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6 青春期梦见好兄弟究竟是哪里不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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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四下黑暗,好热,动不了,又来了。 兰摧玉折觉得不对劲。 这已经是第三次做这个梦了,起初只是偶尔梦见零星碎片,随着一个突破口的打开,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真实。 他好像漂浮在一潭死水里,先是浑身冰凉,接着是连绵不绝的燥热,有人摁住他不放,可那双手又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头,少年徒有一身蛮劲儿,却挣脱不开。 视线所及之处什么都没有,像是被蒙了眼,耳边模糊一声娇笑,兰摧只觉得整张脸都闷进了水里,鼻腔里弥漫着腥甜的气息,不是血,实则也不是水,更像是某种黏液,湿哒哒流了他一脸,快要呼吸不过来。 兰摧玉折不自觉用嘴呼气,像是沙漠里迷了方向的大型动物,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这种任人鱼rou的无力感令他发疯,少年嘶吼着想要挣脱牢笼,可到了嘴边却出不了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困在原地打转。 那甜腻的笑声在耳边断断续续,模糊地徘徊,是塞壬的呼唤,要将他拉下深渊。 他感觉自己的下身硬得发涨,蓬勃的欲望凝聚在睡裤中,突突跳个不停,随着湿滑腥甜的液体不断灌入唇齿和鼻腔,这欲望更甚。兰摧觉得仿佛有一块柔软的蚌rou在上下磨蹭他的鼻梁,每当硬挺的鼻骨卡住一处嫩rou时,伴随着一阵缠绵微弱的呻吟,guntang的热流便会汩汩淌出,沾湿了他的睫毛和面颊。 突然,他感觉身上的东西施施然挪了个位置,窒息的快感瞬息而止,呼吸短暂地获得了自由,而下一秒那双无骨的纤手握住了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又令兰摧倒吸了一口气。 冰冰凉凉的指头擒住了红润饱涨的guitou,长长的指甲尖打着圈在rou头处搔刮,惹得顶部小孔吐出一小股黏液,那生物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舌一卷而入,将那rou乎乎的guitou舔得水光莹润,顺着柱身滴滴答答流下不知是浊液还是唾液。随即兰摧玉折只觉过电一般的快感顺着下体直冲天灵盖,竟是爽得直接射了出来。 被大股白色的jingye喷了一脸,那不知名的生物好像也被惊到,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缓了好半天,才微微颤动起来,兰摧玉折听不清晰,只觉到那东西好像在咯咯笑个不停。 他觉得一阵尴尬。虽说被困在床上无力挣扎已是尊严尽失,但秒射的现实更是冲击到了嘴硬好面的男高中生。可刚那一下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空有理论知识从未实践过的处男哪里禁得起这种挑拨,本就是欲望攀升的高峰期,一下没把持住也是正常的吧。 兰摧玉折在心里给自己找补,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证明自己,浑然忘记了他还在梦境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甚至连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那生物长指一刮,将刚刚射出的jingye含入口中,急匆匆地吞吃入腹,原本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陶醉似的舔弄着手指上残留的浊液,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在感受到下身的人蠢蠢欲动想要挣脱精神控制之后,略微不满地嘟起流露出血色的红唇, “乖乖,别动?” 