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在线阅读 - 【01】被变态色情人夫猥亵、囚禁、骑乘play 变态人夫篇

【01】被变态色情人夫猥亵、囚禁、骑乘play 变态人夫篇

    1

    ……糟糕,遇上变态了。

    狭小的房间里,渡边幸被绑缚在一张椅子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舔着下体。

    他的双眼蒙着黑布,双手被手铐拷在笨重的椅背后面,双脚的脚踝和椅子腿绑在了一起,哪怕现在被快感刺激地想要发抖、想要逃跑,但还是根本没办法挪动身体。

    任谁碰上这样的状况都会慌张。

    渡边幸最后的记忆停止在今天下午期末考完试回家的路上。

    他很少一个人走回家的路,因为他的发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家离他家很近,他们向来是一起走的,只是今天有些特殊——毛利兰抽中了蛋糕店的免费试吃券,于是他们俩和铃木园子一起结伴去了,只剩下一个闻到蛋糕味就反胃的渡边幸一个人回家——然后在半路,被人从身后用沾了麻药的布捂了口鼻。

    再睁眼,眼前就是黑蒙蒙的一片了。

    ——这当然不是天黑或者没关灯,是他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黑暗似乎能放大很多情绪。

    他快速分辨出了现在的情况,深吸一口气,开口:

    “有人在吗?”

    “首先确认一下,不是绑错人了吧?有钱的铃木家的可是女孩哦?”

    他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没人在?

    ——不、有人。

    这个屋子里,绝对还有除他以外的人。

    渡边幸的心慢慢沉了下去,用指甲掐着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如果失去联系超过24小时,他的发小工藤新一一定能察觉到不对的,他只需要拖延时间,保证自己的安全直到工藤新一找到他。

    “你想要什么?”

    他尝试着开口,在视觉完全被剥夺的情况下利用身体的感官尽可能地获取周边的信息。

    “我身上,应该没有可以给你的吧——”

    “你在学校附近袭击了我,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决定?”

    耳朵里传来的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和呼吸的回音。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相信新一和警察……就算新一做不到,还有优作叔叔和有希子阿姨呢、兰的那个废柴老爸关键时候也还是很可靠的,不要害怕——

    他十指交叉握紧,强行停下了手指细微的颤抖,声音缓慢而平稳:

    “……如果你不说出你的计划,我是没办法配合你的吧?”

    “呵——”

    男人被变音器修改后的笑声低沉。

    随后就响起了另一张椅子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以及……慢慢逼近的脚步声。

    “嗒、”

    “嗒、”

    “嗒。”

    渡边幸感觉自己的心跳也随着慢慢靠近的脚步声在不断地变得剧烈。

    “嗒。”

    这是最后一声。

    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

    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但身体好像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在提醒他面前正站着一个人,而他现在被绑在这里,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让我来猜猜……你在想什么。”

    变声器修改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机械的诡异感,但却不难听出男人话语中的愉悦。

    他拉长了声音,用恶意的腔调调笑了一句:

    “不会是——在想让你的那个喜欢推理的男孩来救你吧?”

    渡边幸的呼吸屏住了。

    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心中的恐慌几乎达到了最大的程度。

    ……这个人,知道新一。他的目标是新一。

    他嘴唇动了动,慢慢地吐出话语:

    “只有……深陷困境中的人才需要营救。我应该只是您邀请来的客人吧?”

    ——只是绑他的话,应该不会连累到他的朋友。

    绑架犯被他逗笑了。

    透过变声器的笑声古怪又惊悚。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渡边幸的脸颊。

    渡边幸被冰的整个人颤了一下,但还是咬牙克制住逃跑的本能。

    “我喜欢聪明的孩子……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平安见到你的小朋友们的。”

    男人压低声音,这么笑着说。

    “……那我要做什么?”

    渡边幸对绑架犯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但并不妨碍他顺着对方的话说。

    然后他就感觉贴在脸颊上的冰凉的手指动了动,对方似乎弯下了腰,一边凑近看着他,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不要反抗就可以了。我也不希望你受伤的……毕竟你这么可爱。”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顶开他的唇,挤了进去。

    “乖孩子,来,舔一舔。”

    舔……?!

