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艳情史(2)【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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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暂且就这样。” 大功告成、红发男子拍了拍手,就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手枪,新奇地摆弄起来, “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吧?” “……” 凛一言不发地别开了头。因为身体被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双手也反剪到身后和椅背固定在一起,即使是想要移开视线,头部也没办法扭出太大的角度。 “这武器很有趣呢……看起来是魔术,但好像又不是纯粹的魔术。” “……” 这时代的人没可能搞得懂改装后的现代枪械,但凛还是懊恼地暗自啧舌。自己还是太过托大了,自恃实力不弱,就贸然挑起了争端。不过,他自认即使是面对圆桌骑士的其中几位,都有一战之力……这个红头发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列颠凡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他多少都见过一两次,不可能毫无印象。 “倒是给点反应嘛——我作为胜者,这点要求你总该答应吧。” “……你是何人。” “从这里开始啊……本想等一下再介绍的。算了,都一样。”男子笑嘻嘻地把枪随手一扔,就拎起靠在一旁床边的大剑,指着其上的纹路道,“你看看、认得出这个么?” 这柄剑的造型相当华贵典雅,通体深红的剑身上镌刻着百合花纹饰,整体看来不像是一把用来战斗的剑,而像是装饰品。 “百合花……” “对,这是美丽的花神芙罗拉的祝福。” “你是罗马人?” “不必拐弯抹角地费心猜测,我就是罗马帝国的皇帝卢修斯·西贝流士。” 传说中被亚瑟王所打败的皇帝……但由于他是仅仅在不列颠诸王史中有传说的罗马皇帝,还以为是虚构。不、连亚瑟王本身,其实也都是虚构的,现在还纠结这种细枝末节也没什么意义。 “那堂堂的大罗马帝国皇帝又有何贵干。” “我想要你。” “……” 又来了。比起吃惊,现在已经进入了无力的阶段。凛就虚着眼看着他侃侃而谈。 “魔术师们总在耳边啰啰嗦嗦,说不列颠岛尚有浓郁的神秘残留,我、觉得顶多是有几只魔兽或者皮克特人什么的。所以就过来看看。” “就结果而言,魔兽是不少,魔术师也有,但最重要的果然就是这个地方。” “……感谢你那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感想。” “哈哈、恐怕不是这样吧,”男人突兀地贴到凛的面前,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环视周围的一切,那些摆设非常陈旧,但卢修斯在他来之前就已在这里住了一阵子,收拾得还算干净,“这工房的结界虽然很不错,但说实话没什么大不了,如果只是这样、你就不会看到我了。但设下这结界所要隐藏的东西、那都是些什么。” “罕见的材质,稀奇的物件,以及其主人的笔记……非得让这个人为我罗马所用不可,所以就在这里等了几天。” 可恶、运气可真好啊、这家伙……刚好卡在我回来的这个时间点…… “成为我的东西吧,不列颠的魔术师。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罗马的,你也不例外——我要你作为军师为我效力。” “………………军师?” 凛眨了眨眼睛,呆滞地重复道。见他莫名气弱的异常反应,皇帝补充道: “不满吗,但并非是贵族出身,一开始只能先从军中职务做起……一来、我不想白白被很多人念个不停;二来,你大概也不在乎那一官半职的虚衔,索性你就只负责给我出谋划策,我们两人也乐得轻松,其他方面不会亏待你的。” “咳、咳哼……军、是说军师啊,我稍微有点、咳、误会了……不过还是拒绝。” 凛面上浮现出一点红晕,但转眼间就调整好了心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敷衍道。他如今只想回返迦勒底,军师之类和其他职业还不同,并不是能强迫得了的,即使威胁一个人为自己出谋划策,也没有意义。 “知道了,不过我也拒绝。”卢修斯一边绕到他后面替他解绳子,一边好整以暇地道,“你一天不同意,我们就在这里耗一天,我是无所谓的。” ……只怕你耗不了十天半个月,我就已修好潜航艇离开了。卢修斯毕竟不是眼光可以超越时代的魔术师,凛便决定赌一把,料想他也看不出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只面子上他还佯装一副不情不愿的恼怒模样,面色惨淡地揉着只绑了没几分钟、血液就不甚通畅的手腕。 