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cao嘴/奶子穿环/皮带抽身(下)(卢瑟个人强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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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沫被捉住脖颈拖出房间,卢瑟将她的双手铐在从两侧角落垂落的铁链上,高度大概正好比她的身高多几厘米,许沫不得不挺胸提臀地踮起脚尖,像一个搔首弄姿卖弄身材的婊子一样,适应着身体牵扯手腕导致的坠痛,“你放我下来!” 在这个铺满单向透明玻璃的屋子里,她的身体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许沫隐隐感觉到事态的进展并不全如她预料的那般,可千万别是已经让他发现了她身体的秘密,否则她之后还能有活路? 许沫扬起惨白的笑脸冲他讨好地笑了笑,“莱克斯先生,说起来,我也不算对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吧,哈哈,您不如大人大量,放了我?” 卢瑟听到她的话立刻转身,蓝绿色的眸子藏在暗影下漆黑如墨,“放了你?不不不,你可是我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作品” “而卓越的作品”,他走到近处垂首,大掌捏紧她腮边的软rou将她的头强制抬起,“就应该被收藏起来” 许沫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般,只感觉就连他相隔咫尺的吐息都仿佛是冰冷且恶毒的,令她不寒而栗,“你,你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卢瑟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我的宝贝,看看你这双蓝色眼睛吧”,他的手将许沫的脸掰向一侧的玻璃镜面,然后在被掐出红印的颊边抚了抚,“这曾令我作呕的颜色,放在你的脸上却是如此的和谐”,他涣散的瞳孔投出流连的视线,好似极度痴迷于掌心的美丽面孔,又仿佛艺术家审视着自己的缪斯女神 许沫在清晰的倒影中瞧见了自己浅蓝的双眸,纯净无瑕像极了超人的眼睛,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察觉得这样快,她这纯属是自投罗网了 不过…她早就想吐槽了,为什么非得选在这种地方关着她啊,四面八方全是玻璃,倒影出她yin荡得一丝不挂的身体,她透白的面庞被羞耻硬生生逼出两抹红霞,这是什么大佬的恶趣味,她任命般闭上眼睛 “你打算做什么?” “呵”,卢瑟微微泛着凉意的手指下划,擦过她紧闭双腿间合拢的逼缝,从中勾挑出一缕yin液挂在指尖,“我暂时不打算做什么亲爱的,你重获新生之后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回来找我,对此我深表荣幸,所以”,他将指间的液体尽数涂抹在她柔软的唇瓣,“我打算满足你” 什么意思?许沫刷地睁开眼,是给她松绑让她cao屁眼的那个意思吗? 卢瑟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像对待宠物似的轻拍她的脸颊,“作为对你那些不恰当念头的惩罚,你今后只能这样”,摩挲唇角的手指力度忽然增大,留下回不过血的道道青白痕迹,“待在我为你量身打造的专属小窝里,做一条由我处置的乖狗狗,听懂了吗?” “不,唔唔,别,不唔,不行”,许沫吓得疯狂摇头,顺带眨巴着眼睛流下两滴鳄鱼的泪水 修长的手指从张合的贝齿间隙cao了进去,被温暖的口腔和舌rou卷含着舔过,卢瑟舒适地微眯起双眼,“你是我的造物,只能服从于我,别无选择” 他向下瞟了瞟许沫不知不觉间被sao水打湿的嫩逼,“sao逼都滴水了,还说什么不行” 许沫眼角发红地逃避着不肯睁眼,她能说眼前的场景戳中了她某些不健康的癖好吗?她不能!欲拒还迎总显得不那么丢脸 被蹂躏得殷红的唇瓣乖顺地夹住手指吸舔,卢瑟满意地翘起嘴角,手指开始在唇齿间大力地cao干起来,一边伸手揪了揪挺巧的通红乳尖,然后在软的不行的乳rou上“啪啪”扇打两下,敏感的sao奶子上立刻留下红肿的掌印,摇荡出色情的乳波 “唔唔唔” “给小母狗穿个环好不好,到时候随便玩玩就能翻着白眼高潮,应该会很爽吧?” 卢瑟的长指已经探进润滑的喉口,在喉管中上端浅浅cao弄着,完全不给人回答的机会,于是他全算作默认一般,取来了摆放在旁边玻璃柜子中的一对精致金属银环,他用手在saorutou顶端擦了擦,将两边轻轻揉弄玩得硬立充血,指尖微微用力,锋利的针刺狠狠地贯穿了可怜的软弹rou粒,奶尖冒出细小的血珠 肿胀的芯籽被刺破的疼痛太过尖锐,许沫控制不住地收紧两侧的牙齿,像是要把插进喉口的异物咬断一般使劲泄愤 手指在她松开牙关之后轻轻抽出,周围包裹了一圈带血的深刻齿痕,卢瑟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猛地揪住她缎子似的乌黑长发,“sao货还学会咬人了?” 