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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也是要做太子的。”他笃定的说。唐蕊轻笑,“太子?大太子和小太子?”司徒珏捏了捏她的脸:“调皮!”半晌他又说:“如今朝堂看着平稳,实际暗波涌动,恐怕还有些事儿得cao心。”唐蕊皱了皱眉头:“殿下太cao心,可惜我不能为你分忧。”司徒珏笑着拥着她:“你只要安生的养胎,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就是给我最大的分忧了。”**后宫之中,赵后在为另外一件事情懊恼。她在清和宫等着皇帝呢,这时,眼瞅着皇帝进来,然而她不想看到的那个人却亲密的靠在皇帝身侧。“唐美人倒是跟陛下形影不离啊。”她语气尖刻的说。唐语凝轻轻一笑,扶着昭帝的手,道:“皇后娘娘现在应该称呼我为唐昭仪了。”这正是皇后此来的目的。她听闻昭帝没有通过她,径直将唐语凝封了昭仪,真是火冒三丈,急匆匆的便来了清和宫质问昭帝。昭帝刚从小花园中回来,觉得有几分疲累,看到皇后,他更加疲累。他坐到了狐皮软榻上,淡淡问:“你来做什么?”“我来做什么?”皇后冷眼瞪着唐语凝,“你先给本宫下去!”唐语凝心里怄气,如今她都是御封的昭仪了,这女人还对她如此不客气!她正要转身,昭帝摆摆手:“凝儿,你留下。”唐语凝心底一动,便立在了昭帝的身边,眼底带着几分得意的看着赵后。赵后怒极反倒显得平静:“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如今本宫的话不算话了?本宫手里的凤印也不算什么了吗?”昭帝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手里的确掌着凤印,但是你也别忘了,你的凤印是谁给的。”就这么一句话,顿时震的皇后半晌没回过神。唐语凝在一旁偷笑。“陛下什么意思?陛下是要拿了我的凤印吗?”她不可置信。昭帝扶着额头,道:“朕累了,你出去吧,如果你还想牢牢的把着这枚凤印的话。”他不喜人打扰他的安宁,更不喜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凝儿。”他伸手,唐语凝急忙过来扶着昭帝起身,缓缓向着卧榻走去。冷,赵后只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陛下的满不在乎,应该是国舅爷下台之后,否则,他哪有如此的口气?赵后僵直了身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怎么走出去的。到了凤华宫,她依旧神不守舍。娄嬷嬷很担心,赶紧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娘娘没事吧?”“本宫能有什么事?”她冷斥,“去,宣国舅爷,连夜进宫。”赵成瑞来了,便看到了脸色苍白的皇后。他的日子不好过,他相信,连带的,他jiejie日子也不好过,整个赵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唐语凝被陛下擅自封了昭仪。”内殿的门合上,烛火明亮,只剩的赵后和国舅两个人。赵成瑞皱起眉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不合规矩。”他想了想又道:“唐家的那位良娣怀了身孕,这唐家又多了一个昭仪,眼瞅着唐家起来了,咱们赵家倒是下去了。”赵后冷眼看着弟弟,见他神色还平静,冷冷讥讽:“你竟不恨太子?”赵成瑞无奈道:“恨又如何?难道我能杀了他?”赵后嘴角微弯,“为何不能?”赵成瑞脸色一变:“jiejie低声。”“他早晚要死。”女人凉凉的说道,“原先我以为这是个有用的棋子,如今看来,着实的糟心。倘若他不惹我到此地步,我也不会想到痛下杀手。”赵成瑞疑虑:“杀了太子,咱们怎么办?未来储君怎么办?”赵后挑眉:“你悄悄的联系联系信郡王。如今在他太子哥哥跟前,他就是个耗子。他心里定然恨透了太子,你问问他的意思,若是他愿意,咱们拥他为帝。说到底,一个蠢货跟一个精明人比起来,本宫还是比较喜欢蠢货。”赵成瑞不知道赵后这么说是不是真心的,试探的问:“难道jiejie就丝毫不顾念跟太子的母子之情?”赵后一听勃然大怒:“我顾念?那混账何时顾念了?到如今他倒要灭我赵家满门了,我难道还帮着他吗?你当我懦弱至此?早先不过是当个棋子,如今棋子反水,要着干嘛?早除之才痛快!还有,那姓唐的良娣和她腹中的孩子,一个都不能留!”赵成瑞眼眸微转,低头筹谋着,这件事是万分危险的一件事,但凡出一点差错,赵家便脱不了干系,那是万劫不复。“好,这件事,待我好生的暗暗筹谋一番。”赵后睨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赵成瑞郑重点点头。他们赵家经营这些年,也是很有些底蕴的,便是死士,那暗地里也养了不少。偌大的赵家,岂能就这么给人一锅端?他赵成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时候,那太子毛还没长齐呢。国舅爷进宫的事情,赵后定然是想不到,已经有人报到了东宫之中。况准亲自来禀告消息。詹事府堂上,木门紧闭。太子问:“说的什么,你可听到?”况准摇头:“凤华宫周围守卫森严,微臣近身不得。”太子冷笑一声,拂袖道:“深夜急招国舅爷,定然是有事筹谋。宫里头发生了什么?”“陛下擅自封了唐美人为昭仪。”太子了然,“赵后怕是怒了。”他抿了抿唇,顿了顿,道:“你派人去盯着国舅府,瞧瞧,他们到底想干点什么。”况准领命去了。“回来……”听到身后的声音,况准赶紧回头。“这东宫的侍卫增加一倍,内廷外廷严加看守!”况准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吩咐,心里诧异,不过还是点头应了,“卑职立即去办!”司徒珏从詹事府回到内廷之中,进入合璧苑的时候,一阵风吹来。他转头看天色,乌沉沉的天空中,月亮躲进了乌云里。风,愈发的大了,吹得他袖袍鼓鼓。这情景,让他想起了一句话,山雨欲来风满楼。难道如今朝中的局势不正是如此?他深知赵后的秉性,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径直走进了房里,迎面巧香提着琉璃灯过来,“良娣呢?”他问。“已经睡了。”他点点头,推开了门进了屋去。帐子没有落下,她侧头对着门这边躺着,睡得正安稳。这情形,怕是在等他回来,没有等到熬不住还是睡了。他关了门,低头解下腰上的麒麟玉扣腰带,这腰带还是上次她给他绣的,没几日便绣好了,叫他戴着的。他最近每日都戴这腰带,解下后随手搭在了衣栏上。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