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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排卵(众目睽睽下被触手授精到高潮/产卵)

    花xue里的触手很滑很滑,仿佛是一条灵活的泥鳅钻了进去,在你哗哗出水的洞里蹦跶,弄得“叽咕叽咕”作响,连你的身子也跟着如跳出水面的鱼一样扭动。

    无数充满欲望的目光仿佛是刺眼的舞台灯,亮得你晕了过去,许久才回过神来,发现观众们依旧注视着自己yin乱羞耻的一幕。

    他们一定看清了你的奶头不仅被触手扇得高高肿起,rou粒还被糊上了触手的黏液,犹如晶莹的珠宝等待拿起、把玩,上面的奶滴渴望被舔走、吮吸;他们看不到你的腹部被触手插得一鼓一鼓的,但一定能发现你的花xue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褶皱被拉平了,当触手退出时,sao逼来不及合拢,里面的嫩rou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花xue里的滑腻触手无视你内壁的强咬,再次蛮力挤进了你还在高潮抽搐中的yindao。你疯狂地摇着头,可屁股却提得越来越高、胸挺得越来越上,仿佛你一半的灵魂在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得只能摆出防御的姿态,而另一半则是要求你的rou体更加媚态地迎接触手的入侵、迎合观众的目光,好让自己最sao最浪的一面完完全全展现出来。

    和人类的roubang不同的是,触手前面细、后面粗,你的感官完全集中在已经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花xue口上,感受到周围的rou被带着陷下去,然后又牵动着更深入的内壁,拉扯着抽出来。

    它坚硬又粗糙,像是什么会分泌清凉液体的低质量假阳具,如果水不多时还要插进来,你肯定会被它硌疼的。

    下体发出的水声太响亮了,你又期待又害怕这yin靡的声音会透过那看起来非常薄的玻璃、传到观众的耳朵里,你试图夹起腿,可束缚你的触手纹丝不动,而这只能让你的甬道越来越滑,也许此时被撑成个洞的它单独塞进你尺寸最大的阳具玩具,哪怕它再用力夹紧,玩具还是会跟在冰面上滑倒似的掉下。

    观众中你看到在抽烟的和鸣、在挠jiba的光头男,还有沉沉浸在你的展示中的大叔,他们以及其他你不认识的人齐刷刷看着你无法自控的脸部、你被触手用力攥得更凸出的奶头、你两腿间进出得越来越深的长须,无数的目光犹如火星般落在你身上,点燃了你每一寸肌肤;可你又莫名地觉得空虚,人群里还少了谁灼热的视线,只有他的注视才能让你真正达到颅内的高潮。

    触手突然从你花xue里“啵”的一声拔了出去,你的股瓣被用力往两边扯开,紧接着一根形状完全不同的触手在你的入口处徘徊一圈,一下子又钻了进来。

    另一种触手好奇地摸索你每一寸内壁,仿佛是小象的鼻子到处嗅、到处扒,挠得你舒服得绷紧了脚尖和身体,恨不得它粗暴地插进来,而不是用酥酸的快感折磨得你跟失禁一样出水、yin荡地继续流奶。

    它发现你的敏感点后使劲朝那个位置拱,你实在是太酸太麻了,比挠痒痒还难受。你扭着屁股甩不掉它,手又被束缚着挣扎不开,最后实在受不了,叫得跟哭了一样求饶,触手玩够了才继续往前探,用前方的软骨和皮肤亲吻你的花心。

    你美得仿佛在泡泡浴中溺了水,周围的一切逐渐化为白色的泡沫,随你一同沉到浴缸深处。但就在你即将触底的时候,象鼻触手猛地抽了出去,然后用力捅了进来,“叽咕叽咕”地碾压嫩rou,摩擦的电流一下子窜到大脑中枢,麻痹了身体的控制中心,撞得你整个人都在发抖、张嘴发不出声音。

    你在浴缸中被突然拉扯起来,很快又被按回水中。触手疯狂地攻击你宫口中间的凹陷处,执意要把通往新世界的甬道打通,你只能靠不停地喷水来防御,这抵挡的效果就和你的身体一样绵绵无力。

    “啊……哈啊……不要……啊!……好、好棒……嗯啊……”

    “呜呜……求求你啊!……要、要喷了啊啊!!”

