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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你们的。”他笑时露一口白牙,随即开车门跳下来,“我们小老板没空,差遣我来了,看这天儿热的,你们赶紧上车吧。”他手脚利索,说话间已经把她们腿边的两个行李箱放到后头货厢,又打开后排车门,自个先坐进驾驶室。颜昕惊诧得很:“许惟姐,你朋友啊?”许惟打量着那小伙子,没解释,顺势点头。小货车从火车站开进市里。小伙子叫石耘,二十一岁,人挺开朗,在车上就给她们说后面的安排,待会儿他要先去接小老板,然后再送她们去旅馆。车开半小时就拐进旧城区,七弯八绕,在东街口停下。没改造过的老街,巷子窄,两旁还有人摆地摊叫卖新摘的西瓜、甜瓜,摇扇子的老年人蹲着挑挑拣拣,路挡掉大半,小货车不好开进去。石耘拨了个电话,没人接。“咋回事儿……”他把手机揣兜里,跳下车说:“姐,你们等会儿,我叫一下我们小老板。”“好。”石耘沿着地摊走进老街。颜昕稀奇地看着窗外,各种品种的西瓜摆了一条街,看得人嘴馋,她扭头说:“姐,你渴吗?我去买点西瓜汁。”“我去买吧。”颜昕当然不好意思:“还是我去吧,你坐会儿。”“我正好还要买点别的,你别下去了。”许惟拿包下车。她记得这条街有一家奶茶店,走几分钟,到了地方,却发现店面改造过,现在是个卖头饰的,几个背书包的女学生挤在门口挑选发带。许惟多少有点失望,站了半晌,走去对面的杂货店。“有薄荷糖卖吗?”坐在货架旁的中年男人抬起头,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伸手拿了一条糖丢过去:“三块五。”许惟付了钱,剥一颗放嘴里,往回走,在路边的水果车买到西瓜汁。车里,颜昕编辑完一条信息发送出去,抬头看见那叫石耘的小伙子已经回来了,旁边还跟着个男的,人高马大,起码高出石耘一个头,穿黑色T恤,背着背包,下头套一件sao包蓝的五分短裤,长度到膝盖上头,露出笔直劲壮的小腿,这个距离看过去,那腿上卷曲的体毛可真旺盛。石耘边走边指:“哥,车就在那。”到了边上,紧走几步,凑近车窗:“姐,我们小老板来了……诶,还有个人呢?”“买喝的去啦。”“哦。”石耘拉开车门,介绍道,“这是颜小姐。”“别叫颜小姐了。”颜昕抻头出来,同那高个子男人打招呼,“嗨,你好,我是颜昕,你们叫我名字就行。”“钟恒。”声音低厚。人站在车头那没动,视线笔直地落在颜昕身上,明显是审视的意味。他眼睛黑,目光冷淡,眉形过于锋利,给人的感觉自然不会柔和。只要观察三秒就能得出结论,这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不过,长得倒很好。颜昕想。石耘对钟恒说:“许小姐买东西去了。”颜昕说:“许惟姐应该快回来了,等等吧。”石耘笑笑:“行,那等会儿吧,待会我们……”“许什么?”钟恒蓦地开口。颜昕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到后头的人,“喏,回来了!”两个男人都转身。视野里冷不丁蹦出个硕大狗头,颜昕瞠目结舌,定睛一看——好家伙,钟恒背上哪是背包啊,那分明是只二哈!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第2章颜昕的注意力被蔫头耷脑的二哈吸引,直到听见石耘向许惟介绍钟恒,她才下车去接西瓜汁。许惟买了三杯,都是大杯,红袋子装着。颜昕接下袋子,最先拿出一杯递给许惟,许惟接了,人却没动。颜昕觉出不对劲,诧异地看着她。石耘这时也发现问题,这俩人怎么都不打招呼?不是朋友的朋友介绍来的客人嘛。这样僵着不好看,石耘打起圆场,“西瓜汁啊,有我的份吗?”“有的有的。”颜昕扔一杯给他。石耘边喝边说:“钟哥,这天儿闷得不行,搞不好又要来一场雨,咱赶紧回吧。”“嗯,上车。”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许惟姐,上车啦。”颜昕回到车里,石耘也第一时间坐进驾驶座。车头旁的那人没有要动脚的意思。他额上的汗珠滑到眉尾。这张脸变化再大,他也还是钟恒,轮廓还是那个轮廓,眉眼鼻唇的搭配依然和谐得挑不出差错,只是皮肤黑了,棱角更清晰锋利。十一年啊,多少少年变壮汉,多少美男成虚胖。这人还是一身广招桃花的好皮囊。杀猪刀待他温柔似水,绕到这儿愣是没舍得下手,还顺道给雕琢了一把。薄荷糖滚进胃,许惟喉间剩点残余的清凉。手里恰好有一杯西瓜汁,她找着声音,手往前递,“你喝么,西瓜汁?”钟恒终于有了点表情。他唇角动了下,转身干净利落地上了副驾,给许惟视野里留下一只二哈憨呆的脸。小货车离开老街,往南边开。石耘抽空看了下趴在钟恒大腿上的狗,有点儿忧心:“钟哥,我瞅着少爷这不对啊,蔫了吧唧的,那聋子兽医靠谱不?”钟恒的大手掌在狗头上揉了一把:“比你靠谱。”“那我毕竟是业余的,也不知道明天它能不能好点儿,本来就蠢可千万别把那点脑子给病没了!”“闭嘴吧。”石耘反应过来,“嘿,怪我这乌鸦嘴。”颜昕好奇地探身看狗:“这狗叫少爷啊。”石耘说:“这是小名,我瞎取的,大名叫泥鳅,钟哥给取的。”颜昕忍不住笑:“还挺好玩的,它生病了?”“中暑了。”说话间,车开到南门市场,右转,上林荫道。颜昕瞥一眼许惟,凑近小声提醒:“姐,你这样太明显啦,一直看着人家。”许惟和钟恒是对角线,上车后视线没动过,颜昕想不注意都难。她提醒后,许惟嗯了一声算作回应。颜昕心里稀奇:还真没想到许惟是这样痴汉的。小货车开到巷口,石耘说:“到啦。”钟恒抱着泥鳅当先下车,脚步飞快,石耘领着两姑娘,“来,就在里头。”走了五十米不到,看到一块老旧的招牌——阳光旅馆。旅馆一共三层,外墙是米黄色的,楼上阳台飘着晾晒的床单,一楼的小厅不大,摆着吧台和一个半旧不新的沙发,再配一张年岁不轻的木茶几。进去后,没瞧见钟恒,石耘问前台的黑脸男人:“赵哥,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