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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句话都不想问?”苏朗笑道,“这几日我派门人日夜查访,容少侠的怀疑,洗清了。”容尘问道,“那胡尔呢?”苏朗道,“曾顾家弟子见到那魔头于当日出入过顾宅内院,他污我青阳派弟子名声不说,还极有可能是掳走我师兄的真凶,我青阳派不会放过他的。容少侠可能不知,我派已准备不日前往岭南铲平邪教,为武林除害。”他说得诚恳至极,郑重其事。容尘若不是已有防备,都要信他了。05顾子修与容尘回到客栈时,发现谷星阑并不在房间里。他俩商量了一会,又吃了个饭,才看见谷星阑伴着霞光回来。谷星阑与容尘他们这种正经少侠不同,他当然有自己的渠道手段,他今日在永安城内绕了一圈,同许多人说过话,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些情况,这头一件自然就是青阳派要攻到岭南去。他与顾容二人交换了些消息,顾子修道,“谷大侠,我与容尘已决定要与苏朗同去。他既然有问题,我们眼下又毫无线索,也只能姑且跟在他身边,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了。至于谷大侠,你既不方便跟着青阳派行动,又熟悉岭南地界,不如单独行动,见机行事。”谷星阑沉吟片刻,道,“也好,青阳派不日就要行动,你们便跟着苏朗。我先在永安城再细细探听一番。苏朗羽翼未丰,如果要藏人,最佳的选择还是在永安城附近,雁过留痕,我不信他一点痕迹都留不下。”三人这样商定下,便各自去休息了。容尘回到自己房间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客栈后院有个小天井,他绕到天井处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容尘正发着呆,却听到屋顶上有响动,他抬头望去,却是谷星阑正在那儿喝酒。他想了想,还是飞身上了屋顶,坐在了谷星阑身边。谷星阑看他上来也无反应,只是举了举小酒坛,问他,“喝不喝?”容尘摇摇头,答道,“我不饮酒。”他是真的不善饮酒,从第一回喝醉酒后就不再碰了。谷星阑笑他,“谁能想到容少侠竟然不会喝酒呢。”他自己喝了一大口,“你可以试试,酒是好东西,忘忧是它,断肠也是它。”大概是酒气熏得容尘晕沉沉的,他突然开口问道,“你当初为何要和苏折在一起?”谷星阑只是一个劲地喝酒,容尘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终于谷星阑道,“就是那么回事,我遇见他的时候他中了蛊,神志不清,我没有多想,等到回过神来……”他轻笑了一声,“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苏折这样的人。他神志不清的时候那个样子,可等他清醒过来,他比谁都要……”他似乎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了,“比谁都要好。好到让人舍不得。”容尘看向谷星阑。谷星阑喝光了一坛酒,随手另开了一坛,空酒坛零零落落散在他身旁,容尘觉得他看上去比初见时要老了许多,“说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你,若不是你,我现在也未必能下定决心。我谷星阑自问行走江湖多年从来问心无愧,手段能力不比人差,我既然喜欢苏折舍不得他,那就一定要得到他,何况,我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任何人。但是啊,苏折待你不同,就是那一点不同让我意识到,我大概永远也赢不了你了。”谷星阑猛地将酒坛摔下了屋顶,嘭得一声在静悄悄的深夜里格外突兀,惊得容尘一震。谷星阑站起来,身后是一轮圆月,他朗声道,“大丈夫当坦荡磊落,岂可困于私情,沦落至此。”说完便转身走了。夜里起了风,吹得容尘衣袂猎猎。他捡起谷星阑落下的一坛酒,打开尝了一口,大概是岭北的烈酒,格外辛辣呛人。酒对容尘就只是酒而已。只是不知道对谷星阑来说,这是忘忧,还是断肠。苏朗的动作倒是很快,三日后就通知顾子修和容尘即将动身前往岭南。顾子修和容尘也早已分别往顾家和无定山传过消息,算是以防万一。此次青阳派中坚弟子大半出动,但也留了足够的人手守山门。苏朗指挥得当,人马调度有条不紊,顾子修在一旁看着,暗道自己恐怕也比不上这个年轻人,不单单是能力,而是自己在顾家完全达不到苏朗目前在青阳派中的威望。老掌门重病不起,大师兄下落不明,教中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这个时候这样一个名正言顺又强势能干的人站出来挽大厦于将倾,也难怪苏朗一时之间风头无两。他们这一行浩浩荡荡,不止是青阳派弟子,也有些听到风声的江湖人士,自愿投身队中,除魔卫道维护正义。苏朗也不去管,只一个劲地赶路,让那些闲人跟在最后面。顾子修看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了,他偷偷和容尘说,“看他那样子,倒是真的要去捣毁邪教救师兄一样。”容尘也看不明白,苏朗扯下一直以来伪装的面具以真性情对他之后,他就彻底看不懂这个人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了。他只能感觉到苏朗对他压制不住的厌恶和憎恨,也是这种厌恶和憎恨让他越来越确信是苏朗带走了苏折。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所以他才不再需要任何的伪装。等到他们到了谷星阑曾带着他们来过得那个地方时,顾子修还在猜测苏朗会如何找到胡合教的所在,就见已有青阳派弟子拿出一包包的炸药来。苏朗要炸山。既然找不到路,那就自己炸出条路来。容尘觉得,苏朗怕是真的疯了。但他也只能跟着众人一起远远地看着半座山都快被苏朗炸塌了,还有人源源不断地拿出炸药来,他终于拉住苏朗道,“住手吧。”苏朗看都不看他,“还没有找到邪教所在,容少侠,停不了。”容尘叹口气,“你是不是笃定苏折不在胡合教中,不然你这样炸下去,别说可能身在邪教的苏折,就是我们这些人,也未必能离得了山。”苏朗慢慢转过脸来看着他,忽然惨淡地笑了一下,“容尘,我有的时候,恨不能师兄真的死了。”他那句话说得很轻,在漫山的爆破声中,轻得仿佛从未说出口过。容尘看着他挥挥手让人撤下炸药,开始安排人手搜山。顾子修凑过来,看到他脸色不佳,还以为他体内遗毒未清又发作了,忙忙问道,“你怎么样?”容尘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阿折……”却不肯再说下去了。第二日终于有人找到了一个炸开的洞口,连着的是一条人工通道,一半被炸毁完全地堵住了,另一半不知通向哪里去。苏朗领着众人下到通道中,顺着仍通畅的那一半往深处走去。一路上仍有多处塌陷,也偶尔能见到衣着奇异被砸死的尸体,想必是未来得及跑掉的教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