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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声道:“自己感受一下,猜猜我还要多久。”“……”金钱后悔莫及,刚才舒服得脑子都短路了,他不要命了居然得罪纪景远。他红着脸颊,伸手去摸对方结实的小腹,小小的讨好着,轻轻嘀咕道:“你怎么一次都没出来啊……”纪景远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他抱起,因为惯性,他不得不双腿圈住对方的腰,手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似乎要戳进肚子里,他难耐地哼叫:“哎,你别这样……”纪景远哪里会听他的。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做完,金钱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眶通红通红的,他又变成了一条咸鱼,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纪景远做了晚饭,回房间叫他起床吃饭。金钱还是一动不动,只抬起眼可怜兮兮地看他,提议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我当王子你当管家,你的职责就是把饭端到房间来,然后喂到我嘴里。”“想得倒挺美。”纪景远无奈失笑,倒也妥协了,问,“王子殿下,每样菜夹一点?有什么不爱吃的吗?”金钱想了一会儿,摇头,语气软软的,“我现在不挑食了,你做什么菜我都可以吃。”“……你可以让我味觉失灵的。”第55章早上,金钱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后的人贴了上来,轻柔地亲吻他的肌肤。细碎湿润的吻在身上蔓延,盖着的薄被也被人掀开,早晨的温度较低,他无意识地抖了一下,在睡梦中感觉到冷意,伸手要去抓被子,然而手却被纪景远握在手里,而后,轻轻按在腿那处。手心触碰到热烫的物什,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手,从睡梦中脱身,咬字不清地嘟囔:“干嘛啊……”纪景远摸向他还柔软的后边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嗓音低哑了几分:“你说呢?”昨晚做了几次,早上又来,还没睡够啊。金钱皱起脸,但刚醒的身体还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布。他有点受不住,抱住纪景远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而颤着声音,小声求饶:“……你慢点好不好?”纪景远扬了扬唇,然而依旧不见缓,十几下之后,他伸直了长腿,把对方的腿从腰间放下,随后躺在床上,抬眸凝视着身上慌神的人,微微一笑,“你来。”金钱慌慌张张的,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纪景远依然不为所动,他咬了咬唇,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尝试着动了几下,但是身上实在没力,他耍赖似的趴在对方身上,不自觉地撒娇:“我好累啊景远……”说完脑子灵光一闪,复又改口,声音更加黏糊:“老公……”纪景远吻了下他的嘴唇,低笑着:“小傻子变机灵了。”金钱轻轻哼了一声,想反驳说自己不傻,但现在的局势不允许他吐真言,只好去咬他的下巴,牙齿小小地啃咬着,作为诋毁他的惩罚。纪景远挑眉,伸指戳了下他的脸颊:“这么等不及?”“……”他要气死了!纪景远又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立刻让他重新陷进去,顾不得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有人打电话过来。金钱恍惚听到铃声,他费力扭头看见手机正亮着,他搁在纪景远肩膀上的腿动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电话、电话。”纪景远调整了下姿势,把对方的腿放下来,而后拿了手机一看,递给他:“你的电话,林知飞打的。”金钱瞪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瞪人没有一点威慑力,他抱着手不接手机,“我这样怎么打电话啊?”纪景远擅自按了接通,执意塞到他手里,言简意赅:“接。”话落,林知飞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钱钱你终于接电话了,你怎么还没来上班啊?我在婚介所,在你办公室呢。”金钱有气无力地瞪了纪景远一眼,然而却换来对方默不作声的一下重击,他吓得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生生把叫声憋回肚子里。那边林知飞没听见金钱说话,疑惑地问:“钱钱?”“……我在。”他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然而说出口却还是软绵绵的,心思稍微细点的人一听就能猜出电话彼端的人在干什么。可是,林知飞心思并不细密,他听到金钱出声,舒了口气,问:“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啊?你已经迟到了。”纪景远就是故意让他接电话,随后恶劣地小幅度弄他,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不得不克制着不叫出声,还得费力应付通话那边的林知飞。他抬眼看向身前的纪景远,视线蒙着水雾,他有些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捂住手机,小声问:“我还有多久能去上班啊?”回应他的是纪景远唇角玩味的笑,和身下又开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停下几秒,又开始。金钱不禁闷哼出声,他忙不迭紧紧捂住嘴唇,眼眸里的水光更盛,脸颊和耳根都通红通红的,又难受又委屈,像是受了很大的虐待。弄完,纪景远轻启薄唇,低笑:“多少下多少分钟。”半晌后,就在林知飞又听不到声儿疑惑地去看手机有没有在通话时,终于听到金钱软糯糯的声音:“还有……三十九分钟。”林知飞“哦”了一声,放轻声音说:“其实钱钱,我来就是想跟你诉诉苦的,我昨天给淮远发了短信,说我是林知飞,但是24小时过去了,他还没回我短信,我现在心情特别难受,想跟你聊聊,就大早上跑过来找你,你快点来婚介所哦。”金钱一个字没听进去,他被纪景远折腾得脑海一片空白,只能一直紧捂着嘴巴,生怕有一丝叫声泄出来,被林知飞听到,那他这么多年在知知面前树立的大哥形象就毁于一旦了。纪景远倏地加快速度,弄得金钱措手不及,捂嘴巴也不管用了,他连忙咬住手背,另一只手把手机放在床上,颤抖着去按了挂断。甜腻的叫声骤然响起,像是好不容易挣开了桎梏,终于得到自由,带有些许陡然放松和舒服的意味。纪景远回他的三十九分钟并不是指出发去婚介所的时间,而是做完的时间。金钱觉得自己没死在床上,真是生命力顽强啊。四天没做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他不但没有准时睡觉,还没有准时上班。这个点回店里,估计会收到众人暧昧目光的洗礼。他忿忿地咬着面包,瞪向纪景远,“你就是故意的。”纪景远欣然承认:“嗯。”“变态!”“嗯?”金钱怒视:“什么三十九分钟,你就是故意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