    我靠——什么变态啊!!!莫挨老子!!!

    感觉着嘴里的异物,渡边幸整个人头皮发麻,猛地往后缩了一下,满脸的惊恐。

    “嗯?”

    男人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让渡边幸感觉后背的毛都竖起来了。

    ……人在屋檐下。

    他皱着脸抿抿唇,慢慢往前挪了一些,感觉到唇面触碰到男人冰冷的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张嘴含住,用舌尖从关节开始向着指腹舔弄。

    细碎的水声开始在屋内响起,伴随着断续混乱的喘息声。

    “乖孩子——”

    男人靠近了一些,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脑后,把他半抱在怀里,叹息般的赞叹一声。

    “很紧张吗?你的呼吸声听起来不太正常。”

    男人用指腹磨着他的牙齿,从牙龈摸到舌根,剐蹭着他的两边的虎牙,仿佛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乐此不疲。手指插在他的发间一下下地摩挲。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

    视觉的丧失让渡边幸身上其他的感官变得敏锐了,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发间摩挲时贴着头皮的声音让渡边幸整个人都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

    男人似乎叹了口气,还有点难过。

    “不是说了不会伤害你的吗?就这么害怕我吗?”

    他在渡边幸身前蹲了下来,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用下巴轻轻地蹭他的大腿内侧。

    渡边幸的声音断续着、像是一边在说一边思考一样:

    “……我在害怕的是未知。而非、具体的人。如果您愿意告知您的目的的话,我应该会好受很多。”

    “这样吗?”男人笑了一声,“‘虽然身体很害怕但大脑还是能够思考、虽然理智在正常思考但身体还是本能地害怕’……啊,这就是现在的小孩所谓的‘游戏思维’吧?”

    “好吧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那么也可以告诉你——毕竟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渡边幸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被捆缚在椅子上四肢都被固定住的少年,成熟文静的面容因为眸中的深情更显得俊雅。

    他说:“我爱你,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时刻都在渴望着你,但我深知你绝不会回应我的爱意,所以我把你捆过来了——我已经不能继续忍受这样看着你、但不能拥抱你的生活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爱上了你。像爱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一样同等地爱着你。但我可以亲吻他们,却不能亲吻你,我可以每日与他们大部分时间呆在一起,用最亲密的称呼叫着他们,但对你却只能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生疏,没办法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没办法和你——这不是很奇怪的吗?”男人说着,语调里带上了难以理解的困惑。

    “原谅我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将你邀请来——我已经完全不能忍受了,我已经忍耐地太久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在我的妻子和孩子面前亲吻你,这样的话会让更多的人受伤,我想你也不会想看到那样的情况发生的。”

    “我用你的手机给你的朋友发过消息了,他们意识到联系不上你应该也是之后的事情了,我在满足之后会尽快放你离开,希望你也不要太抗拒……总之,这一段时间,希望我们都能过的愉快。”

    渡边幸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

    如果他的眼睛没有被蒙上,他猜他看面前人的眼神可能会是那种看傻逼的眼神。

    他的内心在这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最后汇总成一句话:

    ——救命啊!!!碰上神经病了啊!!!谁来救救我啊!!

    2

    ……是熟人作案,应该是大部分时候都能见到、很熟悉的人。

    有妻子和孩子、是个中年男性。孩子可能是比我小几岁、或者是差不多的年纪。那么这家伙的年龄就是在28岁到40岁之间。

    而且也认识新一的话,那么是学校的老师、或者是上下学路上会遇见的中年男性就嫌疑很大了……

    一旦确定了面前的人不是个正常人之后,渡边幸就莫名冷静了。

    关于对方口中的“我像爱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一样同等地爱着你”、“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在我的妻子和孩子面前亲吻你”这种槽多无口的言论他也能忽视了。

    首先可以确定,神经病的思维他是理解不了的,既然如此,想要用正常的理论劝诫让他放弃现在在干的事,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总之就是,只能躺平,等几天之后这人良心发现把他放了。

    “关于你的裤子,是剪掉还是你配合我一点脱掉比较好?”