    “……哈啊……啊……不……”

    其余触手把你的下体往观众们掰去,阴部彻底被看透的羞耻感让你爽得崩溃,怪物似乎觉得这还不够,触手高高举起,在你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它下一步可能的举动时,眼前的触手在你身前横扫而过,甩得你的奶子跟控制不住的球似的往侧边冲去,同时你的屁股在清晰的“啪”声中火辣辣的触感升腾而起。

    你的逼被猛cao着,rufang和屁股也跟着被狂扇,观众们饥渴地盯着你,甚至有几个已经控制不住、就地群交起来。但你的内心仍空虚着、渴望着,一想到自己这般yin荡的模样没有被某人看到、这样就少了两人共同的乐趣,你便又委屈难过、又兴奋难耐地呜咽起来。

    眼泪从你脸上划过,而这也是你大脑空白前最后的感官记忆。从飘飘然中恢复过来后,你看到象鼻触手从你面前精准地插进了抽搐中的花xue里,在尖锐的刺痛中它又拔了出来,连带着你没有知觉中喷出来的大量yin水,飞出去一段距离,诡异地消失在空中。

    它再次冲了进来,插了几下,痛感慢慢又融化成了酥麻,可触手又退了出去,这次你的sao水不是花洒似的飞溅、而是水龙头般冲下,也在半空中不见了。

    被触手这么亵玩了好几下,你在渐渐的欲求不满中感觉到象鼻触手似乎进一步变大了,跟一下子插了两根jiba进来一样。

    你从来没试过双龙入洞,最多也只是两个洞各塞一根。假如真是你的男人们一起cao进sao逼里,你会乐于放松身体、尽可能容纳他们的勃然大物,撒娇着让他们轻一点;而眼下,尽管你和怪物都充分润滑好那交媾的狭小甬道了,你面对陌生的家伙还是觉得有些不适,每一处肌rou都紧绷起来,将体内的东西夹得更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发现自己被触手放到了沙面上,它们强行分开你的腿,让你吃着触手的逼直面大众。

    它还是将你的手高高扯起,你的上半身被迫向后倾斜。怪物松开了环住你腰部的触手,被涂满了亮晶晶黏液的腹部这下终于明显地被插得凸起平坦了。

    这样的角度很难受,再加上触手的涨幅越来越大,你顿时清醒了,觉得被摆成这个姿势不太对劲。

    ——它想干什么?

    可惜为时已晚,象鼻触手退到了花xue边缘,在它的头部再次涨大的一瞬间,一个滑溜溜的球体像被杆头刚刚撞下、以最快的速度不顾一切冲向洞口的桌球,以破竹之势撞进你已经完全扩张和润滑好的yindao,一下子击中你的花心,让你在惊恐之中,敏感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地奔向高潮。

    你的脑袋沉得直往后倒,眼瞳也被不明的力量往上扒去。你还没恢复过来,紧接着又一个球体喷射进你的甬道里,和先前的一个一齐挤压你颤抖酥麻的宫口。

    第三个球发射进来时,你的花xue深处汹涌地喷出一大股yin水,冲刷得三个球同时叠加在花心上的力度稍弱了一些。

    很快你便数不清怪物喷进来几个球了,你的大脑仿佛被抽成真空,然后被一个恐怖的概念完全充斥——怪物在你的体内排卵。

    ——为什么你的身体对着这种可怕的事还能高潮?

