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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谢娟道,“你的青竹还真是懂得把握时机呢。”谢娟得意地笑道,“王上过奖了。”只听前面,左锋冷哼一声,“什么时候,谢家与文家由冤家变同一个鼻孔出气了!”这左锋是越来越嚣张了,居然在我面前也敢如此怒叱别人,不过你这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姑且让你威风一下吧。文苘板着脸,“左相何出此言,青竹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左锋见我依旧面无表情的喝着茶,顿觉勇气倍增,“你文家竟然只顾一己私欲,附和谢势廉的软弱之词!要是不将倚海晨严惩,以后我水国的威严何在?恐水国的子民都会被他人嘲笑为无血气、无胆识之人。”文苘怒目圆睁,“左锋,你这是欲陷王上于不肖。你也不想想,王上初登大宝,正需时间休养生息。你在这节骨眼上,做出这样的决策,是不是太不明智了。”谢势廉接道,“民间并不清楚王上被劫持一事的真相,咱们只要换个说法,让他们相信这只是一场误会。那么就不会出现如左相说的那般情形了。”左锋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腿,转而一脸无辜的望着我道,“老臣那么做只是想杀一儆百,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敢行刺王上了。可如今某些人,却不知拿了别人什么好处,一再示弱。老臣词穷,说不过,所以,这事,还是请王上拿主意吧!”放下茶杯,一脸笑意道,“本王知道各位爱卿都是各有理由,左相是处于关心本王,而右相、吏部尚书、谢大人则是从我水国大局着想。两边都是我水国的栋梁,千万不要伤了和气。至于处置倚海晨一事,听了各位的想法之后,本王心里已经有主意――”左锋一副狗腿的样子,谄媚道,“不知王上欲怎样处置倚海晨?”朝他微笑道,“对倚海晨劫持一事,既不能过重,也不能不痛不痒。本王决定废除他的武功,禁闭他的灵力!本王会封个无关痛痒的官给他当当,让他一生都待在水国,永远都回不了故土!当然了,避免有心人意图挑起祸端故意杀害倚海晨,本王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全!不知这样做,各位爱卿有什么意见啊?”左锋眼里闪过一丝惧意:我这惩罚看似很轻,其实比死还难受。左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王上的法子还真是决了!”文苘欲言又止道,“王上,这样会不会让裴庆国君不满啊?”起身离座,我得意地笑笑,“爱卿放心,本王不仅不会让倚天感到不满,反而会嫉妒倚海晨!好了,今日的早朝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百官不明我何以会出此言,面面相觑的竞相离开。回到御书房,我将写好的诏书递给谢娟,“让文青竹去‘骅义州’调查案件,就由你去宣旨吧!也好给你个机会聚聚!“谢娟微笑着接过谕旨,“谢谢王上的成全!“我摆摆手,“日后,本王会让你父亲多说说他的意见,记得告诉文青竹挑选合适的时机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上。今儿个你也看见了,文青竹站在你父亲那边时,你家老头眼里可没以往那么冷漠的眼神。至于右相那边,本王觉着问题不大,不然也不会出面帮你父亲说话了。”谢娟欣慰的笑道,“是啊,当时奴婢不知有多高兴。以后,一切都仰仗王上了。”看完奏折已是掌灯时分,突然想起自新婚那晚之后,就一直没去看左如尘。心里不免有些内疚,便招来小君子和我一道去“新雨宫”看他过得怎么样。刚走到“新雨宫”,便见一中年太监挡在门口,一脸歉意的望着我,“启禀王上,今日‘宫主’身子有些不适,早早就睡下了。睡前交代要是王上来的话,就请您移驾别的主子那吧!”我不悦道,“如尘前几天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病倒了。不行,本王更得去看看了。”那太监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王上,您就去别的主子那吧!奴才,求您了。”说完,还硬是重重往地上磕头。好你个左如尘,你是在气本王没有理你吧,既然如此,那以后本王都不来你这。终是不忍见那太监磕破的脑门,手指微抬,一道白光射入他磕破的地方,伤口瞬间愈合。我一甩衣袖,“今日看在你衷心为主的份上,本王就去别的地方歇着了。以后,别再动不动就给别人磕头,即使对象是本王也不可以,听明白了吗?”那太监摸着已经愈合的伤口,眼里有什么在闪动,“多谢王上!王上的话,奴才一定铭记心中!”出了“新雨宫”,我心里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其他三人,最后索性也没去其他宫,直接回我自己的寝宫休息。躺在床上,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你左如尘凭什么使性子?可万一他要真的是病了呢?想到这,我再也躺不住,懒得再惊动那帮人,索性只着里衣,口念法咒,身子立马出现在左如尘的床前。第35章真亦假来假亦真咦,这左如尘的呼吸声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沉重了,莫非真的是生病了不成。当下,也不管自己是偷偷跑来看他的,一把撩起窗幔,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正欲察看他的病情,谁知本来面对里面的左如尘嘴里“吧唧、吧唧”地转过身子面对我。当我看到那人的相貌时,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好你个左如尘,你哪里是生病,不过是为自己编个借口罢了。不禁暗自嘲笑自己居然傻乎乎地相信他的话,半夜三更跑来看他,结果人家却不知跑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也没惊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太监,我暗念口诀,消失在左如尘的房里。这么晚了,你会去哪里呢?是背着我出去寻欢作乐还是做其他的事情?不管是哪样,左如尘,我终会揭下你神秘的面纱!又是无眠的一夜!早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起床的时候,谢娟表情明显一愣,接着调侃道,“王上,昨晚您不会一直在思考国家大事吧!”我懒得离她,直接送她个卫生球。示意宫女过来洗漱。谢娟这才察觉我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问道,“王上是不是和哪个宫主吵架了?”我斜瞥某女一眼,“是又怎么样,你能摆平么?”谢娟讪笑道,“这个嘛...呵呵,奴婢自家的问题还没解决呢。王上如此英名神武,奴婢相信您一定能摆平的!”我暗翻个白眼,不再理她。不时指点替我上妆的宫女怎样才能盖住熊猫眼。今日的早朝倒没什么大事,只是左锋的态度,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