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那面墙上有什么东西-上（降谷X柚木）

    最后这天的午饭是下午两点多才吃上的。

    两个人在家里胡闹了好久，最后降谷零还开玩笑地说就应该让他不许用数据流、就这么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含着……他只是开玩笑，结果柚木整个人在他手上都快化成一滩水了、连同脑子也成了浆糊，居然真的也呆呆怔怔地说“好”。

    于是之前大概是松田和萩原一起买的那一箱情趣玩具就被翻了出来。

    降谷零挑了有狗尾巴的肛塞给柚木带上。后者不需要按都能感觉自己的小腹沉坠坠的，被cao开的肠xue里含着满腔的精水，不夹紧就要顺着大腿小腿往下滴。

    然而他早上被降谷翻来覆去地吃了好机会，这会儿连自己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夹紧屁股。

    最后降谷零抱着他去餐桌边吃饭，他们走过的地方就滴了一路黏糊糊的jingye。被柚木召唤出来做卫生的清洁机器人是个圆盘形状的小家伙，一路“滴滴滴”叫着跟在他们后面转来转去——降谷零没觉得有什么，自己有20％是不是碳基生命的柚木晃生羞耻得仿佛是什么露出PLAY，把脸埋在手掌心半个小时才终于缓过劲来。

    而下午他在沙发上闭着眼睛cao纵温室里的机械臂保存植物样本的时候，降谷零把之后的事情在应用群里和几位联机玩家都说了一声。

    萩原和松田这几天晚上没有意外都不需要加班，立刻说可以过来；诸伏景光说可能要等到九点，而那个FBI大概在组织的任务中、又或者在和FBI的同伴交流情报，等到四点多才回复说要等半夜才会过来。

    ——他随后又征询了一下柚木的意见。

    柚木晃生也偷偷搜索过“壁尻”是什么东西。他茫然了一会儿，也知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大概不太想让赤井和萩原、松田碰面，于是有点磕磕绊绊地说：“反正，这个——只要我在那里就好了……”

    ——虽然想到自己到时候要被卡在墙上也有点奇怪，但这会儿他屁股里甚至还夹着那么多东西，他就奇怪地连羞耻心都丢掉了几分。

    “到时候Hiro会留下来陪你到赤井过来，”降谷亲了亲他的额头，又许诺，“我今天晚上不能留下来，公安那边有事情，但之后一定再多抽几天过来。”

    柚木：“——嗯，那就说好了哦？”

    ＊

    晚餐之前，萩原和松田在柚木宅和降谷零会面。

    上一次见面还是梦境场景卡。两个爆炸物处理班的警察简单地和友人对视，而后迅速切换进入了微妙的状态——柚木晃生这个状态，怎么看怎么像是刚刷新过自己的数据流，看起来干净整洁过头了一点。

    ……确实在他们进门之前的一秒钟之内都还含着一屁股jingye，这会儿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狗尾巴肛塞藏在沙发靠枕下面又紧急一键刷新了自己的柚木晃生：“……呜，总之阵平和研二都不许问啦！”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忘掉了这件事。降谷零倒是都一直记得，不过既然柚木的身体不会出事，他当然乐于看到恋人把自己的东西多留一会儿在身体里。

    松田阵平直接走过去掀开靠枕，然后举起那只肛塞：“……禽兽啊，降谷。”

    “你们两个昨天比我过分多了吧。”

    “……”

    这句话完全没办法反驳。松田语塞，最后拎着那只狗尾巴去清洁了。剩下非常黏人的萩原研二凑近，拥抱了柚木晃生满怀，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柚木的气味超好的。”他愉快地说。

    晚餐是他们带过来的牛rou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再用水冲泡味增汤。小小的紫菜叶子在汤碗里打着旋，喝起来温暖而平凡。

    ——原本打算饭后一起先打2VS2的游戏，结果消食之后，柚木晃生主动地举起手。

    他的耳朵烧得通红，所以在场三个观察力足够敏锐也足够了解他的人已经意识到了他要说什么。

    “……要，现在就——”

    ——就开始场景卡的模拟吗？

    这会儿是晚上七点二十分，不算早也不算晚的时间，但确实仍有余裕。

    白天才做过，柚木的身体再怎么有欲求也不会在现在，降谷零迅速反应过来：“我晚一点去公安也来得及。”