    你突然获得了一种奇妙的感官,自己似乎脱离了身体,成为一个观摩yin乱场面的第三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隆起,堵在xue口的触手和你身体的缝隙间不时有yin液喷出,最终你的小腹明显地鼓了起来,里面的物体带来已经挤压到五脏六腑的沉重感,可怪物还继续往你体内射精。你在昏昏沉沉中大口喘气,再也无力挣扎,而触手许久才离开你的体内,一下子缩小成原来的尺寸,用象鼻继续轻抚你的身体。

    ——卵不会是要在体内孵化吧?

    ——那些孵出来的怪物,会跟恐怖片一样撕扯你的身体,或以你的rou为食,才能诞生吗?

    ——卵会不会很脆弱,一挤就破?可挤破了会不会惹怒怪物,或者让孵出来的怪物更快地撕破你的身体?

    在你恐惧得浑身发冷时,那扇在你被怪物抓住后便隐匿的门被推开了,和鸣笑着走了进来,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让你的怒气一下子烧走了害怕。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知道它在我里面塞了什么吗?!你……”

    “别担心。”她慢悠悠道,而且站得离你很远,“它们只要在里面待一会儿,吸够了yin水就会自己跑出来。”

    “我不管!你快帮我弄出来!”

    她“啧啧”几声,说:“刚才你还那么享受,怎么现在就嫌恶起来了?而且我可帮不了你,我一靠近你,这何罗鱼可不管我是谁,只当我要伤害你而攻击我。再说了,现在你已经和那些卵在交融了,强行弄走,也许会伤了你自己。”

    你又气又急又怕,喉咙仿佛有什么卡着:“那、那我不会死吧?”

    她看起来还被你逗乐了:“怎么会。你没听说过何罗鱼吗?它们必须在异族体内产卵才能繁殖,卵破后的液体可是非常珍贵的补品。如今何罗鱼所剩无几,百年才产一次卵,我养的这只琢磨很久也不知道该给谁这个机会,你还应该谢我呢。”

    “……”

    她拍拍手,你被那叫何罗鱼的怪物丢在一边的衣服立刻飞到她手上。她从口袋里拿走了白如铖的项链,大步离开了房间。

    你忐忑不安地坐着,担心她把项链拿走便再也不回来了,又害怕她说的话是骗你的,你真的会因为怪物的诞生而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玻璃窗外已经没有人了,只觉花xue里一阵抖动,仿佛是塞进的好几个涂满润滑油的跳蛋在同时震动,直让你夹都夹不住,最后射进来的卵一下子从甬道里滑了出来。

    那是一个淡蓝色的半透明小球,有乒乓球那么大、高尔夫球的沉淀感。它破洞而出后,剩余的卵更毫无阻力地冲了出来,仿佛几个史莱姆球似的挤压在一起。

    紧接着,第一个滚出来的卵被一根小触手从里向外刺破,它就像破了口的灌汤包一样流出漂浮在空中的液体,迅速干瘪下去,一条蓝紫色的小鱼跑了出来。它有着迷你的海兽脑袋,紧跟着脑袋的就是十根细长的触手。

    它在空中扭动身体,看到你后绕着你飞了几圈,然后跑进大触手怪给它挖的沙坑里,把脑袋埋进去,而爆cao你花xue的象鼻触手则温柔地帮它盖上沙子,让小鱼跟自己一样头在沙中,只把触手露出来。

    剩余的小鱼也被这么精心照料后,你才发现怪物帮你把卵里面的液体重新凝结成一个同样是浅蓝色的大水泡,将巴掌大小的水泡悬浮在你面前,然后所有触手跑回沙底下。

    小鱼们有样学样,顿时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似乎这里只是专门存放沙子的房间。

    你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原地踉跄一步,本想赶紧逃离这里,可一想到刚才和鸣说的卵内液体十全大补,你心道自己怀孕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不拿报酬真是亏大了,便又掉头抱住那触感像装满水的气球的泡泡还有衣服,才飞似的冲出房间。

    外面的房间有一个小壁炉,和鸣正把双手伸进颜色诡异的火舌中,眉头紧皱。

    你换好衣服后,她还是这副模样,看起来不太对劲。

    “他怎么了?”

