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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甲板上,视线就豁然开朗,我看了一下,大概有七八个人也在这甲板上,低声交谈。我也站在甲板上,渐渐地觉得有些冷,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的兴致。齐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了,上面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我于是有些兴奋地走到栏杆旁,这里风更大了起来。我稍稍俯下身看着水,水面是深绿色的,偶尔能看到一些被波浪翻起的水草,我想起去过的海边,这两种水是不一样的姿态,江甚至称不上“波浪”,因为实在太缓,太温和。让我的心情都变得缱绻起来。从甲板上下来,我发现人们基本上都做回了位置,船舱里蔓延出一股香味。我挑了挑眉,走进了一看,顿时知道人们刚才陆陆续续下来的原因了,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小碟油炸鱼仔。我走回自己的位置。齐冀就坐在我对面的位置。此时他的衬衣袖子整齐地卷起一点,一边的手肘撑在铺墨绿绒布的桌面,视线投向窗外,眼睛似乎难得的有一丝失神。他警觉得很,我不过看着他一会儿,他就转过头和我对上视线。我也没遮掩,直直地走过去坐下,他看着我露出一个笑容。他将小碟推到我面前来,声音低低的,带着些磁性,“尝尝看,这也算是这一带的特产了。”我已经被香味勾得有些蠢蠢欲动,立马拿起筷子,先夹了一个送进嘴里,顿时满嘴酥香。手旁边还摆着两瓶啤酒,上面印着熟悉的“漓泉”。我顿时也觉得有些口渴起来,拉开了拉环,灌了一大口。我其实是不爱喝啤酒的,只喜欢喝一些葡萄酒,但此时不知道是场景所致,还是这两种食物本就口味相配,我竟也觉得味道奇佳。对面的人眼睛露出一丝笑意,语气中却仿佛含着一丝无奈,“看不出你这么饿了,别喝得太急。”我愣了一下,感觉耳朵有些烧。接着带些掩饰地把小碟往前推一些,我说:“你也尝一尝。”他这下笑得更明显了,根骨分明的手指搭在不甚白皙的小碟边缘上,眼睛却是看着我的。“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这下我的脸也红了。我想说句类似“闭嘴”的话,但嘴皮子动了几下,没出声。引得我又是一口啤酒灌下去,眼睛像是碰了壁的触角,飞快地收了回来,又夹了一块炸鱼仔。我也说不上这是什么鱼,但是味道实在太棒了,或者我此时只是想逃避先下的场景,但吃了几口后,尴尬又都被抛在脑后。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船上大部分人都是中年以上,也有一个家庭带着孩子的。看不见情侣,连我和齐冀这样的组合都显得一丝突兀。但我有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刚刚的事罢了。——按照齐冀的说法,我们下船以后,是到了一个岛。名叫“咖喱岛”。我感觉肯定不是那个“咖喱”,但这确实是一个有趣的名字。我踩在青青的草坪上,身后还都是水,然而前面就是树,我看到许多竹子,地上也积着很多树叶。我一看,心里就有了想法。然后大家都往里走,我跟在齐冀身后,脸上是一点儿也遮不住的笑意。大概是喝了些酒心情舒畅,又或者是没想到齐冀居然会带我来这样的地方。前面没走几步路,又有一小群人分开,我们和两个小家庭接着往里走。齐冀突然回过头,“接下来的路有些陡,我牵着你。”说着,握住了我的手。我整颗心都膨胀了起来。我微微低了头,并没有拒绝。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我觉得四周的景色都变得模糊,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有目标,意识恍恍惚惚,却知道前面有个身影,我跟着他走,然而他的背影越发的清晰。我感觉手心冒出了丝丝细汗。我就这样不知所以,脑子和理智好像隔了一层蜡。我被他带到一个比较开阔的的地带,面前是三三两两的人群,围在一个个小石圈旁,再往远一些的地方望去,又能看到鹅卵石,然后是碧绿的江水。鹅卵石上是冒着香气的烧烤架。我看到眼前这副场景,一时抛弃了纷繁复杂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之前是真的没想到齐冀会带我来吃烧烤。但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无比自然地拉着我到一个小摊旁,一边走还一边解释,“本来也可以自己带东西来,然后租一个这里的……”他似乎也不知道那些冒着火苗的圆石头叫什么,于是指了指,又说:“但是我觉这样就……所以直接就和你来了。”我望着他的脸,表情有一瞬间的放空,难道刚刚那个停顿他是想说“没有神秘感”吗?我简直说不出话,看着他有些发愣。接着他问我要吃什么,问什么我都点头。他也没发现不对劲儿,拿着盘子几乎把摊上所有rou串都装了个遍,最后人家守摊的婆婆看不下去,硬是塞了几串蔬菜,他拿在手里,还皱着眉头看半天。我终于回过神来,有些随手拿了个盘子分开装那几串蔬菜,又草草地拿了写油盐和用具,在周围人的眼神变为怪异之前,有些手忙脚乱地拉着他赶紧离开了。离开小摊儿,我脸上带了一丝无奈,但随即有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而且实际上,我看了看四处热闹的场景,嘴角慢慢忍不住翘了起来。我最后选了一个靠河的石圈。说起来,这东西应该叫石灶,我很少到野外的地方,但用这样的石灶吃烧烤,心里倒是有几分兴趣。然而我还没反应过来,火苗突然“噌”地就蹦了出来,吓得我差点跳开。我扭头,身旁的人有些僵硬地收回手。他面无表情,实际上带点儿狼狈。他慢慢对上我的视线,“就是太久没做,手生而已。”我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没过一秒,我还是笑了,笑得很畅快,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愣了一下,接着嘴角也勾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但接下来烤rou的过程,却让我这辈子都不想记起了。因为齐冀是个对食物烤熟度完全没有认识的人,他偏偏还不说。我烤了一会儿,觉得弄个铁网比较好,于是离开去找张铁网。大概过了十五分钟,我拿着铁网回来,也他不知在想什么,手上还拿着我走之前的那串牛rou。我“……”于是我一边烤自己手上的,一边还要注意他手上的。然而他还非常积极,烤好了还要给我吃。本来还算轻松的活动,愣是搞得我有些手忙脚乱。最后他也意识到了,却并不收敛。笑容带了点儿任性起来,动作变本加厉。我瞪了他一眼,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去打他的手。——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勉强填饱了各自的肚子。熄了火,交了钱,我脸上的笑意还没退下里,他就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