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成年礼(四):被小白兔反咬一口的甚尔、彻底变成奶头
——啊、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来着。 或许是眼前的少年表现得太过人畜无害,又可能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仔细听相关的情报,仅仅看在钱多事少的面子上便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导致他一时间竟然忘了对方可是「黑川家」的小少主。 作为下一任继承人,懂得大量的性爱知识甚至还要提前接受模拟考试之类的,好像是件非常正常,完全用不着怀疑的事情。 虽然听起来有点变态…… 但既然是生长于这种环境下,作为弱者不得不遵循着相关的法则生活,连自身都开始习以为常的话,那么作为无关紧要的外人,他便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黑发男人并非多愁善感的类型,哪怕有这么一瞬间,二者之间的成长经历似乎出现了微妙的重叠,也并不能撼动他半分,反而要为此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什么啊,真不愧是【合欢派】,让我大开眼界了呢——” “我还以为、以为甚尔君已经做好准备了……” 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明白他语气中近乎“哦,那你们岂不是好棒棒?”的嘲弄之感,披着无害小白兔外壳的少年立刻被哽住了似的,既像是羞耻心骤然复苏又如同畏惧着他的视线一般,原本勉强(?)撑起的气势跟着外泄几分,变得比之前更加柔弱无助起来,“……所以才会对你做色色的事情。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如果不是泪腺实在不够发达,拼命挤也挤不出眼泪,没准黑川介还要搞一搞泫然欲泣的假象来配合当下的人设。 唉,作为一个戏精却没有点亮如此重要的技能什么的,真的算是一项严重的缺失吧。 幸好他的演技早已接近完美,不用锦上添花照样可以骗过猎物的眼睛,这会儿有了先前交流的基础更加深了另外一方对他性格上的误解,见他忽然从凶猛(?)吃奶的状态转向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会觉得违和,反倒有种他正是该这般反应的预判,很轻松便接受了现状。 “是我的问题。小少主做得很好,一直吸得很认真啊。”虽说以伏黑甚尔的脾气是绝对没耐心哄人,尤其是去哄只懂得哭唧唧的柔弱家伙,可看在尾款尚未结清的面子,以及他短时间无法离开此处需得靠金主各方面多多支援的前提下,他自然不介意临时扮演一个好的床伴,胡诹些抚慰人心的熨贴之词。 然而有了色情的氛围作为背景,无论他讲些什么都会显得很奇怪,特别是当他一本正经说出“吸得很认真”几个字的时候,更险些惹得低头装菟丝花的大魔王破功泄露一丝笑声,最后还是费了些力气才咽回肚子里。 ——怎么说呢,真不知该说这男人是敷衍还是笨拙啊…… 当然,充满营业性质的口头安抚行为仅持续了一句话的功夫而已,最擅长出卖rou体换取利益的「术师杀手」干脆伸手按住对方的脑袋往自己怀中一压,缺乏耐心地催促道:“喜欢吸就吸个够,我没有意见。” 反正以「天与咒缚」赋予他的强悍身体素质来看,不管对方再怎么卖力气,第二天都准保会恢复成原样,他压根不必担心残留任何丢脸的痕迹。 更何况仅仅是啃啃胸口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响也绝不可能斗得过浸yin此道多年的、彻头彻尾弯成一团的老司机。 论跟同性之间的性爱经验,恐怕只有本世界所谓「合欢派」的长辈们能望一望黑川介的项背,抱着学习的态度来上前讨教一些玩法,哪里轮得着像他这种专门吃富婆红利的钢铁直男暗中算计的余地? 被破坏的皮肤组织纵然能够迅速愈合,但反复调教烙下的条件反射却永远都不会消失。 换而言之,一旦他的性感带被彻底催熟,习惯为专属的某个人展现最为yin乱的、想要敞开双腿承受侵犯的姿态,就再没有可能重振雄风回归过去流连于不同女性床榻的光辉(?)形象了。 而设置陷阱的猎手可没有好心放过他的想法,此刻见这只强悍的野兽一步步悠闲踏入圈定的地盘之内,并没有着急收网,而是继续以自身为诱饵释放亲昵的信号,一边享受着被埋进波涛汹涌大奶子之中的快乐,一边含含糊糊地发表餐前感言:“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说罢,那灵活的舌尖便再度攀着鼓胀的胸肌向着rutou的位置游走。 有了第二次的许可以后,他的动作较先前更放肆不少,不光一口含住等待爱抚的右乳进行舔咬,手指亦没有闲着,直接把稍稍开拓过的、颇具奶头雏形的左乳夹在指缝里玩弄,还故意摩挲起了被舔得湿漉漉的顶端,用拇指指尖搓揉着微张的乳孔缝隙,进一步撬动里侧的敏感神经。 