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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等你,摔死了记得叫我。”“……”何渊推门出去。“等一下!”“恩?”“我的睡衣帮我拿过来,就放在床上了。”简言之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家人都消失了,使唤一下这位少爷应该没什么关系吧。门口的身影哦了一声走远了,过了一会,他进来放下睡衣。浴室门关上了,简言之松了口气,单手扭开水龙头后便开始刷牙洗脸。昨天在阿姨的帮助下只是擦了擦身子,今天若还不沾水,她真的觉得要疯了。她将受伤的那只脚翘在一边避免沾到水,另一只脚则舒舒服服的踏进放了水的浴缸里。艰难的把衣服脱下后,她沾湿毛巾渡水。洗了几分钟后……靠,这样洗澡的好累啊!“咚咚咚。”浴室门被敲响,“简言之,你好了没。”“快了快了!”门口静了一会,道,“再不好我都要以为你蠢到头载水里了。”“我好的很!”匆匆忙忙的擦了一下身体,简言之伸手去拿睡衣。突然,她的手猛的一僵。粉色的绸缎睡衣上,有些凌乱的放着一件……内裤。白色的,中间有两只粉猪。这件十分……可爱的内裤好像是辛贞韵给她准备的,她本来想着回去后再偷偷摸摸的换的,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拿的?日……渊神怎么突然这么贴心了?简言之一想到何渊可能是面无表情又可能是有点别扭的拎着她的内裤出来场景……脸就轰的一下红到了底。何渊一直等在浴室外没有走,一门之隔而已。一开始等着的时候是怕里面那人毛手毛脚,不小心把自己弄进浴缸里爬不起来。可到了里面稀稀疏疏的传来流水声的时候,便似乎有了别的味道,走了,怕她出事,不走,怕……自己出事。何渊有了些烦躁的意味,伸手去口袋里拿烟,可拿出来要点上的时候又想起里面那人的金贵鼻子,于是又狠心放了回去。“我好了。”浴室里终于传来她的声音。何渊轻抿了抿唇,推开了浴室的门。简言之放了一池的水,此时的浴室里烟雾缭绕,湿热中带着明显的沐浴露的香味。何渊进门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坐在浴缸边沿等着他的女人,大概她着实是艰难的折腾了一番,她的发尾微湿,睡衣也不太整齐的穿在身上。两人莫名都没有开口说话,何渊走上前,弯下腰将她小心的横抱了起来。简言之穿的睡衣是丝绸的,沾了水之后会贴在肌肤上,于是何渊这么一靠近自然就看到了她胸前的斑斑水渍。若影若现,和微微粉红的颈部肌肤似形成了连带作用,再多一分就能带出明晃晃的渴望。艰难的压下那一抹心悸,何渊撇开了眼,话里不带情绪,“脚没事吧。”简言之搂住了他的脖子,摇了摇头。“那就好。”说着,走出了浴室。如果,这条路再长一点就好了。简言之看着他的侧脸,默默想着。“渊神。”“恩?”“我突然觉得这次受伤赚到了。”何渊顿了顿,“你有受虐倾向?”“才不是。”简言之扬了扬眉,道,“因为我受伤了才能享受到这种至尊待遇,你看你这双打比赛的尊贵手,现在在抱着我诶。”何渊勾了勾唇,“所以你想痛哭流涕来表示一下感谢吗。”“那倒没有,但是我是真的想跟你说谢谢。”“行,那你说吧。”简言之,“……算了算了,大恩不言谢。”何渊睨了她一眼,“开门。”“噢。”简言之腾出手按了门把后,何渊便用脚踢了进去。何渊来到床边,刚想把她放下,就听怀里的人突然问了句,“诶,我感觉我以前看错你了,以前觉得你一点都没有爱心,而且视粉丝为粪土,现在看来你不是这样的。”“……”“头一回觉得做你的粉丝还蛮赞的。”“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是我的粉,所以才对你好的?”简言之拍了拍他的肩,“当然不止了,所以我还特别感谢我哥进了你们队,要不然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都不是。”何渊突然道。“恩?”简言之微微一愣,看向何渊。而这一眼,她突然隐约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他看着她,眸光似有星河璀璨,这种亮光让她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那是什么……”一片静默,何渊慢慢把简言之放下,给她拉开被子,再帮她盖上。简言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最后她看着他直起身,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你……”“蠢狐狸,你果然有够蠢。”何渊面无表情。简言之说话莫名结巴了,“你,你别侮辱人啊……”何渊毫无表情的脸上似乎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突然低下身子,一只手撑在枕头上,戏谑道,“我侮辱你了吗?”本来是个正常的反问句,但在床上问出来就带了别样的意思。简言之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啧,穿卡通图案内裤的小屁孩,要侮辱也得让我先缓缓,省的觉得有罪恶感。”“我,我说的是这个侮辱,不是那个侮辱,而且卡通图案是你mama给我准备的,我平时穿的都是蕾丝!超性感的好吗!”说罢听到何渊低笑了声,“我说的也是这个侮辱,怎么,你想要那么侮辱?那行,要那个侮辱的话下次就穿你那超性感的蕾丝。”日……到底是哪个侮辱!简言之心中无数脏话想飙出来,然而在何渊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此时此刻,她的整颗心就像被掉在了顶楼,风呼呼的刮,刮的摇摇欲坠,颤颤巍巍。“你,你几个意思。”“听不出来?就字面上的意思。”何渊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一副“你的智商比我想象中的低”的表情,感慨道,“真是笨。”“……”“咦,人都不在啊,张嫂,阿渊在房间吗。”门外隐隐约约传来辛贞韵的声音。“没有啊,不在房间。”“啊……不会是在言之房间吧,开,开窍了?”何渊回眸看了眼,然后对简言之道,“她们回来了,你先睡吧。”简言之僵僵的看着他。何渊抬脚往房间门走去,打开门,辛贞韵差点没头栽进来。何渊,“……你干嘛。”辛贞韵痛心疾首,“你,你出来干嘛。”何渊回头看了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