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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圈着他的腰他可以无视,居然还动手捏,他不变脸正当他没有脾气。“随时欢迎,如果是小梵梵想的话。”西泽尔将人放开,随即拉住了盛予梵的手。“进来看看吧,过段时间你会很熟悉这里的。以及,有些人挺喜欢的打架的,实战练习什么的,和他们练怎么样?”盛予梵:“……”莫名的有种不祥的预感。亚兰站在远处看没入黑暗中的两人,叹了口气无奈道:“到底是阅历不够……”“你想说他被元帅带着走?”海茵站在他的身后。“元帅想要得到手的,不管是人,亦或者是物。一层层设计将人带入陷阱,他也会得到的。”“那可不一定。”海茵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面无表情的男人,乐道:“有些人元帅招架不过来,有些人也不是他想要耍着玩,就能耍着玩的。”似乎被谈到了,面无表情的霍尔看了一眼笑得意味深长的海茵道:“想要什么,就要拿什么去换。”海茵眼角眉梢皆弯,对于多了一个可以明白自己暗语的人显得很是欢快。“他坑了大家这么久了,是时候有个人好好治治他了。”亚兰没有理会打哑谜的两人,转身回房。元帅总是私自从外面带人回来,果然是不处理这些事物所以不会为他着想。虽然按照元帅目前的意思是让盛予梵在学院与这里往返训练,但他还是为他准备一个房间吧,总有一天用得上。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端(zong)午(zi)节快乐~\(≧▽≦)/~☆、训练(四)盛予梵对于训练的难度早有推测,却已经没能猜到它的强度。显然西泽尔再动手之前就已经研究过他的身体素质,知道极限在哪里,所以总能在他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喊停。“强度要一点点的加大,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能在这间重力屋来去自如。”西泽尔面无表情地看着浑身被汗水浸透的少年,这样说。盛予梵甚至没法抬头看他一眼,手指微动,表示他知道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服输,绝对不能。西泽尔仔细的做出了一套训练计划,负责帮他执行的人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黑发青年。盛予梵才知道他叫言青,身份是一名上尉,工作是西泽尔贴身护卫,现在却被指派来帮助盛予梵训练。其实西泽尔的原话是这样的:“反正你的用处也不大,那就去为了未来的同事做点苦力吧。”这是西泽尔第一次明说盛予梵与他之间的关系,至少在言青理解中是这样的。因为他不清楚他的上司和这人做了什么奇怪的约定,又图的是什么。他自动将这个冰美人归类为元帅一时感兴趣随手拐回来的未来苦力,所以看盛予梵在重力室中受苦心情也是各种的……幸灾乐祸。“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他拍着盛予梵的肩语重心长道:“熬过这一阵子就好,等你可以追上队伍里那些人的速度,元帅就会放过你的。”盛予梵眼神古怪的看了这个青年一眼,没有理会他的神神叨叨。言青大概是这个军团之中难得的正常人了,但是终究还是正常不到哪里去。脑回路这种东西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转的过来的。盛予梵总是跟不上他的思路。他的训练很辛苦,每天的时间都被排的满满的。上午的课程完成之后言青会开着飞船来接他,在飞船之上直接喝营养剂解决午餐,到达军团之后马上开始训练。在重力屋先呆上三小时,出来之后休息一小时再进行实战训练。这个时间刚好是军团之中rou搏战开始的时间,按照西泽尔的安排盛予梵参加过两次,每次回来除了脸没事,身上就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尽管如此,盛予梵对于下场打架还是十分积极。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狠。当年的那个并不聪明的少年可以为了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没日没夜,现在的盛予梵同样可以为了回到母星这么做。他想要做的,绝对没有做不到……西泽尔并没有时时刻刻盯着他,他大概罗列出计划然后跟了盛予梵一天,然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本来这种事情就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能为了盛予梵列出详细的计划就已经让言青对盛予梵刮目相看了。盛予梵对于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这件事情是满意的,没有看到人就不会想杀人,没有人整天粘着自己这种感觉不能再好。何况按照他现在的忙碌程度,根本没心情同某些人斗嘴。*“回来了?”池煊出来觅食,发现舍友又带着一身伤回来,皱着眉有些不满:“你怎么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盛予梵瘫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没什么力气抬头看他,只是侧了侧头让自己呼吸通畅一点,然后回答他的问题。“我看起来很糟?”池煊咬着零食打量他。少年似乎还是之前见面的那个样子,皮肤白皙脸色红润,只是现在没有那层冷冰冰待人的外壳,汗水浸湿了蓝色的卷发,此刻贴在有些苍白的脸颊之上,很是让人怜爱。“啧~”池煊摇了摇手中拿着的零食。“总受一只,真可怜,长了一张人鱼脸。”盛予梵:“……”他这舍友每天宅在家都在研究什么奇怪的东西……“大家彼此彼此,你就不用夸奖我了。”盛予梵头一歪,靠在了沙发上。他的舍友长了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圆圆的软软的捏起来特别的……舒服,总的来说就是摘下眼睛他整个人就是萌、萌、哒!池煊淡定地推了推眼镜,没有理会舍友的嘲讽。“你还能不能动了?”“不能,剩下的一点力气走进来就花光了。”“也是,说好的,要死回你房间死,你要是死在客厅我可没法和你家校医哥哥解释。”听他提到渃染,盛予梵忽然想起来了他今天还没和渃染打通讯,让他确认自己完好,从而打消他每天都来巡房的念头。看舍友僵在了沙发之上,池煊挑了挑眉:“你这么瞒着你家监护人,可以吗?”“监护人……”盛予梵抽了抽嘴角,他早就成年了好吧……“他要是知道我干嘛去了,你大概这辈子就再见不到我了。”“这么严重……”池煊托腮。“说起来那天那位不速之客呢?怎么这些天都没见到他?不是信誓旦旦说你训练期间的一切都是他负责么?”盛予梵眯了眯眼,脑海中浮现的是金发男人略带邪肆的笑容。“谁知道呢,眼不见心不烦最好。”身在皇宫的元帅大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