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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曾经有过五个尤塔人联合制造幻觉的案例。而那种枪支,就是当时每一个尤塔侦查兵都会随身携带的,它和催眠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却是尤塔侦查兵的特征。尤塔人在武力方面不敌亚述,但一直到亚述将尤塔打败,侦查方面也一直没能超过尤塔人,尤其是在破不开的催眠术下。所以,一个尤塔人卧底进亚述的高层,逻辑是非常说得通的,甚至如果是尤塔人的话,这个项目说不定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但是,不管之前是什么样的,昨天早上这群人被抓住,枪被看见,就意味着事迹已经暴露。这可是随时能引起两国战争的暴露,可尤塔人竟然还选择继续前往亚述……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尤塔人知道亚述不会因为这个而发起战争。而能确定这点,则意味着他们和亚述权力巅峰的人对过话。或者是很早以前,又或者是在被发现之后。这个人不是德维特,那么想想,也就只有可能是梅尔森。事情到这里,理论上来说应该很清晰了,这就是一场敌星入侵亚述的计划,且计划完成地非常顺利。在这样的威胁下,亚述可以说是岌岌可危,甚至因为亚述最近的发展,让首相即便是发现了之后,都不得不选择了一定程度的妥协。可德维特说过,这件事情,因为梅尔森而变清晰,也因为梅尔森而变模糊。为什么会因为梅尔森变清晰,是因为梅尔森在同意尤塔人和亚述结成同盟的时候,一定早就知道了这一切。甚至很有可能包括虫族和尤塔人之间的联系。毕竟入侵这一点,怎么想都只有尤塔人能办到,以虫族的智慧,它只有可能是和尤塔人产生了关联才能进入亚述。那么一切,从梅尔森那里就足以得到答案。而之所以说因为梅尔森变模糊,是因为,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梅尔森的立场绝不会让现在的德维特产生一种冒险的感觉。如果只是卧底,只是深入计划,如果真的是达成了什么场外协议,那么早在他清醒的时候,梅尔森就一定会给他递消息,这是德维特对多年同僚的判断和信任。但梅尔森却没有这么做,他没有这么做的唯一可能,是因为他不确定他在说出一切之后,德维特还会不会信任他,也就是说,他自己也被牵扯到了这件事当中。而这就让德维特忍不住想起了和尤塔人彻底暴露这件事,息息相关的,契兽的爆发。陈雄他们在任何时候做出昨天早上的举动都很正常,这是根深在亚述的矛盾,可是,为什么深入亚述的尤塔人会不惜冒着暴露的危险,想要在山区把那群契兽炸死?为什么那天晚上在科研院里,那么多科研家,偏偏只有林教授受了伤?为什么美食街上的投毒明明给亚述人会有更好的效果,幕后黑手却选择了投给契兽?这种宛若试验的态度,让德维特忍不住想到了几十年前,尤塔人抓住亚述边疆的百姓做实验最后引发战争,那个实验内容,他们知道的真的是全部吗?一系列的问题在德维特的脑海中闪过,他的目光顿了顿,闭上了双眼,让心绪宁静了下来。·继续把军部内的那些公文处理完毕,已经是半小时后。收起光屏的德维特臂膀一动,余光却突然扫到了什么,忍不住低头看向还在他怀里睡得香喷喷的温瑾。小狐狸的睡姿还是那么的强悍,一点改善都没有,而吸引德维特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温瑾手上的终端,一直闪来闪去的。那是有未读消息的意思,闪一下是一次,闪这么多下……德维特皱起了眉头,伸手在终端的屏幕上一点。他本来只是想暂停消息提醒的,可没想到这一划竟然不小心直接把光屏给划开了。划开之后,光屏上面动作激烈的图片,把德维特震地整个脑袋一片清明,他盯着那个图片看了好半天,甚至左左右右地翻了一遍。最后回到最开始的那一张,德维特的面色有点深,目光落在四脚八叉什么都露了个干净的温瑾身上。他记得他当初给温瑾弄来这个终端是为了让他学习的。再次看了看光屏上面的图片,德维特目光深沉,学习……?·温瑾是在十点左右的时间醒过来了,那个时候德维特正坐在床上看着公文,温瑾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把四条rou爪崩的直直的,完全没觉得自己察觉到自己好像食言了,在德维特的小腹上来来回回滚了个圈。毛都滚乱了。“醒了?”捏了捏其中一条rourou的爪子,德维特关掉了光屏,“刚好,该起了。”“嗯。”温瑾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我早上看你的终端一直在闪,帮你把消息关了。”德维特一边说着,一边把浑身懒洋洋的狐狸放在枕头上,自己下床开始穿衣服。温瑾很是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德维特垂眸扫了他一眼,转身直接走进了浴室。终端为什么会闪啊?等到浴室的门关上,温瑾刚睡醒的迷糊脑袋里,才模模糊糊地晃过这个问题,接着,他的脑壳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把按开了自己的终端。很快,在浴室内洗漱的德维特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小毛狐狸嗷嗷直叫的声音,面对着镜子,薄薄的唇角上翘了个弧度。十分钟后,洗漱完毕的德维特打开了浴室门,目光十分精准地落在了床上的小鼓包身上。“十五分钟后出门,你想吃什么记得带上。”德维特随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提醒道。换在平时,听见这句话的温瑾会立刻满屋子找好自己想吃的东西,在茶几上堆个小山堆让德维特带着,可现在他哪有这个心思?好半天,刚刚穿好裤子的德维特就听见身后小鼓包那传来了个闷闷的声音,“你,你给我关消息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德维特本来想说没有,但目光透过镜子看见身后温瑾忐忑的目光,顿时起了点坏心思,手指飞速地在领口系了个结,“嗯,怎么了?”果然看见了!温瑾嗷呜地叫了一声,把脑袋一下子埋进了被窝里,特别想找个地洞直接钻下去,心想这小尾巴怎么乱看别人东西的啊!这么想,温瑾就这么说了,说的时候声音里还颇带着点恼羞成怒的质问。那头德维特穿外衣的手被温瑾这句话仿佛吼地顿了一瞬,他回过头,有些好奇地看向温瑾,“是什么大事吗?”当然是啊!这种……这种不知廉耻的图怎么能随便乱看!然而这句话温瑾还没吼出去,就猛地反应过来了不对劲,他盯着德维特那张坦荡荡的脸看了好半天,反应过来了什么,爪子在床上反复地搓了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