男人倒很是新奇地拽过他的手去,上面已有了几道明显的青紫勒痕: “我也没有绑得太紧呀……这真是对不住。” 他又翻来覆去地摩挲了那处肌肤好久,才半是惊奇、半是感慨地摇摇头。 “你这也太娇气了,文官都没有这样的。” 皇帝没有说出口的是,他这样子、倒是挺像以前见过的一些贵族女子,但把一个臭男人和她们相比,两方应该都不会很高兴。 凛抽抽嘴角,甩开了他的手。这位罗马剑帝对他完全没那方面的兴趣,因此也谈不上很恶心,可即使如此也不能摸个没完,让人很不自在。至于他说的什么“娇气”,这就不是凛自己能改变的了。 在不列颠做王后的漫长岁月里,他从来没做过一件粗活重活,连偶尔想练练枪都困难重重,手上的茧子也渐渐消退了,最大的体力劳动恐怕就是挨cao。 ……不能再想了。凛揉揉发痛的腕部,就打算开始修理机器。 “对了、你饿不饿?”见他起身就打算忙活,卢修斯问道,“你是从外面进来的,最短也得花个不到一天时间。” “……” 要说饿也稍微有一点,水还能通过湖泊和小溪来解决,但他不想减慢速度,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 “了解了了解了,等我一下。” …… “兔子……?” 虽然称不上金黄喷香,但明显是已烤制好、撒了调料的扎实的rou,凛来回扫视了那好像有些过于庞大的兔腿和剑帝若无其事的脸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接过。 “是啊,这附近的兔子不知怎的长得特别大,本想猎头牛或者鹿的,但兔子应该更容易入口——就这么吃了啊,不怕我下药?” 凛默默地低头吃rou,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他要是能被这时代的古法制毒给药倒,真不如自己自杀。 卢修斯就坐在一边看着他啃那块比他脸还大的兔rou,吃相不算文雅、也不粗鲁,只是大口大口地吞咽。明明食量不小,身躯却还是很瘦弱…… 就像是那种怎么也长不大的小动物。 吃完了饭,他就把骨头扔到了一边地上的容器中,又啪嗒啪嗒地跑去洗手洗脸,光是洗个没脏到哪里去的手,他就用了好几次那种浓稠的香水。 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这样讲究……不知要花多少工夫。 “喂、接下来干什么?” 一扭头,凛就看到卢修斯像是在动物园游览的观光客一样托着下巴,兴致盎然地望着自己。 “当然是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 凛没好气地敷衍道。首先、还是要启动工房的动力设备和循环系统,好合成材料、给潜航艇换新的零件。而且,也能给这里通电……虽然只住几天,也不能过得太邋遢。 皇帝陛下只纡尊降贵地打扫了日常起居地方的卫生,对几个工作室则完全没动,凛一推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尘埃呛得直咳嗽,他就踮着脚进了门,一手捂着口鼻,另一手去拉动力炉的把手。 虽然是装在便于搬运的推车里,那万向轮也很钝了,再加上炉心本身的重量,凛试着使了好几次力,又用两只手来拽,还是纹丝不动,反而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身上脸上全是灰黑的土末。 “……得把这里打扫干净,再给轮子上油,烦死了……麻烦死了……” 他丧气地对着那乌突突的金属箱踢了一脚,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个不停。 “这要往哪里搬?”蓦地,旁边挤过一个红色的脑袋来,凛侧过头一看,就是卢修斯那张英俊的脸,即使带着些笑意,也有种野兽在低吼般的凶狠。 “拖到外面去就行,这里不好修。” 剑帝便依言,一只手拽着把手向外拉,轮子发出不堪蹂躏的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看来锈死得比想象之中还要严重,对皇帝却没什么阻碍,他轻轻松松地就拎住那推车,把它往外一甩: “好了。还搬什么吗,看你自己弄实在是太难受了,挑战人的耐性。” “……这样就好。今天能把它修好就不错了。” 卢修斯拍了拍手上的灰,问道: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黑漆漆的,它是干什么用的?” 发黑是因为上面全是落灰,而且也不过是个外壳而已。凛也顾不上嫌脏,用手帕大致擦了擦箱口,就打开了盖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小水桶一般大的“异物”,银白色的外壳十分光滑,就像金属质的蛋似的。 “WN-Drive。” “……不好意思,能用拉丁文讲吗。” “以大众的视点,可以类推为核聚变反应装置的小型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