    “找不到他。”

    你心下一惊,连忙扯开刚刚穿好的扣子一看,身上仍有两朵未凋谢的花。

    “你、你那么厉害,不可能找不到他的呀。”

    她无所谓地耸肩:“他真想要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下落,我也没办法。”

    连找人专家都无计可施的情形让你的希望破灭了,你有些发懵,倒在一旁的沙发上,重新在心里把白如铖可能去躲的地方全部列出来,然后又以更多的理由一一把它们否定了。

    ——所有和他熟的人都会知道这……不过,封琦和江上歌又和他有多熟呢?他们能追踪到哪里?

    “封琦和江上歌,和他是什么关系?”

    她收起手说:“连氏第十六代家主曾名闻天下,又有将恶鬼驯服为人的忠犬的奇怪癖好,自然引起你家男人的注意。决斗的结局当然是家主惨死,尸骨无存。战斗破坏了地下的牢笼,将封琦和江上歌释放出来,当时那两个小东西才三百来岁,见到强者便不顾一切膜拜,硬要做白鬼的跟屁虫。据我所知后来你家男人答应下了,他们俩也逐渐成了这一带闻风丧胆的恶鬼。”

    三百岁的小东西。你心里吐槽一句。

    所以说,整件事便是用心栽培的跟班谋反了吗?可是这和教会、和重云胡同有什么关系呢?你能理解连家对白如铖的痛恨,不过照这么说,也许从一开始连年让你找重云胡同的真凶不过是个幌子,他根本就不会放过他,就算你找到了,他也会以其他借口追杀白如铖。

    你忽然有一种无力感,现在你不仅找不到人,甚至是找到人之后要询问的真相也失去了意义——你原以为那会是活命的护身符,可最终也就你逃过一劫的几率大一些,白如铖则全无可能。那护身符哪怕是拿在手上了,也没有了价值。

    可这样一来该怎么办呢?这条路就算是不通,也必须走下去,因为这关乎性命啊。

    和鸣把项链塞回你手上,一手撑着侧边的沙发扶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你的肚子,问你那是什么感觉。

    她的打断让你心烦,不过当你扫到她手上的花纹时,你又想起来自己不是人,而是拥有着欺诈能力的鬼。

    ——也许上一秒被你差点丢到垃圾桶的护身符真是护身符。

    被关押在教堂里的鬼说的话再一次浮现在你脑海里——是啊,要阻止人们关注前一个大事件,就必须来一个更大的瓜。用最挡路的封琦和江上歌……甚至是教会作借口也许能有用。

    不过只有目击证词的话效力太弱了,而且撒太大的谎下场更惨,应该再了解清楚重云胡同的事,重新包装一下,最好是让连年和那俩跟班产生冲突,谁一时都没法脱身。把最紧急的事推迟后,还是要想办法找到白如铖,一起想办法应付后面的事,他不至于永远躲起来不见你吧?也许他是在等最适合的时间出现。

    “那你可以帮我找另一只鬼吗?”

    “你有它身上的东西吗?”

    “没有。”

    “你就觉得我这么万能啊?”

    “……它说它叫祙,整个脑袋都是眼睛,哭起来是用屁股哭的。”

    “祙是那种鬼的称呼,不是它的名字。它们很喜欢跟萤火虫玩,明天晚上城郊的公园有萤火虫观赏活动,你可以去找找。”

    离开大楼时,你还是有种自己白跑一趟、浪费时间的感觉,但你再也不想回来、再也不想接近这个鬼知道下一次是什么诡异玩法的危险女人了。

    就在你拿着触感黏糊的怪球快回到家附近的车站时,花心处有什么突然涨大了一下,紧接着是那熟悉的发情热感迅速从下体冲上大脑。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面前不认识、但充满诱惑麝香味的男人怀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