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另类双飞(五):四十分钟连续高潮、连心灵一起沦陷的安室透
恶魔的低语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将他推入更加难以反转的深渊。 那循循善诱的过程每次都精准踩着他的承受极限,使得他在“坚持一下就扛过去了”的念头下一再努力,自己一步步走进对方预设好的陷阱里不说,还傻乎乎地主动拿起绳子捆住手脚,接着没等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被径直向上吊起,悬于半空之中无路可退了。 而落入那种境地里无论怎样挣扎皆是无用之功,或者说,全然没有了反抗的必要性。 因为他根本无暇去思考太多,这会儿光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便耗费掉了全部的力气,腰部一直涌动着麻酥酥的热流,成为上下两边快感流动的中转站,等于叠加了双份的压力,绵软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屁股一起簌簌发抖,如同流淌着甜蜜内馅的枫糖布丁一般在扩大的外裤裂缝里晃动,形成了无比软弹的rou浪,中央则仍插着一根裹满了绵密水光的修长食指,被高潮后略微松懈下来的括约肌褶皱挤挤挨挨地簇拥着,倒是没有想要将它推出去的意思。 尺寸虽然跟真正的大jiba相差甚远,可毕竟聊胜于无,只要能缓解掉共感带来的火热情潮,似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余地。 实用性才是最重要的。 “呼嗯、哈、四分钟……”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延长光景与面前成排的炸弹相比较,就像是杯水车薪,令他光是将二者联想至一处都要产生无法呼吸的感觉,闻言更喘不上气来,简直到了快当场昏厥的程度,“为什么不能、再长一点,哪怕像之前一样也好啊……” “只要再卖力一些不就好了嘛,零君刚刚的气势很不错哦,我相信再多高潮几次也是没关系的——唔,积攒十次的话,不就有四十分钟了吗,怎么算都是绰绰有余呢。”用轻松口吻说出可怕内容的饲养者明显是不打算简单放过他,隔着一段不算近的距离都能让他抖得宛如筛糠一般,光是听着脑内传来的声音就觉得浑身发麻、膝盖发软,用与快感相似的颤栗侵袭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再这样撩拨下去,颅内高潮也不是什么难事。 或许是通过体内来传导的缘故,骨头都跟着麻酥酥的震颤着,再透过血rou向表层的皮肤发起攻击,几乎有种全身被细腻的、不间断舔舐的即视感,只觉得四面八方袭来的空气一同化作粘稠的蛛网,把他整个人牢牢捕获,任由猎手注入迷醉头脑的毒素,快速杀死他的全部理性。 ——这样、是不行的……他必须要振作…… 神智恍惚的间隙里,他多年来一个人强撑着的心里防线逐渐开始崩塌,先前放了狠话的嘴唇哆哆嗦嗦地收敛着抿紧,使得两侧的颊边rou跟着挤出了为难又委屈的神情,隔了几秒钟才闷声闷气地低喃道:“四十分钟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我没办法连续的……” 事实证明,在花样层出不穷的【恶魔】面前,任他拥有再强韧的意志力也要被消磨得不成样子,哪里还有振作起来的可能性?认怂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然而覆水难收,向来喜欢抓他把柄进行心灵拷问的饲养者不仅没有宽容之意,反倒揪着他和死对头间的差距,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啊、是那样嘛,我看将赤井先生的「时间停止」状态也解除掉,让他一起来帮忙好啦——” “……!不要、不要他……” 他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赶忙开口制止着状似“好心”的分担建议,犹如争宠一般无比强硬地拒绝了第三者的插足,“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让他来做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说着说着,略显沙哑的声音又低了下去。 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信不着不靠谱的FBI还是别的什么心思作祟了,总之,他此刻完全不想听见那柔软唇瓣拼读对方的名字,更不愿意被saocao作满满的家伙搞乱现有的局面,彻底抢走来自黑川介的所有关注。 若是问具体的理由—— 如果他在「死神」的眼中不再具备价值,那么,无论是「死亡笔记」的使用权抑或超自然能力的协助,全都要离他远去了吧……没错,就是这样的。 及时找好理由的人形金毛犬尽量重整旗鼓,用给自己打气的口吻小声嘀咕着:“我自己就可以了,也、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要知道他被连续cao上几个小时的功夫里,可是不知要去上多少回……虽说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但至少证明他确实具备完成任务的“实力”。 思及此处,无意识撒娇失败的深肤青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抽动起停留于体内的手指,凭借先前残存的记忆去一点点摩挲着突起的软rou,想要尽可能快速地抵达第二轮的高潮。 