    柚木晃生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零君总是这样。”他小声和萩原和松田告状（？），“凌晨两三点甚至三四点才睡，总在忙很多事情……这样对身体一点都不好。”

    降谷零：“……”

    六名玩家的手机里都有柚木晃生编写的防火墙和程序。柚木能偶尔通过这些知道一点他们的情况、再有紧急事件时还可以帮忙传递信息，这些他们都很清楚。

    但——

    他试图解释：“我睡三个小时就够了。”

    “但零君早一点完成你在场景卡里的部分就可以早一点去公安——然后早一点开始别的事情……”柚木像是小动物一样挪到降谷身边，用力地扯他的衣袖，“不可以因为我的事情占掉零的睡眠时间啦。”

    “我——”

    降谷零的声音被柚木的手指按住。

    “早上零做了好多回，”难得在这方面使了心眼的柚木晃生哼哼唧唧地说，“而且还跟我说那些糟糕的话……‘雌堕’、‘rou便器’什么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投来不赞同的眼神。

    降谷零：“……”

    公安警察哭笑不得。

    “——所以这件事要听我的。零君现在需要获得我的原谅才行。”

    降谷零举起手：“晃生，被卡在墙上会很不舒服。我真的不希望——”

    柚木胡乱地用手指戳了戳降谷零的门牙。

    “总之零君如果被我抓住今晚睡觉时间小于四个小时，我接下来两周时间都不想看到零君了。”

    “……”

    ——绝杀。

    哭笑不得、却也觉得被温柔地关心着。

    公安警察摇了摇头，但脸上却露出微笑来。

    “——我投降。”他干脆地说，“不过晃生也是，接下来不要硬撑，OK？”

    柚木晃生歪了歪头。

    他伸出手指，和降谷零的小指勾了勾：“OK！”

    ＊

    试过几次之后，萩原、松田和降谷都很熟悉柚木家的拟真室了。

    降谷在这里试过做训练：这边可以模拟出标准重力场，也可以轻松变化出所有他能想象中的健身器材；萩原和松田在这里模拟过拆弹，失败的最后一秒爆炸的火光会变化成虚拟的光。

    当然，这次拟真室的用途还是要回归到它在柚木宅被设置的最原本的功能：性爱场景卡模拟。

    降谷零选择激活场景卡的瞬间，宽敞空白的房间内就泛开一圈圈淡蓝色的光晕，白日的天空从正上方扩展开来，柚木几乎是下意识地腿一软站不住，心跳也开始加快——松田刚眼疾手快地想去扶，结果凭空被什么东西释放的微电流电了一下，再眨眼之间，柚木晃生的半个人已经消失在了三个警察的眼前。

    虚拟出来的、白日的公园一隅，一整面的墙壁正竖在他们眼前，墙上有一个圆形的洞，柚木晃生半个人正卡在那里面，只剩下腰部以下还留在墙壁的这边。

    在他们面前的屁股和腿很快胡乱晃动了一下，像是本能的挣扎动作。萩原心中一紧，高声询问：“小柚木，你那边还好吗？”

    突然被场景卡强制摆出“卡住”的姿势的柚木晃生的手指紧张地交缠在一起。

    半面墙壁之后是很不科学的环境。这里不再是公园、甚至不再是室外，而是楼上客厅的景象。只是这一会儿，客厅的窗帘拉开，窗外看起来就是白日，他几乎还能听到有人来人往的声音。

    他很快意识到了原因。

    ——场景卡需要模拟他能接受的程度，不想把他吓晕、让他对玩家的动作毫无反应；却又尽可能地给他模拟出了对外暴露的可能。

    他有点紧张地伸手一撑，正好撑住了一只仿佛恰好摆在面前用来承受的脚凳。

    “……嗯。”他回答萩原有些模糊的声音的询问，“我、没事，这边看起来像是客厅，白天——”

    他做不到大声说话，但那边却传来了“笃笃”的敲打墙壁的声音。

    大概是为了代表他们听到了他说的话吧。

    他先为此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提起了一点心。

    ……明明先前在网络上搜索过，但事到如今，他却又觉得紧张。

    看不到背后的人。

    不知道背后的人在做什么。

    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会被好好地使用……只知道他在一切结束前都无法逃脱。

    突然而然的，萩原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像是模糊地隔着一堵墙。

    “……小柚木，听得清楚吗？我们试着在墙上模拟出了扩音器，你那边应该也有对应的装置，可以用来和我们交流。”