一阵酥麻的刺痛感袭来,丧失意识前,兰摧听见对方这样说。 猛然惊醒。 2. 早晨五点多,还不是该上学的时间。 兰摧玉折坐在床上瞪大了双眼愣神,想要找回一些真实感。空空荡荡的房间,乱七八糟的被褥,还有堆在桌上未收拾的课本作业。 周遭一切都告诉他回到了现实,兰摧懊恼地低声咒骂了一声,内心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躁郁,想要再次躺回去时感到腿间一阵湿意。 他梦遗了。 18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可每每结束这段虚无缥缈的梦境后便会发生,这也是巧合吗?刚睡醒的大脑无法处理这段复杂的信息,奇怪的生物钟令兰摧头痛欲裂,只想再度昏死过去,可身体留下的真实感又无法忽略。几度翻身,兰摧大骂了一句“cao”,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翻身而起,愤愤地踢了一脚椅子,又被创得龇牙咧嘴,嘴里滴哩咕噜一串脏话,心情很差地出门。 破天荒没有迟到,对于早起困难户摧少,这实属难得,老师和同学都报以震惊的目光。 “看什么看…”不爽地小声咕哝,兰摧将书包甩在桌子上,背靠椅子岔着腿。18岁的少年身体已经完全长开,狭窄的课桌椅塞不下他的宽肩长腿,只能以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没好气地扫视着同学的背影。 在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嘴角不自觉上翘。 朗朗的早读声响起,兰摧玉折无心念书,一只手托腮一只手转笔,用眼神描摹那个人的轮廓:乖巧可爱的meimei头,露出细瘦白净的后颈,匀称合身的校服勾勒出薄薄的后背和细腰,此刻正微伏在桌面里,不知是发呆还是偷寐。 兰摧rou眼可见的心情变好,甚至发出了带着气音的笑声。 而被他大喇喇盯着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兰摧过于直白地视线,转过头瞪了他一眼——说是瞪,其实是兰摧玉折夸张——戴着眼镜的男生,长着一张娃娃脸,一双眼睛似怒似嗔,对着兰摧玉折悄无声息地做了个口型:别看我,好好读书。 装什么呢,你自己不也在睡觉。兰摧笑着“嘁”了一声,将视线转回半开半合的书本,只是下一秒忍不住偷瞄时,发现那人好像抖着肩膀在笑。 如果说花海是女生,自己应该早就追他了吧。即使视线回到书本,兰摧仍然在神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破问题。事实上他和花海做好朋友、铁哥们,都是周围人难以想象和理解的一件事,无论是从身形外貌,还是性格脾气,他俩都不是一路人,也经常惹得他周遭朋友的起哄和打趣。 青春期的男生总是带着一些天然的、愚蠢的恶意,不自觉地会同所谓的女生气割席,而花海正巧是他们眼中最典型的那类人。温文尔雅、性格柔和,没有那么多无处发泄的精力,长相清秀,同女生关系也很融洽,成绩不算顶尖,但也是班里的乖乖学生。 兰摧玉折实属是花海的对立面,几乎可以说高中男生的所有嚣张乖僻都浓缩在了一人身上。作风凌冽行事彪悍,不爱念书又喜欢和老师对着干,挨骂挨批也都是横着一个脖子好赖不认,成日里不是打球就是打游戏,有着一水的好兄弟,没事就爱看小姑娘跳脚。 很难评价两个人是怎么突然黏在一起的,但又那么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甚至连兰摧玉折本人都想不明白,一个本应在他眼里最看不上的那类男生,为什么和他成为了无法分开的好兄弟?他的其他兄弟们看不上花海,有时甚至会开一些男生眼里无伤大雅的恶劣玩笑,直接当着花海的面问“你是兰摧的女朋友吗?总要黏着他?”接着便有人吹口哨,引得周围哄笑。一次两次花海也权当耳边风,只是说的多了难免会上心,情绪低落,兰摧只能附和着笑笑,撂下一句“别他妈乱说。” 