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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觉得不真实。向来被视为水中月、镜中花的男神,他飘飘然地从神坛走入了尘世,还和身边的室友要谈恋爱?宋深深犹豫地握紧了笔,“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筱夏给了她一杯柠檬水,“这事我有经验,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作为唯一一个有恋爱经历的室友,筱夏当之无愧地站出来决定做人生导师。宋深深不知道要不要说,手机铃声就在此时响了,她揭开手机保护套,跳跃着“父亲”二字,看来是家事,三个姑娘默契地退开。“爸,有什么事情吗?”对方开门见山,声音沉稳,透着一股儒雅的气息,“上次你在五松斋请了一个男人吃饭,这次又和他当众搂抱,上了校园论坛,宋深深,这个男人是谁?”“爸……”宋深深心中一个咯噔,咬住了下唇。宋冬荣听不到回答,脸色微沉,“深深,你知道,以宋氏的实力,要查一个人很容易,爸给你坦白的时间,只是暂时不想与你公然撕破这件事。”“你知道,爷爷和你爸,对你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宋深深艰涩地眨眼,“我知道。”“那么,你现在告诉爸爸,他是谁?”哥哥是怎么叛出的家门,她至今还记得,宋深深的眼眶噙着两朵水花不肯说,她拼命摇头,“不,我不能……”“那好,那么爸爸只能亲自去调查了。”对方没再给她第二次机会,已经将电话挂断了。“冬荣?”老爷子坐在紫檀木的轮椅上被人推了出来,宋冬荣恭谨地弯腰问安。“爸,深深不肯透露。”老爷子点头,透着一股含而不露的威仪,他的手里捻着一串冰凉的佛珠,手指拨动,细微的珠串碰撞的声音,犹如打在人心的重鼓。宋冬荣皱眉道:“深深不配合,儿子会亲自去调查的。”“调查什么?”老爷子脸色微变,“你想让深深同宋昕城一样?”宋冬荣腰折得更低,“深深不是那个不肖子,她不会。”老爷子脸色不大愉快,“这事还没成为板上钉钉的事,你不要逼得太紧,如果只是一场误会,只是别人以讹传讹,你这个宋氏集团的龙头人被人牵着鼻子走,岂不是笑话?”“是,儿子受教了。”宋深深被挂断电话之后,心再也无法沉静下来,室友默契地以为她家中发生了变故,见宋深深脸色不好看,并不敢问,她低头翻遍了联系人,才找到哥哥的电话,不假思索地摁了拨号键。宋昕城正干着农药,电话忽然打来,正要骂娘,结果发现是自己一年没联系的meimei,又不能真生气了,憋着一股暗火接通电话,“喂,你不是还在两个老头子手底下为五斗米折腰吗?”当初他拉着行李箱走出宋宅大门时,宋深深还是留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水灵灵的双眼,犹如清澈的两泉溪水,宋宅的仆人送他出门的时候,爷爷坐在轮椅上,在二楼看,母亲在厨房不敢见他,只能在一楼看,他的父亲,在书房里没有出来。小姑娘梳着麻花辫,定定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像下一秒,和她朝夕相处的哥哥都就没了。他心一软,忽然上前抱住宋深深,“深深,你跟哥哥走好不好?”他可以养活一个小姑娘,即使是供她读书,他也可以。可是宋昕城记得,她望着他的目光,有同情,有不舍,但唯独没有和他一样的固执和坚决,她摇头了。这种家庭,他不满,他想反抗,想叛变,可她是麻木的。从那以后,他彻底离开了宋家,也很少再和宋深深联系。在他眼底,宋深深就是一个事事听话、依从家里的乖乖女,他们说要往东,她绝不往西,绝不辜负家里人对她的期待,言听计从,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可是今天,电话里的meimei,用一种犹犹豫豫又寻寻觅觅的口吻,告诉他:“哥哥,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作者有话要说: 宋昕城,你们还记得是谁吗???不知道不记得可以看看哦,这是慕总的文友啊,文圈的又一个大神。第17章勾结宋昕城玩世不恭的笑容被一棒子打散了,“你再说一遍?”听口吻,好像哥哥也不同意,宋深深吓得捂住了唇,她连忙抱着手机出门,躲入一个无人的折角,靠着向南的窗,细细地抽了一口气,“我有喜欢的人了,可是,爷爷和爸是不会同意的。”“没事没事。”宋昕城深信,爱情往往是叛逆的表征,参考罗密欧,参考贾宝玉。他暗暗窃喜,自从他走后,老头子将所有心血倾注在他的女儿身上,可是现在这脸打得他不得不服。“深深,能不能告诉哥,你看上了哪家的小子?”能骗走他单纯乖巧的meimei芳心,一定是出类拔萃的——“他是,”宋深深只想找到一个知己,或者能伸出援手的人,她轻声说,“徐承寒。”宋昕城一把从沙发上栽了下去!“你说啥?徐承寒?娱乐圈的那个?”宋深深脸红,“哥哥,你还、认识很多徐承寒吗?”电话里的声音听得出一丝恼火,“我只认识一个,不上道,铁公鸡,聚餐从来不买单,放鸽子是常事,经常不大招呼就走人。深深,真没礼貌而且不靠谱的人你也……物极必反,你真是被家里人逼疯了。”宋深深紧张了。连哥都这么说,难道她真的孤立无援了吗?因为中涉及到日本武士道,徐承寒已经远赴日本“取经问道”了,可若是她的心意在一切还没戳破之前就遭到了父亲的堵截,显得太可笑了,她也不能甘心。宋深深第一次鼓起勇气,“我想试一试,怎么样的结果都好。”宋昕城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热雾氤氲着,俊脸若隐若现,他深沉着脸色,“深深啊,你非他不可了?”尚且不能那么义无反顾地确定,他是她命中注定的良人。宋深深摸了摸自己的右耳,不出意料地发烫,她小声说,“哥哥,我只是想请你帮忙。”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我是怎么下定决心和家里人闹翻的吗?”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宋深深还只是一个念初中的小姑娘,记忆被埋入泥里,寒冰削骨。她不确定地说:“哥哥当年好像早恋了,被爸发现了。”宋昕城失笑,“傻meimei,你真以为他是福尔摩斯,我喜欢的女人是谁,他至今都不知道。”“啊?”宋昕城说起了他的大学时代。那时候他还是个沉迷于二次元的网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