    柚木晃生怔了怔。

    能听到萩原的声音、这样清晰的声音，这确实迅速地安抚了他的心情。

    他试着小声回答：“我能听到……研二？”

    “嗯——是我哦。”萩原轻快地承认，“好像有点突然。小柚木有点紧张吗？”

    “……有一点。”

    片刻的沉默后，柚木小声回答：“我……看不到你们。就算知道——”

    ——我也仍然会感到害怕。

    但，与此同时，他仍然感到安心。

    ——他的玩家们是那六个人，而接下来会出现在那道墙对面的是其中五个。

    ——所以，为什么要感到害怕呢？

    ＊

    把柚木晃生的裤子脱掉的时候，被卡在墙上的“受害者”本人并不是那么配合。

    倒也不是柚木晃生太紧张的原因，而是他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顿时就连自己要抬哪只脚都不知道。

    松田干脆让他把这边的事情都交给他们……然后柚木在两只脚都被抬起来的时候、就算得到了通知，还是吓得下意识地一蹬腿——降谷倒是没被踹到，柚木自己手一滑，用来撑住身体的那只小脚凳被他推翻了。

    他本能地以为自己要重心不稳地摔倒，却被锢住腰部、整个人依旧牢牢地卡在墙上，手挥舞了两下也只撞到了墙壁——

    柚木晃生终于意识到，“壁尻”这个词语究竟代表着什么。

    ……好像、真的只能把另外半边的事情完全交出去了。

    ——如果还在游戏中，不受控制地遭遇这样的事情、被陌生人做接下来做的所有事情简直是最糟糕的可能。

    但这个时候的柚木晃生深吸了一口气。

    “……最先是、零君吗。”他小声说，“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吗？我还是有一点点害怕。”

    他感觉到内裤的边缘被手指拉起，一只手的热度按在他的臀部皮肤上，然后轻轻拍了一下。

    “没问题，如果害怕的话，请随时向我求助吧。”

    降谷零在墙壁的那一头这样回答他。

    ＊

    裤子被脱掉之后，柚木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格外凉嗖嗖的。

    拟真室模拟的是室外场合，有风吹过当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明明在萩原、松田和降谷面前一丝不挂过很多次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只要想到他们三个都站在他光溜溜的下半身边上，柚木晃生就格外地觉得不自在。

    对另一边的视觉被剥夺，听觉却还在忠实地履行工作。他听到松田问“润滑在哪里”，然后又谁的脚步声响起几声，又重新接近。

    手拉开了他的腿。

    柚木羞耻地捂住脸。眼前的风景依旧是客厅，但窗户外的天光明亮地照射进来，就仿佛接下来可能就有不认识的人会看到他双腿大张地被cao干的景象。

    甚至还没被扩张开，在降谷面前的小小的xue口就有点不安地皱了皱。后者微微失笑，而后将润滑倒在手里。

    ——第一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柚木抽了一口气。

    跪趴着被打开的过程他也经历过很多次，但——当他被卡在墙上的时候，这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看不到背后的人、只能听到被电流的质感稍微扭曲过一些的声音……他想放松，但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夹紧了两条腿。

    然后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臀rou，另一只手安抚地拍拍他的腿，他感觉到大腿根部的位置突然被什么湿热气息接近，然后柔软的舌头舔舐起了那里的位置。

    “……呜！”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哪怕知道背后的人值得信任，柚木晃生还是感觉有点心慌意乱起来。

    ——有一点后悔了。不应该做这样的尝试的。简直好像被光天化日之下剥光了衣服然后被强制按住要做奇怪的事情。简直好像能想象到被陌生人看到、被陌生人抚摸……

    早上刚玩过的情趣突兀地又从脑海中浮现起来，柚木晃生恍惚地意识到，这张场景卡——其实就是为了模拟出强jian的场合。

    他艰难地挪动自己的手，试图想要再找到什么地方可以撑一下自己的上半身。然而半个人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努力了一会儿也没能成功。

