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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薄膜,随著肢体的扭转、打开、对折而反射光华。Ben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强健的腰肌鼓起,随著摆动始终绷得死紧,不像活rou,更似某种质感坚实的建筑物。会坏掉吧?一定会坏掉的!季迦亭手中攥满了冷汗,心脏也被那疯狂的响动激得颤抖,但是身体却违背意志的亢奋起来,鼓胀的器官与私处新生的毛茬相蹭,连疼痛都是羞耻的,简直就像站在舞台边缘,虽然并不想引人注目,但那热烈的气氛却硬是教你忍不住手舞足蹈。「果然是故意的。」Jim的声音如炙热空气里的水滴。「……啊?」季迦亭注意到,被这场面影响到的只有自己,其他人都专注於自身的工作,没有人像他这样心猿意马。「阿金啊,他是故意的,他喜欢暴力。」Jim又道。「啊,怎、怎麽会还有人喜欢暴力呢……他都快哭了呢。」被粗暴性爱激起反应的人眼前不就有一个吗?「有的人觉得爽就是会哭啊。」Jim不屑的扬起嘴角。监视器萤幕上赫然映著目前的细部特写,Ben正在抽换姿势,深红色的男根从xue口毫不留恋的抽离,带起一小股浊液,与此同时,阿金啜泣般的喘息又尖锐起来,只见那空下来的xue口呈现著一张一合的空虚情态。镜头继续前移,萤幕上出现了阿金紧绷得如同鼓面一般的囊袋,以及笔直通红的性器,那铃口还微微冒著水光。啊!季迦亭掩住嘴,被那样对待,竟真的还有反应?Jim指著那顶端牵出的一丝黏液道:「是前列腺液,因为被顶到那里。」「明明很痛的样子。」而且还叫得那麽惨。「可也很爽啊。」Jim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无所谓的道:「痛并快乐嘛。」「难道同性恋都是受虐狂吗?」季迦亭小声的吐槽,并向前调整了坐姿,用衣服的褶皱挡住下腹部。Jim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解释道:「也许可以这麽理解:每个人身体里都藏著一种欲望,那是这个人最深刻、最想要的欲望,没到特定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一旦被激发出来呢,那欲望就像出闸的猛兽,怎麽也挡不住了……」「什麽啊……这麽复杂。」Jim眨眨眼,搭上季迦亭的肩,「其实哦,大多数gay都是有被虐的潜质,天生的,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牵手、偷偷摸摸的约会,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白天装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被虐倾向吗?」「咳,这理论……真奇怪。」季迦亭慌张的转开目光,躲避Jim的视线。Jim了然的笑了笑,转回正题:「男人间的性事啊,无论是插入方还是被插入方,都是伴随著疼痛的,快感也是从疼痛堆积中来,所以才更让人欲罢不能,你应该明白吧?那种痛到极致後滋生的快意。」「嗯……嗯。」也许他应该对Jim说实话,自己其实根本还没体验过……可那样的话,搞不好Jim会说:「为了片子的效果,我建议你真枪实弹的来一场。」很有这个可能……然而没等他考虑清楚,思路便被场内传来的高昂尖叫打断了。「Perfect。」Jim轻声吐出这个词。阿金被插射了,几乎没有被碰到的那根东西,就这麽流出白稠的汁液,将他平滑的肚皮染满。这也宣告著,今天的拍摄工作已接近尾声。在Ben也喷出jingye後,Jim拍拍季迦亭的肩膀:「别被今天Ben的表现吓到,对你,他不会这样的,再说也不会真的插入嘛,一点都不难,只要把他想像成你初体验的对象就好。」「知道了。」哪有什麽初体验的对象。不过终於熬到了结束,季迦亭窘迫的用手拉扯著衬衫的下襬,他决定下次再来观摩现场前,一定要先用手打出来一次。从摄影棚出来,季迦亭站在长满葡萄枝蔓的花园里,被初秋的晚风吹了一通,腹下的躁热才稍见缓解。他努力甩甩头,尽量不让自己继续回味刚才的画面,但Ben精赤的身体总是时不时闪回一下,阿金难耐的呻吟也绕梁般回旋在脑中。他是个真正的gay,对男人的裸体自然反应强烈,何况他人生中的前二十多年一直都是那麽寂寞,连初体验都没有。清凉的风里,Jim的话又吹进脑海:「……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牵手、偷偷摸摸的约会,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白天装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被虐倾向吗?」是啊,苦行僧般兢兢业业的三年,却换来现今的下场,只有此刻他才庆幸,幸好父母都远在那个偏僻的小县城里,这些鸡鸣狗盗的烂事一时还传不过去。可是,再有一段时间,他也要袒露身体,像一般的男优那样面对镜头了,真是可笑的「初体验」。第五章不想让心情陷入低谷,季迦亭信步朝庭园深处走去。出乎意料的是,夜幕下的花园看来竟比白天更加讨喜,尤其在刚刚目睹了那样一番rou欲横流的大戏之後。灌木与花蔓在月光下融汇在一起,一起散发著幽谧的香气,没有什麽比草木香更清净宜人的了,更遑论那些隐在暗处的秋虫的低语,沿著脚下细碎的石子小路走进去,季迦亭觉得自己彷若进了幻境。绝对不夸张,因为不过一刻钟,季迦亭就发现自己迷路了。凭著感觉转身往回走,却发现原来小路的分叉颇多,竟不止一个出口,他眯起眼仔细瞧,也分辨不出哪一条更熟悉,随著性子又转了一圈,他就发现自己是彻底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也怨辉豪不好,一个小花园而已,用得著这麽精心设计吗?季迦亭断定,这必然是请了日本的设计师,他们最善於在小范围空间内营造复杂的视觉效果了。「迷路了吗?」低沈的陌生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季迦亭吃了一惊,忙问:「谁?」「站在那别动。」那人这麽说,一阵窸窸窣窣的草木拨动之声从人声方向传来,就像他正要跨过它们。「已经是最西边了,你怎麽转到这里来了?」那人两步走到季迦亭面前,语气中与他很熟似的,「你是要回公寓吧?应该在相反的方向。」「嗯……」季迦亭闷闷的应道。虽然心里纳闷,但在兜兜转转找不到路的此时听来,这个低沈醇厚的男声如同神音。男人身材高大,在季迦亭面前一站,便将月光完全遮挡了,这样一来,更是看不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