    “……就不能继续让它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吗?”

    “那就是剪掉的意思,是吗?”

    男人透过变声器的声音带上了笑意,不紧不慢的语调配上内容,显得更变态了。

    渡边幸瘪瘪嘴,闭了闭眼,艰难地开口:

    “……还是脱掉吧……这条裤子我还挺喜欢的。”然后他声音莫名委屈:“剪了我出去的时候穿什么啊——”

    “噗——真可爱。”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感慨了一句,似乎因为他的懂事心情很不错。

    很显然,面对变态,就算躺平也是有风险的。

    为了自己不光着屁股出去,渡边幸在男人过来解他的裤子的时候十分温顺,让抬腿抬腿,让抬屁股抬屁股。

    大概是因为本身是男性,他其实潜意识里并不觉得自己能被另一个男性做什么——虽然对方说着什么爱他的,但那种话听听就完了,渡边幸也不觉得对方真能干出什么来。

    ——直到他的下体被一个温暖的口腔纳入。

    “嘶——”

    渡边幸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黑布下的眼睛瞪大,深深地吸了口气,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你、你干嘛?”

    他嘴唇抖了两下,最后问出这么个问题。

    “只是koujiao而已……不用太在意,当成普通的自慰放松就好。”

    “你这个年纪已经有过遗精了吧?介意的话,把我当成其他人也没关系的,或者需要我给你播放一点‘配菜’吗?”

    渡边幸喘着气努力适应这种古怪又陌生的感觉,被绑在凳子上的腿小幅度地颤抖着,对于男人表现出的体贴只觉得这人变态程度加倍了。

    “……感谢您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显然他拒绝“配菜”的行为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男人,他捧着渡边幸的下体,伸着舌头细细地舔,将那根东西含入口中像吃棒棒糖一样含吮舔弄,偶尔露出的汁液都被他如同珍馐美味一样吞咽了下去。:

    “意外地干净啊……宅男失格了哦——?”

    “……你这是什么可惜的语气啊。宅男就不能爱干净吗?”

    渡边幸难耐地皱起眉,嘴唇紧紧地抿着,完全被动的状态以及男人并不清晰明了的立场让他不敢轻易开口得罪男人,哪怕这会儿被同性含着下半身心里已经被“卧槽”刷屏了,也完全不敢开口骂,只敢小小地吐槽。

    男人撩了一下耳边掉下的头发,用舌尖感受着口腔里那根东西的味道,闭着眼专心地舔弄起来。

    还在发育期的少年的yinjing硬的很快,不算很粗但意外地长,前端微微翘起,靠近根部的位置鼓起,完全硬起来的时候guitou完全脱离了包皮,甚至能看见表面鼓起的筋脉。

    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的下半身硬的比渡边幸更厉害,他换成了更加方便的双腿打开跪地的姿势,一边含着渡边幸的yinjing,一边手伸进裤子里急切地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

    “唔……呃……”

    “呼、呼……嗯、呼呜……”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人交缠的喘息声和偶尔响起的吞咽声与一些细碎的水声。

    渡边幸没几分钟就受不了。

    他仰着脖子剧烈地呼吸,在他两腿间埋头吮吸的男人动作急切又贪婪,让渡边幸有种对方要把他下半身整个吞进去的可怕的感觉,甚至于偶尔的牙齿的磕碰都让他浑身一麻,下半身在男人的嘴里硬的像根棍子。

    “……哥、哥——哥你慢点……”

    他有气无力地求饶,努力不让自己混乱的呼吸声听起来太过狼狈。

    但已经上头的男人此时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如果渡边幸没有被遮住眼睛,他就能看到男人此时发红的眼睛和脸上的兴奋与沉迷,他岔开腿跪在渡边幸两腿之间,自己的下体硬的粗长一根被握着快速地撸动,顶端颤颤巍巍地滴下前列腺液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滴在了地上,过于用力的吮吸让他的两腮瘪下,他脊背弓起头几乎要完全埋入渡边幸的胯部,鼻尖顶住少年的下腹部呼出guntang的气体,身体上下起伏间偶尔翻出的嫣红的唇rou水淋淋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多汁饱满,甚至随着他的吞吐,腰慢慢地塌了下去,屁股慢慢地撅了起来,如同在期待什么一般。

