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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嗨,老毛病,就那样吧,贴着膏药在家里还要开什么电话会议,哦,你爸好像也被他拉上了,我出门的时候还说他呢,自己折腾就算了,还总扯上你爸,我都嫌他烦。”

陈以道笑笑:“我爸这是跟着增叔学习呢,他乐意。”

姜海琼也笑:“等明儿你爸也升上去了,看谁还这么替他赶面子。”

“诶呀你们吵死了。”乔阳闭着眼嫌弃的往窗户边倒去,脑门“咚”的撞在玻璃上:“大早上一老一小打什么官腔?”

“嘿,这死孩子,”姜海琼没好气:“你要能有以道一半懂事,你爸的腰就能好了。”

“啊...关我什么事啊?”乔阳一脸不可置信的瞅着陈以道,皱起脸:“都怪你!”

陈以道无语。

姜海琼看了眼后视镜,乐呵呵的接着和儿子拌嘴:“也就以道受得了你,你可安分点吧,等人家以后找了女朋友,你再想欺负他可不能够了。”

陈以道:“姨...”

“我才不稀罕他!”乔阳很气:“赶紧的,你找个女朋友去给我妈看看,隔壁班那个谁不是喜欢你吗?还有周可可我看她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你别乱说啊,我跟她们一点事没有。”

“怎么没有啊,你昨天和周可可聊得可开心了,人漂亮姑娘要和你谈恋爱,你会不乐意吗?”

“我怎么就乐意了?”陈以道渐渐认真起来,皱着眉看进他眼睛里:“我不乐意。”

乔阳一愣,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词,陈以道的表情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他也不敢再惹他,半晌憋出个:“哦。”

姜海琼快笑死了:“我宣布,这局以道胜。好了宝贝们,到咯,好好学习。”

于是,乔阳发现自己忘带伞,鉴于不想被雨淋,很怂的选择了从校门到教学楼一路承受着陈以道的低气压。

“老铁,你为什么总是生气啊?”

陈以道瞥他一眼:“你为什么总是惹我生气?”

乔阳不以为然:“我不就说个谈恋爱的事吗?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陈以道刹住脚,乔阳脑袋淋了两滴雨赶紧退回来贴烧饼似的贴着他,只见对方把浓眉拧着,再次严肃说道:“谈什么恋爱?在你谈恋爱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谈恋爱的。”

10.

“哇,”乔阳咋呼:“你别以为我成绩没你好就会早恋好吗?我可是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

“......”陈以道觉得乔阳的脑回路实在清奇,翻个白眼就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笑了一下,乔阳立刻扭头看他,他已经恢复了那个酷炫的冰块脸。

乔阳暗暗腹诽:陈以道可真能装逼啊。

寒假不长,但比暑假要喜庆好玩得多,除夕夜乔家四口一起去了乡下奶奶家过年。

初二,隔壁奶奶家的儿子陈士国带着他儿子陈以道来拜年,乔阳才从被窝里钻出来,乔增和妻子姜海琼坐着陪陈士国嗑瓜子,乔阳着急忙慌的吃了碗芋头面条,赶紧撺掇着陈以道一起去街上买烟花玩。

陈以道买东西非常的阔绰,五毛一根的烟火棒,老板问他要几根,他说来两盒,一块五一个的冲天炮,老板问他要几个,他说来两盒,乔阳抓哪个,他都来两盒,老板直接给拿个大红塑料袋从批发纸箱里掏。

乔阳喜滋滋的把手伸向摔炮,陈以道一巴掌打掉,余光斜他:“嗯?”

“八百年前的事了,给我买一盒吧。”

陈以道不为所动,等着老板算钱。

倒不是嫌贵不给他买,小时候他们男孩都玩摔炮,便宜又多,只是乔阳皮得很,在巷子口和男孩们比谁炸得响,陈以道玩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回家去了,乔阳的压岁钱一直是上交老妈的,所以摔炮扔完了没钱买,陈以道又不在,他就去捡别人摔在地上没炸开的炮。

可这玩意做得劣质。

陈以道回家刚剥开一个橘子,正准备回头找乔阳,就看见他从巷子里跑来,一只手上滴着血,起先只是吓得小脸惨白,陈以道一问,他眼睛里的泪花就忍不住开始打转:“哥,你快点送我去医院,呜呜...我要死了。”

从那以后陈以道就不给他买摔炮了。

过完年没几天就要开学,各家亲戚吃顿饭,完了便蹲在家补寒假作业,乔阳玩到到最后两天才急急忙忙的开始抄陈以道的作业,一口一个哥叫得亲热。

陈以道的压岁钱分配非常明确,最后一天乔阳在家抄他作业,他去商场买了辆电动车。

老板娘倾情推荐:“小哥,你们高中生买这种的多,轻便,一个人骑放哪都不累赘。”

陈以道看了看后座:“这个不行,我要带人,有没有座位稍微大点的,后面带靠的。”

“哟,带女朋友吧,”老板娘一脸了然:“那这种,还有这种,都好看。”

陈以道挑了个最贵的,后座贼宽敞:“就这个吧,我女朋友屁股大。”

11.

乔阳在院子里围着那个电动车绕了一圈,上去坐了坐啧啧称赞:“你还真买了啊,不错,挺好的。”

陈以道挑了挑下巴:“你,位置在后面,下去。”

乔阳赶忙到后面试了试自己的座位:“不错不错,挺好的,我保证以后不会把牛奶翻你衣服上了。”

陈以道点头:“你知道就好。”

可是在乔阳的记忆里,这辆电动车他只坐过十几次而已,后来有个姑娘倒是常常霸占着,不过就算没有这个姑娘,陈以道也并不方便带他上学了,因为他搬家了,他同陈以道再也不顺路了。

那个姑娘叫陈尹雪,一个从天而降的陈以道的meimei。

......

好多事乔阳都记不清了,他从床上醒来,不知道是几时几刻,只觉得浑身乏力,口干舌燥。

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穿了一身素白的棉质家居服,袖子很长,衣服能盖到腿根,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看了看床上,除了被子什么也没有,屋子里烧了地暖,倒也不冷,他索性光着脚就下地了。

这间房子的构造他很熟,走下楼的时候几乎要以为是回到了从前的家,于是他不假思索的喊了声:“妈?你在吗?”

浓重的鼻音被弥散的空洞吞噬了,哪里会有人回应,他这才想起这里现在是陈以道的魂魄寄居之地,当时jiejie送他来的时候他还惊讶,这不是从前的家吗,陈以道怎么会住在这里。

乔月月当时冷哼了下,说姓陈的大概是做贼心虚,所以当年“那件事”结束后,就立刻把这里买下来了。

乔阳不大愿意想起“那件事”,走下楼情绪不免有些低落。

他在厨房没有找到电热水壶,只能开热水器放水,出到热水先胡乱喝了两口当解渴,家里静悄悄的,他想烧点开水吃药,发烧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