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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自从开荤之后,景焬食髓知味。就像是一个憋了几百年,又突然间开了荤的老和尚一样。堪称色中饿鬼的典范,典型的闷sao腹黑男,以前有多么的禁欲,现在就有多么的欲求不满。从卧室到浴室,再到书房,阳台,原本景焬那货还想要在客厅里来一次的。结果景即白死活都不愿意,还威胁说:“如果敢逼他去客厅,那么以后他就一个人睡书房!”景焬才满脸遗憾的暂时放弃了这个提议。结果这天半夜,景即白感觉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就看见景焬那货把他悄咪咪的抱上了天台,夜晚的月亮很亮,星星也极多,毫无意外的,他从头到脚都被扒光了。因为是在室外,景即白格外紧张,可是景焬笑了笑却没有答应,还一边运动一边没羞没躁的说:“宝贝儿,相信我,多多享受一下月光浴,会让你变得更美的!”景即白气的大骂:“美你妹,景焬你他妈的就是个傻逼!”景焬毫不在意的魅惑一笑:“宝贝儿,我没有meimei,还有,那天的提议你没有答应我,所以今晚你一定得好好的补偿我!”他们就那样每天嘻笑怒骂,荤素搭配的过了三个月。只是这几天,景焬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很忙的样子,每次他问起时,景焬都是淡淡的说:“没事啊!”只是说着话,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明显是在说瞎话。景即白也不说,因为他一说你不忙,你每天忙到半夜?景焬就会邪笑着耍流氓,说一些无下限的话。这些破下限的话,景焬说时不但脸不红心不跳,还说的极溜。以前那个正经严肃,而又有些古板的景焬简直就像是一个幻觉。“也不知道那家伙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今夜,景即白悄悄地进了景焬的书房。前几天他还只是回来晚,每天他都已经睡了,景焬才带着一身的寒气,悄咪咪的摸黑进了被窝。而今晚更是打电话说不回来了,这让景即白很疑惑,他倒要看看,景焬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已经过了这么久,系统也没有提醒说他的任务进度。他还以为系统认为他这次的补救都没有成功,暂时对他进行了自生自灭。比较现在0027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哎,管他呢!”景即白想,走一步看一步,只是有了牵绊,大概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些潇洒了!他摸着黑打开了景焬书房的灯。灯有些亮,让他的眼睛有些不适应,他伸手遮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向着书房各处看去。电脑桌上被收拾的一丝不苟,他买的那几盆蛋壳状的盆栽,也好好的摆在那里,为这极其严肃,整齐而又清冷的书房增添了几分鲜亮和活泼。嵌在墙上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经常被翻的放在下面。书架底下的角落里放着几盆翠绿的兰草。墙上则挂着几副书法和名画。“看着,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呢?”景即白眯了眯眼,“不过,这可能吗?反常必有妖!”他走到了景焬的书桌旁,挑了挑眉,拉开了抽屉,一个小盒子落到了他的视线里,他目光顿时一凝。“呃,那好像是戒指!”景即白心跳的有些快,伸手拿起了那个黑色天鹅绒的小盒子,然后打开,果不其然,是两枚银光闪闪的戒指。戒指的款式很精美,却又十分简洁大气,走得是复古风。戒指内部各刻着一个英文,一只是x,另外一只是j。“这明显就是我们名字里面的一个简写吗?”他笑了笑,心下一暖。不觉得有些眼眶发热。他以为他会终是孤身一人,没有想到原来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很多人都在年轻的时候,因为某些伤害,会在心底立下一些死誓,比如说终身不结婚,终身不生孩子。可是,这不过是因为对某种结果的一种恐惧,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怕受到伤害。也许是因为曾经看到一些不幸,就因此而产生了排斥心理。当有一天,你遇见对的人,他用爱去温暖你时,当初围在心上的这寒冰,也自热而然的随之而去。景即白就是这样,虽然对于爱情和婚姻彻底的失望,可是,在内心深处,却比一般人更要渴望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生死相依,相伴白头的爱人。也许,他最初不像景焬爱他那样爱对方,可是渐渐地,他会越来越爱,贪恋景焬所给的温暖,所给的家的感觉,所给的保护。所给的那份独一无二的宠溺。只不过,刚则易折!平平淡淡才是幸福,有时候,太过于执着,并不是好事,伤人伤己而已。“这个傻冒!”景即白笑着骂了声,拿着盒子看了一会儿后,又原样的放了回去。“既然那个家伙想要给我惊喜,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假装不知道好了!”景即白酷酷的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说。只是,那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翘着。说完后关了灯,又慢慢的走了出去。景焬这几天依旧在忙着什么,不过,景即白却不再“好奇”。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还有闲心思出去逛街。“应该买条狗,再买只猫!”他想,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难免有些清冷。景焬是照样的不在,于是,景即白也没有给任何人说,带着张卡,带着手机,就去了宠物中心。“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刚刚进门,一位穿着黑西装马甲的英俊侍者就迎了上来。“喔,我想要一只狗,还有……”“小公子,我们又见面了,算不算是很有缘分呢?”景即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打断了。景即白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位极为儒雅,气质极佳的男子。看着有些眼熟,却有些想不起来,不由尴尬的笑了笑。拍了拍脑袋,疑惑道:“请问你是……”“哎,看来小公子已经忘了我,真是伤心呢!”男子抚着心口,假意心碎了,悲伤不已,但是唇角却微微勾起,明显是在开玩笑。“喔,我在酒吧见过你!”景即白突然之间就想起了。“您最近好吗?”景即白笑着问道。“还好,只是上次酒吧一别,让我颇为遗憾,一直期待着与小公子你哪天再来次偶遇呢!结果,你瞧,一定是我的赤诚感动了上天,今天凑巧就在这里碰到了你!”男子说话文邹邹的,若不是在现代,景即白都要以为自己遇见了一个古代贵公子了!男子看着景即白的目光灼热无比。景即白只以为那人是幽默风趣,不由得配合起了他来,挺了挺胸脯,一脸的骄傲:“那是,不过你还是得感谢我,我不出来,你就算是求地也没用啊!”每次和景焬斗嘴,他都这样骄着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