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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两下俯卧撑,然后对着林幕道,“上来。”林幕眼睛一亮,抿着嘴巴盘腿坐上封镇的后背,开始数数。“1,2,3……121,122,123……”封镇后背坐着一个人,做起俯卧撑都毫不吃力,让林幕彻底点燃了锻炼的激情。封镇加重他训练的难度,每天晚上都能从卧室外面听到林幕被cao练得鬼哭狼嚎。林宇平多次冲进来,见林幕练得满头都是汗,就有些心疼。可看到一旁冷冷旁观的封镇,他到嘴边的劝说就咽下去了。只能在第二天做更多好吃的来补偿林幕。就这样,林幕根本没有机会发散好奇心去接近人鱼,被榨干体力的他,每晚锻炼完就精疲力尽陷入深度睡眠。因此,并没有听到来自人鱼的示威声。只有封镇听到了,并且他知道那是人鱼的回击。林宇平与人鱼每晚都会交欢。不得不说,作为生育工具被改造而成的人鱼,在这些方面是得天独厚的。封镇听到林绛故意泄露出的叫床声,血气翻涌。虽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心理上,对人鱼压根生不起一丝性趣,但仍然被几句模糊的呻吟,挑逗得身体起了反应。而这时,他的怀里还乖乖躺着一个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成倍的折磨。第二天,封镇就提出要和林幕分床睡。林幕当然是反对。可惜,他的反对无效,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也不管用。试图讲道理,被封镇轻描淡写一句,“你见谁家兄弟俩这么大了还抱头睡在一起”,给堵了回去。一张双人床被抬出去,两张单人床被抬进来。晚上林幕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道甜得发腻的、色气满满的呻吟声。他激灵灵就醒了过来。隔壁床上是哥哥的身影,一动不动。那么这道声音……就是……林幕睁着眼睛一直到天明。封镇醒来就发现林幕看他的眼神躲躲闪闪,问他怎么了,他只回没什么。封镇没太在意,因为平常生活中,林幕偶尔会有这样表现。只要他未听到林幕的心声,就证明确实不是重要的事情,于是便没有追问。两人即将步入大学,学校安排的课程非常紧凑,紧接着还有持续三个月的实践活动课程,这个将作为大学录取学生的重要参考依据。为防止封镇兄弟俩会互相借鉴,学校老师将他们分在不同的组中。封镇考虑到他来这个世界的任务,选择了人鱼相关的课题,被分到人鱼中心实习。林幕因为爱吃鱼,选择了海洋类相关的课题,被分到海洋地质研究所实习。这两家机构都是与他们学校合作性质的。高中在这实习并不意味着等大学毕业之后就能够进入这两家机构工作。人鱼中心可以说是人鱼未被领养前的“娘家”。他们从改造基地被运送至各地人鱼中心,在中心得到妥善的照顾和教育,直至发育成熟,被领养走。封镇同另外几名同学在人鱼中心员工的带领下,参观了各个科室。科室分得很细,其上还有医、食、教、育四大区域。第一天,他们就在参观加整理资料、跑腿打杂中度过。对刚来的学生,人鱼中心的工作人员压根不会让他们见到人鱼。封镇见针插缝,平常医疗区域的科室有什么杂活,他都手眼极快地上前帮忙,在实习一周后,被调入医疗区域中。其他同学有样学样,很快都有了去处。医疗方面的科室中,封镇比较关注的是外科科室、内科科室和心理科室。这三个科室属于规模最大的,尤其是心理科室。不过联想到人鱼是由正常人类改造而来,也似乎能够理解心理科室的重要性。人鱼从改造基地出来,有部分会带有厌世、抑郁的心理疾病,还有部分会变得格外暴躁,甚至会自残或者伤人。在心理科室治疗之后,人鱼的情绪基本都会稳定下来,几乎变成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同样的乖巧温驯。封镇可以想象到人鱼会在这个心理科室里遭遇怎样的洗脑和调教。在主任询问他是否有中意的科室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外科科室。这天从人鱼中心出来,封镇看看腕表的时间,加紧往家赶。他与林幕约好了,在这一天早点回去,因为今天是他们的“生日”。也就是林宇平捡到他们的日子。途中遇到花店,封镇停下来,然后进去买了一束花,又从隔壁的精品店中买了一支手环,黑色,金属质地,很精致,打算做礼物送给林幕。还记得在与林幕相遇时,他的手腕上带着自己的快递门手链。从他手上拿走之后,封镇一直未曾说明过原因,林幕也未曾索要过。将精心包装好的手环放进口袋中,封镇捧着花,带着淡淡的微笑向着家走去。英俊帅气的少年与鲜花为伍,让偶有相遇的路人频频注目。走进家门,静悄悄一片。庭院里游泳池中落了一层落叶。封镇想起来似乎很久没有见林绛出来,泳池也好多天没有打扫了。走过庭院,一丝丝的血腥气味钻入封镇鼻端。封镇的心突然就沉了下去。因为属于他自己的兴奋的好心情平静下来,属于林幕的,揉杂了多种强烈的情绪弥漫开来。激动、兴奋、崩溃、疯狂……等等情绪倾泻而出,让封镇有片刻失神。手中的鲜花落在地上,被鞋底毫不怜惜地碾过,他快步走进屋里,顺着血腥气味来到林宇平的卧室。只一眼,封镇就觉得如坠冰窟。在他刻意规避对方既定命运已经出现成果之时,与他一同长大的那个孩子,跪坐在一片血泊中,捧着血糊糊的东西在啃噬。他的面前就是睁着眼睛的破碎的人鱼。封镇听到,他从嗓子深处亦或是鼻端,发出一种兽性的哈吼声。像护食的野兽。他……是人吗?似乎感受到有外人的存在,林幕转过头来。见到是封镇,他愣住了。猛地将手中的东西放置背后,林幕用力擦掉嘴上的血迹,眼泪流了满脸。他抖着嗓子说,“哥……我……”封镇终于缓过劲来。现在在他心中徘徊着的是来自对方的忐忑,惶恐。封镇走过去,率先打量地上的人鱼。除了胸口破开一个大洞,其他地方的外伤几乎没有,四周也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他这才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林幕。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