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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咬住她的唇,像只饥饿的狼,凶狠而急迫的啃噬他的猎物,没有商量余地。姜姝的嘴巴一圈全是男人湿哒哒的口水,姜姝仰起脸,想稍稍避开,他却紧跟而上,手按着她的后脖颈,舌头钻进来,夺走她的呼吸……姜姝被吻得快要窒息,只能被迫张开嘴,承受着他近乎劫掠般的汲取。还非常色情的吸出‘嘚嘚’声。车子行驶的很稳,司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没声音不代表不存在。而此时锦从已经抓了她一只胖咪咪在揉了。女人口中是他想了多日的清甜,那一抷丰盈如刚采撷的稚果,偏又饱满多汁,让他想抓了狠狠的捏揉吮吸一番。锦从镜片下的眼睛深邃暗沉,身下的火热贴紧她。姜姝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半个多月未沾男人,她也旷。然而车外行人车辆来来往往,车内还有个司机在,姜姝做不出当人面就那啥和被那啥。她觉得这种私密事还是私下里做比较好。被囚禁的小明星(10)有时候女人不能对男人一味顺从,否则他们把你的顺从当作理所当然。一次次踩着你的底线。这是姜姝多年恋爱得出的经验。她挣扎,锦从就咬她。有点疼又有点刺激,喜欢来狠的是吧?姜姝凶狠的回咬过去。他咬她舌头,她就咬他嘴唇。大老板要议事的吧?要开会的吧?要见人的吧?让他欺负她,把他嘴巴嘴巴咬出个洞,看他还敢欺负她。想的是很美好,但锦从仿佛能洞悉她的小心思,总能灵活的避开她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这女人,难道不知道锦从这两字所代表的意义?竟敢对他下狠嘴。不乖。但这点攻击不够看啊!锦从一边躲,一边吸住她的舌头,缠的紧紧的,控制着力度咬下去,以作惩戒。姜姝没讨到便宜不说,反倒被扣压着欺负了一通。舌尖被吸的狠了,胀麻刺疼,呜呜呜的叫。美目泪盈于睫,清丽如山茶,妩媚似牡丹,娇妍夺目。以至于不贪恋美色的锦从看了,都有些挪不开眼。对自己的力度锦从很清楚,绝不会真咬疼了她,但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女人眼泪还没掉下来呢,锦从却先心疼上了。“好了,我不咬你了。”“可你刚才咬我了。”姜姝擦了下狼藉一片的唇,握住他的手放在柔嫩的颊边蹭蹭,带一点委委屈屈的撒娇和讨好。锦从很受用,看着她,摸头,“真乖。”而就在这时,姜姝猛地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唇,血腥味淡淡弥漫在口腔。锦从显然没料到她报复心这么重,还用上了策略。嗯,不错,非常不错!他舔了舔唇上的血珠,逼近姜姝,目光极为平静。却在看似平静的目光里有很多要表达的东西。本来不紧张的姜姝也被看的有点紧张了。他逼近,她后退。颀长的身影几乎全部笼罩住她,姜姝不自在扭动了下,辫子微微散开,散乱得铺车座上,嘴唇肿嘟嘟的,妩媚淋漓的样子,似已然做过什么激烈的运动。她手指去揩他唇上的血珠,又开始卖乖,“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我下次不会了。”“你还想有下次?”她讪讪地笑。锦从觉得,这个先例不能开,必须萌芽时扼杀掉,否则他若天天顶着破嘴唇,还怎么见人。然后,姜姝被被翻过身,男人的巴掌一下一下扇在她翘臀上,挨的结结实实。还有外人在呢,姜姝的羞耻心要爆了。外人司机:我看不见,我听不见,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我就想看看,你们城里人是怎么玩的。但很遗憾,老板想起他了。锦从看一下车窗外,指着一处僻静角落:“把车靠那停,你自己坐车回去。”外人司机:这里出了市区,既没公交车,又没出租车,他坐两只脚走回去?外人司机:“好的,锦先生。”车子停下来,司机下车。整个过程中姜姝始终被反压着,臀部微撅,正对着男人,极为羞耻的姿势。她知道让司机下车意味着什么。姜姝:“你就这么急呀?”锦从:“你不是喜欢玩情趣嘛,我陪你玩。”说着,他解下领带,在她反剪到背后的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上结。昂贵的领带沦为情趣道具。黑金色的花纹衬的手腕愈发纤细柔白,指甲粉粉的,没有点缀奇奇怪怪的花色。这点锦从很满意,人老了,更偏好这种自然的美感。姜姝:“你太不绅士了。”锦从:“其实我很绅士。只不过因人而异。”姜姝:“……”女人年轻,鲜活,美丽,他以前是不沾这类的,就是找也是找成熟,理性,艳丽,只体型上就能勾动男人原始欲望的那一类。可不小心遇上了,将就吧!他欺负她一下,她就亮出嫩脯脯的爪子欺负回去。她,太鲜活了。却在征服的过程中,他仿佛也年轻鲜活了起来。锦从拉上车窗帘,把姜姝的长裙推至腰间,露出穿了黑色蕾丝内裤的嫩白圆翘的臀,一边臀瓣有点红。他揉捏着两瓣臀rou,臀rou颤巍巍的在他手中晃动着,姜姝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翘臀挺的更高,主动迎合男人的爱抚。矫情够了,自然要见好就收。被囚禁的小明星(11)锦从捻住一根俏皮的冒出来的毛:“你这内裤质量不怎么好啊,线头这么长。”姜姝心里就叹气了:衣冠楚楚,内里却是个禽兽。她说:“那你就给我买条质量好的呗!”“行啊!”说话间,锦从已将姜姝那‘质量不好’的蕾丝小裤裤扒至大腿下,遮挡的景致霎时一览无余。车内毕竟逼仄,锦从也不想玩太多花样,况且眼前的景致亦让他所有的忍耐皆付诸东流。变得急不可耐。rou就在眼前,锦从没有忍着自己不去吃的道理。锦从解开皮带,蓄势待发的巨棒挤进了蜜缝里,那么小小的一个洞,却能完美的容纳进他的巨物。他嘴角略略往上一勾:“我要开始吃大餐了。”然后姜姝就感觉身后的男人在她体内如同一头叫驴一样撒起欢儿来。臀部前后挺出,婴儿拳头大的rou冠不停地撞击着她的xue心,而棱角也在不断摩擦着她的媚rou。动作十分猛烈。锦从:“能不能溜的你飞起来。”姜姝:“……”敢情他还记着之前锦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