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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宁溪将头靠在他肩上,像是失了兴致。果然正如宁溪说的,段皓月不再是以前那个全身心依赖着他的meimei,五年的时间,让她变得坚硬和疏远,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于他,不知是悲是喜。或许他该感叹,五年蹉跎,却还有人能够记得他。他还是和段皓月道了别。晚上,宁溪抱着被子,又来爬床。他被早上的事闹得心情烦闷,占着位置就是不让。宁溪也不好意思压着他,柔声道“那你到我床上睡好不好。”“不想动。”他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分床睡挺好的,两个人不嫌挤么。”宁溪也不会说“这根本就是双人的”之类废话,往床上蹭了蹭“我给你讲故事。”“不想听。”“再不让,我就采取暴力手段了。”宁溪威胁道,顺带朝他腰上摸了把。他一个哆嗦“算了,还是讲故事吧。”宁溪心满意足上了床,微微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温柔缱绻“就当睡前故事听好了。从前有个私生子,他总被别人排挤,后来跟着一家的大少爷,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有了不少手段。但是那个大少爷不久死了,又换上二少爷上位。他又跟着二少爷,但他非常不服气,他觉得自己比那二少爷要好不少,却因为身份原因无法前进。他就联合外人,想要改朝换代。”“然后呢?”他被勾起兴趣“最后他成功了么?”“不知道,但我估计不会。”他哼了声“这玩意能当睡前故事?没头没尾。”“你晚上让我上来,我就给你讲后续。”他别过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那你想要什么?”宁溪从床上爬过去,对着他的眼睛。他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如果可能,我想知道过去的事。”宁溪突然沉默下来,死死地抱住他,任他怎么问,就是不开口。他闭了闭眼,一阵倦意“不想说就算了。”宁溪却开始脱衣服,还把他被子掀了,眸光在夜色中明暗“我们做吧。”他不得已坐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宁溪拥住亲吻,舌头灵巧地钻入口腔,纠缠着他的,发出啧啧水声,涎水自嘴角一路滑下。一吻完毕,宁溪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是欢喜。他叹了口气“半夜三更不睡觉做这种事。”宁溪却已将手覆上了他下身,手指灵巧地抚弄,面上笑意盈然“早点做了,我放心。”宁溪从柜子里拿出润滑,自己抹在了身后,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他,贪婪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存在心底。他看着宁溪勉强地坐下去,额上都出了汗珠,自己下身也被挤得发疼。宁溪嘴唇咬出了血,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他捏住宁溪的下颚,温柔地吻去血迹。宁溪像是受到了鼓舞,不顾疼痛,起伏大了起来。他甚至感到连接处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鲜血流出恰好方便了宁溪动作,也让他下身挤压感小了不少。他翻身把宁溪压在了下面,动作一大,反而更加深入,宁溪被猛然一下顶的发颤,不可自制地抱住他。他分开宁溪的双腿,用了大力动作。最后,升至顶峰。在他睡去之前,宁溪轻声问道:“我要是做错事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他说“好。”作者有话要说:☆、拾叁此梦未央他在家闲着,过上吃了睡睡了吃,猪一般的生活。宁溪照顾周到,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菜,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满意的很。结果才一个星期,就胖了四斤。每天晚上,宁溪都按时爬床,找了各种借口。久而久之,他每晚都会自觉让出位置。再后来,宁溪连被子都不需要卷了,直接放在他床上,他也默许了。他无聊地换着台,始终找不到自己中意的节目。宁溪坐到他傍边,自然而然地靠上了他的肩,拿了遥控器在手中把玩“无聊就出去看看。”他侧了头“我正好有点事要问你。”“嗯?”宁溪发出一声鼻音。“钟昊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问他?”宁溪面上不悦,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你那未婚妻现在好得很,用不着你担心。”“唔,胖了不少。”他捏了捏宁溪的脸“你不是要给简泽解释,一点都不着急?”宁溪在他脸上亲了口,眼睛弯弯“我最近在增肥呢,看来很成功。”“挺好的。”宁溪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细细勾勒出轮廓“简泽那边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会帮你把一切解决。”“我只想知道事实。”他抓住宁溪手腕,从身上挪开,眼中定定“怎么作为由我自己判断。”宁溪叹了口气,闷闷不乐“钟昊正反都是个死,就算他侥幸活到现在,简泽也会亲自动手。”“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他突然想起某个恶搞笑话里的一句,笑出声来。“确实如此,”宁溪点头,看着他笑,不自觉也勾起嘴角“他帮了简泽不少,但私心太重,随时想着反,简泽又怎能容忍。”他按了按眉心“所以说,最后是你动的手?”宁溪低了头“我想过动手,人都到了钟昊家门,但发现他已经死了。”“据说是一枪毙命,这么大枪声,别人听不见?”钟昊是死在公寓楼,并不是他的私人别墅。而且周围邻里当时也都在家中。“我的人说他当时被注射药品,呼吸已经中断,身上并无大面积伤痕。”宁溪打开笔记本,点出一幅图片“这就是当时情况。”照片上钟昊躺在床上,身上盖一条薄毯,正如一个入眠的人。右下角的时间显示两点十分。他心中一跳,他还记得,那天珞玉三点刚出头接的电话,然后告诉他,两个小时前,钟昊被枪杀而亡。“你确定你说的这些属实?”“应该不会错,毕竟是我的人。”宁溪随手放了笔记本,半坐到他腿上,身体与他靠得极近“怎么,你有想法?”“好重……”他眉头蹙起,抱怨道,却没有推开宁溪“我觉得,珞玉说谎了。”“他从来都是谎话连篇。不过偶尔夹杂了几个真的,就能把人骗的团团转。”宁溪促狭地笑起来,身体带着轻微的震动“于是,你就被他骗了。”他被宁溪说中,也不气恼“是啊,那你要怎么帮我报仇。”“先jian后杀?”宁溪歪着头想了想“还是先杀后jian好?””唔……“他略略思考了下“我以为边杀边jian的好。”宁溪笑得发颤,眼睛都弯成月牙“你可以为卫宏出气了,他一定十分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