后来他好像意识到花海会伤心,渐渐不再带花海同其他人玩了,偶然想提及这事,也会被花海打岔跳过话题,没事人一样聊到别的东西上。兰摧本身不愿思考太多麻烦事儿,既然花海不在乎,他也懒得再刨根究底问个明白。 他们下课还是会凑到一起聊聊最近的游戏,只是在他偷摸夹着烟头靠近时,会被花海皱着眉躲开,小声说一句“好臭”,若放在其他人身上,兰摧只会不耐烦地骂人事多,可到了花海这似乎就有了特权,他只能“啧”一声认命地掐掉,看见花海哼哼唧唧地笑起来。放学后兰摧被叫去办公室训话,也会趁老师转头的时候看见悄悄趴在窗外偷笑的花海,他倒是不生气,只会笑骂道“你等着。” 两人不约而同翘掉了晨训,躲在天台上看别的同学歪东倒西地绕场跑步。 “你黑眼圈好重哦,兰摧~”花海趴在栏杆上看着兰摧的侧脸,一眼就望见了那比平时还要深的熊猫眼,“你不会是那种白天不努力晚上偷偷学习的人吧!” “啊??”正在发呆的兰摧听见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发言,转头去看歪着脸盯着他的花海,一眼对上那瞪得圆溜溜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想起昨晚的梦,突然脸上发烫避过视线,“瞎几把扯。” 花海也不理会,哧哧笑着,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来一袋小饼干,提溜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吃不吃~吃不吃呀!” “逗小狗呢?”兰摧一把夺过那袋子,暴力撕开,往嘴里丢了一块,“cao,齁甜!啥味儿的?” “呀!!你不吃还给我,巧克腻的呢…”花海作势去够,那袋子却被兰摧伸长了手举高,“咋给了人东西还急眼了呢?”接着就一股脑丢进了嘴里。 “你!”花海气急,看见兰摧得意洋洋地鼓囊着嘴,将已经空了的袋子在他眼前倒了倒,哼了一声,转头就准备回教室。 兰摧在后面大喊了几声花海无人回应,暗骂了一句小心眼儿,几步追了过去,刚刚一并吞下的巧克力饼干在味蕾爆开,甜腻浓郁的味道灌满口腔,兰摧舔了舔牙,烦躁却又无奈地补了一句,“真他妈甜。” 3. 像是有所预料一般,今夜他仍然会做同样的梦。 只是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不同于往日里漆黑一片,他的视线逐渐明朗,周遭漂浮着阵阵粉红色的气体,也能听见稀疏声响,好像有东西在磨蹭他的衣服布料。 他还不能动,不过能看见已经算有所进步,兰摧玉折迫切地寻求一个答案。 “喔唷,看来魔力已经有所失效了呢~?”一声熟悉的轻笑,兰摧迷蒙地对上一双眼睛,却吃了一惊。 这他妈…这他妈??不是花海??? 沉浸在过大的震撼之中几乎忘记了呼吸,来者噗哈一声笑出了声,好看的眼睛迷成了月牙儿,乐不可支地坐在他的胯骨处笑弯了腰。 和花海有着同样一张脸的不知名生物穿着半截的镂空小背心,黑色交叉的绑带环绕过纤细的脖颈,露出雪白的肚皮和腰肢,几乎没有任何遮蔽作用的皮裤只到大腿根处,勒出丰盈的腿rou,头顶处一对圆润的小角,像是幼鹿。 “看来你发现了呀??”花海,不对,没有戴眼镜的花海,也不对,没有戴眼镜说话奇奇怪怪的花海伸出一只手指托着下巴,故作天真地歪了歪脑袋,一瞬间令兰摧想起来早晨天台上的花海,两者重合的身影让兰摧发蒙,耳边传来了花海的自言自语,“不过呢~也不完全是吧!?” 什么意思?这不就是花海吗?什么叫不完全是啊? 像是听见了兰摧的心声,奇怪的花海皱了皱眉头,还没等兰摧发问先开了口,“既然被你看见了那就稍微解释一下吧~?” “我呢…算是另一个花海?共享一具身体,但是是不同的意识啦~?”奇怪的花海冥思苦想了好半天,不知道怎么用通俗的语言来解释现状,“简单来说就是,早晨你见到的花海是真实的花海,而我只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并不算真正的人!?” “呃…你能听见我心里话?”一时间消化不了太多信息的兰摧干巴巴地问出来另一个想知道的问题。 “啊?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啊??”