也意识到了问题,他注视着你,再度陷入沉默的思索。片刻后,他用那张除了带有红晕,神情正直得像会议上做记录一样的脸说出了让你瞳孔地震的语句:“你的性器让我的第二器官很痒,我认为,这种新的感官反馈能有效转移我对疼痛的感知。” “……!!!” 艾尔海森并不清楚自己这一招能达到多少成效,他不动声色又带点紧张地观察你的表现。你咬牙搂住了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啊,最明显的观察路径被你截断了。艾尔海森勾了勾你们相握的那只手,你缩了一下,又转而以指缝相嵌的形式与他十指相扣。 于是大书记官明白自己只能等待,你闻起来很暖,让他不住地发烧,神智也昏昏沉沉的。 ……这是拖延战术吗? 他短暂地在心里提出这个议题,你抬起头来,金色的眼睛流淌着暗色的光,像压抑的狩猎者在暗处注视猎物的一举一动。青年学者一直饱受折磨的尾椎涌上一阵熟悉的热流,在这样的视线中,他情不自禁地收敛呼吸的幅度,等候你的判决。 “你这是在撒娇吗,大书记官阁下?” 艾尔海森缓慢地眨了眨睫毛,满溢到极致的眼泪充盈地在他的眼尾流淌而下:“……我说是或不是,会影响你接下来的判断么?” “如果我说会呢?” 你被他表现出来的反差弄得心痒,忍不住去吻他的泪水。艾尔海森因为你的动作而闭上了那只眼:“……算是吧。我主观判断自己需要来自你的,更多的接触和安抚。” “………………” 这可是理性派难得的直球了吧!如此直白的话语把你迷得晕乎乎的,只能下意识像小狗一样表达喜爱,啾啾地从他的侧脸舔吻到嘴角。 艾尔海森不那么理解你表现出的热忱,但并不妨碍他感受到你的下体挨挨蹭蹭地放到了他的两腿之间。被你一番动作弄得缺乏安全感的大书记官不顾牵扯得腰疼,支起膝盖,用小腿慢慢地夹住你的后腰。 “看来这是不打算让我走了。”吻落到脖颈,你含糊地吐出一些字句。热潮期令敏感区间从后颈的腺体扩散至他的整处脖子,学者模糊地呻吟一声,扣紧了你跟他相握的手:“你既不打算采纳我的建议……原本还想要独断专行……” “唔……”你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去摸索他的后腰,“哪里疼?这里?” 你发凉的掌心触碰到艾尔海森的尾椎,学者含糊地嗯了一声,被你妥妥帖帖揉按得浑身发软,缓解疼痛的舒畅感令他眯起了眼,不断地发出些短促悦耳的喘息声。 另一方面,又绵又软的xuerou吞吐着你,顺利地把你容纳到先前狭窄堵塞的地方。你缓缓摆动腰腹,坚定精准地碾过那一圈热腾腾的软rou,让艾尔海森失声呻吟:“呃啊!呜……哈啊……荧……” “嗯,在这呢。” 你舔吻着他不断滚动的喉结,身下又不偏不倚地撞向同一处地方。艾尔海森在你精准的反复刺激中恍惚间以为自己全身的感官都敏感地集中在那里,甚至有一些异样的凉意糅合着火热的活动,转变成另一种分不清是极寒还是极热的guntang感。 “呜……呃……哈啊……” 理智的学者喑哑的声音都掺杂上不可控的哭腔和颤音:“我的下腹……呜……有些发冷……又有些烫……呃嗯……” 那张英俊强气的脸在你的身下完全被眼泪和汗水浸染,显现出yin靡的色情感,又有另一种反差的、脑子不太清楚的可爱。你的心神完全被他抓得紧紧的,神智也被感染得混乱起来:“可能是药?唔……艾尔海森……” 那条狭窄的rou缝被你一点点地磨开,你撞在那一团堆砌的软rou中央,庞大的被击中所有敏感链接终点的快感令艾尔海森陡然失声:“……哈啊……” “……” 你用力地甩了甩头,不可置信地去触碰omega的下腹:“我、我是不是捅、捅进去了……等、等等……艾尔海森……让我出去……” omega没有力气阻拦你,那一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强撑的气力,他瘫软在床上,那双漂亮濡湿的眼睛里紧闭着流出更多的眼泪。 “很痛?抱歉!我、我……”你手忙脚乱地小心抽出来,又逼出青年一句含糊的泣音。你松开你们相握的那只手,感受到掌心像蝴蝶翅膀轻抚一样的痒意。 但是太轻了,你急着上药,也忽略了青年微弱的反馈。艾尔海森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喑哑地小声呜咽着去尝试摸索手边一切可以握紧的事物。 你还牢记着他的话,固定着他的腰慢慢送回去。omega无力地蹬了一下被子,又被你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送到敞开的宫颈口边上。 你浑身是汗,把控着自己在边缘留下更多黏腻的药膏。恍惚间,艾尔海森甚至又以为自己回到了木马上,这次不同的是,他的zigong被完全打开了,那根木杵子可以捅进他的最深处,捣烂他尚未完全发育的器官。 “哈啊……” 艾尔海森流出的体液太多了,你很快发现他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就连眉头也紧皱着,一副强忍痛苦的样子。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木马不存在踏板,足尖离地约有十几厘米高,没有任何有效停止这架木马运转的办法。他只能尝试夹紧马腹,增大受力面积,否则只会将受力点大量击中悬于器具粗粝的顶端上,体内将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他尽力地把所有可控因素限制在范围之内,也包括忍耐自己身体天然的对疼痛的反馈,剩下的,就是按最坏的,没有任何外力援助的预设下等待这无机质的器械停止摆动。