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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问:“那你喜欢吃什么水果?”何不言想了想,说:“猕猴桃。”徐苑一下乐了,“那我给你买的那水果糖,误打误撞对上你口味了啊。”何不言点头,说:“很好吃。”徐苑扬眉斜睨着他,故意扬长了尾音,“三块钱一包呢。”何不言想起什么,低声问:“我给你的巧克力还在吗?”“还在。”徐苑指了指最后一个抽屉,说,“锁在里面了。”何不言问:“你不吃?”“我不太喜欢吃甜食。”徐苑笑了笑,也问,“你把那加多宝喝了没?”何不言摇头,说:“没喝。”徐苑沉吟片刻,笑道:“那咱俩就一直留着吧。”吃了西瓜刷完牙就准备睡觉。时间还有点儿早,十一点左右,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徐福福和何玲已经睡下了,周围很安静,偶尔有汽车驶过的声音。徐苑把手机亮度调暗,躺在床上玩手机。他去网上找了专业课目,觉得好奇,也当打发时间,看国际贸易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时间显示到了零点,他抬手碰了碰床板,微微抬高了声音:“睡着了没?”上铺没传来声音,应该是睡着了。徐苑想了想,干脆直接踹了下上铺,听到何不言翻身的声音,便忍着笑说:“何不言,生日快乐。”何不言已经彻底醒了,支起身,一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压着额角,嗓音透着几分沙哑:“你叫醒我就是为了这个?”“之前不是答应你了,要第一个送祝福吗。”徐苑声音明显带着笑,“我都守着时间一直没睡呢,你可不要生气。”何不言没再说话,没一会儿上铺便传来细微的声响,何不言一言不发地下床,借着窗边淡淡的光亮,挤到徐苑床上。徐苑让了个位置,压低声音笑问:“你跑下来干啥?”何不言低着嗓音,回答得简单:“和你一起睡。”徐苑侧躺着,呼吸微烫,他弯起唇角,又放轻声音说了一声:“生日快乐啊。”何不言安静地看着徐苑,眼底浮起压不住的笑意。原是冷淡疏离的气场,此刻却平易近人不少,漂亮的眉眼间蕴着浓厚的笑,几乎让人移不开眼。“出个声啊。”徐苑忍着笑,说,“别偷着乐。”何不言这才开口:“我没有。”徐苑不自觉笑出声,问:“有什么愿望没?”何不言想了想,说:“有。”“什么?”徐苑说,“说出来,我尽量满足你。”何不言无声地靠近一些,嘴唇轻贴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说:“好想亲你。”他声音哑得厉害,在黑夜里却依旧清晰入耳,“想一天了。”徐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不等何不言反应,直接翻身压住他,在漆黑中,准确无误地吻了下去。何不言呼吸骤然停了几秒,他完全没意料到,徐苑会主动亲他。徐苑察觉到他的呆滞,用牙齿咬了下他的下唇,轻笑一声:“傻了?”“没。”何不言缓过神,双手按向他的腰侧,因为刚才翻身的动作,衣角轻轻掀起,露出白皙的腰侧。他不由自主地往上摸去,手心下是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很好。何不言呼吸变得错乱,险些心跳不稳。徐苑身体猛地一抖,低声问:“你干啥呢。”何不言强忍着没有进一步动作,松开手,声音更加低哑:“没干什么。”徐苑抿紧唇角,感觉到异样,他身体一僵,翻身下来躺在一边,语气不明地叹了一声:“真年轻啊。”何不言轻咳一声,有点儿不自然地扯了扯裤子。徐苑察觉到他的动作,沉默一会儿,问:“要去卫生间解决吗?”何不言摇头,低声说:“太晚了。”徐苑又想了想,迟疑着问:“那,你回自己床上睡去?”然而,何不言想也不想地拒绝,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要。”徐苑啧了一声,解释说:“我这不是怕你睡不着吗,要不你撸会儿得了,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我不存在啊。”何不言闻声安静一瞬,不自觉绷紧了声线:“在你床上?”徐苑没搭腔,直接越过他按亮灯,从桌子上拿来一包纸巾,扔到他身上,“你随便吧。”他又灯关了,房间又陷入黑暗。何不言穿着灰色睡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扯了下松紧带,在黑夜里,清晰地感觉到一旁徐苑平稳的呼吸声,他顿时就进行不下去,低低地叹气,哑着声音开口:“徐苑。”徐苑“啊”了一声,问:“觉得难为情?”何不言说:“有点奇怪。”“别啊。”徐苑笑出声,说,“你自己凭本事硬的,有啥觉得奇怪的啊。”何不言沉默半晌,声音又低哑了几分,“你在我旁边,有点不自在。”徐苑斜靠在床头,伸手打开灯,房间一下又亮了,他眉眼噙着笑,看着何不言,嘴角懒洋洋地勾起,连语气都透着一丝漫不经心,“那怎么办啊?”何不言跟徐苑面对面坐着,凝眸看着他,几乎移不开目光。看到徐苑的神情,他感觉,更来劲了。片刻后。何不言低垂下目光,长腿一斜,用膝盖轻轻蹭了蹭徐苑曲起的腿。他沙哑得厉害的声音低而缓地响起:“你帮我一下……”第73章徐苑又把灯关了。房间再次陷入黑暗,只有窗边一点光亮洒进来,在深夜里,似乎连呼吸都带着旖旎。“我纯粹是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你别紧张。”何不言眼角泛着红,半阖着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凑近,低低地发出一声:“开灯吧。”徐苑一怔,停住动作,问:“为啥?”何不言伸手盖住他的手背,轻轻握住,哑声说:“想看你现在的表情。”徐苑顿时明白何不言的心思,笑骂道:“想得美,老子现在面无表情。”何不言沉默半晌,松开手,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更为低沉醇厚,“徐苑,你没感觉吗?”徐苑啧了一声,右手继续不紧不慢地动作,边说:“有点,不过没你这么猛,不愧是小老虎啊。”好久。彼此间呼吸都有些发烫。徐苑从一旁摸到纸巾,递给何不言,又抽了几张擦干净手,说:“擦擦。”仍然没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手心粘腻一片,徐苑不禁啧道:“你多久没弄过了啊。”何不言想了想,说:“两个多月。”徐苑“哦”了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