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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喷到对方脸上又飘回来,在两人皮肤间化成一层潮湿的水雾。很快,司寂被握住一根手指。左手食指。左言放开他,将指尖拉到自己唇边,浅浅啄了一下。

软是软。可这次他嘴上都是口水,远不如那天干燥。

但还是好痒。司寂迅速抽回手指咬在嘴里,上嘴唇被指甲顶起,微微翘着,让他看上去像个赌气的孩子。左言凑过来,隔着手指含住他的人中,吮吸着,很快重新将他的上唇包裹在口腔里。司寂用另一只手抱住他,贪婪地抚摸他宽厚的背脊。

一吻结束,他说老左,今天左叶洗碗我都没帮他。我平时很勤快的。

左言和他鼻尖相抵,问,为什么?

司寂将双手放在眼前比划:“因为你今天牵过我,舍不得洗。”又用右手背蹭过左言的侧脸,“好久你都没主动拉过我手了。”

说着他真溢出一丝恼怒和委屈,即使并不曾为其间的辗转曲折而后悔;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中破土而出。胸口涨到发疼,但还盼望能更疼些。

yinjing也因为这漫无边际的疼痛而勃起了。他抓过左言的手放在胯间,停了几秒,又擒住他两根手指头替自己解开拉链。guitou把内裤顶出一个鼓包,羞怯地躺在两人重叠的影子里。手从内裤缝里挤进去,把yinjing掏出来放在掌心揉搓。“好久都没用过它了,”司寂说,“今天至少得撸出来。”

rou粉色的guitou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轻颤。司寂脸红得厉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yinjing也能热得烫手。他斜躺在驾驶座上,后脑勺紧贴冰凉的车窗,指望这点微不足道的冷意能让脸上的热度稍微褪下一些。可不行,没用。“又不是读小班,还每天想着拉手,”左言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抓住裤腰往下拉;手指磨蹭着司寂的腰侧,隔着毛衣仍让人麻痒难耐,“抬屁股,脱裤子。”

司寂抿嘴笑了。处得久了,他意外地喜欢左言用哄小孩的语气同他说话。吭哧着,他装作很吃力的模样拱起腰;而后,伸出一根小指勾住左言的:“不干,我就要拉手。”

并没有刻意地放软语气。声线仍旧蕴满活力,好像说话的这个人从不曾无奈沮丧,伤心或彷徨。左言听着,连带着眼神也一同变暖了。

第77章(下)

而司寂也同时凝视着他。左言很少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使在打人时,目光也是温厚的平静的。相处时偶尔情绪外露,他便会无所适从,用沉默和转移话题来掩饰自以为的失态。从前发觉不了,现在格外明晰。比起司寂,左言更像是走在生活边缘的局外人。

他想起左言那个关于“正常”的说法。他们这辈多是独生子女,有些人幸运地遇到一个没有破碎的家庭,被孩子一样的父母跌跌撞撞有惊无险地抚养成人。但更多并不是这样。比如沈洛深,比如左言。他已经学会在看人时不仅仅只看表象;这道理很早就懂了,可从未如此深刻。观察多了,才明白,自己这种平淡无奇的“正常”,在许多其他人的生命中,只能成为永不能拥有的遗憾。

更悲伤是这种遗憾竟然谁都不能责怪。

真的只能是“运气”而已。

幸好,他能成为沈洛深的同学;幸好他一直如此浅薄,从不深究旁人语言和行动之下深埋的暗流。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充满勇气。

左言抱住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膝盖上,手从腿根往下摩挲。车里空间并不拥挤,即便如此司寂的膝盖还是夹住了档位杠,不怎么舒服。又替他脱掉鞋子,左言说别乱动,便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上下撸动。这些动作都是单手完成的,溜得很,毕竟另外一只手一直被司寂小朋友勾着,挪不开。他揉搓着司寂会阴处的毛发,食指深入到臀缝中,抠挖几下,而后拿到鼻子边嗅了嗅。司寂蜷起腿,牛仔裤滑到脚踝,他用脚趾戳左言的腰,说闻什么闻,我今天早上洗过澡,很香的。左言轻声笑起来,俯身将手指上的水抹到他yinjing上:“是很香。但也很湿。”

好烦。司寂全身燥热,几乎要把左言的小拇指给掐断。左言低头,胳膊肘压住他光裸的膝盖,舔了舔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吞了口口水,他含住guitou吮吸起来。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刹那,司寂呻吟一声;可突然觉得太浪,下一秒就捂住了嘴。

左言好像在笑,舌头的节奏都乱了。司寂面上如同火烧,生生把喉咙里的声音吞了下去。左言抬眼看他,放开yinjing,把头埋到他胯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连。舌头掠过睾丸,停留在肛口上方。

司寂双腿一颤,夹住了他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想笑又浑身发痒,语气里都是央求:“别、别舔了,我他妈要早xiele……”

确实太久没这么玩过了。光看着左言的嘴他就想射,不能好了。可偏偏此时他并不能完全放开,想到会被干竟然觉得既期待又心慌。左言又被他逗笑了,叹了口气,重新为他koujiao起来。大腿内侧的嫩rou被口水浸得发红,yinjing早已涨到最大,左言放过敏感的guitou,从根部往上吮吸着茎身。很快,司寂便顶着他的舌根射了出来。

身败名裂的一役。他都没勇气去看车上的钟。

第78章

yinjing还在左言嘴里颤动。

这阵子他连撸管的心情都没有,射得不少,而左言全部吞了下去。

手心全是汗。他无意中看向挡风玻璃,这才惊觉两人竟这样在马路边玩起来了。

拿过后座的薄毯盖在他腿上,左言问:“还能开车吗?”

恍惚着给车点火,把裤子拉到膝盖,靠着左言的帮助司寂才挂着两只鞋,找准了油门和刹车。车开得断断续续,他任凭左言指点方向,半天才蹦出一句抱怨:“……你一开口就一嘴jingye味儿。”

浓重的腥膻气息在车中暧昧地蔓延。左言点起一支烟,连抽好几口,才敛起笑容说:“你脸皮变薄了。”

司寂知道他想起了那天在宾馆里,徐悯言走后两人的谈话,赶紧笑着反驳:“哈哈没有,不是薄……是太久没闻过,有点不习惯。”

“说话不用这么小心。”左言把烟递到他唇边,“你能在我面前开开心心的,就什么都好。”

这话中间其实也拐了很多弯,但司寂依旧能懂。左言在为当初对他感情的质疑而道歉,而那种质疑更多来自于左言自身。他为司寂的消极而自责。

“那天你给我送面条,站在小区门口发呆。我喊你的时候,你的眼神像是被吓坏了。”

车开到一条背街口时左言喊停。这边几乎没有灯,边上的房子全部处在亟待拆迁的状态,满地的灰土碎砖。

断壁残垣里有几棵没来得及移栽的大树,巨大的枝桠亭亭如盖,一直延展到街边。

“没吧。”司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