许沫被迫高昂起头颅卸去发丝上的力道,乳尖上由他施予的纯粹疼痛逐渐麻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若有若无的渴望和瘙痒,即便如此她还是嘴硬着顶撞道,“我咬的不是人!” 听了她的话卢瑟诡谲地笑了笑,“真希望你能保持住你的勇气” 他大力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甩在许沫光洁赤裸的皮肤上,凶狠的三指宽鞭痕立刻浮肿起来,娇嫩的肌肤不堪重负地略微战栗着,泛起火辣辣的guntang痛意 “啪啪啪啪”,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刑罚不知持续了多久,雕刻着浮文的皮带像是无情的长鞭,随机地挞伐着她颤抖的躯体,有时快速地将轻晃的两颗大奶子抽向两侧,然后精准地落在双乳中间,在乳沟处烙下紫红色的印迹,有时交错或平行地落在小腹和腰侧,将那处细软有限的皮肤区域抽得几乎要烧灼起来,甚至偶尔会落在湿润的逼心和微微露出的yinchun缝隙,就像锐利的刀尖用锋芒舔舐划过一般,带来炸裂的快感 即便是许沫拼命踮脚挪腾着也躲不开这样的残酷折磨,她终于崩溃地哭叫着恳求道,“呜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在痛苦和酥爽之间快速转换的神经超负荷运载,仅凭着抽打到达高潮顶峰的那一瞬间,许沫好似在耳边听到了什么东西绷断碎裂的声音,她真的要被玩坏掉了…疼死了…可是太刺激了又好爽 “知道错了吗?” 许沫听到问讯声有些屈辱又惧怕地点点头,她敷衍地哼哼两声 “说出来”,肩膀之前被踩踏的乌青混杂着鞭痕的伤处被狠狠按下凹陷进皮肤里 许沫倒吸了一大口凉气,赶忙乖顺地答道,“sao母狗知道错了…唔唔唔饶了我吧” 对痛处火上浇油加以蹂躏的手指终于缓缓撤离开来,头顶的发丝被卢瑟抚弄平整,他掬起一捧托在她的腮边轻揉 “现在,神明也终究臣服于我了” 许沫听着他愉悦的音调不甘心地反驳道,“我不过是一个伪神,一个失败品,你可是我的造物主,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她的嗓音中含着隐约的嘲讽意味,并且越说越起劲到根本停不下来,“你就是嫉妒超人,但你难道还妄想利用我去打败他吗?” “我嫉妒他?我嫉妒他什么?” “你嫉妒他的一切,他的力量,他的来历,他受万人敬仰,甚至他在收养之后的家庭极受宠爱”,许沫忍受着骤然收紧的手掌牵引着面皮的疼,“这些他都有,你却没有,你没有完美的出身,你没有不可匹敌的力量,你不受到他人的喜爱和尊敬,你甚至没有爱,你这个可怜虫!” 看着对方紧缩到极点的瞳仁和一脸被戳中后死灰般的沉寂,许沫略微顿了顿,糟糕,好像说的太过分了,算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破不立,成败在此一举,能不能有机会逃走就看现在了 “谁告诉的你这些?” 卢瑟低哑黯沉的腔调显得他整个人愈发阴森,许沫在他的掌心中瑟缩了一下,“这与你无关,亏得你还自诩人类至上主义者,看看你做下的那些事,你居然搞人体实验,是谁赋予你的权力,参议院还是州政府?我真替你感到羞愧!” “为了伟大的胜利,适当的牺牲是很有必要的”,卢瑟淡淡地抽回手,一脸坚决地顽固,“更何况我清扫掉的不过是一些垃圾而已” 没救了,许沫闭了闭眼,放弃治疗吧,“除非你把我关到死,否则我一定要阻止你!” “关于有一点,你说错了”,卢瑟从她无奈的表情中得到了些许快慰,“我没打算用你去对付超人,我也舍不得”,他调侃般对着许沫的屁股轻拍了两下,软弹到粘手的触感令他攥了攥手掌握拳,“我有更好的打算” 毁灭日!许沫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要不要这么离谱啊?你和超人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你呆在这里好好反省”,卢瑟整理好心情恢复平静地转身,指纹按在一面看不出半分区别的玻璃角落,迅速打开了一人宽的通道,又转瞬闭合到严丝合缝 许沫瞪着那一处猛瞧,看得眼前发黑也瞧不出什么名堂来,她只好放弃地垂下头,这里的灯光也太亮了喂!都达到制造光污染的级别了吧! 脑海中忽然传来像信号重连的卫星手机一样断断续续的呼叫,是世界意识!许沫马上振奋精神地凝神聆听,什么屏蔽?什么干扰?它说它要传送她出去,让她做好准备? 没问题!真是激动人心!不过卢瑟科技树已经点得这么牛逼了吗,连世界意识都受到影响?许沫心里不明觉厉,但是whatever,去他的吧!fuck you,loser! 当许沫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大都会郊外旷野上的时候,她心里是有一点绝望的,别的不说,好歹给件衣服穿吧,难道要她光着飞回去吗? 世界意识给出的解释是它现在能量不足,只能这样做不到更好,许沫勉勉强强接受了它的解释,毕竟没有它她还不知道要困到猴年马月才能逃出来呢! OMG!赐我件东西遮蔽一下吧! 不知是不是上天响应了她的祈祷,一个红蓝相间的身影从余光里划过,远处的天边冒起浓烟滚滚,克拉克手提着一对年迈夫妇缓缓飘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