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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上面固定着之前的袖珍弩,弩、箭锋利的尖端同样涂有银。所以他是个喜欢猎杀吸血鬼的猎手咯?肖飖鸢终于“有幸”看清了这张脸,混血混得十分明显,西方人脸和东方人脸的拼凑式组合,黑发蓝眼但五官却很深邃,年龄看上去还没到三十,衣服穿的很是休闲,恐怕是没想到会有血族和狼人参观圣马可广场,不过他偏执起来可真是要命。肖飖鸢伸出手指下意识的点了下面前的大树,结果大树竟然起剧烈反应了,两侧树枝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抽动疯长,叶子也变大了一倍不止,密密麻麻的几乎完全将路挡住,男人的匕首和箭晚了一步被强制阻隔在路的另一边。肖飖鸢后退几步,瞪大眼睛呆呆的看了会儿犹如打了激素的树,之后才想起造成这一切的正是自己的手指头。这也是成为血族后的一项能力?一点都不靠谱的猜想。虽然属隔开了他和猎手,树叶宽大茂密完全看不到对面的情况,只能凭借声音肯定对面又打起来了,这下到底该怎么办?电影节去不成没戏了,想回酒店就得甩开这个碍事的猎人,罗飞能否干掉他肖飖鸢心里没底,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经验太少了,正如猎手说的,他还是个新人幼崽。月光越来越亮,照在身上感觉很舒服,肖飖鸢又研究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信息后,听着对面时不时传来狼的叫声,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打破现有局面。白天罗飞跟着团出去玩还好好的,结果晚上陪他出来转悠竟会遇上这种麻烦事儿。那猎手一定是发现他哪里露出马脚才追随而来,罗飞有被自己拖累了,本来这应该是他需要面对的事。我果然是个脸黑,总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一般大多数人都很讨厌想我这种拖后腿宛如不可回收垃圾般的渣滓,尘埃。肖飖鸢皱眉,手不带丝毫犹豫的再次触碰那棵巨树的树干,只听又是一阵快速成长伴随着抽芽的声音,树干枝杈四散宛如蛛网,冲着猎人的那边将多半街道覆盖,并有意识地将猎人困在枝杈中裹得严实。肖飖鸢听见了大树的声音,黑夜中他那双鲜绿色眼睛异常明显,树躯干中经传来好奇的心情,树似乎很不解自己为何变化这么大。加快了你的生长速度很抱歉。没关系,拥有一段其他同类完全没有体验过的经历已经足够我骄傲一生了,感谢你让我拥有一段这样的经历,人类。“阿鸢,走了。”罗飞立刻从对面一跃而过,低头将肖飖鸢顺道自己背上,飞奔而去,不久便将那条巷子甩远。肖飖鸢看着远去的街道,还没来得及跟那棵树道别。“你认识路?”肖飖鸢抚了几下周围的狼毛,发现有那么几片是湿热的,舔了舔手尝了尝狼血回味了半天也没尝出美味来,果然还是受伤了。“不认识,总之先离开那里再说,我现在可是凭着鼻子在选路,哪里人味少往哪里跑,你就别介意了。”罗飞狼打了个响鼻。事出有因,真要是被市民撞见了只要肖飖鸢捂好脸就行,到时候罗飞这头狼捂哪儿都是没用的,因为实在太瞩目了。“我介意的是你身上的伤,腥味太浓的话只怕连酒店都进不去咱们就只能露宿大街了,总觉得外面很不安全,这些专业的外国驱魔者们实在太不友好了,是因为看我很弱小才攻击咱们的吗?我又连累你了,果然像我这种废人就不应该出来旅游给别人添堵啊……”“别说这些,我不想听”罗飞毫不客气的打断道:“伤你就甭担心了,一晚上差不多就能恢复,这会儿还早,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歇会儿再说。到是你,”狼抖了抖有些痒的耳朵,“刚才那棵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从未听闻血族还会使用木的力量。”第5章猎手与枭折腾了一晚上,结果电影节没去成,肖飖鸢觉得实在颇为遗憾,因为第二天就要离开意大利了,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们可以和那个危险的猎人说拜拜了,但罗飞随后便科普道:“那个组织是欧洲范围内的,只要在欧洲不管在哪个国家都能看见猎人的踪迹。”肖飖鸢:“但总有讲道理的正常人不是吗。”罗飞:“是有讲道理的,但只针对人类,况且那个正常人会参加这种组织。说我们是怪物?他们才是疯狗。”肖飖鸢觉得罗飞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他。之后直到罗飞变回人形止住并擦干净身上的血厚他们才回去,真庆幸这个城市最不缺的就是水。“你去睡会儿,我不打扰你。”越是晚上越精神,经过两个月的时差调整与适应,肖飖鸢已经完全适应了夜生活,这种在大多数正直的人看来很不好的习惯完全就是和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划等号的。罗飞身上带着伤不好洗澡便只能凑合擦了几下,之后倒头就睡,本来狼人也算夜行动物,但今天擦了伤就嚎不起来了,蒙头大睡时还打起呼噜。肖飖鸢将电视静音,研究了会儿电视频道和下放字幕翻来覆去找了几遍后有点又饿又渴,见另一张床上的那一大坨睡的正香,他起身下床走到阳台俯视早已安静下来空无一人的街道,有种想推窗下楼溜一圈儿的冲动,这个场景和几个月前的那个凌晨有莫名相似感。肖飖鸢是个有些追求意境的人,尤其是喜欢人少的时候,或许也是因为大多数具有意境的风景都没有人的缘故。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轻声跳上窗台,如猫一般推开窗户下意识跳了下去,他们好像住三楼来着,倒是还不至于摔伤摔坏,肖飖鸢直接跳进草丛。轻松翻过墙便是小径,这里的天气冬暖夏热,吸血鬼也会怕热,肖飖鸢穿的很是随意,标准的睡衣套,拖鞋、衬衫、短裤,挨着水被小风一吹远比白天凉快多了。肖飖鸢不敢走太远,听着流水声找了个靠近水的岸边靠着棵树闭着眼静了会儿,贡多拉都已回港,极远的地方时不时能听见几声猫叫,睡觉时发出的真真呼吸声声入耳,整个城市仿佛都沉浸在睡梦之中。肖飖鸢很高兴自己有伴,他用手触了触睡着的树,大树反应了会儿后竟然回应了。你为什么不去休息,人类?我是血族。有什么区别?一般按常识来说血族不应该算人类,不是吗?我不懂你们的常识指什么,我不清楚你们定义的区别。那你觉得狼人算人类吗?他们不是人类吗?你们对于人类的定义又是什么?感觉。很抽象,不过大树很单纯,有问必答,肖飖鸢觉得和他聊天很轻松。难道你不觉得我很怪吗?人类……血族能和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