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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在年初的时候去求了圣旨,现在翎儿和宋明亭已经是御定的亲事了!”镇南侯也极为懊恼:“我这不是看他有中状元的潜力,才想尽快把婚事定下来的,谁知道季氏她……”第79章病弱少爷恶霸世子(11)阮少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蝴蝶的翅膀居然一扇就把宋明亭的悲惨命运扇早了好几年。关键是宋明兰现在又不是容王妃,那宋明亭的后半辈子岂不是真的毫无希望了?难道真的要让萧翎嫁给他?别说萧翎不同意,阮少泽也不会同意的。可如果毁了这门婚约,宋明亭说不定就真的要孤独终老了,毕竟没有女孩子会愿意嫁给一个残废,而且如果宋明亭真的瘫痪了,他以后的官路也会非常坎坷。靠啊,这次的任务难度也未免太高了吧!阮少泽有气无力道:“那他以后到底能中状元不?”镇南侯道:“听说他前几天去殿试了,皇上挺器重他的,不出意外,前三甲应该不成问题。”“就算他中了状元,那也是个瘫子啊!”萧翎怨声载道,“爹,您就去求求皇上么,解除婚约好不好,您也不希望女儿的下半辈子都守着一个残废过日子吧,这和孤独终老有什么区别!”镇南侯虽然也很舍不得女儿嫁给现在的宋明亭,可他年前刚去求了圣旨,现在却因为宋明亭的腿疾想要悔婚,且不说他这面子挂不挂得住,就是皇上那儿,他也没法交代啊。皇帝本就觉得萧家功高盖主,对他们极为不满意,若是这次借题发挥,后果不堪设想。阮少泽是读过原著的人,自然也知道镇南侯的难处,只得安慰萧翎道:“翎儿,你稍安勿躁,圣旨让你几岁嫁过去?”萧翎闷闷不乐:“……十五岁。”“那还有一年多。”阮少泽道,“我先看看能不能把宋明亭的腿治好,如果实在治不好的话……我再想办法!”萧翎顿时热泪盈眶:“哥哥,你对我最好了!”镇南侯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同时又有些担忧:“晟儿,你现在长大了,爹也知道你有自己的分寸,可别做得太过分啊。”阮少泽道:“不会触犯律法的,您放心。”话虽这么说,但阮少泽自己却是很不放心的。他虽然有美食金手指,可也至多能做些调理身体的药膳,真正的治病救人是达不到的,原著中又没有提到过什么隐世的神医,他想找都没地儿找去。阮少泽:“小一啊,你说我现在把速效救心丸给宋明亭吃了,会有用吗?”系统:“不见得,毕竟他没有苟延残喘。”阮少泽愁眉苦脸:“难道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了么?”系统:“哪一条?”阮少泽:“我治不好他的腿,萧翎又不会嫁他,我就只能把宋明亭偷偷藏起来了,囚禁paly啥的,让他一辈子都不见天日,顺便再下点药,让他离不开我的身体,只能做我的人。”系统:“……”系统:“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怎么都不学好的!”阮少泽:“没有啊,我自己感悟的,厉害吧。”系统:“……你不怕宋明兰报复你啊,你不是挺怕傅容的吗?”阮少泽:“现在没以前那么怕了,傅容目前对我态度还是挺友善的,而且他又没娶宋明兰。再说了,我只是把宋明兰她哥偷走,又不是杀了,就算等她几年后找到了,宋明亭也早就成为我的后宫了,她应该不忍心破坏她哥的性福生活吧?”系统:“那也得先等宋明亭性福再说吧?”阮少泽:“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系统:“不敢不敢。”阮少泽:“哼,要不是你没有实体,我都想让你亲身领会一下了。”系统:“……”艹!这个真不敢,他会被人道毁灭的!和系统的谈话一如既往的没进展。又过了两天,阮少泽同傅容一起被皇帝宣进了宫,对于南蛮一战给予了大肆褒奖。由于傅容已经是容王了,而阮少泽也已经是世子,没啥封号好再套的,便给了一人一份丰厚的赏赐。赏赐绝大部分是装饰品,什么象牙玉啦,古董花瓶啦,文人字画啦。阮少泽谢恩在表面,嫌弃在心里——还不如多送些金银珠宝呢,送点贡品特产也好啊!封赏完,皇帝让傅容先回去,而把阮少泽留了下来。“晟儿啊,你我舅甥一场,不必见外,就把朕当做普通的长辈,与朕闲话家常一会儿吧。”皇帝请阮少泽在自己下手落座。阮少泽也不扭捏,笑道:“说起来,外甥还真有一事,想要请皇帝舅舅帮忙呢。”皇帝挑了挑眉,道:“哦?何时?”阮少泽道:“不知舅舅可知道忠义伯府的宋明亭大公子,外甥一回来便听说他受了继母的毒害,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皇帝道:“的确有此事。”阮少泽道:“而且听说,家父年前曾向舅舅请表圣旨,让翎儿下嫁于宋大公子。”皇帝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朕就想你们什么时候会与朕提及此事呢。”阮少泽惊讶道:“舅舅已经想到了?”“是啊,”皇帝点点头,“本来么,朕也很看重宋明亭的,想着他虽然不一定能袭爵,可以状元的身份娶了翎羽郡主也不算太高攀,可惜天妒英才,他现在腿废了,你们想要取消婚约,也是在情理之中啊。”阮少泽连连否认,道:“舅舅误会了,我不是来请求解除婚约的。”皇帝这下是真的惊讶了:“怎么说?”阮少泽摸了摸鼻子道:“我爹从小就教导我们,不可做背信弃义之人,除非宋大公子提出,我们是不可能主动悔婚的。外甥此次只是想请舅舅,可否将宫中最好的御医派去伯府,看看能否将宋明亭的双腿治好。如若能痊愈,便是皆大欢喜,如若不能治愈……那也只能让翎儿嫁鸡随鸡了。”*阮少泽离开皇宫,便准备上马车回家。谁知他才刚撩开车帘,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时,就差点吓得从车辕上跌下来。一只手及时地抓住了他,手的主人无奈道:“都这么大了,为何做事还是莽莽撞撞?”阮少泽瞪着傅容,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道:“若非小舅一声不吭地坐在里面,我也不至于被吓到吧。”傅容挑眉道:“那倒是我的不是了。”阮少泽撇了撇嘴道:“不敢。”顿了顿,他又问:“小舅为何在这里?”傅容道:“我为何不能在这里?”阮少泽道:“您要去我家串门吗?还是只是蹭个车啊?”傅容白了他一眼,这才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