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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大家的想法,因为这样可以互相交流沟通,看到有说萧阑太圣母的评论,我忽然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阑尾的前世现在已经露出很多端倪,很多朋友已经能猜出他的来历,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救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因为他本身的性格,也是心肠很软并且悲天悯人,虽然这样的性格不如那些杀伐果断的受来得让人欣赏,但也就是这样,才显得有缺憾。否则以他前世的身份和地位,又怎么会接到别人假造的他父亲的诏书,就去赴死?堂堂一个千古一帝,有那样一个儿子,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阑尾前世下场悲惨,今生更加坎坷,才会造成他看淡一切,嬉皮笑脸的缺心眼性格,因为从来没有期望,所以也不会失望。再者他去救人,也不仅仅因为他性格的原因,而是他有种心理,别人都说他会克死人,但他偏偏要救人,让别人无话可说,这是一种小小的逆反心理,我觉得也是人之常情。另外在这里先说一声,这篇文是父子,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父子,如果有些朋友觉得不能适应,可以看看别的文,以免后面突然被雷。谨此。祝大家节日快乐,对手指。。。今天心情有点被影响到,不惟独是这里的问题,还有一些现实的事情,但无论文的点击如何,收藏如何,每一篇我都会用心写下去的,也谢谢大家的支持(*^__^*)嘻嘻……1616、第16章...片刻的寂静过后,几乎所有人都惊叫起来,以陈老六的尸体为中心连退了好几步,连赵老爷子也惊愕交加。从刚才陈老六性情大变到枪声响起,不过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怎么人说死就死了?“他……是自杀的?”游雪忍住害怕,嗫嚅道。于叔上前查看尸体,实际上陈老六已经被子弹近距离的冲击力打碎了头盖骨,整个头部完全变形,惨不忍睹。“是自杀的。”近乎窒息的氛围在偌大的殿宇内蔓延,众人连喘息声都刻意压抑了,没有人敢开口说话,还是萧阑打破了沉默。“他手里抓的是什么?”他这一说,其他人才注意到陈老六另一只手的手心还紧紧攥着,手心好像抓着什么不肯松开。在一个面目狰狞的死人面前,其他人都畏缩着不敢靠近,只有没心没肺的萧阑还蹲□去掰开他的手,一些粉末掺着血散落在指甲和手心。“是壁画的颜料,他用手抠了那些壁画!”于叔皱起眉头。陈老六用的劲道之大,以致于有几片指甲都被他生生抠裂了。在周围陷入黑暗的那一段时间,他究竟看见了什么,又或者说遇见了什么?“还有人受伤吗?”良久,赵老爷子反应过来,涩声问道。他开始有些后悔来到这里,尽管他们人多势众,装备精良,但在远古未知的危险面前,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从刚下来到现在,二十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十来个人,其中连陈、李两家的领头人也折损在里面。不仅仅是他,其他人都深深地感受到那种莫名的震撼和恐惧,刚才王琦诅咒般的那句疯话又回荡在脑海里。萧阑盯着陈老六手心的颜料粉末看了半天,突然站起来,走到壁画面前,抬起头。上面那些人物的服装,与中原古代大相径庭,而带上了浓厚的异域风情,但是依旧可以从一些细节上看出年代的端倪来,比如说第一幅壁画中,一名女子手中捧着一个匣子,站在人群最前面,而在她面前的五层台阶最上方,神像的脚下,则跪伏着一名老者,头戴高山冠,身着黑色祭祀礼袍,虽然服饰经过改良,已经带上明显的西域风格,然而仍是像极了秦朝上衣下裳,宽袍大袖的官服样式。是古楼兰曾经受了秦汉文化的影响,又或只是惊人的巧合?萧阑看得入了神,只觉得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现在都蕴含着无尽的深意,他顺着壁画的次序走下去,浑然不觉周遭忽然之间安静下来。看到第十一幅壁画的时候,上面的风格为之一转,虽然依旧是祭礼的一环,可显然风格已不是之前那么庄严肃穆,而显得有些血腥。离神像最近的老者一手持刀,一手则抓着一个人头,从人头的模样上看,正是刚才那名捧着匣子的少女。这时候匣子被放在神像面前的石台上,已经打开了,少女人头上流下来的鲜血,正好滴在匣子里。而原先跟在少女后面的人群,则远远跪在另一处,连头也抵着地面不敢抬起来,好像十分忌惮和恐惧。那个匣子里是有东西的?这个念头忽然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太快了,却抓不住。再接着看下去,第十二幅壁画则几乎是神像的特写,神像的五官依旧模糊不清,但是身上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远处一干人等匍匐着膜拜叩头,连祭司也跪伏在地上,光芒遮蔽了天空,几乎覆盖整个画面。萧阑怔怔看着,只觉得这壁画逼真得就像让人置身其中,而他也是理应叩拜的一员,可是他却没有跪下,依旧站在那里,望着神像出神。忽然间,那个跪在最前面的祭司老者蓦地抬起头,直直朝他看过来,眼神妖异恶毒,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诡笑。这个情景委实太过离奇恐怖,萧阑甚至能感觉到老者眼中的不怀好意,看着他的眼神就像野兽在看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一样。他不自觉想要往后退,脚下却像被什么东西扯住,然而上半身已经向后仰去,以致于整个身体无法控制地往后摔倒,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却不料脚下忽然一空,连同被他拽住的东西,一起往下坠去。那种感觉十分奇特,就像你站在电梯里,电梯突然失重往下掉,你控制不住地心引力,也跟着一起往下摔,但是突然间电梯又停住,你也还是好好地站在电梯里,只是难免头晕眼花,身体轻飘飘,外加一颗惊吓过度的心。萧阑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但他没有惊吓过度,最初的莫名其妙之后,居然觉得很有意思,索性任由那股神秘的力量拖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掉,等到这种感觉消失,他不由自主松开手,这才发现刚才有人被他那一拽,给一起拽下来了。“是我。”还没等他发问,那人就开口了。“小黑!”萧阑涎着笑凑过去,就差没贴上对方的脸。就算在黑暗中,对方仿佛也能预见他的动作,身体一侧,他扑了个空。“小黑……”声音转为哀怨。贺渊没说话,啪的一声,微弱的灯亮起,是他手里的手电筒。灯光照射之处,还能看见周围的大致构造。“这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