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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绳子自己连挣十几次还不断裂?他又撑着腿往两边开,果然不出所料,腿上的绳子也结实异常,将两个脚踝紧紧扣在一起,丝毫也不肯松动半分。武松怎肯甘心,他左挣右挣,东蹬一下腿西晃一下膀子,在偌大的床上翻来滚去好一番挣挫,直折腾得鼻孔中咻咻直喘,头上发髻都散乱了,这才rou酸筋软地消停下来,俯卧在床上只顾喘气。这时不远处那人的嘶吼更惨烈了,只听一个男人粗声叫道:“你杀了我吧!”一个妖冶邪气的男子声音则道:“杀你?我怎的舍得?我的儿,你到了练爷爷手里,便好好忍受,我吸纳过这许多壮汉,从没有哪个从我手指缝中溜出去的,你今生的命便是这样了,你也该认了命才是,来世若有灵性,便不要再做猛男了!”武松听着那人的吼叫声觉得不对,仿佛不是受鞭打的疼痛怒吼,而是受了莫大的羞辱,他连忙扭头往那边一看,只见旁边隔了一扇晶莹的屏风,屏风上嵌着宝石花鸟的地方都不透视线,但空隙间那些水一般清澈的地方望过去却是通透无碍,也不知到底是水晶的还是琉璃的,这些东西武松只在人家说话时听闻过,却从没见过。透过屏风透亮的部分,武松隐约看见对面床上卧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被压在下面,他身上有个人身子一挺一挺正在动着,看那姿势竟是男女交合的样子!武松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他自幼混迹市井,又在江湖上行走了这几年,这种事怎会不晓得?一看这姿势动作便知道是干那yin邪之事,偏偏还是两个男子,竟然还是逼jian!武松只觉得自己额头冒汗,脸上发烧,也不知是急得还是气得。武松在床上扭挣了几下,转过视线来打量这张床,见这床十分宽大,足够三四个壮夫宽松躺倒,床上铺得厚厚软软,被褥都是用的五彩锦缎,裸着的上半身贴在上面,倒是比棉布滑溜。床上也不知是什么熏香还熏得香喷喷的,更别提拢在床周围的粉红纱帐如烟如雾,被高擎在仙鹤烛台上的灯光一照,整个床上都一片桃粉,便如人发了春梦一般。武松看着这样的地方,越来越觉得心里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过了一阵,那边想来是完事了,武松只听那在上之人笑着说:“飞龙头陀,你在江湖上闯荡,倚着强横也不知做出多少事来,只看你那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便知你杀人不少,今日还觉得委屈么?你杀人之时,那些人也害怕么?你如今叫也叫够了,便让你的喉咙歇息一下,你张嘴把这东西含住了!”那猛汉又是怒骂,晃荡着脑袋不肯依从,却终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再出不得一声,只顾在那里哼哼。武松紧张地盯着屏风那边,暗暗祷告莫要让那妖人到自己这边来,给自己些功夫腾挪,或许还能脱身,哪知怕什么来什么,那男子从隔壁床上下来,披了衣服绕过屏风就到自己这边来。武松俯趴在床上,两眼直瞪瞪地望着来人,见此人正是前番在店中一口气吹倒了自己的那人,此时他已经脱去外袍,由于刚刚完了一场性事,他身上也没穿太多衣服,只披着一件银白色的袍子,带子松松在腰间系着,袒着一片雪白的胸膛,下面随着迈开的步子隐约露出修长的大腿。等那人的脸伸进帐里,武松看清了他的脸,便发现他眼角微红饱含春情,显然是刚刚yin乐的余韵未过,这番样貌看着实在刺眼。此时这公子原本的高贵气度去了大半,一脸的妖异yin邪,就像传说里吸人精血的精怪一般。那人撩开帐子,探身向里面看,见武松正在那里拱着,便笑道:“武二郎也有这般不顾体面的时候么?瞧你磨蹭得这般狼狈,头发都散开了,一绺一绺落在脸上,可遮挡眼睛么?”俊美的男人坐在床上,伸出如玉般白皙的手便去给武松拨弄挡在脸前的头发。武松猛地一甩头,不肯让他碰到自己的脸,然后转过头来恶狠狠瞪着他,口中还发出“呜呜”的愤恨声音。男子抿唇轻薄地一笑,道:“果然是个硬汉,我最喜欢这样带劲儿的人,那些文弱的摆弄起来实在没什么趣儿,没几回就软了。武都头,你便在我这里熬练着,看我将你调教成什么样子!”男子说着一捻腰带,肩膀一抖,身上披着的长袍便如水银一般滑了下去,堆在地上。他上了床,将武松翻了过来,解开他的裤带,将裤子褪了,又轻轻扯断他脚上的绳子,把那条裤子一顺水儿地全都剥下。武松脚上一得了自由,立刻便一个窝心脚直踢他的胸口,这一下若是着上,便是身壮如牛的大汉也须折断几根肋骨。哪知他的脚却被对方一下子接住,那人只用了两根手指便将他粗硬的脚踝捏在手里,指头上略一用力,武松只觉得仿佛有钻头钉进骨头一般,他顿时呜咽一声,另一只脚刚刚抬起本想踢个鸳鸯连环脚,这一下便如同刚一跃出水面的鱼一般又跌了下去,重重摔在床上。武松疼得头上冒汗,却凭着一股硬气紧咬住口中的东西没有再叫出来,狠狠瞪向那邪人,这时他才想到这人方才只轻轻一用力,便将自己脚上的绳索都拉断了,那得是多大的力气!那样的手来抓自己的脚,自己怎斗得他过?那美男子见他疼得那样,微微一笑,便将他的腿放下,一纵身子扑到他身上,摸着他的脸和胸脯,道:“武松,你好精壮也!我今儿便要尝一尝怎样的打虎英雄,你身上可真要有打老虎的力气才好!武二郎,你给我打叠起精神来,若是本领不济,让我不得痛快,待我受用了你后便将你送到那说不得的地方去,没日没夜给人摧折!”武松听了只恨得胸膛间如同要炸裂开来一样,两只胳膊拼了命地用力,想要挣脱绳索一拳打这yin人一个满脸开花,然后几十下重拳捶得他身上筋断骨裂,将他打作个瘫痪,那时方消自己心头之恨。可是他挣了几下,空自让那绳子如同刀子一般割进rou里,手上却半点松脱不得。这时武松忽然身上一绷,眼睛也陡地瞪大了,原来那姓练的竟把手指插进他的下体,手指上仿佛还涂了东西,油腻腻的在自己肠子里捣弄,弄得自己下面的管道仿似肥肠一般。武松向来英雄,旁人错了眼神儿看他一眼都不能相饶,哪曾被人弄过这里?这一下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迸,头上气得都要冒起烟来,拼命扭挣着身子,但被那公子一只手铁钳般按定,却哪里动得了分毫?一个身子就好像被铸铁刑具箍住的一样。武二一向自负气力,把力气稍逊之人都不放在眼内,行动便大叫大骂,喊打喊杀,把那班人都像贱役一般呼来喝去,哪知今日在这美公子单手掌握之下竟动弹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