    更……古怪的是，在墙壁那边的人看不到他。

    降谷、萩原和松田……他们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柚木不想出声反悔、他知道他如果说一句话他们一定会就此停下来——但他又觉得有些害怕、又咬牙觉得不应该就这样中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手指在身下来回抽插。指关节的弯曲和伸直都能鲜明的感受到。不确定是谁的手虚虚地圈住了他的性器，有节奏而温柔地来回撸动着那里。

    “——好奇怪……这样……呜——”

    ＊

    萩原敏锐地听出来柚木的声音中又掺杂了害怕和委屈的情绪。

    他这会儿的手还按在柚木的屁股上——对于墙壁这边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而言，这就是一场四人行。排着顺序来会显得这件事很奇怪，所以饶是降谷和这对幼驯染之间的情谊并不等同，他们也迅速做足了心理准备，非常配合地开始联手做前戏。

    降谷负责扩张，松田握住了柚木还没硬起来的那根roubang，萩原则伸手揉搓那两瓣圆润可爱的屁股——以前扩张、或者插进去的时候揉到这里，柚木晃生总会发出很可爱的声音、会紧张、也会因为这个有快感……他知道柚木喜欢这个。

    “……小柚木，想要我们停一下吗？”

    柚木晃生呜咽了一声。

    墙上类似对讲机的器械把隔着墙壁的年轻人的声音清晰地传递过来。

    “……不、不用……我就是——”

    ——我不喜欢这张卡。

    柚木晃生想。

    不过说到底，他也不喜欢这款游戏给他带来的大部分东西。

    ——可是……我果然还是很喜欢零、很喜欢阵平和研二。

    ——就是，这个时候，如果能被捧着脸亲吻、如果能获得拥抱……就好了。

    “……之后，可以补回来吗？”他小声问。

    “嗯，想要什么？”松田在墙壁的那头询问。

    “零、阵平和研二……今天抱过我之后就要离开了吧。甚至都不能再拥抱和亲吻。之后再来的时候——可以加倍补回来吗？”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啊，这么一说真是超想留下来的。可惜他和小阵平确实还不适合和那位赤井君见面……呜哇，感觉又在什么地方输掉了。

    “好啊！”他认真地说，“不如说我其实超想要亲吻和拥抱的——把小柚木圈在怀里做的时候比这样要更——”

    松田阵平嫌弃地伸腿踢了他一脚。一旁虽然也经历过五人行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萩原这幅状态的降谷零投来微妙的注目。

    然而萩原研二理直气壮：“因为确实超级舒服的！坐在怀里的时候小柚木会吃得超级深！还可以亲耳朵亲后颈……啊，到底是什么人喜欢‘壁尻’这种连脸都看不到的场景啊！就算是强制类也把整个人放出来嘛！”

    墙壁另一边的柚木晃生呆了呆。

    然后——明明屁股里还有三根手指在来回作乱，他却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

    “……我也觉得——果然还是要……看得到研二才比较好。”他的声音很温柔，“零君、阵平……”

    ——果然还是有点紧张。

    但——

    “……我做好准备啦。”

    ＊

    对柚木晃生而言，这样的姿势有点点像是——他的恋人们把他按在桌子上的时候会使用的姿势。

    脸朝下，两条腿向后张开，压在身上的那个人会从背后缓慢地插进来，粗长的性器顶开黏软的xuerou，一点点楔入他的身体深处。

    然而以往他还有一张桌子可以用来安置自己的重心、又或者会被恋人们环住胸口、腰腹的位置来减轻压力，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挂在墙上的洞里一样，上半身开头还是直起来的，现在完全就头朝下挂在墙上，随着身后的动作一甩一甩。

    先进来的是降谷零。

    柚木晃生的身体轻松地辨识出了插进来的那根性器的形状。在肠xue的热度中几乎被蒸热的润滑被手指涂满了腔壁，然后蠕动着贴合上了挤进来的那根yinjing。

    ……早上才做过、中午、下午……

    柚木的身体足够承受到什么程度，所有的人都很清楚，所以降谷这次一口气直接进到了最深处，连同下身yinjing两侧的精囊都拍在先前已经被萩原揉捏得发红的屁股上。能扶住的仅有柚木胯部的位置，他就只能握着那两处稍微顺着皮rou向下摸索就能按到骨头的位置，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往那处白天已经几乎被他cao得烂熟的xue里送。