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接踵而至,那根木杵堪称温柔地在他的外部留下粘稠的液体。他紧绷的后腰被温热的手掌摩挲揉按,就连脸颊处也有亲昵的触感。 ——最后,他不自觉的,去尝试求援的手被另一个人抓紧,重新扣住。 艾尔海森睁开眼,这次同样是被眼泪模糊的视野,他清晰地看到一个金色的影子悬在眼前。 你草草地给他上完药,也不顾自己还硬着,颇为担忧又紧张地去观察青年学者的表情,试图去擦青年仿佛流不尽的眼泪:“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你怎么了……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的紧绷渐渐舒缓了下来,他恍惚地握紧你的手,甚至无意识主动地去蹭了蹭你的掌心。 “……你来的还挺快。” 可惜,这次的声音没能被你收录进去。艾尔海森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你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张合,刚想尝试坐起来去拿水,就又被书记官的腿牵绊着留在原位。 “艾……”你惊奇地发现青年学者的呼吸频率渐渐缓和下来,配合上他舒展的眉眼,安详的神情,简直就像是…… 睡着了? 4 艾尔海森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怀里热腾腾的一片,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你的睡脸。 你的眉头还紧皱着,贴着他的胸膛,维持着一手贴在青年的后腰,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的变扭姿势睡得很沉。除此之外,艾尔海森还注意到自己的腿完全将少女“禁锢”在了怀里。 …… 书记官尝试动了一下腰,疼痛减缓了很多,看来深入的上药着实有效,问题就出在他并不确定现在的境况代表着你昨晚被他折腾到几点才睡…… 艾尔海森在原位思索了一会,那位贤明的小草王不大会勉强他带伤上班,因此,他似乎有充足的理由在这里待很久。 而且…… 书记官有些迟疑地去摸立在你们之间的性器,你的物什很精神,很坚毅,他很快将这个现象归为精力旺盛的alpha独有的晨勃现象,并开始考虑现在这种状况的身体是否能够说服你开展一场愉快的晨间交流运动…… 你迷迷糊糊地被他的小动作弄醒了一点,一抬头就是书记官阁下的好样貌,不由得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容:“早上好……” “早上好。” 艾尔海森看着你蹭了蹭他的胸膛,然后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你突然抬头,连带着表情都精神不少:“艾尔海森,你感觉怎么样?” “我恢复得不错,足够高效的上药让材料发挥了它们的最大作用。” “那就好……呃,要不要去洗个澡?” “可以。” 5 到底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你的手指艰难地被软热又谄媚的甬道夹吃得寸步难行,艾尔海森靠在浴缸的靠背上,大量的水汽晕染了他的刘海、睫毛和眼睛,缺氧似的红晕盘踞在他的脸上,那双一向来冷白的薄唇也泛上淡淡的血色。 跟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相违背的是,青年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随着你抠挖的动作在磨蹭你的掌心或手背。你起初以为这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直到你被那双异色的眼睛看得越来越脸红。 它们像猫科动物一样眯起,而另一边,被水泡得软乎乎的指腹在你支在浴缸的另一条手臂上留下令人难耐的痒意。 你终于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艾尔海森,这只是……” “我可没答应过你只是洗澡。怎么,一位正直善良的alpha旅行者,要丢下被她亲手调教的omega不管么?” “……你,你非要用这样的措辞吗……” 你马上泄气了,这具肤色健康的身体在你的手底下泛上漂亮的情色,本人也颇被欲望困扰的样子,俊美的脸上眼神又迷离又性感:“我以为,我的措辞足够准确。” “你要用什么作为替换更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形容词……哼嗯,可以完美地概括出……哈啊……我在你的引导下……转换成omega的整个过程,这是完全只属于你和我的过程,怎么,你不高兴么?” 因为他一边低喘一边说话的语调太犯规了,你不得已停下了想让他住嘴的手,艾尔海森在这种事上没有羞耻心!面对他如此游刃有余的样子,你不免产生了一点坏心眼,行动力超强地直接付诸实际。 艾尔海森看着你从他的身上离开,微微睁大了眼。青年学者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前往洗手台,在柜子里摸索着什么。