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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扶着萧墨函站起身。“是,儿子明白。”而后又向萧将军作了一揖。告别了萧将军、王夫人后才跟着肃陵渊上了回王府的马车。马车上,肃陵渊拉着萧墨函的手不放。“墨函,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恩……”萧墨函别过脸,应了声。但是悄悄红了耳朵。“我带你去城东新开的小馆吧,你定喜欢。”“好……我想吃醉酒虾!”萧墨函也来了兴致。“没问题!”而后,对着车外道,“小顺,去‘醉风楼’,再吩咐后面的马车先回王府,将萧公子的衣物拿到我的寝院好好安置。”“是。王爷。”安排妥当后,马车向城东驶去。“对了,你身边就只有一个丫头?”“恩……映棠是母亲留下的,自小在我身边照顾,对我是很上心。”“恩?也是侍寝丫头?”“不……不是……我身边只有她一个……我没……没有侍寝的……”萧墨函被逗得又红了脸。“哈哈,逗你的。”肃陵渊看着萧墨函的表情只觉越发可爱,生生忍住了凑上去啃一口的冲动,“是我疏忽了,我马上让安生安排给你配个小厮,再给你几个侍卫,恩……再几个影卫,都供你差遣。”“陵渊,你……不必对我这么好。”“这就对你好了?”这才多大点事,看来之前在将军府的日子是被王夫人暗地里打压得太过了,心里又给王夫人和萧盈盈记上一笔,“以后我的就是你的。”等贰人在醉风楼里用完饭,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虽说已经四月,但是夜晚还是凉得紧。肃陵渊忙给萧墨函披上大氅,又握了握他的手,感觉不怎么冷,这才放心。因着晚上用的有的多,肃陵渊觉得应该走走消食。于是拉着萧墨函,并排向王府走去,马车跟在后面。萧墨函虽只比肃陵渊矮小半头,但由于他身材纤长匀称,显得略微单薄。而肃陵渊从小习武,孔武有力。贰人并排而立,相得益彰,简直一对璧人。肃陵渊十分享受像现在这种平静而美好的感觉。想来重活一世,原以为报仇重要、筹谋重要、皇位重要,倒如是才发现,其实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两人白头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最重要的。而这个人是也只能是萧墨函,原来,两人的缘分是早在自己九岁那年就定下了,这一世,只能对他加倍疼爱,才能弥补上一世的亏欠,才能填补上一世的遗憾。肃陵渊越发紧了紧拉着萧墨函的手,像是怕一不小心,将人丢了去。萧墨函不知道肃陵渊心中所想,但是他能感觉到此时对方内心的安宁与满足,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紧张与疼惜,不由得心想靠近,不由得越发依赖身边的人,慢慢的,那道墙的裂口越来越大……“我……”“你……”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住,而后相视一笑。“你先说……”“好,我明天想带你去个地方,是……”话没出口,肃陵渊转头,眼角一扫,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什么人?”影卫立刻出动,想朝那人奔去。“慢着”,肃陵渊制止了下一步动作,“不必打草惊蛇,可有看清一路跟着的是何人?”影十出列道:“回王爷,观身形样貌,应是杨夫人院内的小厮。名字……好像叫……元生。”恩?又是杨氏?“你替我查查,杨氏平时都跟谁联系?特别是……宫内……”后来的话尽在耳语。“是,属下遵命。”☆、内宅第二日,肃陵渊终究没能带萧墨函去成“那个地方”。萧墨函因着前晚受了风寒,夜里就起了热,第二日便卧床不起了。“好些了吗?”给萧墨函头上又换了块帕子,试了试温度,仍是烫手,肃陵渊心里很是着急。“咳咳……小病而已,只是受了寒……没事……咳咳……”萧墨函很为自己易病的体质感到懊恼。“都怪我不好,不该拉着你陪我冒寒走回来的。”拉起手轻抚。“不怪你……咳咳……我从小就受不得寒……”轻拍相握的手。安慰。不放心,又试了试额上的温度,皱眉。“安生,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腿脚麻利着点。”见温度没有丝毫下降肃陵渊急忙对门外吩咐。“是。王爷可有要指定的太医?”恩?这倒是提醒了肃陵渊。“先只说本王得了风寒,需太医院派个太医过来看看”肃陵渊想了想又道,“如若不是杨太医来,便随后再把杨太医请来。把本王的令牌带上,这事别让其他人知道。”“是。”等安生走后,肃陵渊招来影卫。“影九,不管一会哪个太医来了,都给我盯紧了,看他们有没有与何人接触。”“是。”屋里只留下肃陵渊和萧墨函两人。一人躺在床上,另一个守床边。萧墨函看着肃陵渊,欲言又止。“你有话就问吧,我说过,我处事不避你。”肃陵渊像是看穿了萧墨函的心思。“你是怀疑太医院有人会对王府不利?”萧墨函很是担忧。“没错,我前些时日曾昏迷过五日,我怀疑是有人给我下了毒。”肃陵渊故意只说了重点。萧墨函还是闻言一抖,拉着肃陵渊的手紧张道,“下毒?可有事?有没有让太医好好看看?严不严重?”“原来墨函这么紧张我啊?”肃陵渊调笑道。“咳咳……我……咳咳……关心你……咳咳咳咳……”萧墨函害羞得红了脸,一着急咳得更加厉害。肃陵渊忙把萧墨函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一下一下轻抚他的后背,慢慢帮他顺气,“好了,好了,我错了,说正事。”等萧墨函终于不咳嗽了,肃陵渊就着姿势,用被子把人包个严实,轻搂着萧墨函说道,“应该是在宫里给我下的毒,后来是张太医先来诊治的,但吃了他的方子我反而更加严重,后来母妃遣来了三位太医,换过方子,才将我治好。”“所以你怀疑有人故意遣来的张太医?而且,宫里和这王府里都有他们的眼线?”萧墨函一点就透。“不错,所以正好趁这机会把他们找出来。”不一会,外面通传,太医院张太医到了。肃陵渊和萧墨函相视一眼,并不说话。张太医进屋后,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并不惊讶,替萧墨函把过脉便写了方子道,“王爷,这位公子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吃过这几幅药便可痊愈。”“好,有劳太医。”送走了张太医,肃陵渊向安生使了个眼神,就见安生带着另一位年轻人进屋。替萧墨函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