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穿越之懒鬼皇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6

分卷阅读206

    死你!”

……

对于这种没有营养的吵架,宫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皇爷从来就没有象过一个正经的皇后,更没有当过一个正常的爹。看着他教养出来的皇子,一个一个性格古怪,行为荒诞,却精明过人,每一位都是难缠的主,就知道一二了。

苻云原来以为自己对定情信物的事,一点也不上心。晚上,送了一个七宝玲珑玉佩给皇上说道:“我忽然想到,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都没有给你一个定情信物。这个七宝玲珑玉佩,有七国最难得的宝石镶嵌在我国的昆山美玉之中,实在难得,就当我们的定情信物吧!”

重子渊看了看那个玉佩,确实觉得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但是,他生在皇宫,什么瑰宝没有见过,也不有在意,随随便便系在腰间。

可是过了没有多久,苻云在寝宫的密室里就发现了那个七宝玲珑玉佩,心里难免失望。他口中不说,只是让这种失望之情,好象潮水一样漫延到了整个皇城。

首先,他让宫人大批量放假,以至于整个皇宫,落叶无人清扫,杂草没有清除,皇子公主们开始自己动手洗衣服!连皇上也要自己泡茶。

重子渊说:“云儿,你怎么啦?”

“失落!”苻云半死不活地说。

为了让苻云开心起来。重子渊把相熟的人都召进宫来,大家一块有说有笑,热热闹闹地吃rou喝酒。

没有想到,苻云好象抽了风,一味地对那些成了亲的朋友们问道:“你们的定情信物是什么?”

江清言说:“这个嘛!我送了一首七言诗给我的娘子,她给我一对鸳鸯鞋垫!”

明月说:“我家那口子是个粗人,上山打了好些狸子,做了一件皮衣给我。我还是一个玉扣指给他。”

小甲说:“我……我给了娘子一截树枝,她给我一瓶药酒!”

“啊??”大家齐声惊叹。

朱姬说:“我的定情信物呀!他给我一张欠条,我给他一把钥匙!”

苻云问道:“他欠你什么呀?”

朱姬说:“他呀?呵呵!欠了我一辈子!”

金树说道:“什么定情信物?我做没有心思,我记得,我们成亲第二天,一块在家后院里种了一树桂花树!”

苻云看到大家都有定情信物,自己什么也没有,不禁悲怆的看了重子渊一眼,闭上眼睛,呼呼睡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同情的眼光看着皇上,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事实真如大家所料,第二天,苻云的“失望”症越演越烈了。所能的皇子都来找他爹投诉。一会儿说不想抄书100遍,一会儿说不想洗衣服,最过份的是那个惹事的小十七居然说,不想在那个难看的夜壶里尿尿!“所以……”大家整齐一致地说:“请您务必让皇后大爷回复正常,不然大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可是,重子渊也有自己的难处,昨天晚上,他都已经提出拿传国玉玺来做他们的定情信物了。没有想到苻云居然说:“那只是临时凑个数,还比不上小甲的一截树枝呢!”

这下子搞得重子渊一个头比两个大了。

看到痛苦的皇帝,最近几天都拿宫的蟑螂大开杀戒之后,小甲十分迷糊地说:“爷,你们也有定情信物呀!你忘了吗,你们第二次见面,你打掉了他一只牙,他咬了你一口,您不记得这事吗?”

重子渊看手腕上一圈的牙痕说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苻云舔了舔自己那一颗用珍珠补好的牙齿,会心地笑了!

是呀!他们的定情信物收在身上,永远拿不走了!

篇外:夏风与闵耀天之天下第一

他的身体和垃圾一起被抛到岸上,重重地摔到地面的痛感,让他微微睁了开眼睛!为什么还活着呢?死了比较幸福吧!自从村子被人毁了之后,爷爷死!爸爸死了!mama死了!连meimei也死了!如果,他也死去的话,那么至少可以一家团圆了!他放弃了最后的希望,闭上了眼睛在垃圾堆里等死!

全身的伤痕,加上连续几天没有饭吃,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生命也到了极限吧!他已经无法动弹,所以,听到狗叫声,感觉到微凉的东西碰触自己,他也没有反映了。

直到有人用手拍他的脸,用嫩嫩软软的声音,对他说:“喂,不要哭了!你睁开眼睛,我给棒棒糖给你吃呀!”

他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非常白白胖胖的女娃娃,笑眯眯地蹲在他身边,拿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美味的七彩棒棒糖。他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猛得咬住了那根棒棒糖,心想:就算死,我也做个饱死鬼。

“爹爹!他还活着!”那个白胖的女娃娃对着某人大叫。

一个魁梧的男人走来过,乐呵呵地把女娃娃抱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让她骑脖马。

冲过来的人贩子马上陪笑说:“这可是快要绝类的赤栖人,你真好眼光!”

“多少钱?”

人贩子说:“总……总要十两银子吧!”

女娃娃说:“三两!”

人贩子说:“这可不行,我都亏本了!”

男人说:“我看他恐怕救不活了,三两,可能还要赔上医药费呢!不要就算了!”

人贩子一咬牙,说道:“成交!”

女娃娃一声欢呼:“爹爹,我要他当我的奴隶!”

男人一笑:“这么小想要男人啦!”

女娃娃撒娇道:“爹爹……”

“好白瓜宝宝,他归你了,要当老公,还是当奴隶,随你!”

他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改变他命运的女娃娃,感觉她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从小就是站在最顶端的女子,让人觉得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