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鸡同鸭讲的兰摧,花海一时语塞,可还是气呼呼地同人解释,“当然可以听见啊,只要我想就可以,因为人家是魅魔啦!?”接着又补了一句,“所以你别说我坏话,不然就把你吃掉!?” 真他妈离谱啊!一大段话里兰摧就听见一句魅魔,一时间过载的黄色信息瞬间侵占了男高中的大脑,看过的所有小电影小黄书在兰摧脑子里打转,浑然忘记了魅魔花海的最后一句话。 “啊呀!你脑子里果然都是这些变态的色色事情!真是看透你啦!?”在浏览了兰摧大脑里的色情信息后,魅魔花海不高兴地嘟着嘴,超大声地喊道,“不可以想别的人!只可以想我!?” 察觉到又被人摄取脑内片段的兰摧不敢再想东想西,有点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那所以?为什么花海…我是说另一个花海会产生你这个意识啊?” “唔…”像是被考到了难题,魅魔花海思索了一会,还是再次解释,“按道理来说两重意识是合二为一的,不过花海不是纯血魅魔,所以不能按普通情况看待…以目前的情况来说,你熟悉的那个花海估计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哈?兰摧玉折的脑内cpu几乎爆炸,不知道该先接受花海是魅魔还是花海不知道自己是魅魔的事实。 “而且呢~花海还不是成年魅魔,他的本体意识没有觉醒还不会主动摄食,我应该算是他的本能意识吧,通常来说并不会作为独立个体存在,只是花海一直没有觉醒,人家、人家…实在太、饿、啦,所以才会出现呢!?” “你要吃掉我?”拖长的可爱语调实在太像熟悉的花海,兰摧玉折很难不去分心想别的,只能从只言片语中捕捉一些信息。 “嗯!吃掉!?”已经快速习惯了兰摧关注点错误的魅魔花海接上了话茬,“嘻嘻,不过是吃掉那个,你应该明白的吧,小色狼??” 不等兰摧再多问,魅魔花海已经火急火燎地在扒拉他的睡裤,“现在小海要开动啦!?” 4. 魅魔花海在翻出那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时,已经馋得要流口水了。 男高中生火热的、guntang的rou茎,盘踞着几根唬人的青筋,rou感十足的红润guitou,散发着浓郁的青春气息,足以让天性yin荡的魅魔着迷。越是年轻的rou体、越是粗大的yinjing,越是对魅魔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对于未成年的魅魔来说更是一解口腹之欲的珍馐。 饱满红润的小嘴一口气将rou头含入口中,顶端分泌的前液就像餐前的开胃红酒,只会越吃越饿,魅魔花海眯着眼埋在兰摧玉折的双腿间,几近虔诚的捧着那根肿胀的性器,只是含入头部就已经撑得他嘴巴发酸,可魅魔天生就是容纳男人roubang的容器,所有的身体部位都为了zuoai而生,尽管兰摧的jiba已经将他的小嘴塞满,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凸起,可不满足的肚子还在叫嚣着要吃下更多。 魅魔花海抬眼看了一眼被精神里控制住的兰摧,此刻已经不在想去挣扎,任由着自己在身上胡作非为,血液里恶魔因子开始跳动,萌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将含住的rou棍尽数吐出,牵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魅魔花海伸出粉嫩的舌尖去刺戳敏感的马眼,恶魔的尖尖小牙在此时发挥了作用,一下下刺戳磨蹭着那处rou头,最后浅浅又含住了前端,猫儿喝奶一样吸啜舔弄着,从兰摧的视角看去就像在亲吻自己的roubang,色情又神圣。 觉察到这样似乎不够,魅魔花海将自己皮质的小背心卷起,露出一对盈盈小乳,他比寻常男生瘦弱,自然浑身上下也没有多少rou,只是魅魔终究是为了成为男人的性玩物而服务的,所以比起他处,那对胸脯还算得上有料。 魅魔花海托着自己不大的双胸,用早就挺立的粉嫩乳尖去磨蹭兰摧仍然硬得发烫的roubang,故意挤出一弯弧度,用浅浅的沟壑去模仿女性rujiao的动作,掐着两粒胀鼓鼓的小奶头往guitou上压,沾染了yin液的乳尖好似糖霜蛋糕。