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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揉着圆滚滚的肚皮在床上躺尸，整个房间都飘着食物的香气。没错，桌子上都是他们没吃完打包回来的。虽然在美国这大半年也能自己开火做中国菜吃，但毕竟是没有本土的那么地道，林瑞估计这短短的三天时间估计都要在“撑”的状态中度过了。

秦严旭也走过来给他揉肚子，两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居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牙都忘了刷。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严旭就睁开了眼睛，没办法，这时差一时半会还是挺难倒过来的，估计下午就又要开始困了，那也只能死撑着。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林瑞，自己去浴室收拾去了。

面试的场地就在他们的房间，唐丽莎给他们定的是一间套房，除了卧室外还有个大客厅。秦严旭将笔记本电脑摆在桌上，又从行李箱里翻出早就打印好的资料，无所事事，只能蹲在林瑞面前看他的睡颜，偶尔看到他嘟嘴可爱的样子，还会忍不住地亲上去。

林瑞就是在这温暖的触感中醒来的，刚睁眼就看见秦严旭紧闭的双眼，秦严旭在他唇上舔了一圈，然后直起身来跟他打招呼：“早啊，宝贝。”

林瑞揉揉眼睛问道：“现在几点了？”

“才七点不到呢，还要再睡会吗？”

“睡不着了……”

平常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林瑞爬起来去浴室洗漱，秦严旭过来问他是出去吃早餐还是在酒店定。反正离大家来面试的时间还早着，当然要出去吃啦。

两人美美地去喝了个早茶，回房间的时候第一个面试的人已经到了。

“这么积极？”

林瑞看了看手机，这才九点不到呢，他们约的最早的一个也是十点钟啊。

门口站着的年轻男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鼻头被冻得红通通的，貌似才刚从外面进来不久。

“那个……我今天早上才刚到的G市，就直接从火车站过来了，没打扰到你们吧。”

他起先并没有注意到林瑞身边的人，抬头发现是已经退圈了的秦严旭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林瑞招呼着人进门，还好秦严旭早就将客厅收拾成面试场地了。两个人照着面试的流程，先问了他一些基本情况以及在性事上的习惯与偏好，男孩子磕磕绊绊地好不容易才回答完，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想来之前也没人这么直白地问过他这些大尺度问题。

男孩子才刚成年没多久，据说父母离异，每个月只给他一笔少得可怜的生活费便不再管他了，他上职高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不过人家只是对男人的身体好奇，却并不是真心爱他，将他玩了一阵之后就抛弃了，弄得他一度想要自杀，过了大半年才走出那段感情的阴影。

林瑞眼尖地看见了男孩手腕上一道道浅浅的疤痕，想必他曾尝试着割腕，但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林瑞有些心疼他的境遇，最后还是秦严旭将面试继续进行了下去，将存满了ES视频的pad和一台微型摄像机拿给他，让他对着镜头打一次飞机。

林瑞皱着眉看着缩在角落畏畏缩缩打飞机的小孩，心口还残留着细碎的痛感。秦严旭走过去将他搂在怀中，轻声安慰他：“人各有命，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林瑞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只是在看见这些原本应该得到关爱的小孩，受尽了社会的冷眼与不公，就觉得心中郁结。他环着秦严旭的腰，将头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这才有了安全感。

“还好你是真心待我的。”

两人从早到晚面试了两天，从参加复试的人中挑了几个比较有记忆点的，赶在周六晚上将他们的面试报告和视频都整理好，发给了唐丽莎，让她决定是否要派试床师过来进行下一轮的选拔。

无事一身轻的两人想起今晚是自家模特在DoubleLove的最后一晚表演了，便想着一起去看看。林瑞还在国内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去过这类的场合，所以对夜店陌生的环境充满了好奇，进了门之后就一直兴奋地打量着。两人进场了没多久就开始表演了，秦严旭看着平时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两个TOP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在上面跳脱衣舞就觉得好笑（为何只穿着一条内裤还能跳脱衣舞，因为他们在身上套了五条不同款式的内裤！）。林瑞拉着他往舞台边上凑，台上的两人在脱得还剩最后一条子弹内裤的时候便开始绕场跟观众互动。台下无数饥渴的人都伸长着手想揩点油，大多数都被他们躲过去了。

秦严旭笑一笑，他俩这要是在美国的酒吧，内裤里恐怕早就被塞满了美元了，然而天朝人民似乎并没有给小费这个习惯，还是兄弟我来给他们捧捧场吧。

从兜里大方地掏出一张毛爷爷在舞台边上晃，表演的人很快便发现了他，给他投来了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翘着屁股让他塞钱，完了还赠送一个飞吻。

台下的观众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纷纷效仿他刚才的行为，掏出面额不等的软妹币，期盼着能摸一摸梦寐以求的翘臀。

秦严旭看着已经赚的盆满钵满的两位好哥们，也不再多做停留，拉着林瑞就回去了，明天还得起大早去孤儿院呢，再晚一点明天就起不来了。

孤儿院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什么变化，似乎时间就一直定格在以前。院长看见两个人特别开心，从这里出去的孩子，已经很少有还会回来探望的了。两个人将带来的礼物转交给院长，又被院长拉着说了好一会的话，这才终于有了一点自由活动的时间。

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场景，林瑞的心中也泛起了波澜，回忆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两人最后还是走到了最初相遇的那个小角落，当年堆放着的杂物早已被清理掉了，变成了一块小小的花圃，里面的话早就凋谢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颤抖着。

“什么吗，明明其他地方都没有变，偏偏这里给改了。”

林瑞气馁地盯着眼前这丛颓败的植物，这里可是寄托着他和秦严旭的回忆的，居然就这么没了，想回味一下都不行。

“怎么，还想再蹲在那里哭鼻子啊？”林瑞将他圈在怀中，碰到他裸露在外冰凉的手，便全部包裹进了自己温暖的手掌心，揣进了兜里。

“要不，你现在给哥再哭一个？”秦严旭亲昵地用鼻子蹭他的后颈，这么一说，还真挺想看林瑞哭泣的样子的，不过得是被自己cao哭的。

“你讨厌。”林瑞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秦严旭的肚子，当然没用多少力气，更何况还隔着厚厚的冬衣，力度传达到秦严旭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