鉴于你有意阻挡,直到你重新回来他还没看到实物。 艾尔海森吐出一口被烧得guntang的气,嗓子低沉而喑哑:“看样子,你打算给我一点新的惊喜。” 你按了按他的阴阜,引得他闷闷地呻吟起来,才把那条细长的器具展示了出来:“大书记官阁下,您的zigong实在是太过脆弱,事实上,受伤最严重的是那里才对,为了效率,您要不要考虑我的方案?” 你晃了晃那根物件。 那是一条极其细长的银灰色器具,顶端却特意做成扩大接触面积的杵状,下端末尾也有撑开雌xue入口的构造。 艾尔海森这回睁大眼睛的时间更长了,他沉默了好一会,依旧显得冷感的语调中终于掺杂起了个人情绪:“你、……”他说得有些艰涩,“你想要把我调教成面对器具也能发情的样子?” ……? ………………??? 你也睁大了双眼,与他面面相觑。见到你的表情,青年学者松了口气,在你不知所措的目光中解释了起来:“omega的生殖腔只在身体受到强烈快感刺激又极度放松的时候打开,换言之,只有留下标记的alpha才能做到这个程度,懂了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艾尔海森这次默不作声了,他只是用一种不太赞同的视线注视着你。青年学者没有说出来的是:omega的生殖腔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也不是哪个标记了的alpha都能轻松找到并打开那条通道。这对omega对alpha的信赖,与alpha的掌控力要求缺一不可。 你干脆地把道具往地上一扔,发出清脆的,让人怀疑那玩意是不是折了的声音。 你掌心里,艾尔海森的大腿肌rou终于柔软了下来。你的手摩挲过他的胯骨,又亲昵地掐住他的膝弯,附身低头将吻细碎地落在青年学者的大腿内侧。嘴唇下的肌rou被你吻得一点点彻底放松下来,艾尔海森用一种微醺的视线看着你,仿佛把你也泡在无形的酒里,让你在那种眼神中晕乎乎的:“艾尔海森……” “嗯……” 大书记官在进入状态之后格外好懂,回答的反射弧会变长,会带上一点鼻音,音调也会拉长,语气听上去软绵绵的,与平常说话语调两个样。 一个计划被打消了,并不妨碍你想到新的法子:“喜欢吗?” “你、嗯……如果只是……亲吻隐私部分的话……哼嗯……”你的嘴唇来到充盈汁水的花xue,你张嘴用尖牙衔住其中一瓣rou嘟嘟的花唇,青年敏感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不住地想要去夹住你的脑袋,“你的手法……啊、啊、确实……很高明……呜……” “只是手法吗?” 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制造出类似于穿刺的危险感,让艾尔海森下意识地又恐惧又兴奋,水亮的yin液泛滥得更多了。你左右咬了咬,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齿痕,就探舌伸进泉眼里,让青年舒服得直呜咽:“啊……你、呜……别咬……哼呜……” 你故意只让他爽一下就松嘴,你的小半张脸全是学者的水,转而用一根手指去搔刮,前后极端的反差逼出大书记官一声压抑的泣音:“不只是手法……痒……荧……呜嗯……” 那两瓣花唇薄薄地吞吃着你的手指,你只前后磨蹭,把艾尔海森吊得更难受了,嘴里全是模模糊糊的哼哼:“呜……里面……荧……哼唔……” 你故意看他会怎么做,在这种无处疏解的环境下延续了好一会,你的那只手全是滑腻,艾尔海森被迫朦朦胧胧地被强打起精神,含着眼泪看着你,浓密的鸦睫间隙里全是水液:“荧……?” “……” 好吧,这种表情,这种语调,这种眼神就很能让你心软了,你再次覆下去,用灵活的舌尖和牙齿把青年学者刺激得渐渐哆嗦了起来,在你感受到大量的yin液喷涌而出松嘴之后,你发现他的前端也射得一塌糊涂。艾尔海森失神地望着你,刘海和鬓角湿漉漉地黏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既性感又色情,一副被压榨过的漂亮情景。 ……嗯,好像说调教还真有点调教内味,这具身体你再熟悉不过了,从他尚且还是beta的时候,你一点点地从他浑身僵硬开发到他二次分化,新长出来的器官也甚至乎再次陷落在你的手里。 真是让人可怜又可爱…… 艾尔海森再度回神的时候,你在引导着他给你打手枪。青年学者迷蒙地看了一会,手里触及到一股清液:“……” “艾尔海森……” 这幅用他的手发泄的情景再度让青年学者有些yuhuo上涌,他学习着你传授给他的点位,很快就摸得有模有样,让你舒服得眯眼。 “为什么不进来?” 艾尔海森忽然问道,你不假思索地回答:“你不是已经爽到了嘛……那就不用进去了……看着都疼……” “你至少应该对你自己的技术有点信心,再者,我有良好的自我认知,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足够支撑你的性器……在这里的所有小动作。” 随着话尾落音,他按在了自己结实有力的小腹上。你迟钝地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忍不住又去吻了吻他瘦削的膝盖。 “大书记官阁下,您……唉,到底是怎么做到说什么都一种语气的?” 艾尔海森挑起嘴角:“不喜欢听么?也好,那就用你的本事把那些变成你爱听的内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