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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发现,自己大脑里,真的有个声音在吐槽。不过,到底什么是吐槽?甲定漪惊愕之余,竟然笑了出来,“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狗闹自然摇了摇头,“流扇坊主告诉我的。”“流扇。”甲定漪冷笑一声,端过刚才的酒杯,递给狗闹,“喝了吧。”“嗯。”狗闹接过杯子,听话的一饮而尽。握着酒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我们要睡觉吗?”“睡觉?”甲定漪嗤笑一声,欺身到他眼前,“你知道宵声坊的‘睡觉’,是何意思吗?”狗闹咽了口吐沫,紧张的摇了摇头。甲定漪的唇越来越近,在他眼前稍作停顿,接着划过他的侧脸,最终停在了他耳边。甲定漪的声音充满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诱/惑,“就凭你这狗脑,还是不知道的好。”狗闹涨得满脸通红,眼里带着一丝不解与失望,定定的看着甲定漪。甲定漪轻笑一声,端起酒壶,又给他倒了一杯,“接着喝。”几杯酒下肚,狗闹少爷就已经有些迷瞪了。甲定漪有些忧心,怕他真的喝多了,就起身想去开窗。他这一起身不要紧,后身就全都展现在狗闹面前了。狗闹少爷看到眼前春/色,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刚喝进去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甲定漪身上的长衫,除了开襟在后身,更精巧的是,从腰部开始,丝绸面料就变成了一层轻纱。可这轻纱毫无遮挡作用,几近透明。狗闹看直了眼,甲定漪却毫无知觉,推开窗后,他顺势趴在窗上,享受清爽的江风。只是他这一趴,臀部便自然的撅了起来。狗闹的视线,从甲定漪的纤细却不失力道的脚裸,顺着他笔直、线条流畅的双腿,一直到了那隆起的结实臀瓣上。也许是为了营造欲拒还休之态,正对臀缝之处,上绣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但这并不影响狗闹的观赏,他痴迷的在甲定漪下半身来回巡视着。甲定漪一回头,就看到狗闹少爷脸红得像猪肝,鼻间血流如注。被他吓了一跳,甲定漪赶快扯过桌布给他擦鼻血。“怎么又流鼻血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甲定漪的记忆,还停留在两年前密道中,布勤被鼻血糊了一脸。狗闹少爷像吸鼻涕一样吸回鼻血,失神又陶醉的说,“你真好。”“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狗闹少爷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去哪,你都跟着吗?”狗闹少爷又点头,可惜没有再抬起来,而是压在甲定漪的肩膀上,睡着了。甲定漪轻笑一声,将狗闹抱起,想将他放在床上。经过梳妆台旁立着的巨大铜镜时,甲定漪的笑容定住了。“流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甲定漪咬牙切齿的丢出一句话,气得抓过酒壶,将镜子打打碎了。这一声巨响,惊动了楼下吃酒的客人与小倌们。流扇笑得迷人,“真看不出来,那位客人瘦瘦弱弱的,竟然有这般手段。就怕我们的定漪,受不了他折腾啊。”想到甲定漪清冷霸道,却被人压在身下,麦色皮肤染上一层红晕,眼波流转间,不能自持的模样,数位客人同时询问流扇,能不能为他们预定,甲定漪明日作陪。楼上的甲定漪不知被人肖想,否则那些客人们,恐怕不落得个四肢残缺,也要终生不能人道。只是眼下的他,却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横眉冷眼。他守着狗闹少爷,躺在床上,正在看他睡觉。像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甲定漪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布勤还有这样可爱柔软的时候。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甲定漪柔声说道,“你以前要是也这样听话就好了,总跟我耍心眼。”然后就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就让布勤保持“狗闹”的状态,像只小狗一样领在身边,也别有一番趣味。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布勤最大的用处,就是他知晓这个世界的设定。虽然,甲定漪能感觉到,现在这个世界,已经越来越跑偏了。狗闹少爷又做梦了。梦里他的双腿没了知觉,被人背在背上行走。他低下头,发现背着他的人,正是甲定漪。狗闹少爷忽然又成了旁观者,看着甲定漪背着一个陌生人,那人的脸,却和自己一模一样。那人似乎十分惊喜,紧紧搂着甲定漪,“太好了,你终于回来找我了。”之后整个梦境都浑浑噩噩的,他一会在甲定漪背上,一会又站在一旁围观。梦里二人总是被人追杀,没完没了的逃命。一宿下来,狗闹少爷没记得多少梦的内容,却累得要命。酸痛感充斥了全身,特别是腰部。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七手八脚的缠在甲定漪身上。他一动,甲定漪也醒了过来。狗闹压在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还坚硬的顶着自己。抬手就想打他一顿,但看到狗闹一脸无辜又谄媚,甲定漪最终只将他掀翻在地。“天亮了,走吧。”“可是,我、我还……”狗闹哑着嗓子,“我不想走。”“你只花了一/夜的钱,只能呆一/夜。”甲定漪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我、我还有钱。”狗闹摸遍全身,却一无所获,“我想起来了,昨晚都给流扇坊主了。我家里还有!你要多少,我都有。”听他这样说,甲定漪又开始考虑,刘家是江川首富,要是拿了他家财产,路上也过得逍遥些。以前不是在段府,就是在雾灵山,算不上涉世,这两年来跟着宵声坊走南闯北,才知道钱的重要性。不管布勤是如何变成“刘狗闹”的,总之他现在是只肥羊,不咬出一口油,甲定漪还不准备带他离开刘家。想到这,甲定漪笑着说,“我要多少你都给?好,那我今晚等着你。”狗闹心旷神怡,连走路都快飞起来了。他三步两回头的扶着腰下了楼。楼下清静得很,水声是唯一的动静。“你可算是我们这里走的最晚的一位了。”狗闹被吓了一跳,原来是流扇守在了楼梯下面。“我、我不小心多睡了一会。”狗闹有些不好意思。“害羞什么?”流扇笑道,“花了五万两银子,多睡一会也是应该的。怎么?腰疼?就算花了大价钱,也不用这么卖力吧?”“不是因为钱……”因为做了个很长的梦,醒来就已经这个时候了。“我知道。”流扇的笑容越来越不怀好意,“我明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折断腰又怎样,谁能离开美人的温柔乡。”狗闹少爷更加面红耳赤,拉紧身上松散的衣服,急匆匆的向门跑去。“狗闹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