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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热闹一些,至于以后想出来玩随时都可以出来。”“真的?”岐休点头。赵煜笑他:“你该不会是打算重出江湖吧?”岐休仰头:“我从未离开。”赵煜对上他的目光挑挑眉,不说话。众人目送他离去,锦鲤崽在原地看了好久才舍得离开。对于这只象征着吉祥的小精怪,昆仑众弟子还是格外喜欢的,并且这小孩似乎特别的有福气,凡是成功摸到他的人都会有好事发生!比如说被师尊表扬啦,长仙诀又长进一步啦,特别的灵验。于是锦鲤崽在昆仑的地位日益的提高。但是九君见到他却会板着一张脸,尤其是钟离君和长孙君,基本上看见了就是绕路走的,完全当做没看见。对此,锦鲤崽顶着一副很不明白的表情问叔叔:“那两个伯伯是不是不喜欢宝宝呀?”伯…伯?赵煜抬头,笑道:“昕宝,以后要叫他们为叔叔。”“可是阿爹说要叫他们伯伯的呀,不对吗?”赵煜苦笑,这要如何解释?昕宝低下头:“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阿爹说只有做了不好的事,别人才会不理你,不和你玩。”“没有没有,昕宝那么听话,哪里有做错事。要不然,叔叔给你出个主意,去好好跟几位伯伯打声招呼。”“好啊好啊,什么主意呀?”“来。”锦鲤崽把头探过去,听完后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次日清晨,长孙君从山下回来,两脚刚踏进自家庭院的大门,有一小物体就从门后迅速的蹦出来,这让他立即刹住脚步,弯腰扶好那东西,以防止他摔在地下。结果定眼一看是那个小妖怪,长孙君的脸色立马拉下来。小锦鲤心里直嘀咕,果然这个伯伯就是不喜欢我呀!长孙君道:“日后走路小心些,莫要慌了手脚这般横冲直撞,伤着怎么办?”锦鲤眨眨眼,甜甜的叫了一声:“伯伯~”长孙君:……“求抱抱~”长孙君不为所动。锦鲤崽委屈的嘟起嘴,见他想要绕过自己,立马上去抱大腿,小声喊道:“宝宝是有福气的小鱼,我的鳞片可以治好任何的伤痕。”长孙君转过身来,蹲下去问:“你在说什么?”“是真的哦,宝宝没有骗人的,呐,你看。”锦鲤崽从自己腰间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些红橙的粉末,他道:“鳞片是尾巴上最珍贵的东西,拔下来很疼的,昨天晚上宝宝努力了很久才不让自己哭出来。”长孙君挑挑眉,不是很懂他的意思。“只要加点水就可以用了,伯伯应该需要的吧,就算是宝宝的见面礼啦,拿着。”长孙君伸手将他托起来,然后脱掉他的小鞋子,用长仙诀将锦鲤的尾巴露出来。昕宝着急了:“阿爹说不能随便露出尾巴的,会被大妖怪吃掉的,世界上有好多妖怪想要宝宝的尾巴呢,快帮我收回去,收回去嘛。”长孙君细细的看了一下,果然发现有处少了一块。他把右手覆上去,长仙诀竟是缓缓注入到缺失的地方,不一会儿,那儿就竟然长出了一块鳞片,和周围的一模一样。锦鲤崽:“!?”“以后莫要伤害自己成全别人。”锦鲤崽伸手抱住长孙君,蹭着他的脸说道:“宝宝鳞片很多的,少一片没事,而且阿爹经常教我要助人为乐的,宝宝虽然是妖怪,但是也听得懂这些道理的。”长孙君皱眉,这是那老妖怪会说出来的话?“伯伯快去找另外一位伯伯吧!”锦鲤崽在他脸上猝不及防的就啵了一个,然后穿好鞋子蹦蹦跳跳的走了,长孙君错愕的摸着自己的脸,居然被一只妖怪亲了……钟离君正在打坐练长仙诀,锦鲤崽躲在门外咬着手指看,他觉得这位伯伯不好惹,于是就不太敢上前。被看得久了,钟离君睁开眼不耐烦的道:“本座之地,岂是你一个妖怪能随便进来的?即便是进来了,还要在那儿畏畏缩缩,你当本座是瞎子吗?”锦鲤崽跨出一小步,继续咬手指。钟离君:……“伯伯,求抱抱。”钟离君:……伯伯!?“谁让你这么叫我的?”“阿爹呀,他说小孩子一定要有礼貌,见着人一定要叫。”“……该死,就知道是这老妖怪做的孽。”“伯伯好像一直都不开心呀!”“本座的心情好坏与你何干?”“宝宝有办法让伯伯开心的笑起来。”“……”本座没有火冒三丈那已经是给长孙面子了!锦鲤崽又掏啊掏,从腰间里拿出一条红绳子,跑过去放到钟离君的手上。“本座不需要,你快些走,莫要本座动手!”“伯伯你知道吗?这是阿爹给我的,只要你把它往别人身上一系,那个人就能听你的指挥啦。”钟离君斜眼看他。“是真的哦,宝宝之前就试过啦,很灵验的。”“你把这东西给本座干什么?”“伯伯心里知道怎么用的啦。”锦鲤崽眯眼一笑,又蹦跶走了。钟离君扯扯这根红线,心里嫌弃那老妖怪心术不正,居然教小孩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想把东西丢了,可是转眼一想,他又收回了手,接着摸摸下巴,嘴角轻挑。……闻人君被长孙君拉到房间里,并且他催促着他快些坐下。“何事这般着急?”“你解开衣服来。”“??”闻人君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长孙君笑着道:“快些。”闻人君抿抿唇,还是听话的把衣服解开了。只见这位仙君后面大片的雪白皮肤,骨骼微微浮现,即便是年华正好的少年也及不上半分。可惜唯独蝴蝶骨一处留下了个食指长的红疤,略有遗憾。长孙君将碗里的东西细细的抹在他的后背上,动作轻柔的让闻人君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给我涂了什么?”“锦鲤鳞片,据说这个不管什么伤痕都能去掉。”闻人君一听想要反抗,但是长孙君没让他动弹。涂完之后,那道伤疤真的就淡了许多,长孙君欣喜的扶着他到镜子前照了照,但是闻人君并不高兴,反倒无奈的苦笑着。“怎么了?”闻人君搭讪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我并不怨恨你以前伤过我,这道痕迹本就是你我相连的见证。”长孙君一愣。“之前我不曾说实话,这疤痕是极容易去掉的,只是我不愿而已。”气氛窦然寂静,正当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