该庆幸(?)激活了雌属性的rou道与前方的性器不同,压根不存在不应期的阶段,还会随着玩弄的次数增加愈发敏感,很容易为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阵电流窜行而过的快意,将本该处于舒适余裕中的各处神经强制激活——那感觉比睡眠之中被冷水直接泼醒来得更刺激,一瞬间就令人产生了应激似的反应,全身都忍不住痉挛抖动着。 第一次高潮的余波尚未褪去便强行应付第二轮席卷而来的情热,对目前的他来说尚且太过了一些。 可他又不能中途叫停,只好撑着酸软的膝盖保持辛苦的站姿,像是强忍着尿意一样夹紧腿根,双脚则不自觉地向外滑动,时不时用鞋尖磨蹭着地面,抬着脚跟来缓解站不稳的窘境。 “我可是一直很相信零君的。” 可气的是,一手cao控事态发展的【恶魔】仍然在不紧不慢地鼓吹着他的情绪,一副“是你缺乏信心,我才会想办法帮忙”的口吻,随即万分恶劣地表示道:“既然你不想赤井君清醒着参与其中,那只好加倍努力,不可以再说不行了哦?没关系,我也会从旁‘协助’,保证你可以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说话间,那根深深埋入生殖腔的大jiba又给了里面一下狠cao,隔空顶得他屁股里“咕”地一声轻响,没流干净的yin水被反射性收缩的rou壁挤得往外涌动,弄得他的手指和肠道交叠的缝隙间满是滑腻的触感,顿时臊得他满脸通红。 “我又不是、啊、为了想做这种事情才……嗯!” 急急忙忙的辩解与断断续续的色情喘息声混杂着,听起来格外缺乏说服力。 更何况他面对的可是擅长颠倒黑白的大魔王,纵使缩水成了少年体态,杀伤力却不减分毫,一边caoxue一边还能精准挑中他言行之中的漏洞,毫不留情地嗤笑道:“是吗?但是零君完全忘记拆弹的任务了吧,好像全身心沉浸在yin乱的性欲中无法自拔呢——你的手只忙着玩弄自己的rouxue,却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前面的炸弹啊,不觉得太失职了吗?” “……!是因为、因为……” 可怜头脑昏昏沉沉的公安精英被恶趣味的「死神」指挥得团团转,这会儿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是错的,整个人沮丧得不行,若是真有一条尾巴恐怕早就颤巍巍夹在双腿之间,呈现出相当萎靡的状态了。 分明他是被玩得没时间想东想西,一如忙着接飞盘的大型犬,跑得再卖力也只能朝着指定的方向前进,结果被对方一评价,就哪哪儿皆是问题,似乎做了一堆无用功,根本没有太大的价值可言。 再不服输也得在如山的“铁证”下失去发言反驳的权利。 偏偏他有点记吃不记打,前一秒刚被对方怼得哑口无言,等下一秒迎来“说起来,我给你的项圈里面藏着软刀子,关键时刻可以帮你脱困来着”这种明显是很为他考虑的台词,内心里无比低落的情绪便骤然上扬不少,连满含湿润感的声线都跟着提高了几分,“这种事情你倒是、呜、早点说啊……” “诶,难道不是怪零君太可爱了嘛?” 奉行着大棒和糖果教育方式的可恶饲主当然不会真的给他留下心理阴影,时机一到,自是不介意说点好话哄哄很爱胡思乱想又非常容易多云转晴的大型犬科生物,立刻故作无奈地长叹道:“想欺负你也是很正常的吧,不要考验我的自控力啊——” 仅仅一句话就抹消掉了大半不愉快的心情,仅剩下酸涩感十足的部分。 若是事后回忆起来,他肯定又会觉得自己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无异,居然会对强行介入生活当中的「死神」生出一番别样的情愫,单单被顺一下毛就能不计前嫌的松开紧绷的心弦,像只疯狂摇着尾巴的傻狗一样蠢得要命。 但此时的他哪里还顾得上自我嫌弃,先是接住了颈间自动滑脱的皮革项圈,摸索着找出所谓保命道具的暗扣向上一推,亲眼见证了对方没有欺骗自己的证据后,方才塌下肩膀,忽然松了口气似的郁闷咕哝着:“你对可爱的定义,未免太奇怪了吧,到底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啊……”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大概会持续很久很久呢。”连他那种堪称无意义的问话都会侧耳倾听,并且开口回应的【恶魔】在他脑内低低的轻笑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应该也算是黑川介的优点之一了。 对于自己看中的猎物,耐心的调教身体只是其中的一环,更重要地是,从不让他们对自己投注的、哪怕是最细微最难以察觉的心意真正落空,永远会及时的做出回应,所以才愈发地令人弥足深陷难以自拔。 真也好假也罢,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被连续暴击的金发青年不禁用脑袋压住冰凉的桌面,想要借此来降低额头泛起的火热温度,抓握着皮革项圈的左手撑到发烫的耳侧,徒劳无效地遮挡着蔓延开来的红潮,口中则吐露了对平日的他而言极度羞耻的软弱言论,“那现在、哈啊、已经足够了吧,你都已经把我折腾成这种狼狈的样子了,可以、暂时停手了吗?” “不行哦。” 依旧维持着温和态度的饲养者延续着一如既往的作风,十分干脆的驳回了他暗搓搓升起的逃跑念头,并且“亲切”补充道:“答应过的事情就要好好做到,当成与魔鬼的契约去认真执行吧,不然,就收走你的灵魂哦,零君——” “……呜。” 体贴什么的,果然是一闪而过的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