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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郎君竟然被自己的亲弟弟抢走了,这种认识就好比被人当面拍了一巴掌,又疼又丢人。好在她顾忌着有镇国公府的人在场,没有当场发飙,只是委屈地哭诉:“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姐自问带你不薄,左家更是生你养你,你怎么对得起左家的列祖列宗?”左邵卿的眼睛瞪的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前世到底是有多愚蠢,竟然会被这一家子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也不想喝这群人逞口舌之快了,“说到生我养我的人,我这正好有一件事要说。”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步伐稳健地走到薛氏跟前,倾身凑到她跟前一字一句地问:“薛氏,我娘是怎么死的?”他这话一出口,四周都炸开了锅,那些人看向薛氏的眼神都带着怀疑。左家里知道阮氏是死于薛氏之手的人少之又少,大家虽然觉得夫人脾气不好,但也没想到她真敢杀人。“胡闹!”左韫文第一个发作,指着左邵卿骂道:“你这个逆子,外人胡言乱语就罢了,怎么你也这么愚蠢?”左邵卿朝他翻了个白眼,“父亲,看来当年你对我娘的情意都是假的,竟然连她怎么死的都不查清楚,让她死不瞑目,难道她晚上都没来照你吗?”左韫文身子抖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阮氏死时的惨状,声音低了两度说:“劭卿啊,你别听风就是雨,那都是外人胡乱编排的,怎么可信?”“不,我信!”左邵卿一直盯着薛氏的眼睛,“薛氏,你说呢?”“简直是无稽之谈,无中生有,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如此和嫡母说话!”左邵卿从怀里掏了一张纸出来,在薛氏面前抖了抖,“这是我昨夜写的状纸,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此事自由官府定论。”阮氏是良妾,并不是左府的奴婢,是受律法保护的,薛氏虽然是当家主母,如果她真害死了阮氏按律也要问个故意杀人罪,不死也要被流放。当然,大户人家后院里的隐私很少有人会闹到官府上,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也很少人会将嫡母告上公堂,这等同于弃家声于不顾,是大大的不孝。哪怕官司赢了,状告嫡母的人也会背上一条大逆不道的罪名。薛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朝地上啐了一口,“有种你就去告,我一把老骨头了怕什么?倒是你,真背上不孝的罪名,这辈子也别想出头了。”左邵卿不在意的笑笑,孝与不孝并不是这么界定的,何况,他有说过要自己出面吗?第136章左邵卿吹了吹手中的宣纸,递给左韫文:“父亲,你也觉得儿子是在胡闹吗?”他轻蔑地瞥了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左韫文,问:“您是不想知道答案还是不敢知道答案?您这二十多年来所受的气还不够吗?”左韫文有片刻的茫然,一字一句地看着状纸上的内容,无非是说薛氏多大jian大恶,又如何善妒狠毒,害死了阮姨娘,那刚劲有力的字体就如同一根刺刺入他的心房。阮氏,那是多么温柔婉约的女子啊,左韫文有时候回想起她时还能体会到当年刻骨的爱意。那种感情是他在薛氏身上无法体会到的,只是……薛氏是他正妻,出身高贵,又育有二子一女,大儿子一直是他最满意的儿子,他对她是敬畏居多。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左邵卿还没来得及查清楚当初阮氏遇害的始末,拿出这张状纸一来是想试探一下薛氏和左韫文的态度,二来嘛,自己刚被左邵晏设计了一回,怎么的也该让薛氏也上次公堂体验一把。他从左韫文手中将状纸抽出来,递给一旁的罗小六,“小六子,拿着这个去敲京都府尹的鸣冤鼓!”“你敢!”薛氏尖叫一声,扑过来就要抢罗小六手中的状纸。罗小六常年被她欺压,难得胆气了一回,将状纸麻利地收进怀里就朝外跑去。左邵晏厉喝一声:“还不赶紧将人拦住!”他转头阴郁地盯着左邵卿:”三弟,大家都是一家人,左家名声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要好处,我只是想为我娘讨个公道!”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若是大哥的生母也死的不明不白,不知道您是否还能说出一家人的话来。”“你有何凭据说阮姨娘是母亲害死的?”左邵卿摊摊手,“我是没有,所以才让官府查啊,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她没做过自然不用怕官府!”左邵晏眉头已经皱成了个“川”字,薛氏做过些什么虽然他不是全知道,但也知道个大概,阮氏的死刚好就是他知道的。他目光一冷,“三弟是打定主意要让左家家破人忙了?”“大哥可别胡说,弟弟怎敢如此大逆不道?”左邵卿拍了拍胸口,一副害怕的模样,“冤有头债有主,弟弟岂会因此牵连整个左家。”真可惜他的冤可不止这一条。左邵晏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之前的一切打算要落空了,左邵卿根本没有要和解的意思,想让请陆公爷帮忙也自然是妄想了。左邵卿伸了个懒腰,无视在场众人各异的表情,朝左韫文行了一礼,“父亲母亲,没什么事儿子就先回房了,会试作废,儿子也该继续温书了。”左韫文一听这话眼中出现了一点神采,抓着左邵卿的手说:“好儿子,左家就看你的了。”左邵卿被这句话刺激的不轻,因为左韫文以前总是这么对左邵晏说,当时他是什么心情来着?失落?悲戚?前世的他多么希望能得到左韫文的肯定,可惜直到他死也没能如愿。这辈子倒是提前改变了左韫文对他的态度,只是……他不稀罕了。“这是自然!”左邵卿毫无诚意地回了一句。左府里闹的这么“欢快”,并不知道那几条流言在有心人的cao纵下愈演愈烈,大街小巷,茶馆酒楼的百姓都津津乐道,甚至演绎出了不同的版本来。尤其是左家和曹家退亲的那一段,大家说的绘声绘色,就好似亲眼所见一般。鼎食轩的三楼雅间,曹宗冠临窗坐着,看着大街上行人来去匆匆,听着楼下客人的大声喧哗,其中有一半都是在议论他的事情。其实外人并不知道和左淑慧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