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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时不时也动个小手,但是再以上的行为是被季清颐严防死守的。安安早就被丢到婴儿床上去睡了,两人就更加没个阻拦什么的,这火吧,一下子就被挑起来了。这晚,季清颐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预备睡觉,只是睡着睡着觉得肚子上痒得厉害,他腾出手,挠了挠,好了一会儿又痒了,反复几下,季清颐觉得不对劲,坐起身撩开上衣一看,白白的皮肤上已经被季清颐挠红了一片,还起了许多小疙瘩。其实这个是常识,皮肤异痒是很正常的,晾一晾或者吹一吹就好了,但是不能用指甲挠,一下手准是更难受。尤其季清颐皮肤有点小毛病,指甲过敏。季清颐哀怨了几下,看着皮肤上慢慢起了的大包就恼火。覃雳回到房间就看到季清颐脱下上衣,在柜子里翻什么,覃雳走过去问到,“怎么了?”季清颐看到覃雳来了,就赶紧问,“我上次那瓶子薄荷油呢?”覃雳拿出来递给季清颐,“怎么了?”季清颐坐到床上,给他看肚子上的惨况,红了一大片,还有好些小疙瘩红包,他揭开瓶盖没放好差点打翻到床上,覃雳坐过去拿过他手里的薄荷油给他涂,“怎么红了这么大一片?”季清颐看着有人伺候正好省事,“挠的。”覃雳把薄荷油倒出一点放手里慢慢搓热,然后抹上季清颐的红肿处,然后慢慢给他涂匀。季清颐干脆躺倒,让覃雳更方便,清凉的薄荷油一涂上就舒缓了不少的灼热和异痒。只是肚子上吧,总是脆弱的地方,被覃雳碰着发痒,季清颐忍不住要躲。覃雳好不容易涂完,季清颐已经瘫倒在床上喘着气起不来了。覃雳看了看那抹特别的红色,然后循着往上看,上下起伏的胸膛,两点朱红的果实在灯光下夺目不已,还有那诱人的锁骨,覃雳默默地欣赏着,然后把手里的薄荷油放回原位,在走回床边,把要起来的季清颐再次按了下去。季清颐被推得莫名其妙,“干嘛呢?”只是看到覃雳那依旧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和眼睛里早已被窥探出的不凡意味,季清颐不由得惊叹,“不会吧你!这都影响你了。”覃雳双手撑在季清颐的头边,没有回答季清颐,慢慢的倾下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引起季清颐的闪躲和哆嗦。覃雳从锁骨慢慢往上擒住季清颐的嘴唇,亲昵的吮吸着。亲吻还是可以接受的,季清颐伸出修长的双臂抱住覃雳的脑袋,配合着他。覃雳慢慢的放低身体,把重心靠在床上,专心致志的亲吻着季清颐。放松的双手从季清颐的脸上慢慢倾覆下来,一只听他的胸膛处,不停的轻薄那颗小豆,感觉到它在他的揉捏下慢慢的挺立变硬。“啊!”季清颐被他这一动作弄得哼吟出声,听在覃雳耳边格外悦耳。季清颐伸出手想把覃雳作祟的手拿开反被他擒住,把他双手抓在头顶不得动弹。覃雳感觉到季清颐逐渐沉重的呼吸,然后松开他的嘴唇,慢慢亲着他的下巴,锁骨,然后把另一颗小豆含到嘴里,轻咬吮吸,季清颐小心着,生怕覃雳一个没注意咬到他。只是那地方本来就敏感,被覃雳这样欺负,季清颐慢慢的意识变得恍惚,被他撩拨得浑身难受,在覃雳身下胡乱动着。覃雳把那颗小豆亲得充血挺立之后,才往上继续在他锁骨上轻啃,循着他的骨缝用力,一点一点烙下让人害羞的印记。感觉到覃雳又在他锁骨上制造些什么,季清颐赶紧挣扎制止他,“别,别留下痕迹。”覃雳特别喜欢亲他的锁骨,痒且不说,光是这个地方除了高领毛衣其他的没法遮。覃雳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最好是一辈子消不了那种,用力可大了。听着季清颐夹带着哼吟的话语,覃雳呼吸更重了,他抬起头看着迷离的季清颐说,“小颐,给我吧。”季清颐看着覃雳直直看着他,毫不收敛的火热眼神,慢慢的从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神飘忽的说,“我帮你吧,用手好不好?”覃雳并没有放弃,他靠在季清颐身上,把头埋在他肩上,季清颐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忍耐和不满足。“交给我不行吗?”季清颐犹豫了,感情是真的,关系也是事实,可是他真的惧怕这件事,和一个男人的性事,想来就让人恐惧,只是这么几个月来覃雳的克制他也能看出来,此刻身体紧贴着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激动和忍耐。他慢慢地把手从覃雳的手里挣脱出来,拍了拍覃雳的背以表安慰。可是真的放任,他还没有那个勇气。覃雳大概是知道他的想法的,也不忍心强迫他,抓过他的手,就往下送去,季清颐心里忐忑的任由覃雳的引领,把手覆在他动情处。隔着裤子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热度,季清颐咬咬牙,顺着覃雳的动作慢慢的伸进他的裤子里,然后红着脸咬着牙给覃雳舒缓。覃雳感觉到季清颐的手在他重要部位的动作,呼吸越发的浑浊沉重起来,他紧紧地抱着季清颐,感受他生涩却让他满足的动作。季清颐感觉到覃雳喷出的热气在他后颈徘徊,心跳加速着,尤其在覃雳的手慢慢扯下他的裤子,也伸手抓住他的欲望后和他一起动作时就更加狂乱,好一阵两人才爆发。平息了呼吸,覃雳起身松开对季清颐的压制,撑在他耳边,看着他满身吻痕香汗淋漓的样子。季清颐感觉着覃雳的眼里又要起火的架势,就赶紧起身拉好裤子,躲开覃雳去浴室了。覃雳看着他躲避的动作,光洁的上半身很是诱惑,觉得既有趣又难耐,也跟着他进了浴室。季清颐看见他进来赶紧把泡泡涂到身上,侧着身子在水下冲洗着,覃雳脱了衣物走近他,然后坦然的在他旁边清洗。季清颐感觉到覃雳的靠近,退了一小点留出位置,然后小心的瞥了两眼覃雳,看着他闭着眼睛在水下冲洗的样子。季清颐又有些歉意,覃雳从不会勉强他,不过两人都已经结婚了,总这样也不行吧。但是真要松口又那样艰难,唉!季清颐匆匆洗完,随意擦了几下,就穿戴好出去了。他躺进床里,盖好被子。半晌覃雳也躺倒他旁边,然后把季清颐捞到怀里。季清颐思忖了一会儿,才低声在覃雳耳边说,“抱歉,我,你给我一点时间。”覃雳就着抱着他的姿势,拍了拍他的肩,“没关系,睡吧。”相拥而眠,一夜无话。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清清水水的过着,直到几天后一次酒会。覃雳平时的行程都会和季清颐提一下,可是这次的一夜未归和飞飞扬扬的新闻让季清颐上心了。本来么,像覃雳这样低调家里又不简单的人,记者都不会想去挖什么新闻,可是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