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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了相貌,看不出个囫囵面相来,又因他被拖在地上,看不出身量高长,只是看那身子也是矫健匀称,是个手脚灵活的,想来原本也是一副好身手,只是如今却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这些天练赤光想来也是看那杨春软了,便不怎样磨折他,只是三天两日弄上一遭儿,后来有几天还将他弄到外面去,也不知去做什么。练赤光其他时候大半都在摆弄武松与飞龙,势必要驯服这两匹新套来的野马,倒让那杨春得了清闲。可是即使练赤光只是偶尔摆布那杨春,武松听着那边的声音也觉得要呕血,杨春显然已经完全被练赤光降服,不但对着那强贼叫爹叫主人,自称“yin妇”,居然将那歹人的yin根含到嘴里去给他吮咂,还将那厮的jingye都吞吃下去,武松那时若不是带着嚼子,真想大骂出来,喝问那杨春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真是丢尽江湖好汉的脸!如今练赤光终于是厌腻了,也不知将他卖给何人!武松躺在床上正想着,忽然一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眨眼一看,原来是练赤光,这厮已经倒卖完人口回来了么?再看练赤光满面春风,想来是将杨春卖了个好价钱,此时便来找自己泄欲。练赤光对着这些悍勇之人向来不多废话,对这些粗人哪有那些旖旎情调好讲?从来都是上了身就干,此次自然也不例外,他往武松后xue处抹了油,提枪便捅进武松下体,然后便是一阵猛抽狠插,直插得武松嗷嗷直叫,眼前一阵发晕。如今武松可比不得当初那般能忍,练赤光这个邪人折磨男人着实有一套阴毒法子,十分厉害,也不知他怎么弄的,武松如今对男人的阳物分外敏感,只要那roubang一插进自己的肠子,他便浑身发热,兴奋起来,肠道里仿佛有小绒毛在刮搔一样,心中竟巴不得那roubang再粗大一些,狠狠抽插,若是能再长些便更好,像一杆枪一样直接穿透自己的身子从口中钻出来才够爽!而且此时武松方知道男人后xue里有一个yin点,只要戳中了那里,一个粗硬的男人倒会变得比女人还风sao,扭着身子不住地要,只想被男人狠狠地干,让人不住捅捣自己那里,想来从前那些人便是这样被那yin魔降服的。但武松性子刚强,咬定牙关绝不屈服,定要让练赤光刮目相看,叫他见识一下杀人复仇的真男子!练赤光笑着道:“果然像一头小老虎一般,真是有趣,你却要多坚挺些日子,让我好好弄弄,莫要软得那般快!”武松暗道只看了那杨春的模样,我也不敢软下来,否则不定会被你卖到哪里,给多少人享用。武松心里一直想着那杨春,胸中有许多话要问,便不住地摇晃着头,嘴唇勉强一开一合咿哩呜噜发出声音。练赤光见他这个样子,便笑问:“你可是有话要说么?若是要求饶可就免了,这种话我听得多了,早就不新鲜,你只管这样伺候我就好。”武松连连摇头,心中十分屈辱愤恨,暗道俺武松岂是求人饶恕的?便是打死了也不讨饶!练赤光见他眼神激愤,便畅快地笑道:“果真是个不同一般的,倒是有了些新鲜趣儿,我便给你将笼头松开,你说些新奇的话儿给我听,不许乱叫乱骂!”练赤光下面稍稍缓了一下,将武松口中的牛皮口嚼卸了下来,然后拍拍他的脸,道:“你说话吧!”武松如今连张口说话都要被人准许,实在闷得发胀,但却要强不得,只得喘了几口粗气,道:“你将那杨春弄到哪里去了?”练赤光脸现得色,道:“自然是给他找了个好地方!我这里不是他一辈子安身立命处,将他的性子转过来后便要给他找个归宿,恰好我手头有个官员喜爱男色,早就托我帮他寻觅。那官员乃是进士出身,一肚子诗书,是个文雅之人,自然不要那些愚鲁的粗胚,他平生最爱这等白净清朗的,且性子还须斯文灵活一些方好,这杨春倒是颇有些伶俐,却又不聪明得过了头儿反来颠倒主家,给了那人正是合适。我已让他们事先见过,着杨春陪他睡了几夜,那人觉得甚是合意,便买下了。那杨春一条白花蛇卖了五千贯的价钱,倒也不枉了我调教他这些日子,可是会赚钱!”武松听了只觉得目眦欲裂,怒道:“你既然要了他的身子,怎的又将他转卖?你当他是货物么?”练赤光斜睨着他,笑道:“不是货物又是什么?世上万万千千的妇人儿童都卖得,你们这般人便卖不得么?却是凭的什么?你道你有力气,不比那等无力之人般低下,在练爷爷手里却讲不得这个!你道我为什么占了他又卖掉?只因‘大虫不吃伏rou’,定要鲜活的才好扑杀,他那软绵绵的样子让我不耐烦,所以便给他找了个喜欢他这个窝囊模样的。那当官的倒是怜香惜玉得很,最喜欢他这样原本刚强,如今变得柔软似水的,说要好好待他哩!要说我那日去少华山逛景倒是去对了,便看到这号称是白蛇的,真是与我有缘,否则死守在这里哪里遇得到他?他起初倒也是个有韧性的,最后也磨得疲软了,整个人便如同七十老翁的yinnang一般,配那温柔yin荡的官员刚好!”练赤光说得高兴,下面便更加猛烈,直把武松捅得连连尖叫,如同正在交配的野猫一般,武松这时再顾不得与他理论,自己那胯下的rou柱也已经直挺挺竖了起来,便如一座深紫色的rou塔一般,直戳在练赤光肚皮上,随着身上那人的起伏在对方小腹不住摩擦,就好像在玉石上狠命摩擦一根干燥的木棍准备点火一样,终于武松身子一挺,便要喷发出来。就在这即将高潮销魂的时候,他陡地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阵弹动,两只手腕在铜环里激烈挣动,就如一条将死的野狼一样,原来练赤光竟将他高昂的性器用手狠狠攥住,掐在根部不准许发泄。武松连连痛叫着“不要!放开我!”,拼命扭动着身躯,练赤光则毫不怜惜地笑着说:“好热的家伙,简直像是要冒烟了一样,马上可是要喷出火来?你往日不与人为奴的时候想射便尽情射,如今却没有那般自在,须得主人高兴过了才有你的恩典,否则你xiele气,放得下面开了,难道要我在你这松皮囊里捣杵么?你且忍耐些儿,等我好了便放开你!你一向自负英雄,号称不贪情欲,怎的竟这么没挺头儿?”武松箭在弦上哪能不发?方才那一瞬间便如同从云间重重跌落地面一样,摔得他心肝都移了位,全身热血都要喷涌出来一般,武松只觉得自己的神魂全都凝聚在那样一个地方,那只玉掌此时如同铁掌一般紧紧攥住自己的魂魄,将自己一颗心都要捏碎了。武松此时也顾不得练赤光的嘲弄,健壮长条的身躯好像被缚的老虎一般拼死扭动着,口中还不住狂叫着“放开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