    “唔……”

    渡边幸仰着头咬着牙,感觉眼前一阵阵发昏,濒临射精前的身体浑身都敏感的不像样,他浑身颤抖,小幅度地挣扎,脚趾蜷缩起来,最后还是没忍住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唔、唔!……咳——咳咳!哈、啊……”

    男人被射了个猝不及防,一边吞咽着一边剧烈地咳嗽,在口中的那根jingye涌出的一瞬间,自己的下半身也射了出来。

    “咳、哈啊……唔……呃……”

    “渡边君——”

    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尽力地缓解喉咙里不适的感觉,口腔里的腥味让他的整个人都很满足,他的面颊上泛着病态的红润,声音沙哑而满足地叫着渡边幸。

    还在平复着身体残留的快感的渡边幸被他这一声叫的整个人抖了一下,抿着唇抬头。

    然后他听见了夹杂着电子音的古怪愉悦的声音:

    “感谢款待~”

    渡边幸一秒软透了。

    ……救命、好渗人啊。

    3

    “稍微好一些了吗?”

    男人缓了几分钟,似乎中间还去喝了点水,在他再次出现在渡边幸面前的时候声音已经没有任何的卡涩不适了。

    他跪到渡边幸身前,用舌头细致地又帮他舔了一遍。

    然后撑起身体,抬起渡边幸的脸细细地打量。

    是他熟悉的那个孩子。

    黑发半长遮在脸上,因为常年的厌恶户外运动皮肤显得格外苍白,抬起头时甚至能看到颈侧微微鼓起的青色的血管,但也因此显得面上的薄红格外明显诱人。五官算不上帅的惨绝人寰,但绝对清秀立体,嘴唇紧紧地抿着,如果没有黑布的遮挡,大概就能看到那双大部分时候都散漫又随意的眸子,性格看似软的像根野草,但实际上却倔强又顽强。

    ……他深爱着他。没来由的。

    似乎就是某一天突然见到时看见了他漫不经心的笑容时就心动了,明明已经娶妻、他也确定自己依旧爱着自己的妻子、但还是就这样地心动了。故意以长辈的身份介入,以教导的名义增加着与这孩子的接触,一边享受着他仰慕的目光,却又一边不可抑制地想要更多,想要抚摸他,想要亲吻他,希望不只是作为长辈被他注视,想要听他不加敬语地叫他的名字——

    已经快不记得这样的情感憋了多久了,看着他长大,看着他的容貌长开,看着他体量逐渐修长,看着他慢慢变得优秀,这样的过程让他开心也痛苦,心里的某个恶念就在这种状况下生根发芽、不断蔓延成长。

    ……然后最后还是做了。

    准备麻醉药、绳子、挑准时机把这孩子迷晕带回家里的地下室,然后绑起来肆意享用,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缺失的全部弥补回来一样。

    但是要记得藏好自己的身份。

    如同午夜就要离开舞会的仙度瑞拉,即使再不舍,也要离开。

    离开——为了下次的相见。

    “想离开吗?”

    他捧着渡边幸的脸落下一吻。

    “……啊?”

    渡边幸愣愣地发出一声。似乎花了一秒来辨别对方的这个问题是真是假,半天才回复:“……我能走了?”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离开,再回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个杯子。

    他把冰凉的玻璃杯贴上渡边幸的脸颊。

    “把这个喝了,然后我送你回去。”

    “……里面加啥了?”

    “一些短效的镇静催眠药。”男人倒是很坦荡。

    “……可以不喝吗?”

    渡边幸感觉胃开始难受了。

    他有很严重的厌食症,不能吃的那些东西里,尤以各类药让他产生的应激反应最重,哪怕是兑在水里也完全不能接受。

    “倒是还有沾在毛巾上吸入起效的那种——不过我以为你会很抗拒?”

