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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川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既然害不了寥云,那我就让他硬生生的从你身边远离。”.....................专辑发布以后,杜海川便献殷勤的给寥云买了架三角钢琴架,每天都会到寥云这里来过夜,然后欣赏着寥云偶尔即兴弹出来的曲子,再认真的将其谱成曲。芃芃大清早蹦跶到寥云的新居想向寥云宣布他专辑大卖的事,哪知道打开门就看见了杜海川站在自己面前一副不爽的表情,吓的落荒而逃。杜海川刚关上门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季寅吃着他熬的玉米粥,骨瓷的汤勺在浅淡的灯光照射中散发着柔色,衬得寥云皮肤更加的白皙,那白皙使得昨夜两人欢.爱的痕迹更加明显。杜海川咽了咽口水,缓步走到寥云面前,重合着昨夜的吻痕轻轻的撕咬着,却在注意到寥云一副禁欲的表情后还是收了心,本分的坐到了寥云的对面吃着早餐,自从自己住在这里,寥云的衣食住行就全都由杜海川来打理。杜海川本认为自己伺候起寥云会不习惯,哪知道杜海川还乐在其中的上了瘾,这种感觉就更他以前照顾那个大少爷一样,不过少了些憋屈,多了一丝幸福感。寥云抬起头恰好对上杜海川炽热的眼神,他有些无奈的放下勺子说到:“过几天吧,早上你要去公司,迟到不好。”杜海川看着寥云白皙的脸上飘过两抹红晕,顿时被萌的不行,他开口调侃到:“我还以为你真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哪知道也会脸红?”寥云笑了笑不说话,杜海川如今对待他的态度比他生前好了太多,尽管以前也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自己,却不如现在这么贴心。他想了想芃芃发来的需要找一个生活助理的短信,心想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如今他和杜海川正值热恋,也不想有人来打扰。杜海川见寥云不说话,也不再说什么,安静的吃完了这顿让他暖心的早饭后,提着包离开了家。杜海川走了没好久,倚在沙发上看书的寥云便接到了来自白逸城的电话。“哟,小子能耐呀,你出的那专辑我女朋友买了,销量排第一呢?”白逸城语气里虽然带着些侃大山的意味,却遮不住他那种洋洋自得:“我给我女票说,出这专辑的是我兄弟伙儿,她可是羡慕的我要死。今儿有时间,出来喝杯?我顺便给我女友顺张你签名照怎么样?”寥云看了看时间,下午有节芃芃给自己安排的形体课,并且自己负责的经纪人叫自己现如今最好避免酒水,他还是婉拒了白逸城的邀请:“谁能耐些,本以为你不花了,哪知道病一好就又跑去找小傍家了?我可能因为工作原因出来不了。”白逸城笑着答应到:“你真是,我本以为你不适应的,代入还挺快。”寥云当然明白白逸城指的是什么,他有些惆怅的愣了愣没说话,是呀,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习惯这具身体了,把自己当做是“寥云”了:“不接受又有什么办法,照样过活儿。”寥云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传了过来。白逸城听见有些杂音,问到:“什么声音?”“短信罢了。”“嗯,我知道你和杜海川和好了,不过还是...小心为妙吧。”寥云听到白逸城说了这番话后,眉头挑了挑,沉默到对方挂断电话后才放下手机。尽管现如今和杜海川过的很好,白逸城也从刚开始的行为上的反对变成了口头上的劝诫,寥云心知白逸城一定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但也懒得深究。他放下手机,点开了短信,收件人赫然写着“俞垣风”的名字。?☆、不作死就不会死? “俞垣风吗。”寥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淡淡的熟悉感让他想起了这个男人的长相回忆起了这个和自己并不熟悉却让这具身体主人的灵魂彻底消亡的人。寥云解锁划开了屏幕,俊逸的小楷字体上写着的话让他又想笑又气愤:季影帝可能因为你和杜总的关系要收拾你。这条带着小学痞子气息的短信,寥云在瞥了一眼后便删除了,季寅这行为简直让他哭笑不得,因为自己和杜海川在一起便要收拾自己?当初因为自己的妄自尊大导致杜海川逐渐失去对自己的耐心,让后让季寅乘虚而入,而如今的自己怎么可能再犯当初的傻事,季寅这种正房气度倒是挑衅的寥云想见识一下这些年那小婊砸的到底有什么变化。寥云穿好衣服,系好领带,用鞋拔子将鞋子一蹬便揣着手机走出了门。他打通了俞垣风的电话,听着对方带着惊异和兴奋的声音,冷淡却带着点杀意的声音说到:“俞垣风?把季寅电话号码给我传过来吧。”俞垣风显然没反应过来寥云为何如此要求,一时愣了愣,直到电话中寥云传来了很不耐烦的‘啧’声后才开口:“寥云,你要季寅电话干嘛?”寥云面瘫的脸上扬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呵,你说呢?你不是我前男友吗?连我心里想的什么都搞不清楚。”就算看不见寥云的表情,但是俞垣风回忆起寥云那声低沉的笑声,都刺激的他浑身发鸡皮疙瘩:“你这是要找季寅认错吗?”如果是以前的寥云的话,俞垣风相信绝对是这样的,然而换做现在的寥云,俞垣风只感觉就算对寥云施行满清十大酷刑寥云也绝不张口说什么‘季哥,原谅我’之内的话,就算要说肯定都要加个后缀‘季哥,原谅我,杜总更喜欢我’...不出俞垣风所料,寥云再次回答的话真是八九不离十:“算是道歉吧,道歉我把他大金主抢了呗。毕竟浪费四年时间的是他,不是我”俞垣风尽管听不清晰,却依旧从寥云那句略带讽刺的话里听出了他语气里那丝浅淡的颤音:“手机号码我短信发给你。”俞垣风搞不清楚,为何寥云说这番话时会听出了他心中不易察觉的伤感,如同钻石在一大片玻璃上划出一道伤痕般不易察觉又的确存在。寥云看着黑屏的手机再次亮起,闪现着一串数字,点动数字,拨打过去,熟悉的男声便传了过来,寥云听出这个男声不是季寅的,却回忆不起声音主人的长相。“我寥云,找季寅。”男人在听了寥云的话后,惊呼了声“寥哥”后,手机便随刺耳的摩擦音转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季寅?”寥云走出小区“在太平洋咖啡店见面吧。”....................服务员今天看见两次这个带着大墨镜身材纤细的男人进店里了,就算换了衣服,她依旧一眼认出了这个扯人眼目的男人。季寅无视掉服务员那探寻的目光,走到了老位子坐了下去,叫助理点了两杯咖啡后便支开了助理。还没等多久,季寅便听见玻璃门上铃铛响起的声音,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