尽管对于男性魅魔而言,想要实现完全等同于女性的rujiao,实属天方夜谭,可对于只在小电影里看过类似情节的男高中生,这一幕太过有冲击性——尤其是这个魅魔顶着一张和自己好兄弟一样的脸,背德的羞愧感和刺激性器官带来的爽感交相呼应,兰摧玉折几乎又要把持不住自己。 可着了一次道,就不应该再来一次,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兰摧玉折涨红了脸硬撑着射精的欲望,他在一些方面有着相当执着的精神,就连魅魔看了都要惊呼一句好家伙。 “好厉害呀,兰摧哥哥~?”不知是真心夸赞还是阴阳怪气,魅魔花海较劲一般对着那涨得通红的guitou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魅魔的体液是有催情功效的,居然可以忍住不射,真的太腻害啦~?” 还没等兰摧出言回应,魅魔花海的下一步动静就令他冷汗直冒,“可是人家是魅魔耶~就这点本事的话会很丢人的啦!?” 接着夹在那对双乳间的roubang,就被魅魔花海直接吞吃入喉。一下子全部干进喉咙深处了,魅魔花海心想,啊~真的太美味了?? 他感觉到男高中生的yinjing受到刺激后又迅速涨大了一圈,在口腔深处跳个不停,深喉给魅魔带来的快感不亚于插入,那种蓬勃欲望在口中炸裂的快感极大取悦着魅魔的神经,魅魔花海揉捏着自己的两团胸乳在兰摧的yinjing上搓揉,嘴上收紧了喉头更加沉浸地吞吃,一次次完全撤离,又一次次卖力吞下,上上下下将兰摧的欲望拉向云端,再坠入深渊。 沉浸在马上就要吸食到jingye的甜美的幻想中,魅魔花海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隐藏的好好的双翼和尾巴突然幻化而出,在又一次将那根roubang深埋喉咙深处之后猛力一吸,一股浓稠的jingye顺着喉咙流入食管,太多太满几乎撑满了他的整个嘴,那黏腻、腥臭的液体在魅魔看来是最香醇的甘霖,滋润着干涸的食管和胃袋,伴随着咕嘟一声咽下,魅魔花海成功摄入了今夜的第一份美食,指甲滑过唇边流出的jingye再次含入唇中,像嗦糖果一样吮吸着手指,眼里的媚态再也遮挡不住,直接起身坐在了兰摧的腰腹处。 魅魔花海吃饱了饭,不再像刚才那样饥渴,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兰摧两颗饱满的yinnang,用两瓣挺翘的屁股去蹭刚刚射精还没完全软下来的yinjing,在对上兰摧那双宁死不屈又含怒带怨的眼睛之后,不自觉笑了起来,“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啦,小处男~?” “不过刚才只是前菜,现在才是正餐哦,因为我最近真的好饿好饿,所以让小海多吃一口吧,拜托啦~?” “你他妈…”兰摧刚想爆粗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却又被魅魔的下一个动作再度震撼。魅魔花海慢悠悠地支起身子挪到了他的胸口处,褪下了那条只要一动就能看清股沟和xue眼的热裤,小巧可爱的yinjing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牡蛎似的花唇,粉嫩,没有一丝毛发,此刻湿哒哒地滴着水,顺着大腿根而下,滑落在他的脸上。 “你应该很熟悉吧,毕竟每晚都吃哦~?嘻嘻?”魅魔花海露出雪白的小牙,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啊!不过防止你误会哦!你熟悉的那个花海应该是没有这个的啦,这是我们魅魔才有的器官!?”说着还自豪地挺了挺胸,“不过呢,因为他好像没有觉醒,所以之后会不会有我不清楚哦,还是建议你且吃且珍惜…?” “就是你小子每晚把老子的脸当按摩棒用呗??”兰摧气急败坏,想要伸手把这只欠揍的小恶魔抓住狠狠锤上一顿,可奈何动弹不得,只能过过嘴瘾。 魅魔花海撇嘴,“好凶哦!?人家知道你很大方的啦兰摧哥哥,借小海用一下也是可以的吧~?”边说着边身体上有了行动,“兰摧哥哥最好啦!一定会喂饱小海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