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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不会说出来的。季清颐解释说,“覃雳生病了,有点发烧,我想给他煲点粥。”季元铤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孙云解释说,“你倒一杯米,然后十杯水就行了。”季清颐似懂非懂点点头,“用砂锅是吧?”孙云看着季清颐那明显不着调的样子,拉了拉季元铤的衣袖,“我给儿子把饭做了吧!”季元铤看着季清颐艰难的点点头,季清颐看着他爸点头,赶紧把两人带了进去。他妈自发地进到厨房,女人和厨房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季清颐也不用去管,把他爸爸领到沙发坐下。他把怀里的安安放在沙发上,“你乖乖坐着,爸爸拿毛巾给你擦擦脸。”安安没有再流泪了,坐在那里点点头。季清颐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走开。安安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坐着的爷爷,打量了好半晌开口说,“爷爷。”季元铤看着小家伙,轻声问着“怎么啦?”安安把手伸的老长,指着桌子上的饼干说,“饼干。”季元铤顺着他的眼睛找过去,拿起一包小熊饼干,然后看了看,应该是给安安准备的,安安看着一骨碌跳下来,然后凑到季元铤腿边,抬头看着他手里的饼干,季元铤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饼干打开,拿起一小块丢进他的嘴里。安安可能是哭饿了,张开嘴巴接收着,季元铤看着眼睛还红着的小家伙,安安很像季清颐这一点还是迎合了他的心,对小家伙也越来越疼爱。季清颐拿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爸和安安配合的投喂和被投喂,他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赶紧制止道,“爸,你少喂点,等会就要吃饭了。”然后又训斥安安道,“安安,不能多吃啊,到时候牙齿里会长小虫子的!”安安迅速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明显被季清颐吓到了,但是嘴巴还是一鼓一鼓的,还在咀嚼。季元铤放下手里的饼干,不过嘴上还是维护着安安说,“安安喜欢你就给他多买点。”季清颐对于他爸说的点点头,不过也只是嘴上迎合着,“知道,知道。”然后把手上的毛巾递给他爸爸,然后倒了一点水给小家伙。饼干很干,小家伙喝了好几口水才松开杯子,季清颐给安安仔细的擦了擦脸,哭得脸上黏糊糊的。小家伙任季清颐折腾,洗完脸还主动交出爪子,季清颐一一细细的擦过,然后把小家伙抱到怀里询问道,“今天和爷爷奶奶去哪里玩了啊?”安安说,“去大超市买衣服了。”季清颐默然,还真是他mama的风格,只是怎么空空的,“那衣服呢?”安安也很疑惑,往旁边看了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季元铤在一边解释着说,“都在车里放着,你妈担心你们麻烦,先拿回去洗好。”季清颐点点头。季元铤看着两人说这话,就到处转转,覃雳这边他来过几次,不过都没多待,闲着没事转转看看也不错。虽然再不满意,两人现在挺好的,他也不能说什么,纠结之中也不知道做什么打算。季元铤四处瞎看着,门都开着,季元铤也就在外面看了看,也没进去。安安的房间还是被覃雳布置的挺舒服的,想起自己家里相比之下还是简单了,季元铤心想回家也要好好装饰一番,从安安的房间退出来,眼前有一间关着的门,季元铤疑惑地打开,才发现是两人的卧室。窗帘拉着挺暗的,他匆匆看了一眼,普普通通的,想要关门却发现床上的人伸长了手。季元铤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就看见覃雳伸手在床边找着,季元铤咳了咳,开口问到,“你要什么?”覃雳注意到声音不对,看了看才发现是季清颐的爸爸,想着坐起来,身上却没有力气,季元铤看着,好半晌才伸手帮扶了一下。覃雳坐起身来,摇了摇头,“没事。”季元铤显然没有怎么好态度对待过覃雳,可是看着他生病了,语气却也硬不起来,琢磨半晌才开口,“小颐在下面带安安,他mama在做饭,你要什么就说。”覃雳看了一眼季元铤说道,“麻烦您帮我倒一杯水。”覃雳声音挺虚的,季元铤好半晌才明白,找了找水壶,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还温热的水,递给覃雳。覃雳接过来,喝了一口,缓解喉咙里的异物感。说道,“谢谢。”季元铤点点头,问道“你没事吧?”覃雳摇摇头。季元铤看着他那没有精神的样子,粗着声音说,“有事情要去医院啊,别指望我儿子伺候你。”虽然严词严色的,但是关心的意味也很明显。覃雳点点头,其实相处里已经知道了季清颐爸爸的性格。季元铤看着覃雳那明显精力不济的样子,就说到,“你睡觉,我出去了。”覃雳躺回床上,季元铤看着他睡好,然后不顺眼的把盖在胸口的被子拉上才走出房间。季清颐端着一个热碗上楼,就看见他爸爸从房间里出来。季元铤陡然看见儿子还真是有说不出来的尴尬,“覃雳刚才醒了,要喝水,已经喝了,你去看吧。”季清颐点点头,然后看着季元铤快步走下了楼梯,他推开门,覃雳依旧躺在那里,季清颐把碗放在一边,然后推了推覃雳,覃雳掀开被子看着季清颐。“我妈给你煮的米汤,喝点吧。”季清颐对着覃雳说。覃雳看了看摇摇头,哑着嗓子说,“不想吃,你放一边吧,我等会吃。”然后又说到,“你爸爸mama送安安回来了?”季清颐点点头,也端起汤碗,“坐起来,慢慢喝一点。”覃雳没有胃口,可是看着强硬的季清颐,也只得坐起身来。季清颐等覃雳坐好,然后把碗放在他手里,然后看着他。覃雳慢慢喝着,嘴里没有味道,吃什么都一样,索性拿起勺子,快速喝了下去。季清颐看着他喝完了一碗,放下了心,接过空碗放在一边,然后从抽屉拿了温度计又量了一次,体温没有变化,还烧着,季清颐摸着覃雳的额头说,“我再给你擦擦啊。”覃雳点点头。季清颐拿着毛巾给覃雳上下又擦了一遍,人体有其自然的功能,能修复自身的伤痛,所以即使是作为医生的季清颐,推崇的也是自然康复,而不去借助有副作用的药物,至多加一些物理方法。覃雳坐在那里,看着季清颐的脸,心里痒痒的摸了上去,自己体温偏高衬得季清颐脸上凉凉的很舒服。季清颐被覃雳的手摸的怪怪的,尤其是覃雳现在是个巨大的发热体,自己被热的很不舒服,动作也不方便,伸手就拿下来,“别乱动!”覃雳无奈的把手放在一边.季清颐想起在门口看见了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