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无端爪牙(H、吃醋、车上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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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处理的顺利,顺利到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处理,项目负责人就可以解决。 我心底有些疑惑,但被对哥哥的思念压了下去。 飞机落地的轰隆声把我从睡梦中猛地唤醒,我睡得有些迷糊,把眼镜盒打开的时候不小心把眼镜抖了出去,在我弯腰寻找的时候,听到了不远处镜片碎裂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先生……” 我飙升起来的火气突然就被安抚了下去,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这人的声音有点像年轻时的我哥。 “您这幅眼镜多少钱,我赔偿给您,真的抱歉。” 我直起身来,只能看见前座的男人扭过头透过座椅缝隙向我道歉,我本想说算了,但是一个念头快速地袭上心头。 “给我你的名片,有时间我会联系你的。” 男人应好,我不再看他,只捏了捏眼角等着飞机停稳。 飞机停稳后男人倒是熟络地问我有没有登机箱需要帮忙拿,视线变模糊之后人会更依赖听觉,所以他和哥哥相近的声线成为了我莫名放下疏远的引子。 我近视的厉害,没了眼镜之后让我有些烦躁。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见我眯着眼,行动犹豫,倒是主动与我同行为我带路。 “高先生,前面的黑色西服好像就是您的哥哥。” 哥哥每次都会来接机,所以我把锁屏壁纸给男人看,让他看到了提醒我。 我皱着眉,眼睛几乎要眯地痉挛,才模糊地辨认出哥哥的身影,我和身侧的男人握了握手,客套了几句才分开。 回过头来哥哥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接过了我手中的登机箱。 “刚刚那人是谁?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故意不作回答,双手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膀,伏在他的肩上撒娇:“哥,你不问我路上辛不辛苦,反而去关心一个陌生人。” 我听见我哥的轻笑,而后宠溺的问我累不累,怎么没带眼镜。我才把刚刚的插曲转述给哥哥。 “眼镜碎了再去配一副新的,也用不上他赔。” 我被哥哥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别扭醋意惹得发笑,说不清是感受到了哥哥的独占欲而开心,还是因为他少见地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眼镜钱不是钱吗,更何况我那副眼镜也不便宜呢。” 我揽着哥哥的肩膀,任由他快半步为我领路。 哥哥带我配了两副眼镜,他的原话是“碎了一副还有备用的,用不着别人来给你带路”。 我笑的得意,当着哥哥的面扔了那张名片,哥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后颈,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车。 接连两日我都睡得不好,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太想我哥了。我有时会痛恨我和哥之间的血缘关系,成为了我俩之间最大的阻碍。 可是有时我又会感激,这似乎这是某种实质性的线,将我和哥哥紧紧地缠在一起,有时他离我远了,线被扥的紧紧地,让我喘不过气。 我懒散地将头倚在哥哥的肩膀上阖眼假寐,困意袭上心头。 哥哥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一阵阵地往我的鼻腔和心尖上钻,提醒着我此刻和哥哥有多亲近,即使前一晚上我刚对着他自慰。 我又不住地想到了那个夜晚,哥哥湿润的唇和动情的眼…… “哥……我硬了……” 我牵了他的手不动声色地往我下身按去,双眼依然闭着。 “小盛,”哥哥微微侧过头,温热的呼吸和低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就这样福泽一般的洒在我的耳尖,“你是发情期的狗吗,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勃起?” 我呼吸一滞,恨不得现在就干了哥哥,他这样讲太犯规了。 就在此刻我想吻他,非常想。于是我脖颈发力想要抬起头,却被哥哥用下巴摁住,不能动弹。 “听话,别动。” 哥哥手上不住地揉搓我鼓胀的下体,却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到家还早,睡一会儿吧。” 我忍耐到额角的青筋都爆出了几条,才控制着没有呻吟出声,哥哥却对我此刻的窘境依旧不满,手向下探去抓住了我的卵蛋,用掌心转着圈的按压。 “哼……”我没忍住,轻喘了一声,却不敢睁眼看哥哥,我怕我会忍不住。 “小盛做梦了吗,梦到了什么?都高兴地哼出声了?” 梦到了哥哥你在我身下被我干到求饶。我听话的“睡觉”,不敢出声。 “想射吗小盛?” 我抬了抬下巴,乖顺的猫似的蹭着哥哥肩膀和他仍枕在我头上的下巴,以示渴望。 “小盛是故意的吧,留着那个男人的名片,和他一起出来,再故意当着哥哥的面握手。” “想看哥哥为你吃醋吗?明明昨晚才对着哥哥表了忠心,坏心眼的东西。” 哥哥的手又滑到了guitou上,随着最后一句话的落下,猛地发力按住我贴在肚皮上的guitou。 我几乎要掐烂了掌心才堪堪忍住险些溢出来的低吼,哥哥留给我几秒钟的时间让我缓神,我清楚地知道,这是在哥哥面前动小心思挑衅哥哥的惩罚。 可是哥哥不知道,这哪算的上是惩罚,明明是对我的奖励。 “想射吗小盛?” 哥哥又问了我一次,我没做反应,哥哥如果想要惩罚我,那我要做的就是安静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真乖。” 我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哥哥的手也在柱身处来回地摩挲,时不时地发力按一下。 布料和掌心摩擦的声音像是一只蚂蚁,慢条斯理地啃食着我紧绷的神经。我不敢睁眼,于是只能幻想着哥哥此时此刻面上一本正经的模样,手上却为亲弟弟揉jiba。 有时候这样朦胧的幻想会比视觉来的更刺激。 我清晰地感觉到内裤被我渗出的体液浸湿的黏腻感,在哥哥的揉搓下几乎要顺着小腹流下来。此刻的我不敢再幻想些旖旎的场景,如果忍不住呻吟出声或者射出来,哥哥会不高兴的。 于是我努力的想着那个死在我面前的供应商,来分散注意力,可是哥哥的身影又猛地钻进脑海,连带着他愤怒的巴掌。 我的下身激动得跳了跳,小腹也不自觉地紧缩。 “射吧,就射在内裤里。” 哥哥湿暖的舌尖随着尾音的消失落在了我的耳廓,手上的力度也不断加大,隔着内裤揉搓我的guitou。 我在双重刺激下,小幅度地挺了挺腰,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忍住呻吟射了出来。 哥哥的手仍然放在我的下体上,直到我的下身逐渐疲软下来才抬起。 “小盛,醒醒,快到家了。” 哥哥刚刚才为我揉射了的那只手,此刻正轻拍着我的侧脸,还带着轻微的潮湿感。 我装模作样的睁开眼,跟哥哥撒娇说没睡够。 哥哥侧过脸,照旧用那只手,虎口捏着我的后颈来回端详了几眼:“眼睛里都是血丝,回去吃口饭接着睡吧。” 我戴好哥哥给我买的新眼镜,清晰地看见了哥哥鼓胀着的裆部,心中暗爽。 哥哥和我都知道,家里娇惯的小狗就算是再怎么溺爱,也得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下了车,跟在哥哥身后,被他手中无形的狗链牵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