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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铮搭上弓箭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算了。左邵卿看着对准自己的箭头意外的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他看不清陆铮的眼神和表情,但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就是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这样的自信也不知道哪来的,他眯了眯眼,勾起唇角说:“陆爷大义,不忍晚生成为大央罪人,晚生该感谢他才对。”“啧,口才不错,就是不知道等会利箭穿过你胸口是你能不能这么镇定!”“是啊,晚生也在想这个问题……”左邵卿一口咬在睿庆王的手背上,同时挣脱开虚绑着的双手,趁着对方疼痛之际握着他的胳膊来了个过肩摔。而陆铮在他动的那一刻也突然将箭头调整方向,“嗖”的放开弓弦,利箭朝着徐泽刚所在的位置破空而去。左邵卿的动作太突然,突然到一般人都没反应过来,而唯一反应过来的徐统领则在看到急速飞来的飞箭后选择了自保。左邵卿所站的位置已经是墙头最靠边的地方,睿庆王被他过肩一摔,整个人都置身在城墙外,只是他的双手依然紧紧抓着左邵卿,两人一眨眼的功夫就齐齐掉下了墙头。两边的人马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竟然敢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一时间又是佩服又是怜惜。而陆铮在射出那一箭后就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虚踩一下准确无误地接到了左邵卿的身体。左邵卿掉下来的时候被睿庆王扯住了脚腕,吓得连惨叫都忘记喊了,等他被陆铮捞在怀里的时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幕有多惊险。二十米高的城墙,如果陆铮没接住人,哪怕下面有个垫背的,恐怕也得摔的五脏移位。徐泽刚用刀面挡住箭头,却依然被箭头所带的劲力推地向后滑了几步,直到抵在冰冷坚硬的墙上才停下来。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换扣一环,总共才几个呼吸的功夫,等他吐出一口鲜血,墙头上早已经没有了睿庆王的身影。事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人们只来得及发出几声高高低低的惊叹声,然后就见镇国公搂着人质跨坐在马背上,而一同掉下来的睿庆王则被他丢给了身边的侍卫:“捆起来,带回皇宫交由皇上处置!”紧闭的城门后方响起了嘈杂的喧闹声,“徐统领,禁卫军杀过来了!”“咳咳……”徐泽刚看着被擒获的睿庆王,自知大势已去,有几个睿庆王的心腹下属还想放手一搏,却被一群想戴罪立功的士兵挨个收拾了。城门从内打开,城内京都九卫的士兵整齐地跪在地上,一个个面如死灰,兵器丢的满地都是。宋汉霖朝地上啐了一口,“他娘的,就这么完了?”第145章陆铮勒紧胳膊,将左邵卿紧紧地锁在怀里,心跳还有些不稳,刚才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就要失去左邵卿了。左邵卿有些无力地靠在陆铮胸口上,昨夜奋战了许久,身上受了不少伤,又一整夜没合眼,现在根本没什么精神。“还好吧?”陆铮伸手拂开他落在脸颊上的长发,看着他那张苍白的小脸皱起了眉头。左邵卿摇摇头,正好在陆铮的胸口蹭了蹭,沙哑地说了两个字:“无碍。”如果换成平时,左邵卿这会儿肯定已经抱紧陆铮倾诉委屈了,一分疼也要表现出三分疼来,可是经历过被人当做人质的事情后,他反而不喜欢让陆铮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了,即使是假装的脆弱也不愿意。“爷,这些人怎么处置?”宋汉霖刚才趁乱收拾了几个想逃跑的兵,总算是活动了下筋骨。“将睿庆王和徐统领押进宫,其余人就地看管,等着圣旨裁决。”陆铮交代完,丢下一地求饶的士兵,带着左邵卿回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府的大门反常的紧闭着,朱红色的大门上还有几道兵器留下的痕迹,想来昨天夜里睿庆王也没放过这里。陆铮一脚迈进镇国公府,顾不上跪在地上请安的下人们,吩咐道:“去将府里的几位大夫都叫来!”下人们这时也看到陆公爷的怀里还抱着一位,而且也不是陌生人,而是之前在府里住过一夜的左家三爷。虽然府里没有流出什么传言,但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都知道这个少年对陆公爷来说非同一般。陆铮一路抱着人进自己的院子,先去了浴房,心无杂念地帮左邵卿清理干净身体才抱着人出来。三位年纪颇大的大夫已经等候在厅里了,他们在路上已经听说了是给谁看诊,于是等陆铮将人放在椅子上,自发地上前诊脉。其实左邵卿也没什么大伤,就是流血过多外加劳累所致的体虚,三个大夫得出了一样的答案,开了药方留下药膏就退下了。只是其中一位穿着宽袍的大夫在出门前还转过身来交代了一句:“陆爷,看这位少爷的身体恐怕得修养几天,这几天两位最好是分房睡,不可太过劳心劳力。”左邵卿原本苍白的脸颊升起了一抹红晕,见陆铮竟然很慎重地点头,颇为不满地踹了他一下。“怎么?”陆铮低头看他,伸手在他发黑的眼眶下抚摸了几下,“累了吧,我让下人端了吃的来,吃点东西再休息。”左邵卿确实饿的厉害,本来昨夜在江府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连午膳时间都过了,再不吃东西恐怕等不及失血过多就先饿晕了。先喝了一碗汤垫底,左邵卿也没大鱼大rou,就喝了两碗清淡鱼片粥,顿时全身都暖和起来了。陆铮陪着他吃了点,看他放下碗筷也不吃了,而是将人抱回房间。左邵卿被这么一路伺候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不是不能走,只是喜欢这种被陆铮捧在手心里的感觉。陆铮坐在床边,剥开左邵卿的衣裳,亲力亲为地给他上药,整个过程中都目不斜视,手下也规规矩矩,包扎好后更是立即给左邵卿拉上被子。要不是他呼吸比平时急促了不少,左邵卿都要以为自己的身体没有吸引力了。“陆爷不用进宫吗?”左邵卿裹着上等的蚕丝被,盯着也开始解衣带的陆铮问。“不去了,接下来不过是问罪判刑和论功行赏的事情,皇上知道本公想要的是什么。”左邵卿想想也是,陆铮的官爵已经高的不能再高了,确实没什么可赏的。不过,他好奇地是:“陆爷想要什么?”陆铮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左邵卿,嘴角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