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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之苦。顾岸一句话都说不出,冷汗细细密密覆盖了顾岸的额头,失去血色的双唇硬生生被咬出了鲜红的血珠。“为什么救朕?……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尚武帝眼前一片模糊,一眨,成串的泪珠滴在顾岸的脸颊上。“顾岸……顾岸……”尚武帝哭湿了整张脸,他想他是真的离不开这个人了,无论最初留下这人是抱着怎样的感情,他绝不放手。尚武帝认识到这点的时候,内心被奋力压抑了漫长时间的火苗冲破牢笼,借着本质中的唯我独尊攀上了顶峰,将理性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入尘土。尚武帝想跟他做|爱。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是在什么位置,他想跟他上|床。……“你这幅样子好像是要杀了朕。”“你别怕,我不忍心伤你。我会对你好,好到你也舍不得杀了我。”……“冷不冷?怎么又不穿外衣出来?午膳用了么?”“用了。”“把衣服穿上。”“谢谢。”……“顾岸!”“嗯?”“听人说你病了,怎么回事?难不难受?”“嗯?……”“人都死绝了?!小多子!传太医!”“要不要喝水?是不是很难受?你握着朕,朕的手是凉的。被子不能掀开,会加重的,乖了,别乱动,太医马上就来了。”“嗯……”“没事,朕不走,朕不去御书房了,朕陪着你。”“嗯。”……“谁再说你一句男宠,朕诛了他九族!”“……”“哼,你是不是很不在意?”“一个称呼罢了。”“诶,顾岸。”“陛下?”“顾岸宝宝。”“……”“宝宝。”“哦……宗淮。”……“你这个色令智昏的昏君!滚开!”“哈哈!小妖精!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放开我!救命啊!”刺啦!“……”“陛下,亵衣破了……”“朕看见了!”……“陛下。”“这是什么?”“送给陛下的。”“这……这是朕?”“嗯,生辰礼物,喜欢吗?”……“这是?”“朕的玉佩,认物不认人,见到此物,如朕亲临。”“陛下不怕我用它出宫?”“当然……嗯哼,若你现在还要逃离朕,朕无话可说。”“哦……那我挂在腰带上当配饰好了。”“随便你!”……“你去哪?”“陛下,陪我去见个人。”“见谁?”“师傅。”……“顾岸,你爱不爱我?“嗯,爱。”“我也爱你,很爱你。”……尚武帝莫名地从床上坐起,怎么又想起来这些旧事。他转头看了那个被他“掳”来的男宠一眼,不禁柔和了眉目,那份悸动犹存,心中泛上柔软。从六年前到现在,都是个睡不好的家伙。他伸手替顾岸掖了掖被角,从上注视着他,手心捂了捂那人的胸口,那里的起伏平稳有力,如被捧在掌心的小兔,用一下下的跳动向手掌的主人撒着娇,表达着活跃的爱意。那里种着相连两人的牵情蛊。因着那深种两人体内的牵情蛊,他们彼此都尝尽了比平常伴侣多出许多的痛楚。两人却不曾与对方倾诉,居然也这么浑浑噩噩地走下了六个春秋。若不是方才那个梦,他几乎快忘了曾经也残酷地杀兄夺权。他尚武帝这辈子这颗心完完整整全都捧给了一个人,并且今后、未来都不可能再有一个人让他爱至如此。尚武帝无法想象若有一天被这个人背叛,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他是真的很不想,很不愿回到从前那个自己。☆、叁拾贰翻云覆雨手回家总归是件让人愉悦的事,特别是对于顾岸这种乖宝宝来说。尚武帝表面不显,但牵情蛊可不是说来玩玩的东西,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常都逃不过顾岸的眼睛。于是顾岸收拾了出游买的手信,如入无人之境地躲过重重防守,一转身森严恢弘的皇宫就被甩在了身后。顾岸这次没有傻乎乎地在门口大喊“爹爹娘亲”,探进内院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匆匆往外走面容普通的下人。顾岸一把按住那人的肩,笑眯眯道:“小誉。”顾誉一怔,带着人皮面具的脸掩饰不住诧异:“大公子……”顾岸撇撇嘴,直接不管不顾把人拉回房间,关上门:“小誉,把面具摘下来,我知道是你。”顾誉索性也不装了,撕了面具,道:“你怎么回事?今天爹娘不在。”“我知道。”顾誉皱皱眉:“你不是来看爹娘的?”顾岸首先把带回来的礼物给顾誉:“小誉,大哥前几月去外头买回来送你的。”顾誉熟知兄长的秉性,偏过头极小声地道了声谢,随即道:“别打岔,你怎么回来了?我还有事,要出去。”顾岸把礼盒放在桌上,缓缓收了笑容:“小誉,别去了。”顾誉不耐烦:“你别管我。”说完便要往外走。顾岸望着弟弟,顾誉有些别扭地不愿对视上他直直的眼神,顾岸再次开口:“小誉,别去了。”顾誉有点恼火:“叫你别管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干什么管我……”顾誉的声音越来越小,顾岸却还是将后面半句听了个真切,他眼神一黯,手伸进怀里摸了摸,终于拿出了一块方形的令牌。顾誉本是偏着脑袋,一直不见兄长说话,好奇地转过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顾岸淡淡道:“这个不仅可以命令一众死士,还是组织里大名鼎鼎的兰公子的象徵,小誉,这块令牌是你的吧。”顾誉显然没从突发的现状中反应过来,从丢了令牌开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但打死他都不可能想到,这块令牌会落到顾岸手中。顾誉抿了抿下唇,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顾岸,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岸盯着气急败坏的顾誉,问:“小誉在生兄长的气?”“你别那副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顾誉一怒,把顾岸送给他的礼物扫在地上,“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怪不到狗皇帝能活到现在,怪不得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们,顾岸,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顾岸面无表情地听着顾誉的指责,半晌,待顾誉不再气得喘气,他才重新开口道:“我知道你在那边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