要知道产奶并不是女性的“特权”,若是他想要面前的高壮男人变成挤一挤就会拼命喷汁的乳牛,还需要一些道具来进行改造工作才行。 不过当着对方的面搞小动作未免太傻了点。 于是他暂且压下蠢动的心思,只使用最常规的手段去开发和调理这对堪称雄伟的肌rou大奶子——对于头一回感知同性快感的男人而言,他灵巧的唇舌和手指就是最具攻击性的武器,其实并不用过多的花招便足以初步征服此处。 可惜(?)他的野心远比对方想象中要大得太多了。 放任他在自我允许范围内胡作非为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审视着胸前上演的一幕,仿佛正在被舌头和手指一起玩弄奶子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但每当愈发涨大的rutou被细心地挖掘着敏感处,顺着神经向大脑内传播酥酥麻麻的舒适感时,他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带疤的唇角,露出细微的复杂情绪来。 说不舒服肯定是假的。 况且他实在是个忠实于欲望的男人,始终不愿意遮遮掩掩为难自己,玩当婊子还要立牌坊那一套,如眼下这样泛起略微的纠结感倒是头一遭。 要怪就怪伏在他胸口处蹭蹭舔舔的少年口活一流,没有一丝老茧的白皙指腹更是能将简简单单的抚摸玩出百般花样,两相配合着居然令他本该沉睡的性器跟着变硬了。 ——男人被玩胸玩到勃起算怎么回事? “唔……?” 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神情不太对劲,黑川介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使得另一枚被裹咬成通红颜色的奶头自然向上弹起,为他带去一波胸口发酸的小小冲击,然后才故作愧疚地道了歉:“抱歉,是我太过沉迷其中,时间太长让甚尔君觉得有点痛了吧……” 说着说着,又流露了标准的雏鸟情节似的小声咕哝了一句。 “但是,真的停不下来嘛……” 言下之意全是由于他长了这么一对罪恶大胸(奶)肌(子)的错,竟主动引诱尚未开荤的处男,会造成不好的结果也都是他应得的。 甩锅甩得真可谓是熟练万分。 偏偏单从表象去看,他是强壮凶恶的头狼,对方是软绵绵又纯洁的小白兔,就算再怎么撒娇耍赖或者用爪子打他也是不痛不痒的,倒是彰显了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让他产生与弱鸡计较太多只是凭白耽误功夫的主观认知,不得不挥散刚刚升起的奇怪烦躁感。 很快地,擅长拿捏尺度的恶趣味家伙假装没有发现他胯下突起的形状,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弥补般地盛情邀请着:“正好快到下午茶时间了呢,我们一起去吃吧!” “……” 不干活还能拿钱的专业软饭男莫名有种职业生涯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的精准认知。 说好的上床是不是太随意了点?要是换成饥渴的熟妇之类的,估计一早就被干得高潮迭起恨不得浪死在他怀里,纵使退后两步,换成情窦初开的少女,他也能强势压上去,逼得对方半推半就地成就鱼水之欢,怎么可能沦落至此? 算了,不出力好像没什么抱怨的余地。 被一步步巧妙压制住进攻性的伏黑甚尔反手揉揉后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之站直身体,依旧光围着一条毛巾便大剌剌准备走出房间,而后又被莫名纯情的小少主揪住套了层外衫才带着他一同启程。 事实证明这是明智之举。 毕竟是在主打欢爱增进实力的场所,投入门下的弟子和仆从们都处于解禁状态,除了一些被上层收入房内的幸运儿之外,剩下的人一旦互相瞧对了眼便可以寻找空闲的地方开启狂欢模式,途中偶遇下一任家主领着位高大健壮散发野性气息的猛男,就有不少sao受属性的家伙暗搓搓盯着他宽阔的背脊和明显本钱雄厚的下半身看个不停,偷偷畅想着假如他哪天被上头玩腻了,没准也能上前勾搭尝一尝甜头。 说实话,被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暗送秋波是很正常,但进了贼窝成为同性眼中的肥rou,对他来说可是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了。 像苍蝇一样没有杀伤力又飞来飞去嗡嗡乱叫的蠢货最惹人厌烦。 他下意识侧头看了看拉住自己手臂负责带路的黑发少年,视线顺着被阳光描绘的、犹如神子般带着种奇异圣洁之感的漂亮侧颜来回晃动,没过几秒钟便下定了结论。 ——果然还是这家伙看着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