    ……毕竟是被那东西从后面捂住弄晕了带过来的嘛。

    “……毛巾,拜托了。”

    过了一会儿,渡边幸诚恳地开口。

    ……这孩子的厌食症是不是更严重了?

    男人默了一秒,转身去换了毛巾。

    4

    渡边幸睁开了眼。

    他捂住头坐起来,感觉头还是很晕。

    他似乎是在家附近的小公园的躺椅上。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快速地掏出手机,按下报警电话,然后在拨出前停住了。

    ……要报警吗?

    ……但是总觉得……这个事情哪里都不太对劲……

    调查的话最后大概率是会不了了之的吧?

    ……对方也放他回来了,除了给他口了一次好像也没做什么……

    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把电话又塞回了兜里,吐出口气抓了抓头发,开始往家走。

    ……然后到家之后怎么想怎么不爽,打电话骂了工藤新一一顿。

    他的幼驯染在电话那头被他骂的满脸茫然。

    “哈?不是问了你要不要一起来的吗?是谁说受不了蛋糕店的那个味道的啊——”

    “渡边幸你是什么小孩子吗还吃小兰和园子的醋??”

    “新一不懂啦——总之明天要你陪我玩游戏补偿我——!!”

    “——为什么我要补偿啊!!!”

    5

    其实已经想到了。

    没有报警的代价就是犯人会反复多次作案。

    就像家暴这种事如果不在第一次之后报警、离婚,就早晚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一样。

    “——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有点想你。”

    男人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来。

    “也就一星期没见啊大哥。”

    渡边幸躺在床上,感受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叹气:“……你这样我会变的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的。”

    这次也是一个人出门后被从背后偷袭了。

    “情急之举,抱歉。”

    “装备似乎升级了啊哥,床还挺软。”渡边幸试探地动了动手,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手铐和脚铐是不是过分了点?”

    男人偏了偏头:“……你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害怕了?”

    “啊,毕竟有经验了嘛。”

    少年的脸上露出坦然的表情,欠了吧唧的模样简直和屡次不做作业被老师骂的时候一模一样。

    “没有报警——该不会是在期待今天这样的局面吧?”

    男人一边问着一边把手伸向渡边幸的下体,隔着裤子慢慢地揉弄起来。

    “嗯……怎么说呢——总觉得作为男生报警说自己被人性侵了有点没有说服力?”

    渡边幸的喉结动了动,腿稍微屈起了一点又放下,似乎在努力忽视下半身的感受,但事实上却是被面颊上的飘红完全暴露了。

    “真是让人安心的答案啊……事实上,今天可能会和之前有点区别。”

    男人笑着说,在把渡边幸揉到半硬的程度之后,拉开了他的裤链掏出他的下体,然后坐了上去。

    渡边幸整个人一瞬间绷紧了。

    “……不是、哥、你干嘛呢——”

    下半身被一个狭窄湿热的甬道吞了进去,一瞬间袭来的快感远比上一次来的更加强烈,渡边幸几乎在一进去的一瞬间就涨大了几分。

    “呼、呼……”男人喘息着,声音隔着变声器也显得低哑“在你醒之前,我已经做过扩张了……舒服吗?你的yinjing正在我的身体里跳——真有生命力。”

    “唔……”

    渡边幸满脸通红地扭开头,仿佛想要逃避一样。

    男人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两下他的耳垂,声音低哑:“我来教教你,同性之间怎么zuoai——”

    “你个……疯子——!变态!”

    渡边幸咬着牙骂他,但这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了。

    事实上在渡边幸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玩了自己一个小时了,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后xue能够足够柔软地容纳少年的第一次。

    他本以为这个过程会很艰难,但却没想到光是看着他上一次录下的给渡边幸koujiao的视频,他的身体就已经热了起来,被挤了一堆润滑剂的后xue把膏状的润滑剂融成水然后从xue口一滴一滴流了出去,简直像是失禁一样,明知道应该忍耐,但看着播放着的视频,他还是含着道具给自己打了一发,直到看着监控里的渡边幸似乎有醒来的动静才离开卫生间——甚至整个过程都没有穿衣服。

    “唔……你是不是比上次变大了……?”

