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rufang调教/药物改造/纱布裹胸/药布塞xue/蛋:虐腹/控制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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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霜咬着口球,不再像之前那样反抗。她的rufang还没有发育完全,每天被蒋崇安搞来的东西敷着,成长速度竟越来越快,很快变成了充水气球似的大小。浸满药渍的纱布裹了一圈一圈,乳rou两团之间慢慢被勒出缝隙。女孩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药劲上来只能倒在床边颤抖着落泪。 蒋崇安晚上来看她,她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劲头。精油从肩膀上浇落,擦满全身,她则像个橡皮做的玩具被肆意揉捏。一场按摩还未结束,她托着沉甸甸火辣辣的rufang,又要迎合蒋崇安交合。 蒋崇安很满意这成果,高潮之后仍揉捏着两团软rou爱不释手。容霜的胸口像是被火燎过一般,一阵阵地胀痛,她只能攀着蒋崇安的胸口,手指扣在他的手臂上胡乱抓扯。蒋崇安并不生气,反而放任她在自己怀里放肆,并在她发出痛不欲生的抽噎时亲密地贴近,亲吻她的额头,把人紧紧收进怀里。 第二日醒来,朦胧之间容霜的身体又在被摆弄。等到完全清醒,蒋崇安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低头去看,纱布自己裹好了rufang,这次还捎带着下体。被浸透的药布从yindao穿过,连同臀部被整个包裹。刺鼻的药水味充斥着房间,药效还没有发作,她心情就已经变得烦躁。案头上的东西被她用脚蹬下,却没有收到任何反映,只能拽着锁链无助地大哭起来。 一月有余,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容霜也头一回被允许下楼,蒋崇安为她画的圆较之前大了一些。不再局限于楼上的阳光,她头一次近距离呼吸到花园的芬芳。 容小姐被领进门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与我家里上中一的侄子年纪相仿,身高甚至还未及蒋生的胸口。小女孩乖乖跟在他的身侧,被男人从车上牵下来。那时的眼睛是澄澈雪亮的,充斥着不安。 之后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从偶尔能听到的哭喊声和佣人间交换的眼神中也能明白,那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直到我身边的年长的女佣被拉上去充人手时,神色仓皇地回到舍堂,我才有机会去接近真相。但她回来时只是抿着嘴摇头,不肯说出楼上的真相。并且告诉我,对这一切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直到现在,穿着睡裙的容小姐再次站在我面前,我半响才反应过来。我无法去形容在她身上发生的变化,这一切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惑。但当她抬眸望向我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做梦。 睡裙的蕾丝抹胸已经无法托住那双摇晃的水球,弯腰俯身之间,挺翘的臀部下腿根的缝隙清晰可见。她的眼神我依旧愿意用澄澈来赞美,只是那里面,多了不可言说的绯色。我为此唏嘘,也感到悲叹。 蒋生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换自己坐到椅子上,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同人亲吻起来。 从未想过那样的表情会在一个年幼的孩子脸上出现。她的双手自然圈住蒋生的脖颈,张开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供男人讨吃。一大一小唇舌打得火热,喘叫的声音稚嫩青涩却饱含情欲。这样的冲击是前所未闻,是超脱俗常,让人脸红心跳,也惶恐万分。 我终于看清那裙底的东西是何物。 层层纱布从裙底抽出,湿答答的粘液和深黄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药汁独有的淡淡的苦腥味隐入空气。女孩儿的头颅像被折断似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已经布满薄汗。那长长的湿透的布条从哪里抽出不言而喻,她长久地呻吟着,仿佛这些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偏偏那男人心思并不善良,手法显然太过变态,过程久到旁人都觉得艰难。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走进那一扇门的机会。床上的人rufang缠着白色的纱布,一呼一吸之间都十分沉重。仅剩的薄丝绸睡裙褪掉一半,从发丝到深壑的乳沟却仍被汗液浸透。抬眸是媚眼如丝,张口却让我心生怜爱。童稚未去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声音,女孩在我面前艰难地撩起睡裙。 锁链好似比她的手腕还要重,横亘在床铺上冰冷无情。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动手的,漫长的过程让我的身体透出汗水。明明女孩的啼哭已经在拼命克制,但仍旧能听出欲望与无助交加的痛苦。那长长的纱布上的药水原来是这样刺鼻,竟然把我的眼泪都催下来。 等一些都结束,房间里只剩下无声的抽泣。我颤抖着双手为那破碎的躯体盖上被子,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这残忍的罪行。一刻也不停留地,我从那房间落荒而逃,躲进舍堂的浴室用水一遍遍清洗着手上残留的药渍。那味道却仿佛浸透我的身体,再也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