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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车:15:30-16:00逛:16:10-17:30晚餐:17:30-18:40回家:18:40来一发:时间暂定徐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何不言眉心紧锁,“有问题吗?”“没,没。”徐苑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夹着笑,“现在几点了?”何不言又顺手拿起徐苑的手机,说:“六点过五分。”“哎。”徐苑看着手里的流程表,“那还有五分钟起床。”何不言默了一瞬。徐苑笑着看他,继续调笑着,“你快上来啊,还没到起床的时间呢。”何不言沉默几秒,伸手:“把表给我。”徐苑没动,笑着问:“为什么给你?”何不言面无表情地说:“把它销毁。”“那可不行。”徐苑看着他,说,“这可是你熬夜辛苦写的流程表呢,得好好执行。”等到了六点十分,徐苑准时起床,穿上衣服就要往卫生间冲,嘴上喊着:“得快点,就二十分钟呢,我还要洗个头。”他一边揉着泡沫一边刷牙,速战速决,二十分钟后,终于收拾好,站在何不言面前,笑着:“行了,时间刚刚好,去跑步吧。”何不言依旧拧眉,问:“徐苑,你是在逗我玩吗?”“怎么会。”徐苑还是笑,眼神却真挚,“你这么用心,还标上时间。”何不言终于缓和了脸色,就听到徐苑又补充了一句,“虽然确实挺好玩的。”何不言跟他一起出门,低声反驳:“我不觉得好玩。”徐苑又笑。他越发觉得何不言这么正经的模样真的很可爱。跑步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去吃了早饭就去图书馆。何不言看了会儿书,突然想起什么,抬起眼看向徐苑,沉默几秒,在手机上写了一行字,给徐苑看。徐苑的目光从书上极其缓慢地移到手机上,微微抽起思绪,看了眼。上面一行字:“怎么感觉和平时一样?”他险些笑出声,忙抿紧唇角憋回笑,接过何不言的手机,手机屏幕却一下暗了,他输入密码点进去,回了行字:“是你说要来图书馆的。”何不言懊恼,约会不该来学习。然而徐苑不走,非要准时完成每项计划。直到十一点半才离开,找家店吃午饭,吃完饭就去看电影。何不言比较期待看电影的环节,他选了一部新上映的搞笑片,徐苑看了应该会很开心。果然,这部电影很好玩,放映厅时不时传来笑声,徐苑也一直在笑。何不言非常满意,总算有件达到预期的事情。从电影院出来,徐苑眼底还带着笑,说:“挺好玩的啊这电影。”何不言听见徐苑的话,心情很好,但不想暴露此刻的心情,只抿唇点头,含蓄又内敛。徐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眯着眼看:“接下来该去哪儿?”不等何不言说话,他就自问自答:“哦,去坐过山车,你上次没玩够啊?”何不言说:“没。”徐苑笑着看他,“幼稚鬼。”“我以前没坐过。”何不言很认真地解释,“我妈觉得危险。”徐苑故意说:“我也觉得危险。”“你说了没用。”何不言想了想,再补充,“你又管不了我。”徐苑扬眉,啧道:“别忘了,我可以打小报告啊。”何不言踏上扶梯下楼,漫不经心的语调:“我也可以打小报告。”“你报告啥啊?”徐苑毫不在意,“我这么优秀,身上零缺点,你能告什么状。”何不言说:“说你谈恋爱了。”徐苑:“……”何不言扭头看他,问:“怕了吗?”徐苑:“还真有点怕。”何不言就是一根筋,平时随性惯了,他还真怕他做出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上次聊天说现在可以出柜就吓了他一跳,生怕他真的到父母面前说明情况。何不言安静地观察他的神情,低声说:“我现在不会说,吓你的。”“知道。”徐苑轻叹一声,抬起眼看他,说:“不言,你以后有啥重要决定都跟我说一声,可以吗?”何不言点头,说:“可以。”徐苑笑了笑,一手搭在他肩上,“小老虎真乖。”从扶梯下来,直接打车去坐过山车。到了地方,两人去排队买票,周围一群小朋友,他们两个大高个在中间显得尤其醒目,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何不言不自觉皱眉,他很不喜欢被别人关注的感觉。徐苑一转眼,不经意看到何不言的神情,干脆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问:“最后一件事你说时间暂定,要不就直接算了吧。”何不言转眸看他,语气严肃:“不行。”徐苑一愣,“你都没计划好,说时间暂定……”“计划好了。”何不言解释,“只是无法估量时间,上次也没关注,所以这次时间暂定,下次会标注的。”徐苑白了他一眼,“没下次。”何不言凝眸,低声说:“你都说我这么用心,我下次可以更用心的。”徐苑压低声音,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是用肾好吗。”第82章晚上临睡前又玩了一发。何不言把纸巾揉成团扔到一边,伸手拿了手机看时间,开口时嗓音还有点儿沙哑,透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一小时四十三分钟。”徐苑躺在床上,轻轻喘着气,仰着头,“啊”了声。何不言扭头看他,黑眸漫开笑意,“我记住了。”徐苑都懒得说他,闭了闭眼,想睡觉。“你困了吗?”何不言又过来,侧睡在他旁边,低声问。徐苑含糊地应了一声。何不言想了想,又问:“是不是很舒服?”“你能帮我抬个手吗?”徐苑还是闭着眼,声音也有点哑,“也不用那么费力……帮忙抬起从左数第三根手指就行了。”何不言安静一瞬,再次开口,“徐苑,你真的好害羞啊。”徐苑终于睁开眼,指着自己:“我害羞?”何不言看着他,点头。“我他妈是懒得吐槽你刚才的话。”徐苑啧了声,突然翻身,右手摸了下何不言的腹肌和腰侧,又顺着往下,在腿根捏了捏,扬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害羞?”何不言对上他有些不羁的目光,被他触碰的地方似乎被羽毛拂过,细细的痒。他沉默了。下一刻,在徐苑的视线中,耳廓渐渐透着红。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