    他买的道具是比照着少年的尺寸买的,原本应该差不多大小才对,但在坐下的一瞬间男人的身体还是僵了两秒,xue口被撑的忍不住回缩,顶端更是顶的他不敢完全坐下。

    于是他直起身体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小幅度地起伏身体,柔软的臀rou打在少年的胯部,垂着眼看着渡边幸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的模样。

    “呼、唔、呼……你、干这种事会快乐吗?”

    渡边幸喘着气,脸上露出几分难耐的气恼。

    “啊、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喘着气仰起头,声音叹息:“你是我的爱人啊……”

    ……我是你的爱人,那你的妻子算什么?

    渡边幸皱起眉,感觉心里憋了股火气,干脆开始猛地顶腰往上捅。

    “哈啊——!啊、呃啊!啊啊啊……”

    大概是没想到渡边幸会主动,男人被干的猝不及防,少年的jiba直接顶到他的肠道深处的前列腺,这个道具都没有插到过的地方让他整个人浑身一颤,粗硬的guitou恶狠狠地碾压在那块柔软敏感的软rou上,强烈的刺激让他一瞬间瘫软了腰,但他还没来的及缓过劲,少年的又一次毫不留情的顶弄已经到了,一下一下仿佛打桩一样狠狠凿在他的深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甩在他肥软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等、哈啊——啊、嗯啊啊、慢、啊啊、好爽、被干到了!——”

    男人被干的几乎压抑不住呻吟声,整个人被干的用不上劲只能任由少年顶弄,柔软的肠道被鞭挞的不住地缩紧却只是做着无用功,敏感部位的不断被顶撞的刺激让他快速地硬涨了起来,然后在少年的某一次顶弄间泄出一大滩jingye,全都溅在了少年的衣服上。

    ……被干射了?

    他一瞬间有些恍惚,哪怕是和妻子zuoai他也没有这么快地射出来过,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少年粗硬的jiba就又一次撞上了他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轻、轻一点——我、我已经射过了——”

    他被顶的一颠一颠,手脚都在发软,刚射精后的身体敏感的很,像是有酥麻的电流在全身窜过,后xue的润滑剂被身体的热量融的全都化成了水堵在他的身体里,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男人面红耳赤地骑在他身上呻吟着,下半身跟着身体的动作起伏一起上下甩动,明明刚射完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

    “sao货!”

    渡边幸咬牙切齿地骂他,死死地憋着射精的冲动干着身上的男人,“你这么sao你老婆知道吗?嗯?你干她能满足吗?你这sao屁眼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嗯?说话啊——”

    “啊、哈啊、我——啊、我没有、呃唔——”

    男人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顺,少年涨大的yinjing撑着他初经人事的后xue,爽的他直翻白眼,他想要停一下先缓缓,但食髓知味地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在每一次少年顶上来的时候都迎合上去,屁股里湿漉漉的yin水被少年jiba抽出时一并带出,湿哒哒地沾在男人的腿间,逼得男人的前端没多久再次喷出了白浆。

    最后这场性爱持续了远远超过男人的预期,少年的体力远比他想象的更好,最后一直把他干到只能瘫在他的身上完全动不了才停下、在他的身体深处射出了jingye。

    “下去——”

    射完精的少年哑着嗓子催他,男人缓了一会儿,才抖着腿撑起身体。

    “滚快点!”

    渡边幸语气很冲地催促,声音里明晃晃的厌恶让男人身体一僵,下意识按照他的意思急切地起身,却在下床地一瞬间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浑浊的白色jingye从他的后xue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你——”

    他喘了两口气,抬眼看向床上的少年,声音沙哑地想和他说说话。

    “毛巾,谢谢。”

    身上沾着jingye、眼睛上蒙着黑布、被整个拷在床上的少年声音冷漠地打断了他。

    男人张了张嘴,莫名感觉到了几分委屈。