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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审视着跟下的人,那清澈的眉眼,柔柔的嘴唇,苍白的面容。张天烈大手托起林清浅的脸,“还在跟我生气吗?嗯?”林清浅逃不开男人强大的手劲,他尽量避开男人的眼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请放开我。”一如最初的淡淡的没有多大投入的口气,清冷得让人寒心。“你真倔。”张天烈吐出话,手指慢慢地沿着林清浅脸的轮廓一路滑下来,碰到了林清浅的嘴唇,林清浅身子“霍”地僵住了,无法动弹。盯着眼前的嘴唇有些出神,张天烈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慢慢自己的脸跟着俯了下去。“啊---”林清浅双手急忙推着男人的头,将自己的头左右逃避地摆动,“不要,不要啊--”张天烈却按住他的头,面不断地靠近。两人的一按一推之下,张天烈只亲到了林清浅的侧脸,脑袋却遭到了那只白净的手一个挥打。生平从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第一次被人打了,而且是重要的头,张天烈皱起眉,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手劲打得几乎要将那只手骨握断。“啊--”林清浅垂着头,低低地叫一声,手上的疼痛让他眼里都泛出泪光,“张、张天烈,疼,疼啊,你不要用那么大的力,好疼---”带着哭腔的口吻让张天烈慌了神,松开,拿起那只被自己捏住的手端详,借着月色,有突显的红印,估计是用太大的力了,他竟然弄哭他了。“......”想说点什么,张天烈却只能半张着嘴,看到林清浅抬起的泛着水光的清冽眼神。“你称心了吧?”林清浅快要哭出来的口气,却张天烈心头莫名涌起无法言说的怜惜感。“我没想到会用这么大的力。”张天烈愣了会,说道。林清浅没有再说什么,他艰难地弯下腰,准备拿起自己的自行车。张天烈的脚还是没有移开,林清浅蹙起自己淡淡的眉毛,不悦地抬眼看男人。“你还没说你去哪里了?今天可是周末,模范生也有逛夜窑子的嗜好?”林清浅憋足了口劲,喉咙滚动,他颤颤地站起来,朝宿舍楼走去。“喂!”张天烈追上去。林清浅用肩膀挥着他靠近的手。“你小子真是--”张天烈大手按住林清浅的身子,整个高大的身躯覆盖上那个纤瘦的身子,“不要拒绝我了。”男人的口气带着无奈的妥协和认输。半晌,听见自己从背后抱住的人说。“放开我。”林清浅的手搭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妈的!”张天烈火大地一把扯过林清浅,将他朝对自己,“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折磨我?难道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吗?”林清浅的身体轻轻颤动起来,他摇着头,咬住下唇,拒绝回答。“林清浅!”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林清浅摇着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最终男人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松开了抱住他的手。“妈的!老子也有这么落魄的时候。”张天烈自嘲一笑,转过身,慢慢朝前,走出宿舍楼,消失在林清浅眼线。林清浅睁大眼睛望着男人那个方向,眨眨眼,挂在睫毛上的水珠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14ghost里,红男绿女,炫目狂乱的灯,将舞池狂热摆动的腰肢照得半明半暗,摇滚绮靡的舞曲让人沉浸其间,男人一头褐色的头发在舞灯下格外显目。“来,再来,都来!”男人吼着,摇着自己的头,闭上眼睛,抱住送上来的各种身体,无论金发黑发,来者不拒,在偌大的舞池里,放纵着自己心头的野兽。可是不管怎么做,徘徊在自己周围的身体让他食之无味,脑袋里,身心,都在渴望着一个人的回视,却迟迟等不到,等不得。无法满足的身和心被胸口熊熊燃起的火烧得体无完肤,半身不遂。妈的,他什么时候没种到这个地步了。努力地,想方设法地,不断讨好那个一身白衣,带着禁欲味道的人,他真是作践自己,不知死活地将自己往死里搞啊!胡乱地揉搓着不知是谁的身体,男人只想释放自己身下的欲望,被硬生生夹在半路的欲望。“啊,讨厌,去房间--”不知是哪个女人被男人胡乱地按在怀里,没有几块布料的衣服被撕成两半,诱人的*部□□在暧昧不明的舞灯底下。女人下面的裙子也被*起,男人一腿就要*进去。“老大在干什么?在众目睽睽下上演活色生香的**图?”火风难以置信地瞪大自己的双眼,咬着吸管的嘴巴张得老大,“这是老大吗?我没看错吧?”一只黝黑的大手将他的视线遮住,黑衣的刀疤男子将坐在吧台上的火风抱下去。“唔---”“你放开我啦,真是的。”好容易从逃出黑衣老板的禁锢,火风红着脸站起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他的眼睛望向舞池那边,那边的男人已然不知何者为廉耻,有的只是下半身的*望,跳舞的人都停下来,津津有味地品赏起男人难得的即兴表演。酒吧后面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左手缠着白纱布,上面还渗着猩红血点的平头男子走了出来,男子身形高大,面容俊冷,看着舞池那边火热的**图,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黑子哥,你看,老大在做什么?”火风见到人,立马窜过来。平头男子面无表情地摸摸他的头,拿起酒吧老板调好的酒一饮而尽。“黑子,没什么事吧?”刀疤男子递给他一块面纸。平头男子擦擦,“那个警察奈何不了我的。”“你还是小心为妙,对方毕竟有警察后台支持着。”刀疤男子淡淡道。平头男子点点头,望向舞池那边。舞池此时已经有人跟着吹起口哨,还满口叫好,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化身为野兽,在身下女人身体里驰骋,直到释放最后一丝欲望,男人将女人扔到地上,身体摇摇晃晃地,也跟着倒在了地上,在意识残留之际,只听男人嘴里喃喃道:清浅。还是一脸冷酷,平头男子走到舞池,脱下自己的外套围住男人的下身,扶起男人朝里面走去。“是谁让他堕落成这样的?”平头男子面无表情地问。刀疤男子耸耸肩,却道,“你说呢。”“上官岚若。”平头男子口里吐出一个名,刀疤男子摇摇手里的酒杯,“不尽然。”站在一旁的火风一脸茫然地一会儿望望平头男子,一会儿看看平头男子。“老板,黑子哥,你们在玩什么游戏?我怎么听不懂啊。”刀疤男子将酒杯举到自己嘴边,抿了抿,“酒精刚好,火风,这杯给你喝吧。”火风拿过来,嘴里却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