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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的事,“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吧。”“我去了幼儿园,晨晨不在了。”他看着我,眼神有些深邃,“我打不通她的手机,她的号码换了。”我在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这样……我并不清楚这些事情。”我不知道他是否得知巫予已经离开了B市,但看样子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并不打算告诉他。他显然看出来了,眼神变得幽暗,低声说:“你帮我跟她说一句,好好对待自己。”我觉得一股火气从心口直接冲到了嗓子眼儿,但抓着景宣的手臂,我忍了忍,最后只是沉声道:“只要你不联系她,她会过得很好。”谢优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但是并没有反驳,寒着脸走掉了。他直接进了“G”,我愣了一下,第一直觉却是他进去是见施凛……手臂传来了一阵力道,我回过神来了,景宣看着我,“我们走吧。”我隐隐猜到什么,但一切都该结束了。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崩溃中_(:з」∠)_最近又考了试,写了一点点,所以还是拼到这一章好了。第47章现实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我又回到了酒吧里,林林自然也跟着来了,天天窝在厨房里跟着厨子学做菜,倒是玩得不亦乐乎。小A一如既往地咋咋呼呼的,不过这次他多了个受害者,景宣大概在养伤的时候习惯了他的胡闹,小A凑上去也不赶了,皱着眉头听着。我却不打算待在这里多久了,之前说过想要找个城市,一个人过点儿舒服的生活。我并不缺钱,而齐锐的股份转让又得了一大笔钱,够我舒服地过段时间。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个决定。我决定把酒吧转让出去了。毕竟这几年都在外面玩儿,越来越不上心,酒吧没什么发展,很多也是我这个老板不称职的缘故,如今又打算离开,所以想把酒吧交给别人。我第一个找的是景宣。“阿宣,和你商量一件事。”我坐在二楼的滑椅上,景宣拿了蛋炒饭上来。他这个人要强得很,最近越来越不愿意拄拐杖了,坚持和往常一样跟我相处。我想反正有小A,他也是大人了,就由着他。他把我桌子上的报纸折叠整齐,又摆了摆笔筒,才问:“什么事。”“我想让你来当店长。”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你说什么?”“我说,我想让你来管理酒吧。”他知道我要是下定了主意,就没有被说服的可能,所以他只是慢慢在我面前坐下了,眼神颇为复杂,“这次不是去旅游,是吗?”我点点头,又带着安慰性质地说道:“我和你说过的,想找一个地方稳定一段时间。这酒吧我也有些感情了,但没有那个心,还不如趁着这次托给放心的……”“你为什么要逃?”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表情很严肃,沉声道:“你为什么还要逃?”我微张着嘴,一时间愣住了,“……你说什么,阿宣……”手腕上的力度突然增大,让我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说道:“……阿宣,你先松手。”“我不!”景宣站了起来,他比我高,骨架也比我大,让我不得不微微昂起头。“你为什么要逃,又是因为那个人吗?你当初为了他,抛下我们走了五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难道因为那十几天又心动了?你这不是……你遇到事情你只会逃,难道就不能拿出勇气认真面对吗!”大概他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又或者是我的表情太过难看,让他没把“犯贱”这个词说出来。但他的眼圈有些红了,他一直都是沉默安稳的人,难得这样大声和我讲话,我还没出声呢,他的声音就有些压抑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大家的感受……”他就像被逼入绝境的小狼,委屈又凶狠,完全失去了平时沉稳的样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但渐渐的,我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我看着他,“你说我逃避现实?”我避开了他的问题,他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那我就告诉你什么是现实。”我本来觉得,接下来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它们太锐利了,牵扯心肺,割得喉咙都要出血。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现实就是,我确实喜欢他,我还非常喜欢他,不管有没有那十多天。”也不管有没有这五年。屋子里的光很亮,这是八月份的早上,安静的阳光透过没来得及拉好的窗帘倾泻入室,所以那个瞬间,他的眸子闪过难过,愤怒,不敢置信……都清清楚楚收入我眼。然后他送开了我的手。而我难以抑制的,自嘲地笑了笑,“无法相信,无法理解对不对?因为你根本就看不出来,因为连我自己,都讨厌这个事实。”我并不认为我不会爱上别的人了,但这个人还没有出现,我却快已经撑不住了。而且我对那个人的喜欢还那么深,虽然已经可以平静对待,已经沉淀更深,但总是无法忘记,又反复咀嚼,忍不住幻想,最后彻夜失眠。“不用担心我。”我将被碰倒的笔筒扶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到“咚咚”的声音,我放低了声音:“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景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他拿起桌上的盘子,“酒吧的事情,我答应你。”说完,他转身就走。我舒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花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搞清楚了所有事情,包括将衣物都收拾好,给屋子彻彻底底打扫一次卫生。四年加上七年,我有些感叹。我把门锁好,拖着行李箱下楼。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我想大概是林林催我了,因为我和他约好要回去给他爸爸庆生——在去G市之前。他爸爸和我爸是一个学校的老师,关系很好,在我一个人以后,格外地照顾我。“林林?我已经出门了,你在酒吧里等我就好,我马上到。”然而电话里传来一个干练的那声,“您好,请问您是申习哲先生吗?”?我心里冒出了一个问号,“啊,我是的,你是……”对方的声音隐隐有一丝惊喜,“我是齐总的秘书,齐总他现在病了,他要求公司的事情,由您负责。”什么“齐总”……我愣了一下,“你说的该不会是,齐锐娱乐的……”对方笑了一下,“是的。”我呆在了原地。——“等等,你是什么意思?齐……你们齐总,为什么要我负责什么公司的事情。”我一头雾水,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我和齐锐一点关系都没有,齐冀生病了,请你去找其他股东。”“可是。”对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