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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摩学习。随着她越来越深地接触集团内务,赵伏波指派了一个人给她,总经理高级秘书严宏谦,工资同样不走公司账本,真实身份是赵伏波的私人律师。那时怀钧名义上的总经理李烨叶,是怀钧大洗牌后的产物,从一开始就被完全架空。李烨叶不是没有反抗过,他曾试图收买大权独揽的严秘书,严宏谦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嘲讽,当场拒绝:“不敢,赵董在我家安了炸弹,钱我多得是,命只有一条。”集团从股东到职工无一不忌惮赵伏波,却无法否决她天赋般的才能,前老总赵怀赫入狱前后,正值市场弥漫着一种空前的死气,扒改洋曲,古词新唱。而赵伏波上台,是闪耀的“赌博时代”的开端,她的议案与决策,让怀钧从一条“大阴线”蹿到股价涨停。“怀钧和原纪不同,原纪是卖场,怀钧是赌场。如果在原纪,一件产品卖不掉,可以降价转型,可以换季再卖,及时止损;怀钧没有这么多机会,它压榨市场的同时也在压榨自身,你不全力以赴,就全盘皆输,然后踢出赌桌。”这是对两大唱片巨头的评价。jiejie手腕强硬,meimei心思缜密,一个继任董事长,一个未来总经理,戏剧性之强,闻所未闻,众人期待赵家同父异母的姐妹大战,如同想要弥补没见到上一辈原配小三打起来的遗憾。访风被这些传言吓得魂不附体,跑到赵伏波办公室磕磕绊绊地解释,赵伏波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神情看她:“听到风就往我这吹?那你说说,我是开门揖盗,还是引狼入室?”一根手指点在她头上,“那你也得有那个造反的脑子。”访风被训得缩脖子,连忙把头埋到胸口。然后听到赵伏波说她:“傻东西。”访风第一次参与董事会事项,是作为归档文秘跟随在jiejie身后,一进门就收到数道目光,她私生女的存在在集团并不是秘密,自然也有人很不满赵伏波培植亲属的做法:“小兔崽子能干什么事?”赵伏波就笑了:“我也是小兔崽子,我干过的事可多了,要办个展,让你们鉴赏一下么?”厅内陷入暂时的安静,赵伏波坐到席位上,将手上的打火机扔到桌上,反手抓住访风的手,按在上面:“年纪是小了点,不过少年虎胆嘛,现在集团要的就是团结和冲劲。”打火机银制的光从手缝间漏出,她笑笑,“大家可别欺负人啊,即便我退了,也还没死呢。”访风的手心紧贴打火机,冰冷的外壳隐隐发烫,从手掌蹿进心脏,她是如此真切感受到压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血液沸腾,从骨子缝里冒出火,烧出滚滚白汽,像雪地里一刻不停奔驰的狼。此后访风无数次在决议事项上看见她签下“赵伏波”三个字,一气呵成,力透纸背。她盯着那行签名,突然觉得自己名字不好,没有令人闻风丧胆的气势,想改成“赵降风”,不等实施就激起她妈的强烈反对,拍着桌子骂她:“你有病啊,改成这么难听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骂完开始哭,“越大越不听话,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亲妈眼泪如洪水,淹得她晕头转向,只好绝了改名字的念头。后来某天,她完成作业时,偶然抄录了一首。——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莫遣只轮归海窟,仍留一箭射天山。她拿去问赵伏波,是不是她名字的典故出处,赵伏波看了一眼就笑了:“我哪知道,我名字又不是我自己起的。”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百叶窗折射出一道一道光条,映在她的课本上,她jiejie低垂眼帘,觑着人,嘴角带一丝人畜无害的笑。有道是少女怀春,在最容易做梦的年纪,都曾幻想有一个英雄,踏千军万马,踩九彩祥云,在自己沾满灰尘时一把捞住,擦去脸上苦难的痕迹,带去广寒宫赏万丈明月。怎料枭雄横空出世,劈日斩月,与君共守土开疆。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访风只是一个迷妹,敬大过爱,感情重不代表有那方面的意思,本文没有百合线。还有,再听到有人说赵伏波是总裁,真该叉出去了。第13章点评三位金字塔尖音乐人并非常驻怀钧传媒公司本部,怀钧集团下属子公司二十多家,外地企业十几家,赵访风查明他们的行踪,联系助理调配时间,忙到半上午,最终确定将约见地点定在珍林市产业发展有限公司的世贸楼整十二层。这个时间点,赵伏波刚睡醒。访风有点担忧地围着她转,她记得原来的jiejie晚睡早起,健身两个小时再办公,往地上一站就是一根钢筋,她从她身上继承到大部分习惯,她却越活越过去了。赵伏波叼着烟,把换气扇拨开:“这不是正常么,你还在上升期,精力充沛,我老了,不行了。”访风嘀咕:“哪里老了。”赵伏波摘下烟笑:“你看我现在脾气多好。”抽完烟,拿过meimei整理完毕的资料袋,赵伏波穿鞋出门,侯二从花园里某个角落晃出来跟在她身后,赵伏波把烟盒扔给他,他伸手捏住,瞟了一眼牌子:“好烟,谢赵董。”车停在花坛前方,司机是个剔寸头的小个子男人,贼眉鼠眼,朝赵伏波点头哈腰:“赵董,去哪您说。”“珍林世贸楼。”赵伏波靠在车门上,侯二弯腰钻入车内,过了一会出来道:“车没问题,一切正常。”赵伏波点头,坐进车内,玻璃升起。珍林市电气产业发展迅速,世贸楼是市中心标志性建筑,洁白与明黄的欧式风格,十二层共有四个落地窗会议室,以及大型宣讲中心,为怀钧集团的一家参股企业名下产业。中午十二点,楼层清空。赵伏波半躺在真皮沙发上,翻动训练班各阶段考核记录,门轻轻推开,进来一个老人,红色法兰绒外套,针织坎肩,脖子上系一条兰花丝巾。赵伏波望见来人,眉毛抬高,出现了两三道抬头纹,她迅速起身,伸出手与来人虚握:“肖教授,小芳老师,您好。”肖鹤舫原名肖小芳,年轻时明眸皓齿,被一众学生追着喊小芳老师,六八年遭迫害,改名鹤舫,她的第一批学生大多没能健全地度过这个劫,有的熬成骨灰,有的熬成造反派,反身将她揪到台子上拳打脚踢。仅剩两个,一个移居海外断了联系,一个入股怀钧集团。肖教授接过泡好的茶,衣袖雪白,衬出手背上一道疤,眉眼仍是温温柔柔的:“小赵,好久没见你活动了,忙什么最近。”赵伏波低头笑笑:“忙着谈恋爱。”肖鹤舫只当她在说笑:“没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