    ——还是很紧。

    在做扩张的时候降谷零就意识到了。他之前哄柚木不要刷新自己是贪心地想多看一会儿恋人身上保留自己痕迹的状态。原本想着之后带柚木去浴室里做清理，但拖着拖着就拖到了萩原和松田下班的时间。

    被数据流刷新之后，柚木晃生身上属于他的印记一秒钟全数消失、又变回最纯洁无辜的样子——这样的柚木固然也很可爱，却也……让他意识到，倘若柚木晃生想要这样做，他们或许甚至无法在他身上留下太多属于自己的东西。

    降谷零的占有欲足够强。

    他知道柚木很喜欢他。但在自己已经坠入爱河的时候，他难免会产生更多的欲求。

    ——不能再多喜欢我一点吗？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属于我的东西吗？

    拥有一个好感度能用数字衡量的恋人就是会让人有这样微妙的不安全感，而他的恋人甚至还有五个和他不相上下的优秀的玩家。

    身边就是正有点无所事事的萩原和松田，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有点尴尬，但事实上，他现在别的什么都没想，只全心全意想着被自己握住胯的那个人。

    ——这不会是多么让你愉快的一张场景卡，但我会尽我所能地……让你感觉到快乐。

    ＊

    降谷零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柚木的两条腿已经软得根本站不住了。

    他在刚开始就被cao射了一次，浑身发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上半身软软地挂在墙那边，下半身……

    两条腿在先前高潮的时候居然被手臂架起来了，现在全身的支点完全依靠着别人，也不知道这会儿是谁托着他的腿。屁股里面的性器用力地进出，磨得xue口的软rou都在每一次性器退出大半截的时候被带翻出去一点，最早用在他身上的润滑早就干透了，他感觉这会儿下身的xuerou和那根粗长的yinjing之间甚至半点滑软的水都感觉不到，黏黏糊糊地完全就是贴上了不想分开的状态。

    甚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只知道先前扶着他的胯的手又滑到他的小腹的位置。插进来的性器无端有种要顶穿他的肚皮的错觉，而那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按按压压，就好像要摸到那里并不存在的凸起部位。

    “太多了、太多了——呜啊、零……零君——零君——”

    太过激烈的性事折磨得柚木晃生哭喊出声。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墙之隔的那个人、在过往总是会温柔地停下来亲吻他、放缓节奏的那个人……反而更加猛烈地加快了节奏。

    进、出。

    ——进、出。

    膨胀的海绵体粗得把整个后xue都撑出过度的形状，身体内的的软rou感觉都被摩擦得红肿起来。柚木艰难地用手臂撑起一点自己的上半身，抬起头来的时候感觉视野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透过生理性的泪水，他恍惚地看到面前直直地对着他的那扇客厅的窗户。

    窗帘被好好地系在两边，窗户外是茂盛的绿植。他本该知道这只是拟真室模拟出来的风景，但这一刻他只想到在一墙之隔是比这里更过分的地方。

    ——室外的公园，空无一人的角落。

    任谁走过来都能看到这里在发生什么。裤子大概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白生生的屁股和大腿都被人架起。粗长的性器在臀缝之间一进一出，cao得那口xue里的xuerou都翻绞出来一点深红的嫩rou来。

    ……只是想到这一点，他就羞耻恐惧得不能自己。然而比这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正因为这样的快乐而即将在此攀上极乐。

    ——好想要、更多的……抚慰——

    ——这样、还不够……

    ——以前，在zuoai的时候，零君都不止会cao他，也还会亲吻他的嘴唇、揉捏他的胸部，咬和舔舐他的耳朵……降谷零喜欢在他的锁骨上留下吻痕，喜欢看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又是一记深顶，柚木恍惚地呜咽出声。

    ——这个时候，好像只能靠自己了。

    他像是着了迷一样地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不远处就是未被遮挡的窗户，这样下去就要把赤裸的身体都暴露出来了。

    但口干舌燥、欲壑难填。

    柚木晃生慢慢地把手伸入自己的衣领。

    ……当初，他们是怎么说的？

    ＊

    他按住了自己的左胸口，然后、恍惚地用手指揉搓起那块平坦的乳rou来。

    “……呼啊。”

    他听到自己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